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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等一下,我还没换衣服,还有鞋子……哎!!!”
就在我提着和服勉强跟着他脚步抱怨的时候,这个男人二话没说就横抱起我,按照自己的步调一步都不停。
这时候我才发现,这个门通向的不是树林,而是并盛主街!
“那种事情不用在意,你这样很好。”他淡然地说。
“恭弥你……”我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把已经觉得滚烫的脸埋在他衣衫里,避开路人掩笑的表情,“放我下来啊,这是街上!当着这么多人……很丢人啊……”
“哇哦~原来你是这么想的~”他面不改色,如同往日一般从容地说道,“不过我可不认为抱着自己的妻子是件丢人的事儿……”
说到这儿,他突然低了头,唇都快贴住我的脸颊,伏在我耳边轻语了这样几个字:
“云雀流离。”
第二十七章 回归
那之后便是暴风骤雨一样的最终决战,不光彭格列人员悉数登场,就连巴利安的伙伴们也都不远万里赶了过来,所有人都压上自己全部的生命与荣耀。
恭弥用继承的彭格列初代云守的力量轻轻松松打败了雏菊;
骸用幻术套出了其他几个六吊花的终极技能,当然不乏出了口气,把恭弥死掉的幻觉弄得很惨,让我这个知道是假的的人,都觉得心里抽了一下;
之后阿纲一击灭掉了Ghost,开始和白兰展开Boss PK;
尤尼和γ一起为了彩虹之子的复活和阿纲他们平安回到过去而献出了生命;
阿纲最终打赢了白兰。
尘埃落定。
一天一夜一系列的战斗在胶着不解之后,终于以彭格列的胜利结束,可是胜利的喜悦总是带着泣血的心酸的。
比如尤尼和γ的让人无法释怀的结局,比如战争中死掉的无数无辜的人,比如被毁掉的半个并盛,比如那个被扭曲的我和恭弥的过去……
可是我们总相信,雪融化后,春天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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靛青色的奶嘴突然闪亮,与其他的奶嘴一起投射出耀眼的光芒,等到这希望的颜色慢慢退去,雾气中一个小而熟悉的深色身影展现在我们面前。
“发现玛蒙~”贝尔声音中有抑制不住的兴奋,嘴角划出大大的弧度,一眼就发现了玛蒙,脚步都不经意地往前迈。
“呦,很精神的样子嘛,贝尔。”复活的玛蒙还是老样子,大大的帽子遮住半边脸,脸颊上有倒三角印记,而低沉的声音跃动着不明的喜悦。
我的朋友,她回来了,大概还有她和他未来值得期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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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斯夸罗你怎么伤成这样了呢,好可怜啊~”路斯利亚弹着兰花指半关心半嘲笑着。
“啰嗦!垃圾!”结果这个伤残患者依旧那么精神。
“嘛嘛~总之这下子人就齐了~打架果然好累啊~”路斯依然亢奋。
“Boss。”我踱步到在一旁冷眼旁观的Xanxus面前,“谢谢您提供的复仇者监狱资料以及这十年来所有的帮助。”
“哼。”他哼了一声。
“嘻嘻嘻~流离之后要怎么办呢?还有弗兰?”贝尔靠着树问道。
“Me的话肯定就跟着那个暴力师父了,反正那个玛蒙也回来了。”弗兰懒懒地伸手摘下巨大的青蛙头套,“哦,摘下之后脑袋都变轻了。”
“那流离呢?”列维难得说出了赞赏Boss之外的话。
“师姐的话当然是和师姐夫过日子啊,戒指都早给了。”弗兰拍着自己的头说。
“呜呜……小流离走了路斯大姐会舍不得的……”
“Boss,我……”
“渣滓,我和六道骸的约定就此结束,你随时都可以走了。”Xanxus还没等我说完就打断我。
“不,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顿了顿,“Boss,如果您觉得我这十年的工作还算合格,就继续让我担任巴利安的云之守护者吧。”
“啊!小流离果然舍不得路斯大姐我吗?”路斯推了推墨镜,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恩,算是吧,大家都对我很好,而且这里有我自己追求的自由,恭弥也会同意的。”我微微笑了笑。
“喂!!!!!你可想好了!!!!!!!!!意大利和日本可不挨着!!!!!!!!”斯夸罗甩着他的头发大喊。
“那就让Boss多派我去日本公干吧。”我再次转回来对Xanxus说,“Boss,这次不是我选择您,而是希望您选择我。”
“哼,果然是渣滓”最后Xanxus睥睨地看着我,十分不屑地说完就披着外套径直走向在树丛,最后撂下一句,“不怕死就随便你。”
我深深地朝着他离开的方向鞠了一躬。
“是,我的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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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骸,去和凪打声招呼吧。”
“Kufufufu~这是自然。”身体已经完全如往日的他潇洒点了点头。
“记住,她是凪,不是库洛姆。”我强调。
“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我的流离。”
“哦呀哦呀~”我模仿着他的口气笑道,“这话小麻雀听了会暴走吧~”
“……Kufufufu……看来当时把小麻雀死状弄得还不够惨烈呢~”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凪的所在地。
“喂!笨女人!MM!走了,还磨蹭什么!”犬对着下面的两个人大喊。
“骸大人……”凪琉璃色的眸子里只有一个人的影子。
“Kufufufu,见到你很高兴呦,凪。”
“我也是!”凪脸红着,探了探身子,用她最刚强的声音对骸说道,“能够跟真正的骸大人见面,我真的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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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回到了恭弥的基地。
“云雀恭弥,你该走了。”我看了看时间,端坐着说道。
他一声不吭地抓起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站起来就背着走向大门。
“其他的话我也不想说……不过十年前的事,就拜托你了。”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恭先生!”草壁在他临走时叫喊出来。
“恩?”
