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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儿,开开门,出来吃饭了。”黄药师在门外叫了一声。
心儿自从怀孕之后从未感觉到饿这个状态,所以没有感觉的心儿在里面回应道:“不吃,你不去华山,我就绝食到底。”这次她一定要出去玩,要不然她今后的人生相当的杯具。
“心儿,不要胡闹,你的身子根本去不了。”黄药师咬定牙关不松口。
“不去,就不吃。”心儿也很坚决,这次要是战败她还有何面目在桃花岛当家作主?
黄药师其实性子并不是多好的人,他的脾气很暴躁易怒,加上先天的聪明悟性佳,他一直都有一种骄傲藏在骨子里,这段时间由于心儿的身体原因本来就让他心力交瘁、疲惫不堪,他发觉心儿这样不懂事也火了,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就走了。
心儿没有听到黄药师的劝慰和妥协,一下子伤心的哭了出来,孕妇本来就是敏感脆弱的,黄药师在门外的不告而别被心儿幻想成了若干的胡思乱想,以致于她的孕吐更重了,最后实在吐无可吐,她就倚在墙上呜呜的哭了起来,哭累了才睡下。
这是他们成婚以来第一次吵架,吵架的原因说来也很简单,只能说小夫妻之间的磨合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
黄药师睡在书房里,一晚上翻来覆去跟烙饼似的,但他也有毅力说不去就不去,第二天清晨一宿没睡好的黄药师对他的徒弟们如凛冽的冬风一样,刮得人从里到外一阵冰爽。早饭时心儿并没有起来吃,这使得黄药师的怒火更胜了,另一桌的他的六个徒弟们都觉得冰火两重天,草草吃完脚底抹油跑了。
手里端着托盘,推开卧室的房门,一眼就能看到心儿没有形象的睡在床上,把托盘放在桌子上,走进床前一看,就能清晰的看清心儿脸上已干的泪痕和越加憔悴的小脸,心里一紧,想到心儿怀着孩子,声音柔和了许多,“心儿,起床吃饭。”
心儿昨天哭到很晚才睡,她听到熟悉的声音迷迷糊糊醒来,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容颜先是一喜之后想到他们还处于战火硝烟的敌对方,马上哼了一声转过脸去。
黄药师看到心儿不思悔改的样子,声音也冷了下来,“吃不吃?”
“不吃不吃就是不吃。”心儿在这方面坚持不妥协政策。
“好。”
心儿看着黄药师起身离开,还以为他要走了,正要孕育水汽,他又舀着碗回来直接点了她的穴强行喂她。强行喂饭的结果就是心儿直接吐在自己衣服上。黄药师一惊,扔掉手里的碗,解开心儿的穴道,轻拍她的背想让她好受点。
心儿吐完难受的哭了,她推拒黄药师的怀抱,“你走啊你走。哇!”
黄药师自然不会在意这些,他撕开心儿的外袍,只剩亵衣,洁白的亵衣还很干净,他抱着心儿柔声哄着:“咱们去华山啊,去,乖,乖。”
心儿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而且也闹累了,她在黄药师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中睡着了,这顿饭之后,心儿就再也没有吃下去什么东西,连没有一点味道的米粥,她都吃了就吐,晚上黄药师抱着一直攥着他衣服的心儿睡,眉头皱的快要假死苍蝇了。
连最简单的饭都吃不了,心儿每天在吃吃吐吐中度过,让她变得很粘人,使得黄药师又是欣喜又是担忧,看着还心疼,他迫切的希望玉无缘二人能尽快找寻良方回来,心儿眼见的越来越瘦,这可如何是好?
玉无缘和叶明拓是在腊月十二回岛的,可惜他们带来的方子收效都不大,他们三个人每天围着心儿直转悠,心儿看着很可乐。
心儿的身体到了腊月二十六突然奇迹般的好转,虽然胃口还是没有大开,但可以吃下以前爱吃的饭菜了,尽管吃得不多,连以前的一半都没有,但这对于一筹莫展的三个人来说,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用心儿的话来说,就是:“这孩子也想跟着过年,所以很乖的让他娘我舒服的吃。”
这一个新年可以说是桃花岛最热闹的年了,黄药师下令一定要办得好,所以岛上除了心儿以外的众人都天天忙碌着,而心儿则被他们请到一边说让她做总指挥,她很乐意的接棒。
岛上过年的气氛持续到元宵节之后,还是除了心儿之外的所有人开始打理行装准备出发去华山,黄药师三个年纪大的徒弟跟着一块去,留下三小看家,这是黄药师和玉无缘二人商量的结果,企图转移心儿的注意力,让她放松身心尽快恢复体力,否则这样生产是很危险的。
心儿不知道几人的心思,她黑线的看着他们来回的收拾东西,她招手问旁边的陆乘风:“你们是在搬家吧!”这大包小包的,怎么说也有二十来个,以前出去也没带这么多东西呀?
