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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这个脆弱的国家想要延续下去,正需要一个拥有绝对权力的人来平衡它。这个有权利的人,就是乔治·华盛顿。”
“秩序?”谈话间康纳已经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反驳道,“可是你手里还拿着袖剑。”
缇妮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袖剑?刺客追寻的就是秩序,我们——”
“你该睡了,很晚了。”康纳面无表情地打断了她,他觉得和缇妮谈话是个极大的错误,这个幻境颠倒黑白的能力实在太过强大,它甚至改变了人的思想,在这个前提下,他和缇妮实在没什么好谈的,他接着道,“你——需要帮忙吗?”
他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缇妮的样子看起来越来越糟了,意识虽然还清醒着,但白皙皮肤上泛起的红潮和紧皱的眉头暴露了她正在极力忍耐着某种痛苦,听到康纳的话后,缇妮语气暴躁地开口,“那个药剂,有麻醉、致幻、催情三大效果,你要帮我?那就先把裤子脱掉吧。”
“……为什么要加入催情的效果?”康纳直接无视了她最后那句话。
“为什么?因为材料里就是有能让人亢奋的成分。”缇妮好像因为他没完没了的问题生气了,提高了音量,“别在这烦我,快滚出去。”
“……”这还是他第一次从缇妮口中听到这么粗暴的话,康纳忍不住叹了口气。
“怎么?”缇妮冷笑了一声,“现在就头疼了吗?等我出现戒断反应的时候你会更头疼的,与其到时候不耐烦,你干脆现在就杀了我吧。你留着我是想利用我做些什么吧?我直接告诉你好了,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不会配合的。”
康纳懒得和她解释,只是确认道,“这真的是毒品?”
缇妮把头转开不想理他,康纳用手捏着她的下颌扭过来强迫她与他对视,缇妮不耐烦地解释道,“这是我们用来控制犯人的,没有成瘾性要怎么控制?”
康纳松开了手,“……你出了好多汗。”
“那你还不快点从我身上下去?”缇妮现在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但过了一会她忽然提起了点神,满怀希望地问道,“我能洗个澡吗?”
“不能。”革命军的据点里没有这么宽裕的条件,而且缇妮也不适合再下去出现在他们眼前,下面有三分之二的人希望立刻杀了她,还有三分之一的人希望利用过之后再杀了她,康纳从她身上起来后道,“你先休息一会。”
说完之后康纳就离开了房间,听话里的意思他像是还会回来,所以缇妮又等了一会,以为他会带点吃的上来,但结果康纳带上来的是一盆热水和毛巾。
“擦完脸会舒服点。”康纳绞干湿毛巾后递给她。
缇妮恹恹地拨开他的手臂,“滚开。”
作者有话要说:
☆、情热
康纳没理会缇妮的抗拒,直接把她从床上拖起来,然后揽过她的肩膀帮她擦了一下脸,缇妮在这过程中躺在他怀里对他又推又搡,好像是想离他远点,但挣扎总是无法奏效,缇妮气恼之下直接张嘴咬了康纳的手指。
她是真的咬,康纳有些吃痛地抽出手指,“你——”他想要开口说话,但立刻就被缇妮的下一个动作打断了,她凑过来在他的唇上飞快地舔了一下,康纳被她弄懵了,反应过来之后一把推开了她,“你又怎么了?”
“啰嗦。”缇妮不耐烦道,“我都说了那个药有催情的效果,你还留在这不走不就是想和我做吗?”
