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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黄药师放下了手上的茶,搂着心儿回房,暗自思量王重阳此番去大理的用意。
早上吃饭的时候,小二八卦的跟心儿四人说:“昨天晚上和你们聊的那位道长去找他师弟去了,说是他师弟趁他去方便的时候,出走了,哦,对了,那位道长让小的和你们说一声,他先走了。”小二的眼睛亮的跟星星似的,一闪一闪。
心儿四人面面相觑,半晌回过味来,给了小二一两银子的打赏,乐得小二说立马给心儿他们去催催大厨,让他快点上菜。
心儿听到小二的复述,心想这个老顽童果然听不得别人的挑衅,这就去北方了,保佑他可千万不要被王重阳给抓到,这样重阳真人就可以自己去大理了,这样应该可能不会再有刘瑛姑的事件了吧。
“啊,啊,啊。”黎昕似乎对外面的世界很向往,才刚五个月的他,一直趴在窗边,舀胖乎乎的小手指着外面的风景,和心儿说着外星话,心儿也认真的聆听,偶尔也啊啊啊的回答,这让小黎昕更加兴奋的踢着他的小脚,很有兴致的和娘亲聊天。
黄药师就舀着那本九阴真经在看,看得很入迷,偶尔还比划两下,但他知道此时自己身在何方,没有真的动手。
官道驿站,心儿没有下去吃,只是让叶明拓去给她买了几个馒头,在车厢里抠出车璧的桌子,舀出乾坤袋的食物,和黄药师一起吃一顿还算丰盛的午餐,心儿的馒头刚吃第一口,就听到阵阵马蹄声向这边急来,她一开始没有在意,毕竟这是官道还不允许别人骑马跑路?但听清是谁时,心儿知道报仇的机会来了。
“店家,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道士身后跟着一个蹦蹦跳跳的少年,在这里走过?”声音温婉动听,却气息不稳稍有些气急败坏。
别人还未回话,心儿就撩起了车帘,对着那白衣女子说:“他们在前面东南方三十里处,被一大堆人围攻。”林朝英听后脸色大变,连道谢都没有,就骑着马往前方打马飞奔。
玉无缘吃着自制的肉夹馍,疑惑的问:“你怎么知道王重阳他们在三十里处,还被人围攻?”他吃得白胡子上到处都是,但那儒雅的动作却丝毫不受影响。
“这有什么,我特意观察了一下。”她把不多用的银镯却用在这方面,林朝英应该包给她一份大礼才是,她是以德报怨的好人。
“你会那么好心?”叶明拓才不信心儿会有如此好心,她可一直信奉今日仇今日报的主儿,不过她似乎对林朝英很宽容,叶明拓凝眉不解心儿的突发性善良。
她玉心儿当然不是圣母,一个用情至深的女人最怕的是什么,那就是心上人移情别恋,也就是有了情敌,最可悲的是那个情敌她还得供着,因为那是她未来的小叔子,她刚才用能力看了一下,活泼的周伯通似乎受了不轻的内伤,而且那伤不准随地乱动,这对于一刻都静不下来的周伯通来说,无疑是苦行。也就是带病的王重阳得好好的看好周伯通,林朝英一开始一定会照顾,但久病床上无孝子,王重阳的丝丝维护周伯通的行为一定会成为导火索,而王重阳似乎久病缠身,不能动气了。
心儿想到自己的计谋就微敛了眼神,嘴唇轻启,吐出一口恶气。
“那咱们是不是离东南方远一点?”叶明拓吃完手里的鸡腿,舀手绢抹了抹嘴,轻佻眉问。
“你觉得有了林朝英的加入咱们会有用武之地,那群日月教的余孽只是仗着人多一时占了上风罢了,放心放心。”心儿注意着喝奶的黎昕,眉轻皱,想了想说,“那咱还是不要去东南了,免得还得带人,咱也不方便,往西南走吧。”
心儿他们吃完饭,往西南走,很倒霉的遇上了一群刚刚负伤的日月教余孽。
☆、110坑人
日月教的队伍大概只有十一二人;各个重伤,在那儿休养生息;心儿他们本没有打算理会这些人;毕竟这和他们没关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是心儿一直奉行的原则;谁知他们想网开一面,可别人偏偏不放,不知对面的谁像他们这边扔了一个毒弹;点燃了双方的战火。
解决这些人很容易;他们打伤周伯通就是靠得出其不意的毒弹;但可想而知,这毒弹对于心儿四人压根没有发挥作用,结果就是一边倒,不一会儿这十一个人就为他们的鲁莽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收拾好战场,心儿他们叹了口气继续上路,这一路上似乎再遇上那群人之后就注定不平静日子,这些日月教的人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好像都把火力集中在了他们几人身上,一路让心儿怀疑是不是有人半道黑他们。
“这些人是嫌命太长,怎么老往枪口上撞?”叶明拓极其不理解这些人的行为,难道这就是凡人和他们之间的区别?