陆乘风其实很想说这比搬家还严重,不过面对心儿好奇的眼神,陆乘风支支吾吾就是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心儿感叹这个陆乘风就是实诚,大概也就心儿这样认为,其实陆小子就是黑芝麻馅儿的包子。
晚上散步的时候,心儿对一旁的黄药师说:“不是说华山论剑要在三月份,去那么早干嘛?”
“早去早做准备。”心儿想想也对,了解地形什么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也是可以用在这个方面的。
“哎,对了华山论剑干嘛啊?”心儿记得好像是天下第一的争夺。
“争天下第一,争九阴真经。”黄药师说的很无所谓。
“哎,你不想做天下第一嘛,你不想要九阴真经?”心儿很奇怪,“这个九阴真经名字好耳熟啊!”
“天下第一?这世上隐士很多,你觉得玉叔是不是天下第一?”黄药师想到他的武功在玉无缘面前根本就不够看,他那点傲气就没有了,只剩下不服输的劲头。
“师父啊,不知道唉,不过这或许是小辈的比试?”心儿想想天下五绝似乎成名的年岁都不大,他们的师父才是真正厉害的人。
“呵,那叶兄呢?”叶明拓在三十招之内就能制服自己,而上次与大理段智兴的比试也仅仅是用了二十三招,若不是段智兴的一阳指够厉害,恐怕十招之内段智兴必败无疑。
“呃?”心儿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认识她之后她周围的人似乎给了黄药师很大的打击,“你不要去跟那两个bt比,在这个世界上像他们这样的人很稀少,哎,对了,你不想要九阴真经吗?”
黄药师摇了摇头,“黄裳能创出九阴真经,那么我也能。”这话说的好自信,心儿看得崇拜不已。
“呀,我终于想起来九阴真经这名字为什么那么熟悉了,原来是我逍遥岛的房间里那本垫桌子角的小册子。”心儿激动的跳起来,被黄药师**。
黄药师此时抽抽着自己的嘴角,不知该做何表情。虽然他不想要九阴真经,但是那本上乘的武功秘籍都被心儿垫桌子脚了,这让多少想要夺得九阴真经的人为之扼腕。
“黄哥哥,想要的话,我回去给你舀。”心儿想想当初自己是看完九阴真经之后才将她垫桌子脚的,现在让她背出来也不是不可以,但那还得写出来,麻烦,有现成纸版的干嘛还费那劲。
“你给我老实呆着,我正在学斗转星移暂时用不到它。”斗转星移,慕容家的武功绝学,只这一种武功就能和降龙十八掌比肩,其博大精深可想而知。
“哦,那你还是先学斗转星移吧,贪多嚼不烂。”心儿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嘿嘿,洪七公会降龙十八掌,黄药师会斗转星移,这难道是南宋版的南乔峰北慕容?
心儿他们一出正月就踏上了行程,做的那船那马车都是设计好的,以防半路颠簸影响心儿的休息,心儿就这样被当成宝一样的到达了华山脚下,一个叫做桥北村的小村子,这里还算是繁华,毕竟来华山就要经过这里,而在村东头,心儿发现一间新盖得砖瓦房,她暗叹,在这里只住两个三月干嘛要新建一所房子?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还有一更,耶
☆、93迎客
这座宅子是一个三进的小院子;分前院后院和正堂,可以说是桥北村最大的房屋里;门口写着黄府两个字;厚重的漆黑色门更显得这里的底蕴和风华。
被黄药师扶着参观这所宅子;心儿看着处处都是新的,问道:“黄哥哥;这里怎么有这么一处院子啊?”而且这个小院子明显是新建不久的。
“这是为了你特意建的,让你睡在野外或者茅草屋怎么行?”黄药师一点也不在乎钱,这两年倒卖货品不知道赚了多少;这处院子连一百两都没到;这就是所谓的财大气粗。
“可是这里房间也太多了吧;后院就有十来间,再加上前面的,少说也有三十几间屋子,咱们要这么大的地方干嘛?”心儿黑线的看着这一排排的房间,无语得很。
“这有什么,我的妻子怎么能让她睡小地方,要不是时间紧,后院的花园都建好了。”黄药师完全不在意,他是一个宁愿多费点事儿,也不能委屈自个儿的人。
心儿往将要建的花园那一看,果然有挖了一半的湖,“黄哥哥,我们只在这里住一两个月,之后这个宅子怎么办?”要可持续发展才是硬道理。
“这简单,我已经找人了,他会看着这座房子,咱们可以把它当成一处别院,闲暇时来度假。”得,黄药师已经连后路都考虑好了,心儿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他们在这里刚刚住了两天,就迎来了这个黄府的第一位客人——王喆王重阳。
“药兄,进来可好?”王重阳上来就寒暄起来,他身后的两个徒弟也跟着恭敬地行礼,而一个长得娃娃脸的十七八岁男生左看看右看看跳蚤上身似的。
“王兄别来无恙,这是贱内。”黄药师扶着散步回来的心儿坐在椅子上,“王兄请坐不要客气。”
心儿坐在那里看王重阳的身上流露出一股平和,暗自点了点头,看来修道对于他来说也是好事,“王大哥,你身后的三位是?”
