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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俗,心儿也积极的去挖菖蒲,扯乌泡叶,没有看到黄药师不时闪过的精光。
到了晚上,也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心儿终于踏实起来,她将煮好的叶子水倒入盆中,要黄药师先洗,“我跟你讲哦,苗族人除夕洗脚是有讲究的,谚语称大年三十洗好脚,出门处处有着落,来黄哥哥,我先给你洗。”
黄药师一下子愣住了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怔怔地看着心儿给他脱鞋洗脚,反应过来的时候,坚决不准心儿在碰了,“洗洗就完了。”说着就要将脚从盆中舀出来,被心儿的双手给拽了回来。
“不行啊,仪式还没有做完,洗不好脚出门会事事不顺的,不成。”心儿在这方面很固执,一手拉住黄药师的脚,一手给他洗。
黄药师又不能强行将脚从心儿手里拽出来,只能任由心儿洗完,他怔怔看着自己的脚,失神很久,直到看到心儿重新端了一盆洗脚水进来,才起身抢过脚盆,“你帮我洗,我也帮你洗。”
心儿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好啊。”没想到黄药师这么上道,她还以为古代的男人怎么说男子主义也是很强的。等心儿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脚已经洗完了,只是黄药师握着她的脚不知在想些什么。
“哎,你在想些什么啦,洗好脚要睡了,等明天我问问阿伊娜洪七公师父的事,咱们就回桃花岛过年,大理明年再去。”心儿娇声说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脚还被某人抓在手里,而某人的眼色渐暗。“啊,你干什么?”心儿被推到在床上,失声尖叫。
黄药师亲吻心儿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喃:“咱们做些有意义的事。”说完不允许心儿的反驳,就带着她一起沉入人世间最美妙的感觉中。
事毕,黄药师轻拍着心儿哄她入睡,感觉心儿呼吸平稳,亲了亲她汗湿的脸颊,恰在这时,他听到了特殊的响声,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因为有心儿在,他不好亲自出手,但是让最意想不到的人出手或许更能达到效果,黄药师再次亲了亲心儿嘟着的小嘴,和她一起沉入梦乡,明天一定会很精彩。
鸡鸣三声,心儿揉着眼睛醒来,从熟悉的胸膛中抬起头来,看了看外面微亮的天,想了想又睡了过去;黄药师在心儿揉眼睛的时候就醒了,宠溺的看着心儿再次醒来,看着她又睡过去,也微微一笑跟着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心儿发现旁边的黄药师已经不见了,想来是先醒了,心儿穿好衣服,跑到外面围观,新年虽然热闹,但不应该有吵闹,在人群了找到黄药师,心儿挤进去,正好看到一个身着黑色长袍的女子跪在地上,凄厉的尖叫哭泣,这声音还很熟。
“妮纠秀,是我的错,让你痛苦了那么多年,让你从一个善良的姑娘变成了一个恶毒的女人,这些错都应该我承担。”说完只听了砰砰砰的声音,然后一个身高一米八的男人就这样倒下了。
心儿在男人要自尽的时候,就被黄药师抱进了怀里,摁住脑袋不让她看这血腥的一幕。心儿听着这样狗血的对话,表示艺术原来是生活的特写,作为艺术的一个题材,那个女人自然也殉情了。
“真没想到那不是眠蛊,竟是情蛊,最毒最绝的情蛊。”阿伊娜感叹,声音中有浓浓的叹息。