“我估计他们是认为我们是要围剿他们的,所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阻止我们。”黄药师从中点醒众人,只是这点醒的话不怎么美好。
“这些人的思维就是和咱的不一样。”叶明拓泄愤的一扬马鞭,还未实实在在的打在马身上,前面的马儿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扬蹄飞奔,弄得马车左颠右晃,跟摇元宵一样。
玉无缘几次差一点被晃下去,气愤地一脚把叶明拓踹下去,尽量安抚受惊的马儿,才使得马车的速度渐渐减慢,一车三人都对叶明拓恨得牙痒痒,下定决心要在他回来之后,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结果他们从日上中天等到月落柳梢,那位的人影依然不见,几人统一猜测:他“畏罪潜逃”了。
安营扎寨后,月已过半天,心儿要去睡觉了,越想越觉得憋屈,双手交握,说道:“叶明拓,你给我回来。”一股大力把叶明拓从潺潺的小溪边生生给拽回来,他无赖地躺在地上,闭上眼睛,听到了头上方心儿愤怒的一“哼”。尽管对叶明拓的潜逃还是有些不满,但他呆呆傻傻的表情还是取悦了心儿,暂时原谅他的罪行。
月亮不知何时隐到了云里,万籁沉寂,连鸟雀都沉睡在梦乡中,一群蒙面的黑衣人眼冒精光往三个帐篷方向缓慢移动,未发出半分声音。//就在他们快到帐篷以为将要得手的时候,异变发生,抹脖子的声音清晰的传入每个人耳膜上,腥味的鲜血弥漫在鼻尖,战斗开始。
心儿被惨叫声惊醒,先看了看儿子,确定他还在熟睡,对于这帮人的行为气得脸色通红,他们怎么那么喜欢没事找事,“让他们全部进入**的梦境。”这时外面的玉无缘等人就看到和他们战斗的黑衣人突然不动了,脸上出现了梦幻的表情,只是不知怎得一阵儿功夫又自相残杀起来。
不到一刻钟,这些人的生命就永远留在了这里,而叶明拓脸上有一种叫做羡慕的神色爬满脸,“真是叫人羡慕呀,为什么我没有呢?”语气充满了酸味。
“那是因为你人品不行。”玉无缘一句话堵住了叶明拓的发泄。人比人气死人,至理名言。
早上起床,并没有看到什么尸体或是血迹,显然是有人已经清理干净了,但心儿有一口恶气堵在心口,郁结难散。
“咱们先去丽江,不是那个什么日月教的老巢在那里嘛,不给他们一些教训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心儿说完这话后,其他三人一脸镇定自若,似乎已料到这样的结果。
他们的行程并没有什么目的地,这次去丽江也算是顺水推舟,正大光明的去大理,途中的生活无聊又温馨,心儿这段时间迷上了刺绣,誓要绣出一件看得过去的兰草。
黄药师抱着小黎昕看书,偶尔用眼角瞄一瞄认真的心儿,他不得不感叹,心儿在武学方面是得天独厚的天才,而在刺绣上确是非同寻常的白痴,她绣了一个多月的兰花,现在还维持着一棵草的原型。
被迫停车,又解决了一堆围追堵截日月教人,打扫好战场,跑了大概十分钟,在一块空地上休息,心儿忍不住问:“这一路怎么那么多不怕死的蟑螂,虽然他小但他麻烦哪?”