“……”康纳一时竟然找不到可以反驳她的理由,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缇妮又凑了过来,好像还是想亲他,但没有控制好力道,与其说是要亲他,还不如说是一头撞了过来,康纳眼明手快地抵住了她的肩膀,以防她没头没脑地让两个人都一起受伤。
他的推拒让缇妮有点不高兴,“要是真的不想做你可以立刻离开,这种拒绝算什么啊?反正到最后还是会忍不住的,干嘛要推开我?”就好像是为了表明自己的观点一样,缇妮开始伸手脱自己的衣服了。
康纳头都开始痛了,因为现在根本不是该做这种事的时候,但缇妮好像已经因为药物失去理智了。几乎是一晃神的功夫,缇妮就已经完整地把外套脱了下来,因为晕眩状态下手指总是找不准纽扣的关系,衬衣倒是还留在身上,但……要知道她之前真的出了很多汗,白色的衬衣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完整地勾勒出了内衣的轮廓和身体的曲线,这幅模样简直比完全不穿还……更见鬼的是,眼下这刻她已经光裸着双腿跨坐到了他的身上,对着他又亲又舔,两个人的衣物都被她蹭地乱七八糟。
康纳面对这种情况,挣扎了大约……两秒钟就自暴自弃地沉沦了,其实让他不再挣扎的原因很简单,他意识到自己根本不可能把发情中的缇妮丢在这里一走了之。
虽然吻地很热切,但缇妮的吻其实非常青涩稚嫩,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颌,靠过去轻声道,“接吻应该是这样的。”
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就吻上了她柔软的唇,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自然而然地把舌头伸了进去,情色而缠绵地舔舐着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两个人随着这个吻的深入贴合的越发紧密,他的回应让缇妮有些不知所措,但她十分乐于看到这种情况,因此在吻的同时她还试着去脱康纳的衣服。
康纳配合了她的动作,衣服脱干净以后缇妮又大着胆子往他胯间摸了过去,她试探性地去碰了碰后身体却猛地僵住了。缇妮伸手将正和她接吻的康纳推开,然后又摸了摸,接着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向康纳。她震惊的理由很简单,因为她现在所触碰着的地方……一点反应都没有。虽然康纳尺寸惊人,两个人也都被情热炙烤地十分难耐,康纳甚至因为她的触碰而低低地喘息了一声,但是——
事实就是那里一点勃起的迹象都没有。
“我——”康纳想要解释,但缇妮直接甩了他一个耳光。
“离我远点,废物。”缇妮收拢了自己的衣服后低低地骂了一声,发现了这件事以后她觉得自己和康纳亲热了半天是件异常耻辱的事。
这是康纳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扇耳光。
虽然他小时候也曾因为顽皮而被母亲和族母打过,但她们可从来没用过扇耳光这种方式,海尔森也打过他——如果用袖剑和他交手也算的话——但他立刻就给予了反击,所以尽管缇妮的这记耳光力道绵软地就像是在他脸上轻轻摸了一下,他还是有些生气了。
这种生气一旦到了床上,就会有特殊的发泄途径。
他把想要起身的缇妮拉回来按进怀中,压抑着些微怒气在她耳边道,“没反应是因为你白天踢我的那一脚,明白了吗?”
缇妮稍微安静了一点,于是康纳拉起她的手强硬地放到了他胯间,让她的手隔着裤子反复勾勒他下身的形状,那个用来享乐的器官在被抚慰后微妙地起了些反应。缇妮看起来对他的操控并不害羞,但却有点紧张,身体都僵住了,完全是在任凭康纳摆布,等到她终于从迷茫的意识中挣扎着回过神时,她的第一反应是把手猛地抽了出来。
“……你到底还要不要做?”康纳深呼吸了一下后压低了声音问道,他从没想过自己的妻子脾气暴躁起来能这么烦人。
“这样太慢了。”缇妮嘟囔道,然后起身换了个姿势,并拢起双腿跪伏在他身前,把他的裤子褪下来一点,身体低了下去。
康纳不可能猜不到她要做什么,“你——”
“啰嗦,别烦我。”不等康纳再说话,她就凑过去张嘴含住了那个尚未有很大变化的器官。
平心而论,缇妮的技术糟糕的要命,但牙齿擦到时带来的细小疼痛和白天的性质不太一样,反而让他产生了难以名状的兴奋。因为缇妮很少会为他做这样的事,虽然她看起来对用手或者口并不抵触,但害羞内敛的性格让她绝不会主动,而他也不太好意思提出这样的要求。
下身被湿热口腔包裹住的时候,一时间几乎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向着那个部位奔涌而去,快感让他不自觉地将手放到了缇妮的发顶,但不是让她停下,而是越发把她的头往下按,引导她去填补他欲望的空洞。
缇妮发出了难受的呜咽声,虽然是她主动做出了这种行为,但她还是略微觉得有些尴尬,所以做着这样的事时她选择闭上了眼睛,但口中的器官从温暖柔软变得灼热坚硬这一点她就算闭上眼也还是感受地清清楚楚,超出预计的尺寸很快让她在舔弄时感觉到了呼吸困难。就在她勉力死撑的时候,康纳抓住她的后衣领把她提了起来,“不会就别吞那么深。”
“……谁说我不会了?”缇妮擦了擦嘴角后还在嘴硬,但下一秒干咳和呕吐的生理反应就涌了上来,她扭过头去遮住嘴强行忍住了。
康纳懒得揭穿她,直接把她抱起来让她跪坐到自己腿上,这次两人之间没有了衣物的阻隔,缇妮显得不安了起来,明明之前还一直嚷着要做,这时候却退缩了,甚至还拍开康纳撩开她衬衣下摆的手,神情紧张地问道,“你干嘛?”
