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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阿纲被十年后火箭筒击中却没带着大空指环,那还真是杯具,未来战也不能打了,直接认输被秒掉还比较省事。
“为什么?”阿纲不解。
“啧,天使来接我了,但我不太想跟他走怎么办?”白茜并没有回答,反而望着他身后的天空。
阿纲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疲惫的双眼有点模糊不清,但还是看到漆黑一片的天空上有一个全白的长着翅膀的人。
就在阿纲惊讶着这世上真有天使的时候,白茜却惊讶的‘啊’了一声,在阿纲回过神的时候,面前已经不见了她的身影。
她真的消失了,完全感觉不到曾经存在过,阿纲心头突然空荡荡起来,没注意到他颈上那枚彭格列大空指环刚刚一闪而过的光芒。
待到特地赶来的兰兹亚解决掉瓦利安的后续部队后,九代目的到来让这一次指环战划上圆满的句号。
彻底放松的阿纲立刻陷入昏睡,他实在是太累了,和XANXUS对战时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好好休息。
这一次,他清晰地梦到了8年前九代目来日本时发生的事,他被宠物狗吓哭,然后爆发出死气之炎。
就在那一瞬间,他看到了和现在完全没变的小茜闭着眼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只是下一刻他就被九代目封印了火焰而同样昏睡过去,然后忘了那件事。
远处某幢大楼的楼顶,白发紫眸的少年散去了背后火焰做成的翅膀。
“还是来晚了吗?不过那就是同属73的彭格列指环?”兴趣盎然的紫眸更显冰冷,“只是没想到指环还有这种功能,抢走了我的东西可不好啊,沢田纲吉君~”
“那么Guerra future(未来战)……Game starts……”
第27章 番外——白兰(上)
我的名字叫白兰,是杰索家族的独子,当然这只是外人看到的表象,事实上,我还有一个小我一岁的妹妹。
只是这个妹妹的存在,直到我8岁那年才被杰索家族所知。
杰索家族是黑手党中的一支新秀,由爷爷创立,爸爸他只是从爷爷手中接过来而已。
我没有看不起他的意思,只是这个爸爸除了一张漂亮的脸没什么实在的本事。
不过,听说我妈就是看上了那张脸才嫁进了杰索家,从而让这个家族没败在他手里。
对于我来说,这个妈妈同样也是个蠢女人,政治联姻帮那个男人稳定家族不说,还怀上了杰索家族的长子,如果不死的话,绝对可以坐稳当家主母的位置。
可惜,她的运气并不好,那一系列大的动作引起了某些人的不满。
于是,那个没用的爸爸没能保住我妈,我也因此提早来到这个世上。
据管家说,当时还真危险,羊水已经破了,送到医院开刀拿出来的时候已经没了心跳,要不是福大命大,还真不知活不活得过来。
当然早产的婴儿都或多或少带着后遗症,比如说我身上比其他人都要苍白一点的肌肤,又比如说没糖就会死人的低血糖体质……
白兰这个名字也是因为我妈妈死之前死死地抓着她身下那株被染红的白兰花而来,以花命名一般来说都是女孩的待遇吧?于是从懂事起,我就看我爸不顺眼。
男孩子一般懂事得早,可我却比一般小孩更聪明,也许是早产让我脑神经变异了,等我彻底了解杰索家族的一切时,也只有5岁。
然后便是空虚以及无聊,同邻人甚至一些成年人都不懂的东西,我只要稍稍动动脑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这让我有种优越感的同时,更加深了一种暴虐欲。
想毁掉那些愚蠢人的面孔,无聊的东西也不想让它存在,就算那些表面讨好暗地里恐惧的眼神也那么让人想要撕裂。
就在这种嗜虐的欲望快要抑止不住的时候,我见到了一直以来都很好奇的爸爸的情人,那是一个中国女人,身材和身高都和欧洲人没得比,但偏偏看起来娇小可人。
最奇怪的是,不是她缠上我爸,反而是我那个没用的老爸缠着她。
她对杰索家族表现出一种无所谓的态度,甚至那没用的老爸对她来说也是可有可无的。
8年来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踏入杰索家,为的是她被绑架的女儿,那个因为一次意外而得到的孩子。
所谓意外是指我妈怀着我那段时间老爸救了被下药的她而已,那一夜以后她就销声匿迹了,任那个没用的男人找了好几年都找不到。