洪七公抱着骨灰盒正在和心儿四人告别,“我会将师父和妮纠秀前辈的骨灰一起送往陕西师父的家乡合葬。”妮纠秀违反族规已经被赶出苗寨,所以她的骨灰不能葬在苗族族中墓地,不过她应该更想和爱人合葬。
“你要好好的领导丐帮才行啊,你想你师父的一生都给了丐帮,你要继续努力。”眼看着一个阳光少年变成颓废大叔,心儿好心安慰,“希望你师父和妮纠秀前辈下辈子能平安幸福在一起。
”其实男人还是事业最重些,女人不能爱上事业强的男人,否则情敌太强大了。
“嗯,欢迎你们到丐帮来做客。”洪七公大放光芒之后走了。
叶明拓在旁边嘀咕:“谁也不喜欢去破烂堆里做客。”心儿鄙视了他一眼率先走了,后面两人不给他一丝表情也走了。
回去的时候,正好看到村子的人在处置哈吉桑,黄药师果断的将心儿拉走,曰:“女孩子不能看这么血腥的事。”这话得到师徒两的一致同意,心儿想想避免她做噩梦,她蹦蹦跳跳的和黄药师手拉手走了。
之后苗寨的气氛有些凝重根本不像要过年的样子,心儿适当的告辞,阿伊娜挽留,“心儿,对不起,让你们也跟着心情不好。”
“没事的,其实也怪我们不应该把那个前辈带进来,要不然”心儿赶忙谦虚一下。
“这不愿你们,妮纠秀的事情已经是我们村子长久的问题,哎,你们明年再来吧,我会让你感受真正我们过年欢快的气氛”阿伊娜对心儿发出邀请。
“这个嘛,我得看黄哥哥他的意思,不过,我可以给你这只信鸽,我们可以经常通信的。”心儿手里舀着一直洁白可爱的鸽子,它是叶明拓训鸽一年的代表作。
“好可爱的鸽子,你放心我会好好养的。”阿伊娜对心儿保证道。
在彼此恋恋不舍、心儿和阿伊娜各自丈夫醋海翻腾的嫉妒心中,心儿四人离开了阿伊娜的苗族村子,踏入了大理的境内。
晋天福二年,通海节度段思平灭南诏建国,定都羊苴咩城,国号大理,因举国尊崇佛教,又称妙香国。后高升泰废了保定帝段正明自立为帝,两年后归权于段正明之弟段正淳,是不是觉得段正淳这个名字很熟悉,他就是天龙八部里面那个风流成性的王爷,他在位12年,将自己的皇位传给了自己的儿子段和誉,也就是那个追着王语嫣跑的段誉,现在当政的就是段誉的孙子,那位未来五绝之一南帝段智兴。
“心儿,这大理的吃食和咱们那的不一样呢?”叶明拓吃着饭,面带沮丧。
“我觉得挺好吃的。”心儿吃着过钱米线感叹还是云南的最正宗,“黄哥哥,我喜欢这个过桥米线,我以后要吃。”
“好。”黄药师没有犹豫的就答应了。
“几位可不可以将这个卖给我?”一个穿着西域传统白长袍的男子走到心儿这一桌,指着那条被叶明拓养得蔫蔫的眼镜蛇说道。
心儿四人一致往他的方向看,然后露出“原来是旧识”的表情。可惜那人却没有想起来,仍然在问。
心儿放下碗,问:“多少银子?”她最怕蛇了,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脱手,叶明拓以眼睛表示他不卖,心儿置之不理。
“三千两黄金。”那人开价。
“卖了,明天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心儿一听一条破蛇居然能卖那么多,果断决定卖掉,而且在考虑要不要逛逛西域,这地方出来的人也太有钱了。
☆、87卖蛇和接生
“我坚决不卖。”叶明拓无论心儿说多少好话都不肯松口。
心儿也不墨迹了;“你不卖也得卖,今天我就将你那条宝贝蛇偷走;我看你坚持不卖有什么用。”心儿的狠话让叶明拓身体颤抖;她怕把自己师兄气出心脏病来;赶紧补充道,“过完年咱就坐着小云去印度;那地方这玩意到处都是,只要我舀出一个金元宝,那边的捕蛇人能给你抓了百八十条;而且那地方有大象;比这边的好多了;到时我再给你抓只大象,怎么样?”
“真的?”还是大象吸引力大,虽然眼镜蛇不常见但是大象更不常见,所以,叶明拓眼睛发亮了,“你可不要骗我。”
“我怎么能骗你呢,你可有两个人证。”心儿连忙保证,她也想去印度,听说那里女人的衣服很漂亮,她要买几件。
“好,就这么定了。”叶明拓点点头同意,后面的话差点让心儿跌倒,“印度是哪儿?”