“……不扩张等下你会很痛。”
“我不要!你直接插进来好了,痛也没关系。”缇妮又把康纳伸过去的手推开了一次,她好像对于康纳想把手指探进她身体里的意图非常不自在,大声拒绝道,“我都说了不要了,别用手碰我。”
“……”
好烦,康纳现在真的很想揍她。
缇妮说完这些后也有些心虚,她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康纳的尺寸,她在此之前从来没见识过别人的,所以没办法做出比较,但一想到等下要把那种尺寸的东西直接放进身体里,她就有些头皮发麻。尽管如此,她也还是不想让这个野蛮人把手指伸进来,总觉得那是比被插入更令人羞耻的事。
说起来,明明是个野蛮人,为什么会对这种事那么擅长?
缇妮这边还在胡思乱想,康纳却已经决定彻底放弃她了,“好,那你就自己来吧。”
幻境里的记忆在破碎后应该也不会消退。华盛顿拿出金苹果时缇妮也在场,她应该也被卷了进来,只是和华盛顿一样被金苹果洗去了记忆,他很好奇自己的妻子将来回想起自己做的这一切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他这一整个晚上都被她搞得异常恼火,干脆就趁现在制造更多让她一想起来就会无地自容的回忆好了。
他也是有报复心的。
缇妮稍微踌躇犹豫了一下,身体里叫嚣着的欲求正催促着她赶快做些什么,她伸手扶住康纳的肩膀抬起腰身,这一步应该没走错,但紧接着她又陷入了茫然,她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康纳说到做到,他是真的一点动作都没有,好像完全不打算再碰她了,明明他自己下半身的情况也不容乐观,但缇妮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时他却也只是平静地望着她。
她不服输的性子又发作了,反正说到底也不过是用身体容纳他那个勃起的部位而已,缇妮咬了咬牙,直接对准位置放下了腰。康纳怔了一下,他没想到她会蠢到这种程度,竟然真的直接坐了下去,想阻止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身体没什么力气的缘故,缇妮连跪都跪不稳,让那个器官直接一口气没入了尽头。
幸运的是,那管让她变得如此狼狈的药剂终于带来了一点正面效果,因为麻醉的效果还没有消退,所以她并不是很痛,身体被填满的时候她甚至从嘴边零落出了甘美的喘息,脊骨也被刺激的一阵酥麻,尤其是康纳还顺势环住了她的腰,敏感部位被触碰的感觉让她一下子瘫软了下去,趴靠在康纳肩头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还能动吗?”康纳问道。
缇妮这次老实多了,她可怜地摇了摇头。
康纳没了耐心,直接把她抱起来让她躺在床上,抽出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点难受,但很快康纳就将身体的阴影覆到她身上,交换了两个人的上下位置。
他伸手拨开她额前又被汗水浸湿的金发,喃喃道,“这次就算你哭我也不会停了。”
☆、破碎
第二天起来是理所当然的尴尬,只不过倒不是因为缇妮,而是因为母亲和好友看他的目光变得异常诡异。康纳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听到……声音,但不管怎么样,他待在阁楼上一整晚没出来是事实。
幸好他们都没就此追问什么,这让康纳松了口气,与其同时还发生了一件好事,那就是缇妮清醒了。这个清醒不是说她脱离了药物的影响——事实上,她的身体仍然忽冷忽热——而是指她脱离了华盛顿权杖的控制。
她变得理智多了,不再叫嚣着要杀光开拓地的原住民,也不再坚持至高无上的权利才能维持秩序,她甚至冷静平和地和革命军进行了交流,提出了从港口出海支援纽约的建议,萨缪尔·亚当斯对她的转变半信半疑,但还是决定就此考虑一下。现在的缇妮和康纳有了共鸣,都认为华盛顿是个错误,但即便如此,缇妮对康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