孩子被绑架后,她被威胁不能报警,所以没有任何势力的她只能找到当初育出孩子的另一个当事人。
至于代价嘛,偶尔撞见她衣衫不整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没人不知道了。
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表情总是维持着一成不变,有人猜测她想爬上杰索主母的位置,有人猜测她那冷淡的表现是欲擒故纵,有人猜测她是想稳固自己情人的位置……
知道她真正目地的,除了那无用的老爸也只有当时只有8岁的我了,不得不说,小孩子有时候也挺方便,比如套话之类的。
在一次失败的营救后,那女人也看穿了我那无用老爸的本事,看在她带给我不少有趣事情的份上,我从那些绑架犯逃跑的路线推测出人质所在。
当天晚上那个女人就离开了,没对任何人说,再几天后,我从新闻上找到了那几个绑架犯的尸体,无一例外死得极为凄惨。
警方依据死者赤/裸并有过性行为判断,该案是情杀,当时差点让我笑疯了。
遗憾的是,那个女人也同样死了,死于毒品注射过量。
这是最奇怪的一点,从我接触那个女人来看,她从没不良嗜好,毒品更是没沾过,说不定这是那个一直没见到面的同父异母妹妹的线索。
于是,我稍稍期待着与那个妹妹的见面,希望她也和那个女人一样有趣才好。
事实上,找到那个妹妹并确定其位置花了将近半年的时间,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没人知道,反正之后要查到她的行踪就很困难了,可能落到了什么大型地下组织的手上。
后来终于确定她的位置时才惊愕地发现,当初她被那些人转手到毒枭手上,这是最糟糕的情况之一。
这半年算下来,她没沾毒品的可能性为零,那么还有没有让人在意的价值就要重新估算了。
考虑了一天,吃了100包棉花糖后,还是决定先去见见那个妹妹再说,现在这种平静的日子真是让人无聊得快发疯。
决定下来就立刻撮窜那无用老爸拿到了那个地下拍卖会的票,抽空去了一趟,结果还真是物超所值。
不管是那个女孩面对同伴死亡时的淡然,还是杀死主持人时利落的身手,光是她身上那一闪而过的死气之炎就值得黑手党争抢了。
可惜,那天来参加拍卖会的人员全都是些不成器的家伙,硬是没人发现那女孩身上传说中的火焰。
断后的事情交给了那个无用的老爸,本以为很简单的一件事,他的大意却让他成了陪葬。
他的死在我意料之外,除了对他的无用更加深以外,更多的是无趣,那个男人连死都是这么无趣的理由。
呀,那个男人临死之前都没见到他的女儿呢?啧啧,还真是可悲~
这么想着,我却看着家庭医生给出的病例,上面零零总总写下了一大堆无聊的病因,看起来,这个玩具已经坏得差不多了呢?
仆人来通知我她醒过来的时候,我正整理着杰索家族的财务表,如果要养这只坏得差不多的小玩具,金钱可不能少。
撞开浴室的门,女仆汇报说她反锁在浴室里泡了半个小时了,这可不是什么正常现象,如果昏倒在里面就糟了。
然后,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涌了出来,大理石筑成的浴池染得血红,唯一的不明物体倒在浴池边缘,全身没一处完好,看伤痕是自己抓出来的。
再一次清醒地面对面交流是在那天半夜,昏迷了两天一夜没进食的她显然是饿醒的。
在吩咐厨房送粥上来之前,我请她吃了一包棉花糖。
然后第二天一早她突然发起高烧,还害我被冲进来的家庭医生吼了一阵,我明明很无辜的,食物消化不良什么的才不关我的事~
“白兰,你真是太无聊了。”说这话的人全身都缠着绷带,在欧洲鲜见的黑发黑眸映得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更加惨白。
“啊啦,小茜你是在怪我吗?棉花糖明明很美味的~”含着一颗雪白的棉花糖,我半眯起眼,露出一个十分享受的表情。
“没有,我只是怪自己意志不坚定。”叫小茜的黑发女孩声音平淡无波,就像坏掉的机器。
不就是饿个10分钟吗?居然会受到引诱然后吃下那些棉花糖,她那时果然是神经短路了。
“说起来,我的血……”黑发女孩迟疑地抬起右手,上面零零碎碎缠着的绷带已经被未曾愈合的伤口染红。
凑到鼻尖闻了闻,一股熟悉得让她不想再想起的味道飘了出来,然后她舔了舔自己的血,眉头彻底皱了起来。
“你的血还有内脏全都和毒品融合了,难怪那地下拍卖场要把人分尸卖,这样的确更划算。”没当一回事地耸肩,悠闲地嚼着新口味的棉花糖。
“换掉。”黑发女孩如吃饭喝水般说出这个词,“不管是血液还是内脏,全都换掉!”