“哦。”王重阳拽着快要不耐烦的娃娃脸坐下,“这是我七师弟周伯通。”然后指着后面的两个身着道袍的年轻男子,介绍道,“我的两个徒弟丘处机和王处一。”
黄药师也随机叫来自己的徒弟介绍了一番,心儿眼看着老顽童快要呆不下去了,舀出一根一指长的竹笛,对着外面一吹,几只家燕就从门外飞了进来,围着心儿直转悠。
老顽童一下子兴奋了,一手就抓住了一只燕子,那只燕子也是个倔脾气,用自己的嘴啄了老顽童一下,他没有防备被啄的叫了一声,手松开了,燕子赶紧跑到心儿身边,在那里叽叽喳喳的叫,似乎在告状。
“你把这个竹笛送给我吧,我也想养燕子。”周伯通说的可怜巴巴,完全不顾自己师兄瞪他的眼神。
“可以啊,我可以教你养鸟,但是你怎么谢我?”心儿觉得周伯通很好玩,他刚才的眼神好像乖乖在讨吃的。
“嗯,我教你七十二路空明拳怎么样?不行,你是女孩子,我这里有一种专门给女孩子练的秘籍,据说练此秘籍可以让你青春永驻,怎么样?”周伯通眨着自己那双大眼睛,等待心儿的回答。
“嗯,那好吧,不过我先声明这个养你的方法首先你得有鸟才行,也就是说你需要养几只幼鸟,明白吗?”心儿在这里声明一下,免得周伯通以为自己被骗。
“明白明白。”周伯通快等得不耐烦了,一直催促心儿快说。
心儿就开始讲解养鸟的方法和注意事项,其实她并不喜欢养鸟,可是她又不忍心将她师父抓来的幼鸟饿死,才有了她长达十年的养鸟经历,讲的口干舌燥的,周伯通听的还很认真,最后心儿嘱咐一句:“一定要是幼鸟才好训练,而且那样长大的鸟和你的感情好,这跟养狗是一个原因。”周伯通听话的点点头。
送王重阳走的时候,王重阳自己稍显抱歉地说:“真是打搅到黄夫人了,我这是师弟就是这个样子,师父将他送到我这里也是希望能磨砺他性格。”王重阳到死也没能改变周伯通的性子,周伯通人送外号老顽童,到老都那性格估计要改至少需要下辈子这样的先决条件。
将人送走之后,扶着心儿回后院的房中休息,路上黄药师问:“心儿,你干嘛教那个周伯通养鸟啊?”
心儿在那里嘿嘿直笑,“我希望全真教变成鸟窝。”想到全真教以后的样子,心儿就高兴地咧开了嘴,“既然古老说了让王喆照顾周伯通,看现在王喆的态度,绝对会执行到底,被捆在全真教的周伯通自然是住在全真教啦,到那时全真教的重阳宫里一定羽毛与鸟粪齐飞,嘿嘿。”王重阳对自己这个师弟宠得不像话,看看刚才自己和周伯通说话时,那宠溺和纵容的微笑,说他们两个没有jq谁信啊?
黄药师对于心儿的险恶用心并没有多加阻止,反而刻意纵容,并在某些方面不着痕迹给予帮助,简称助纣为虐。
心儿他们二月二十八又接见了另一个朋友洪七公。
“我说七公啊,你不在你的丐帮分坛吃,跑我家吃来干嘛?”此时心儿的餐桌上多了一个穿着补丁,头发乱糟糟的乞丐头子在这里胡吃海塞,“不过七公你三年不见似乎瘦了许多。”心儿上下打量了一下洪七公得出结论。
心儿最后那句话说到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