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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纳。”缇妮用额头抵上他的肩膀,一遍遍地喃喃呓语着他的名字,不可思议的是,痛楚竟好像真的因此减弱了一些。
“嗯。”康纳回应着她的呼唤,同时停在她的身体里没有动作,缇妮明白他是在等她适应痛苦,但她耳边忍耐的喘息声也让缇妮明白了康纳现在并不好受。其实最初一瞬的痛苦过去以后,剩下的倒也没有那么令人难以忍受,她试着夹紧接纳了康纳的地方,无声地催促着他。康纳的呼吸声立刻变重了,黑暗中,缇妮感受到了他惊讶的目光。
虽然理智告诉康纳这时候最好再谨慎一点,但男人的本能却在一瞬间就占据了上风,他稍微退出来一点后缓慢地往前顶了一下。
“……嗯……”缇妮喉间发出小小的呜咽声,痛楚的余韵仍然在她身体里膨胀着,但鲜血的缓冲却让康纳这一下抽插带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康纳也隐约察觉到了这次她的声音里没有多少痛苦的成分,又试探性地抽插了几次。异样酥麻从腰间一直攀升到了脊背,缇妮难受地蹙起眉,很难分辨出自己身体里现在是疼痛更多,还是那种异样的酥麻更多。康纳的动作起初仍然十分温柔,但大约是自制力已经到了尽头的关系,他某一下仿佛失控了一般顶得格外用力,顶弄渐渐开始变得粗暴。
缇妮觉得自己像是一叶在暴风雨中委身于洪流的小舟,身体因为康纳的动作薄薄地渗出了一层汗,衣服黏在身上令人感到非常不舒服,然而更不舒服的地方是在和康纳结合的地方,那里随着康纳的抽送渐渐响起了令人羞耻的水声,康纳的每一次抽离她都期待着他能将她重新填满,被这样的异物进入,竟然不再觉得痛了,康纳激烈的动作和这反应本身让缇妮有些害怕地哀求了起来。
康纳起初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后来才迟迟地反应过来,放缓了动作轻声道,“对不起……”
血缘里无法磨灭的暴虐因子让他在欲望占到上风的时候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现在缇妮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康纳停下动作时她一眼就能望见他的眼底。康纳棕黑的眼睛里,正栖息着她从未见过的热度,一想到使康纳有了这样变化的原因,她的脸上就一阵发烧。
康纳的额头上也渗出了汗水,从某种角度来说,他忍耐地比缇妮更辛苦一些。缇妮伸手摸了摸他的眉弓,汗水因此滴落下来,顺着她的颈线流到了衣服里,缇妮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康纳的手探进了她衣服的下摆,顺着缇妮的脊线轻轻抚弄着,缇妮被他挠得有点舒服,难耐地绞紧了双腿,像打着呼噜的小猫一样蜷缩进了康纳在她身上投下的阴影。
康纳给她的回应是带着压抑的吐息声,不过这次声音里更多的是无奈,“……第二次了,你故意的吗?”
康纳过于直白的提问让缇妮非常害羞,她躲开他的视线摇了摇头。
“嗯?”康纳想听听她的声音,于是装作没看到凑过来用鼻音又问了一遍。缇妮窘迫地移开脸,康纳倒也没有继续逼问她,只是又轻轻顶了一下,“还痛吗?”
