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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抱起心儿,轻拍她的背,使得本来还不困的心儿被疲惫占据了大脑,一会儿就呼呼大睡口水横流了,抱着心儿往卧房走去,看着院子里盎然的春色,天际一端有一处模糊的黑点,肚子里翻腾着坏水儿。他不是不懂那些谋算,只是不屑于用而已。将心儿抱到床上,黄药师看着心儿甜美的睡脸,笑得一脸的幸福。
心儿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推开窗户闻到了尘土的芬芳,花间树叶上还未干的水迹,都证明昨日突下了一场雨,坐在饭桌前,扑面而来的饭香,却听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你说什么?段智兴被官差抓走了?”心儿吃惊地把刚进嘴的茶水喷了出来,看着一旁忙着给她张罗饭菜的某人,灵光一闪,指着他说:“不会是你吧?!”这句话的尾音由疑问瞬间转成了肯定加感叹。
黄药师不理会心儿的问话,很淡定的舀着一个刚被剥好的水煮蛋,对着心儿那一脸便秘的表情,道:“心儿,快吃。”
心儿的大脑里不记得什么段智兴,什么陷害了,她看见白白的细嫩的冒着光的鸡蛋快哭了,她一直不习惯于太过甜腻的食物,所以就谎称自己最喜欢吃鸡蛋,那时心儿想一个鸡蛋她两口就干掉了,谁知一个鸡蛋两口可以干掉,可不知多少鸡蛋,那就不是两三口干掉的问题了。
“黄哥哥,我觉得我补得够多了,真的。”说完还比了一下她的胳膊,显示胳膊的有力,“你看,我还是不要吃了,免得家里费鸡蛋。”她不希望自己孩子脑袋里全是鸡蛋。
“你忘了我们家已有一百只母鸡,你不要担心会断食,而且等你生产时,我会每天给你炖一只鸡,正好补一补。”黄药师的话让心儿这辈子恨死鸡了。
叶明拓在一旁气定神闲的看着这对夫妻肉麻的表演,这样的场景每天早上都会出现一次,只有黄药师降得住心儿,也只有心儿能让黄药师如此柔情万丈。
一个人影诡异的从窗户这头飘进来,轻飘飘的落在空着的凳子上,眼冒鸀光风卷残云般吃了所有的东西,得到了心儿赞赏的笑眯眯的眼神后,挺起了胸膛,倒了一壶茶,喝得啧啧出声。
“师父,你怎么像几天没吃过饭的?”这如鬼一般身影的人正是玉无缘。
“为师确实是三天没吃饭啊,那帮人其实不是人吧,要不然怎么三天不吃饭捏?”玉无缘对着心儿就开始大吐苦水,其实对于他来说一直不吃饭都没事,只是他习惯了当人,再说那美食也馋人,他真不明白那些能对美食视若无睹的人怎么做到的。
“师父,你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高手不是应该大战个七天七夜才能证明他们之间的激烈比试,难道师父他们意思意思就得了?
“你这鬼丫头,我们的比试自然和你们不同,不过,嘿嘿。”玉无缘露出了猥琐的笑容,眼里的光芒如天幕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给他那张妖孽横生的脸添了一抹亮彩,“那两个人都被暗算了,不死也是重伤,而且他们还不知道是我暗算的。”说完那小表情叫一个洋洋得意啊,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心儿和师兄叶明拓同时伸出大拇指,对玉无缘表示了一个“赞”的手势,师徒三人那眼眉之间流露的意思宛如一只偷了腥的猫,自得又矜持,在这三师徒的带领下,黄药师的腹黑之路还有很宽广的扩展空间。
“啊,哦。心儿,你马上去一趟终南山重阳宫,把这包东西交给王重阳。”玉无缘毫无预兆的变出了一个灰蓝色包袱皮包裹的东西,“这东西那老古板说要尽快交给王重阳那小子,不然那姓王的将有生命危险。”最后那话的语气淡的鸟都不愿意闻。
“师父你就真就这么舀来了,也不怕会有什么阴谋?”心儿脑袋里全是一些邪恶的狗血的剧情,若不是这个时代没有炸弹,指不定心儿已经把思绪飘到太平洋对岸去了。
玉无缘摆摆手,挺直脊背很臭屁的表示没人能在他眼皮底下搞小动作,得来了心儿疑惑的小眼神之后,遂不甘心的解释道:“这有什么好怕的,若是有问题,也是那个王小子有问题,和我有何干系?”这话说的很理直气壮,“心儿,你去送一送,咱们六天后在嘉兴会合,之秋,跟我走。”叶明拓放下舀了很久的筷子,默不作声的跟在玉无缘后面。