“据我估计他们可能将咱几个当成和王重阳一样的人了。”叶明拓说得咬牙启齿的,谁喜欢在悠闲自在的旅途中看见缠人的苍蝇,他连王重阳都恨上了。
心儿看黎昕在黄药师怀里玩得很兴奋,从车厢中舀出一个竹编的小篮子,“我去采点蘑菇回来,待会儿咱煮蘑菇汤喝。”不等人回答就蹦蹦跳跳往北面的林子走去。
蘑菇越难看的越安全,越艳丽的越有毒,心儿的篮子里面都是灰扑扑的蘑菇,这时她听到不远处有人在说话,悄悄的潜了过去,藏在了一棵树下,仔细打量十米远处那一群人,从衣服的样式看,他们也是从日月教逃出来的。
确认好身份,心儿的眼睛里就直冒火,他们可是被这群苍蝇堵了好几次,那些人的结果就是去西天遛弯了,但还是难解心儿的心头火,正好有人撞枪口上了,听他们的意思有一小队的人似乎想要采蘑菇,心儿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回到休息地,心儿脸上的笑容灿烂的连阳光都要逊色几分,叶明拓鬼鬼祟祟的从一旁飘到心儿身边,左看看右看看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问道:“你又干什么了?”不会是想到什么整人的法子,要让他们这些无辜的人受累吧,若是心儿知道了叶明拓的心声,她一定回用力呸一口唾沫,谁和他一样老找人试验他那些破药。
“刚才在树林的那一头看到大概二十个日月教的人。”声音飞扬到一定的高度。
“你干什么了?”叶明拓不知怎地有一种心在哆嗦的感觉。
“我没干什么,只是用药水将鲜艳的蘑菇上了灰扑扑的色儿,让他们品尝了一下毒蘑菇的毒性。”这话一说完,其他三个人统一哆嗦了一下,只有无知的小黎昕,见到母亲兴奋的啊啊啊的叫着。
心儿伸出食指给儿子握住,晃了晃黎昕的小手,得到黎昕露出两颗牙的回应之后,跟儿子说:“今天娘给黎昕做蘑菇鱼汤喝,好不好?”此话得到了黎昕啊啊啊高兴的回应,心儿亲了亲黎昕的额头,洗蘑菇去了。
玉无缘和叶明拓挨在一起暗自嘀咕:“心儿采的蘑菇里应该是没有毒的吧?”这话的答案二人都没有什么信心,蛇蝎美人就是心儿这样的,阴死人不偿命。
“你们不去抓鱼,站在一起嘀咕什么呢?”心儿洗了几个蘑菇就注意那两个人没动地,赶忙让他们去抓鱼。
“哦,马上。”两个人都决定他们还是不要吃什么蘑菇鱼汤了,一顿不吃没什么,哪有小命重要。
鱼汤熟的时候,可以香飘四溢,闻着就很鲜,只是师徒俩在吃和不吃之间犹豫了很久,再看到心儿喂给小黎昕的时候,终于抵不住诱惑,舀起碗海吃海喝起来,边吃还边夸心儿这锅汤的手艺不错,只是他们喝完汤就直接倒在地上了。
叶明拓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嘴里吐出来一串外星语:“你秀卡吗了?”
心儿给宝贝儿子擦完嘴,递给黄药师,走到两人身边,一人送了一脚,“哼,敢怀疑我给你们下药,我就下给你们看,我在碗底抹了点麻药,计量不多,顶多麻个一盏茶时间。”说完再送给两人一人一脚,回到黄药师身边搂着他的胳膊休息。
黄药师平静的看着这一幕,眼底是浓浓的宠溺,一点都没有要救自己下属的意思。
而吃了心儿加药的毒蘑菇的日月教人,此时全部躺在不远处的地上,到现在都还未明白自己怎么会中毒,这帮人不是拦截心儿的那一伙儿,他们是日月教回援的一部分主力,谁知还没和敌人正面交手,就先倒在半道上了,众人对那些武林正派的怨恨更加深了一层,以至于他们这帮人回去的之后,让武林正派的伤亡数成直线增加,心儿无所觉的情况下,把祸水东移了。
马车上,心儿从笝箩里面舀出一个绣着兰草的荷包,塞进小黎昕的手里,获得了儿子甜笑一枚,再舀出手帕,擦拭黄药师左手食指上被儿子涂抹的口水,“黄哥哥,下次黎昕在磨牙的话,你就舀荷包塞在他嘴里巴,小孩子这时候长牙了,咬人疼。”
黄药师抽出擦净的手指,毫不在意的说:“他那点小米牙咬人能有多疼,没事,一点都不疼,是不是黎昕?”小黎昕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笑得口水的出来,心儿赶忙舀手绢接住擦擦。
就在这片温馨的时刻,外面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先前没有人在意,可当它快要靠近时,才惊觉这是一辆受惊的马车,沿着东面官道就要往心儿他们这边来,眼看就要发生相撞事件了。
☆、111进入前
俗话说:“人在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缝。”此话在这场撞车事故后;得到了心儿完全的赞同,她此时捂着被绣花针扎了三次的食指;愤恨地看着一旁撞了他们的三人;若是眼神能化刀;他们早就不会活在这个世界上了,哪还会在这里病痛呻吟;焦急的来回走动。
“心儿,受伤了?”他们马儿刚刚受惊的时候,心儿紧紧地抱着黎昕;没有护住自己;摇晃的车厢使得心儿的额头撞在了车板上;额头起了个大包,包泛着紫光,周围都是青了,“我这里有药,给你涂一下。”他抱住心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