起初康纳也问过这个问题,但现在他的用意明显和那时不一样了,他完全是明知故问,在逗弄她而已。缇妮被他问的有些羞愤,恼怒之下勉力撑起身体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康纳把她按回床垫上,在她唇上反咬回来后重新抽送起来。
这次他的动作放得轻,但每一下都顶的很深,在动作的间隙中他会不时停下来观察她的表情,好像是还在担心她不舒服,但缇妮一点也不喜欢康纳这样看她,他的目光让她觉得自己像是暴露在刃口下的猎物,正在被寻找弱点。
“别……看我……”缇妮软软地抗拒着,用手背遮住眼睛,颤抖的声音充满了难以形容的窘迫,但她却没能把话说完。话至一半的时候,康纳恰好顶到了某个很奇异的位置。她的腰一下子软了下去,词语也无法连成句子。喉咙里流泻出难以克制的呻吟,甜蜜的喘息让发出声音的自己都吓了一跳。
康纳敏锐地察觉出了她声音里的情绪,停下了动作。
“这里很舒服吗?” 康纳问道,他的声音透着沙哑,显露出了他极力的忍耐。
缇妮将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手足无措地推拒着他,同时竭力将身体往后缩。她的反应让康纳有些迷惑了,不知道她究竟是难受还是舒服,但雄性的本能让他按捺不住又顶上去抽插了一下,这次他的动作得到了清晰的回馈。
“……嗯……”
变调的呻吟带着撩人的诱惑,像一片羽毛浅浅地拂过他的心脏。
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反复冲撞那个能使缇妮感到快乐的点。柔软而敏感的一点被反复碾磨,异样的酥麻在全身扩散,缇妮纤细的躯体因为快感而蜷缩起来,喘息和呻吟变得格外清晰,抓着康纳肩膀的手时松时紧,收缩的甬道紧得几乎要让埋在她身体里的康纳发狂,连同迷蒙的泪眼和微张的红唇一起,使他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
康纳本能地揽过她的细腰,强迫她迎合自己,最后缇妮的绵软呻吟将他推上了顶峰。
高潮来临的时候,缇妮下意识地闭上眼,屏住了呼吸,用力环抱住康纳的脖颈,结合处的快感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她任由快感吞没了自己,思绪自然而然地凝滞了,眼前绽放开空濛的白色残像。甬道节律性的收缩让康纳很难再忍耐射精的冲动,冗长的自制早已不复存在,他任由自己爆发了出来。
缇妮迷迷糊糊间只觉得康纳好像在她身体里释放了一股热流。
房间里急促的呼吸声完全平息了下来,康纳伏下身,抱着她两个人一起倒向柔软的床褥,拉过被子同时盖住两个人。缇妮在他的脖颈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然后将自己身体的重量靠了过去。两个人现在靠的那么近,甚至不必刻意将耳朵贴在康纳的胸膛上,就能清晰地听到他从激烈到平缓的心跳,然后渐渐地,两个人的心跳同化了。这正是缇妮之前不管多么痛苦都竭力忍耐了下来的原因,她希望康纳能够明白她的心意、她的想法、还有她的一切。现在这个希冀总算化为了现实,缇妮带着不可思议的餍足,在康纳怀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康纳怜惜地摸了摸她被汗水沁湿的金发,如果将相遇之后对她点点滴滴的喜欢比作溪流的话,那么现在这无数条溪流早已汇聚成了河水,流进了他心中的汪洋。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竟能在某一天,遇上一个能让他这样深爱的人。爱着人也被爱的感觉,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体会到了。
☆、心意
第二天醒来时,她当然仍旧靠在康纳怀中,不太恰当的入睡姿势让缇妮的脖颈有些微妙地酸痛,不过和腰际以下的酸楚比起来,这就算不上什么了。康纳好像早就醒了,她轻微的动静让他出声问道,“醒了吗?”
“……嗯。”缇妮小声应道,昨天晚上的记忆逐渐在脑海中复苏,缇妮窘迫地往康纳怀里钻了钻,不想让康纳看见她红地快要渗出血的耳朵,不过她想到了一件事,“现在几点了——我的怀表,你放在哪里了?”
缇妮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羞涩,她常常用来看时间的那块女式怀表一直是放在衣服内侧的,但康纳脱掉她外套的时候,表不知道被他放到哪去了。
康纳从被子里伸出手,往床头柜的方向摸索了一阵,然后勾起表链把怀表递给她,缇妮看了一眼时间,“我们该起来了,快到和海尔森先生见面的时间了。”
“你今天可以……休息的。”康纳谨慎地选择着措辞,他好像也有些不好意思。
“……我不想休息。”缇妮不太想让海尔森察觉到不对劲,她简直可以想象到海尔森会怎么打趣她,“现在我想先去……洗个澡。”
“现在没有热水。”
“……没关系的,现在是夏天了,我以前在普罗维斯登接受刺客训练的时候,因为那里条件很差的关系,我们常常要洗冷水澡,就算是冬天也一样。”
康纳看起来好像接受了这个说法,但缇妮想抽身离开的时候,却发现康纳完全没有放开她的意思,环着她腰部的手反而更加用力了,力气大的像是要把她嵌进怀里。缇妮稍微有点难受,但此时此刻她和康纳的情绪是一样的,彼此都十分依恋对方,所以她也伸出了手,抱了抱康纳,等这个拥抱结束以后,康纳终于松开了手。
缇妮从床上坐起来,腰际的酸楚迅速扩散开,但这尚且还在她忍耐的范围内,真正令人窘迫不堪的是,她起身的时候有温热的液体从被康纳进入过的地方流了出来,她忍不住在被子里蜷起了双腿。
“怎么了?”康纳靠过来一点,在被子里握住了她的手,“是还在痛吗?”