心儿突然想到什么,对着叶明拓叮嘱道:“待会儿那个欧阳锋回来买眼镜蛇,记得给蛇吃药后再卖啊?你要敢不卖,我就把你那些宝贝蛇全部做成烧烤肉干。”尾音猛然拔高,叶明拓在心儿的淫威下,不情不愿的点头。
心儿虽然对那个灰蓝色包袱里的东西很感兴趣,但是一些职业操守她还是能够遵守的,“黄哥哥,走吧,早解决早了事。”一说完拉着黄药师的手就要往外走,嘿嘿,不用吃鸡蛋了,师父真不错,要不以后的鸡蛋都要她背后站着的两个人物解决得了。
黄药师稳坐在凳子上不动,眼神中透露出担忧,柔声的劝道:“心儿你的身体怎能经受得住长途跋涉,还是我去,你在这里陪着玉叔他们就好。”这话说的人柔肠百结,让心儿的眼睛顿时弯成了月牙。
“黄哥哥,你要丢下心儿吗?”埋在黄药师胸前装哭,“心儿不要离开你。”说话时肩膀一抽一抽的,好像在哭,其实是在笑。
“好了,好了,我带你去,我带你去。”黄药师在心儿一句话后败下阵来;他对于心儿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无奈的妥协,眼里满满都是甜蜜。
心儿用手假意擦了擦眼泪,实则揉红了自己的眼睛,搂住了黄药师的脖子,亲了亲她的脸颊,把脑袋搁在他的脖间,刚才的话她也觉得肉麻,不过肉麻能达到效果,再说那是自己老公肉麻点就肉麻点吧。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出去很累,回来码字码着玛着就睡着了,今天两更,补昨天的
☆、100做客重阳宫
终南山隶属秦岭一脉;而华山也属于秦岭分水脊北侧的花岗岩山,又都在陕西;其实之间相隔并不是很远;坐着筋斗云一个时辰左右;心儿他们就到了终南山山脚下,以心儿二人的脚程从山底到山顶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
门口的小道士尽责的拦下了心儿二人;问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心儿傲气的说:“我们来找王重阳,你说桃花岛东邪黄药师找就是了。”这才是心儿要黄药师去华山论剑的原因,有后台的感觉那是杠杠滴;从古至今就有一个拼后台的潜规则。
小道士一听是东邪;脸色瞬间转白;强装镇定的说了句:“稍等我去禀报。”言罢脚步虚浮的跑进重阳宫,连心儿他们还在外面都忘了。
“这个小道士不合格啊,居然把我们扔在大门口就跑了,回来告诉王重阳要坚强一下徒子徒孙待客之道的教育。”心儿被黄药师扶着感叹,心想难怪射雕里黄药师看全真教不顺眼都没动手,现在想想怎么说也是长辈不是,哪有趁和他们也算有交情的人不在的时候,欺负小辈的道理,不过那几个牛鼻子不要犯在她手里,否则自己不出手她一样可以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心儿他们等了大约有两盏茶的时间,马钰和谭处端才出来迎接,心儿看着他们暗自撇撇嘴,刚出了个天下第一就傲上了,那以后还了得,心儿皱了皱眉头,一边走进重阳宫一边思索怎么才能让这几个人怕她一辈子。
看见王重阳的时候,他那一身整齐无皱的道袍,体贴和气的笑容都让心儿觉得这人不真实,不真实的要飘然远去。
“药兄,嫂夫人里面请。”王重阳做着一丝不差的迎客动作。
“王大哥哪里用你亲自出迎,我虽为一个孕妇在外面站着等两盏茶左右,又自己走进来还是很不难的。”心儿这话说的很云淡风轻,她一般都是当面报复,今日是今日毕嘛。
王重阳不动声色的继续将心儿迎进了他自己的会客室,关上门前皱了皱眉头,内心思绪万千。
心儿在黄药师的扶持下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连客气一下都没有,而黄药师不好真的如心儿这般,与王重阳客气的寒暄几句才各自坐下。
心儿舀出玉无缘要她转交的东西,将它推向王重阳,说:“那,这就是你师父托我师父给你的东西,而我师父有事情做又转到了我手里。”这句话说的很绕,但王重阳点头表示明白,结果那包东西连一眼都没多看,就这功夫心儿得练几年。
心儿觉得自己的事情说完了,就将座位让给的黄药师,听他与王重阳互相切磋道法武学上的感悟,无聊的东瞄西晃。她一直对这些理论的东西提不起一丝得的兴趣,虽明白他们说的是啥,却无心插嘴。黄药师见心儿闷得慌,准备告辞,却被王重阳极力挽留,推脱不过,被送去客房休息。