“真冷静啊,会死哟~”我笑得很愉悦,果然把这个妹妹接回来还是值得的。
的确,不说那些重要器官是否会被排斥,光是同时换掉所有器官都是一件从没人做过的事,但不一起换的话,新器官同样也会受到她身体内毒品的感染。
“总比现在生不如死好吧?”黑发女孩一点也不在意,“生存的几率的多少?0。01%?”
“不,至少有10%”放松地倚在膨松的米兰色沙发上,“只要你保持清醒并维持着那种火焰……”
那就是让她亲眼看着自己被解剖?因为要保持清醒,连麻醉剂都不能用,还要使用火焰?这个和她差不多大的男孩子还真是……
“你还真是……恶趣味浓重……”黑发女孩撇了撇嘴,算是同意了,比起那种单纯的痛苦,毒瘾发作时那深入骨髓的无力和疯狂更让她讨厌。
“啊啦,真是谢谢称赞~”漂亮的紫罗兰双眸灿烂地笑着,我习惯性露出那张人畜无害的可爱小脸。
抽了抽嘴角,她发现眼前这个只有8岁的男孩脸皮真是厚到一定程度了,而且现在都隐隐可以窥见他以后的性格,绝对是属于鬼畜的那种。
“现在离我远点,待会儿误伤了我可不管。”从身体内突然涌出一股酥麻,她知道是毒瘾发作了。
嗜骨的奇痒和空虚渐渐抽离了她的意识,她死死地抓着被单咬牙抗住那一波波那以形容的苦楚。
看着眼前宛如被压制猛兽的嘶鸣,我的心情好得简直要飞起来,就是这种拼命忍耐的样子才能引起我的欲望,想要用更加暴力对待她,然后在她忍耐不住的时候感受到从心底涌出的愉悦。
但是不行,这么告诉自己,嘴里不停地塞着棉花糖,以此来降低心中的暴虐欲,这个玩具本来就够坏了,如果自己一出手,那肯定以后都没得玩,太亏了。
为了防止这个玩具自残得太严重而导致伤势恶化,我很好心地打晕了她,然后叫来家庭医生重新换药包扎。
一个星期后,按照她早死早超生的说法,她被送到了最好的私家诊所,在无菌的手术室内,由机器手完成手术,这样能渐少感染的机会。
手术进行了36个小时,换了10多个经验老道的医生,期间,那常人看不见的橙色火焰一直燃烧着,从未熄灭。
那可真是漂亮的火焰啊,就像那个女孩的生命一样摇曳跳动着,这也让我产生了一个疑问,她真的只是一个7岁的小女孩吗?
手术成功,但她也陷入沉睡,如果没有刺激的话,估计会一直维持着这种植物人的形态直到虚弱死亡。
这个时候,落魄的肯尼希找上门来,他希望得到资助研究一种叫做‘匣子’的东西,并承诺会把人叫醒。
事实上,她只睡了一个月就自然醒了,这让肯尼希无比扼腕,他还没开始做实验实验品就醒了,难得有不属于彭格列的黑手党拥有这种传说中纯粹的火焰。
反正是各取所需嘛,我也不在乎那么点钱,从接手杰索家族之后,我好像就往奸商方向发展了,还真不像个混黑的人。
为了我的小玩具能更耐用一点,我花了大力气找上了因为勾搭皇妃而成为通缉犯现正无所事事的不良医师,在黑手党中被称为‘三叉戟夏马尔’的黑市医生。
只是可惜,似乎他暂时和某家有钱家族签约了,只能抽空过来看看。
她总是可以挑起我的新奇感,比如那种伤势别人要躺个一年半载,她只躺了一两个月就可以下床了,又比如她身上那稀有的火焰,别人用来杀人打斗,她却用来烧烤。
不过我倒是挺喜欢那个理由的,物尽其用,有时候食物或者茶水凉了的时候,用火焰一加热就搞定了。
不过我最近发现这个小玩具时常对着外面的花圃发呆,现在正是白兰开得烂漫的时候,浓郁的香气透进房间,让人放松之余昏昏欲睡。
“呐,怎么了?”坐在窗台上晒太阳的黑发女孩少见的没有看书也没玩游戏。
“出了点事。”黑发女孩晃了晃悬空的腿,苍白的皮肤上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