缇妮摇了摇头,将手抽回来脸埋进了膝盖里,昨天晚上对康纳的哀求成了现在最令人羞耻的回忆。她做了好一会心理建设,才下床从地上混成一团的衣物里翻出属于自己的那部分,然后立刻逃进了浴室。等缇妮放好一池子冷水,躺进浴缸里以后,沸腾的思绪总算平复了一些,缇妮开始苦苦思索接下来要怎么自然地和康纳相处,但一直到她意识到自己在浴室里已经待得够久了的时候,她都没想出什么好的对策。
在外面的康纳好像也起床了,她最后捧起些冷水泼了泼脸,然后别无选择地从浴缸里出来,离开浴室后房间里的情形让她有点意外,康纳已经穿上了裤子戴上了项链,但衣服还被搁在桌上,和那两瓶只被喝了几口的酒放在一起,康纳则赤丨裸着上半身在房间里东翻西找。
“有什么东西不见了吗?”
“我的头绳,昨天放在枕头下面的,现在找不到了。”
“……嗯。”缇妮帮他想了想,“会掉进枕套里吗?”
康纳显然没想到这种可能,他立刻在床边坐下拿过一只枕头动手翻找起来,缇妮爬到床上帮他找了找另外一只枕头,最后是缇妮运气比较好,找到了康纳那根黑色的头绳,但当她想递给康纳的时候,他却没接。
“你能帮我梳起来吗?”康纳背对着她请求道。
这种小要求缇妮当然不会拒绝,她挪到康纳身后跪坐下来,用手指梳拢起他的黑发,同时用言语指示道,“头靠过来一点,康纳。”
康纳直起身,背上的肌肉随之有了起伏,缇妮无法避免看到了他脊背和肩膀上指甲的抓痕,她的脸一下子红透了,用头绳把康纳的头发按照平常那样绑好以后,她忍不住摸了摸他背上的抓痕,“……这里痛吗?”
“嗯?”康纳起初甚至不能明白她在问什么,后知后觉地回答道,“没什么感觉,就像被猫挠了。”
缇妮低下头不满地嘟囔道,“你才是猫。”
“缇妮。”康纳忽然叫了她的名字。
“……嗯?”
“我爱你。”背朝着她的康纳轻声道。
缇妮一下子愣住了,这句话在她心里霎时掀起了千斤巨澜,惊讶、羞怯、欣喜种种情绪几乎要从胸腔里满溢而出,正当她迟疑于要如何回答康纳时,她忽然留意到了康纳有些泛红的耳根,虽然在深色皮肤的映衬下这并不算非常明显,但缇妮确信自己没有看错。
康纳也正在害羞着,这个认知让缇妮彷徨的心一下子安定了下来,她轻轻靠上康纳的肩膀,从背后抱住他,“我也爱你,康纳。”
从未对他人吐露过的爱语,真正要到说的时候,却那么轻易自然。这多半是因为她和康纳已经确认了彼此心意的关系吧。她忽然觉得之前纠结于两人该如何相处的自己傻透了,根本不必刻意改变,只要按照之前的步调走下去就可以了。他们相处到今天,从未有过争吵和不快,那么只要再将这样的关系延续下去,就一定是通往幸福的路了。
两个人洗漱过后很快一起下楼去见了海尔森,海尔森并没有留意到他们身上的微妙变化,因为他满腹心思已经扑在了别的事上,刚见到他们就急不可耐地催促他们出发。圣殿骑士的眼线给他带来了英军的最新动向,红衫军很快会有一次大动作,但具体的计划线人却不太了解,海尔森打算亲自去打探情报。海尔森带着他们顺藤摸瓜抓了三个红衫军的指挥官,不过将这三个指挥官绑起来的时候出了点意外,其中一个挣脱了绳索逃跑了。海尔森立刻指派康纳去把那人抓回来,康纳对此大感不满,结果两个人竟然在这关口吵起来了。
缇妮深知让这个指挥官走脱以后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她对眼前的父子俩实在万分无奈,决定自己去追。看到她的动作两个男人总算停下了争吵,康纳拉住了她,“我去追他。”
“啊哈。”海尔森看着康纳离去的背影,“你将康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