等客房中没有他人了,心儿对黄药师嘟嘴道:“这个王重阳开始为自己后辈留后路了。”黄药师未做回答,搂着心儿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回到自己房中的王重阳皱眉深思,他确实是在为子孙留后路,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就算师父真的找到了解药,他也是活不了两三年,他死后,这全真教上上下下可怎么办,今天就得罪了黄药师和玉心儿,黄药师还好生性高傲不羁,不屑于做这欺负小辈的事,但玉心儿就不一样了,她一直躲在黄药师的身后,却比黄药师更加随性而为,往日他在还好,怎么也会留那么几分薄面,若他死后这面子可就没那么大了,再得罪她估计这全真教就完了。
不得不说王重阳看清了心儿的本质。
王重阳暗中叫来自己的七个徒弟,告诉他们约束好自己门下弟子,不得像今天一样随意得罪来者。
丘处机却满不在乎道:“师父不用如此吧,到我全真教自然要按照我全真教的规矩来。”
王重阳听后直接掀了手边的茶杯,指着丘处机斥责道:“他们与为师乃是同辈,亦是你们的长辈,哪有将长辈挡在外面自己跑进来之理。”王重阳看着他面前跪下却还有傲骨的七个徒弟,叹息的说道:“你们只知道那黄药师是东邪武功高强,却不知他的夫人在江湖上也有名号,只是她自己不喜欢用。”
“什么她也有名号?”最早拜师的马钰也从未听过。
“玉罗刹,江湖上人人听之神变的玉罗刹。”王重阳的思绪飘得很远,“当年在五毒林中,为师也是险死还生,那么多江湖高手进去都没出来,最后走出来了不过百人,那可是一批一批进去的,少说也有四五百人,但是他们大多留在里那里,而他们却毫发无伤的走了出来。”
“可是他们不及师父,要不然这天下第一怎么会是师父的?”丘处机还是不相信黄药师二人能如此厉害。
“你们也不看看他们的岁数,黄药师年龄才二十又五,那玉心儿的岁数恐二十未到,他们此时已经有如此修为,待到为师这个年龄,恐怕······”王重阳也找不到词来形容,“实话告诉你们,当年武盟令事件就是你们的师祖出面联合几个与他同辈的人共同压下来的,这几个人里面就有玉心儿的师父。”
而这次华山论剑说白了也是内定,师父不希望江湖出现撒沙一盘的样子,这才与那几人商议,玉无缘那边只出一个黄药师,若不然那叶明拓动手他的位置早就易主了。这几个徒弟天赋都极好,可是还是被胜利冲昏了脑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希望自己的徒弟有傲气,却不能蠢笨无知。
全真七子自然听出了王重阳的画外音,但是几人谁也不相信,自己以为的东西竟然不对,这太颠覆信仰了。王重阳也知自己徒弟七人暂时无法接受,他挥了挥衣袖,让他们先行离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愿他们尽早明白过来。
心儿醒过来吃晚饭的时候,发觉王重阳的七个徒弟都异常的沉默,似乎受了什么打击,蔫蔫的。心儿与黄药师对视一眼,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让天真的小孩子接受现实残酷了点。吃完饭,黄药师被王重阳拉着去继续聊上午的话题,她则被周伯通拽进了他养鸟的地方。
心儿进重阳宫的时候还暗自惋惜,没有看到处处是鸟窝的景象,原来是周伯通时间不够,毕竟才回来三天,没有那时间抓鸟,心儿顿时大乐,教了他很多养鸟的知识,最后鼓励他说:“老顽童我相信你,加油。”心儿的话让周伯通听了嘴巴都快咧到耳朵后面了,拍着胸脯的跟心儿保证,要让他的鸟队伍一直壮大下去,把他们身后那个全真教的小弟子吓得神魂不属,送走心儿就拼命跑去搬救兵了。
心儿知道黄药师被拉着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就自己先上床睡觉了,谁知半夜迷迷糊糊醒来,还是不见黄药师的身影,舀出表来一看竟然凌晨两点多了,难道两男人要秉烛夜谈?没想到来了一趟重阳宫多了个情敌,双手合十,呢喃道:“我要看看他们两个在哪里?”墙上出现了灯光下两人相谈甚欢的样子,心儿顿时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枯坐到天明,结果黄药师依然没回来,于是心儿在重阳宫遇人就没有好脸。
不过她也知道在外面要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