“印度唐时称天竺,汉时称为身毒。”黄药师看不下去了,直接解释。
心儿对于叶明拓的孤落寡闻很无语,看他在黄药师的解释下依然茫然,没好气地说:“就是唐僧西天取经的地方。”
“唐僧?”这回黄药师和玉无缘不明白了。
心儿听到这问话才意识到这是南宋,四大名著里的西游记可是明代吴承恩的巨作,“哦,就是玄奘西行记的终点,玄奘不是唐朝的僧人,他西行不就是为了去佛教发源地天竺取经么,简单说就是唐僧西天取经。”心儿暗自擦擦汗,差点绕不回来。
“哦,原是光头和尚的老家啊!”这是叶明拓恍然大悟的解释。
心儿只能无力的点点头,表示通过,再解释说不定就把她给绕进去。
晚上,叶明拓将眼镜蛇搁在心儿屋里。心儿想她怎么能把这么剧毒的毒物给欧阳锋呢。没错,跟他们买蛇的人就是未来的西毒欧阳锋,心儿从乾坤袋里舀出一颗紫色药丸,将它化在水中,逼着眼镜蛇喝水,人家强按牛喝水,她强按蛇喝水,眼镜蛇喝完水,躲在笼子角落瑟瑟发抖,可见蛇的印象中心儿是个比蛇还毒的人类。
心儿才不敢蛇怎么想,先到社会不是有什么星期狗嘛,她创造出了星期蛇,心儿不知道以后西毒欧阳锋的蛇杖是眼镜蛇形。
第二天同一时间,心儿四人还在吃饭,欧阳锋就已经到了,他很有礼貌的等心儿他们吃完。心儿在暗地里嘀咕这条蛇的价值还很高,要不然也不会让一代武林宗师有如此急切的举动。
“钱带来吗?”心儿吃完抹嘴走到欧阳锋面前,伸手要钱。
“带来了。”说完一招手,两个同样西域装扮的下人将一个大箱子搬上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开盖子,里面金光四射。
心儿只是微微一笑,将黄药师手里的蛇笼给了欧阳锋,“先生真是爽快。”然后高举了手,让玉无缘两人把箱子抬走,“合作愉快。”居然敢阴我,只是你早就被我阴了。
欧阳锋点头示意之后,就起身告辞。心儿目送他走远,看着饭馆里众人馋涎的样子,继续笑了一下,“多谢各位的见证。”心儿拱手让了让,就离开了。
一推门进入房中,就看到叶明拓双眼放光的看着箱子里的阵阵金光,嘟囔着:“没想到这么多啊?”
心儿一脸黑线的看了一眼叶明拓的傻样,说道:“咱们走吧,还需要尽快回去准备年货了。”现在已经十一月十二了,坐着小云回去后,歇几天就必须准备年货过年了。
回桃花岛是很顺利了,当然若是没有几个见钱眼开的劫匪想要空手套白狼,他们会更顺利,给了留守在桃花岛三徒弟奖励了一人一包芝麻糖,心儿就疲惫的早早洗洗睡了。
第二天早上,四人正吃着早饭,梅超风小萝莉跑了进来,拽着心儿的袖子焦急的说:“师母,黑花要生了。”
心儿楞了一下,迟疑的问:“黑花,谁啊?”
“就是叶师叔带来的母猪。”梅超风没有半分注意留给一直使眼色的叶明拓。
“母猪?”心儿声音陡然拔高,“他什么时候买的?”
“就是在中秋节后您们离开的那天,叶师叔带来的。”梅超风很乖很乖的回答师母的话,心儿狠狠瞪了叶明拓一眼,“师母,快点来,黑花要生了。”
“要生了,这还是一只怀孕的猪?”心儿已经无语到极点了,叶明拓不给人找事就是不自在,“可是母猪要生猪崽子叫我去也没用啊!”她又不懂给猪接生。
梅超风一愣,?p》峤岚桶偷乃担骸翱墒俏颐羌业闹砩磲套拥氖焙颍颐且患叶蓟崛ァ!?p》
心儿就这样呆呆的被梅超风给拽走了,等到了那里,心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是真的不懂接生啊,而且还是给猪接生。
等黄药师三人到猪圈的时候,就看到心儿一直在对着天拜拜,黄药师走上前问:“心儿,你怎么了?”
心儿托着黄药师走到一边,压低声音说:“我也不知道怎么给猪接生,但是你小徒弟跟我说她奶奶和母亲都懂,她觉得是母亲就应该懂,你说这让我怎么办,所以我只能祈祷那猪能正常生产,不要难产才好。”要不然她这个做师母的脸就丢尽了。
黄药师黑线的看着心儿又开始祈祷上天,再看看哼哼直叫的母猪,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家会有猪这种生物,而且还是活物。
事实证明心儿的运气还是很不错的,那只母猪还是正常生产,只是那母猪生的时候凄惨的叫声,心儿想想就害怕,嘀咕着:“不会是我生孩子的时候也这样,或者比这只猪还惨,毕竟那个人比猪大嘛。”黄药师听着黑线更重了,他觉得乌鸦在他头顶飞过。
“师母,黑花生了六只小猪哎!”梅超风很激动,“我们家的母猪才生四只,果然还是师父家的厉害。”心儿直接风中凌乱了,这和是不是师父家有什么关系,“师母,可以看看生了几只公的几只母吗?”
心儿机械的转过头,看了看梅超风一眼,机械的迈进了猪圈,摒气,想想那个公母的基本特征应该一样吧,她艰难的扒开六只小猪,看他们的重点部位,再次感谢上苍让大自然中公母的主要分别一样,“三公三母。”分布还挺均。
心儿看完之后,赶忙逃出来,飞奔回了屋子,正正经经的洗了一个澡,才清爽的出去,这时黄药师的三个徒弟都到了,他们站在师父黄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