“请保重!”
在我们的目送下,云雀恭弥走了。
那么我的恭弥,他也该回来了。
并没有激动,并没有慌张,我不紧不慢地回了房间,对着镜子仔细地给昨天颈间的伤口上涂药,而后慢悠悠的梳了梳头发,换了一身干净的和服。
在这里的话,我如果不穿和服,恭弥会生气的。
拾掇了半天,我才又信步走回正厅,闲来无事地摆弄着角落里的插花。
直到光泽的花瓶上浮现黑影,光亮都被遮盖。
“恭弥,这花该换新的了,你走的这十几天都没人给浇水。”我对着身后的人从容地说。
“啊……我知道。”
这个让我在梦里都惦记的声音才落,我的后背就被他贴住,而黑色正装下的一双手臂从两边环绕而过,收紧在我腹前,头发碎碎地蹭着我的脸,鼻息在我脖颈边郁热。
这是一个温暖而安心的怀抱。
“流离,我回来了。”
“恩,我知道你回来了……我都能闻到你身上的尘土味儿了……亏了我刚换了干净衣服……”
“看来你很精神。”我松开了我,轻轻将我的身体转过来正对着他,然而他脸上温和的面容立刻又阴沉下来,“这是怎么回事?之前我伤你的那下已经早就愈合了。”
恭弥声音冷冷的,我听得出来他生气了,手将我颈间的衣服拉了拉,那道昨日才留下的血痕赫然在目。
“没事,都是小伤……”我笑了笑推开他的手,把衣服整好。
“这是他弄得?”
“……”
“他打你了?”恭弥抬起我的头,抓着这个问题死活不放。
“……恩。”
这个答案让面前的男人十分不爽,眉间拧的不成样子,好好一张清秀的脸都是戾气。
“有没有还手?”
“……你知道的……”我模糊地给了他这样一个答案。
你知道我肯定下不去手。
而后他双手纠结一样地抓皱了我的和服袖子,恨铁不成钢一样叹了一口气,又把我拉进怀里。
“那个草食动物……”这话感觉都是他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噗……”我回抱了他,笑出声来,“恭弥,你这可是在说自己是草食动物啊。”
“……”
“好了,别气了。十年前的你说了,会加倍补偿给十年前的我的。”我双手拍着他的背,就像哄小孩一样。
“啧……”许是被我的动作弄尴尬了,他推了推我的肩将我们分开。
“恭弥,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可爱?”我开始逗他。
“走了。”但是他根本无视了我这个问题,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
“这是干嘛?刚回来就去要哪儿啊?”我一边半拉半就地跟着他走,一边不明所以地问。
“登记。”
“哎?”我眼睛睁大,身子都僵了一下。
“你不是之前说过的么?忘了?”他停下脚步,回身勾起一抹浅笑,手依然紧紧地攥着我的。
“我……”我自然知道那指的是什么,心跳怦怦地开始快起来,说话都语无伦次,“可是……那个……你……”
“你说等我回来就结婚。”他说着举起拉住我的左手,戒指在阳光下一闪一闪地漂亮极了,“这就是我的回答。”
说完他轻轻往前拽了我一下,又迈开了步子,拉着我往一个从来没进出过的门走去。
“喂……等一下,我还没换衣服,还有鞋子……哎!!!”
就在我提着和服勉强跟着他脚步抱怨的时候,这个男人二话没说就横抱起我,按照自己的步调一步都不停。
这时候我才发现,这个门通向的不是树林,而是并盛主街!
“那种事情不用在意,你这样很好。”他淡然地说。
“恭弥你……”我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把已经觉得滚烫的脸埋在他衣衫里,避开路人掩笑的表情,“放我下来啊,这是街上!当着这么多人……很丢人啊……”
“哇哦~原来你是这么想的~”他面不改色,如同往日一般从容地说道,“不过我可不认为抱着自己的妻子是件丢人的事儿……”
说到这儿,他突然低了头,唇都快贴住我的脸颊,伏在我耳边轻语了这样几个字:
“云雀流离。”
番外二 婚后篇·星河(上)
夏夜,我穿着浴衣从浴室里出来,脑袋上搭着毛巾,懒懒散散地走进卧室。
经历了与白兰之战,并盛亟待重建,而我也被Boss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留在了并盛,说是帮助这群“渣滓”,等弄好了再回去复命。
于是我和恭弥就离开了那个战斗用的基地,回到了并盛里他的,哦不,现在是我们的家。
“哎,你回来了?”刚推门,就见最近一直忙于并盛重建的恭弥安安稳稳地站在床边,盯着床上,不知道在看什么。
“饿不饿?要不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我随便擦了擦头发就把毛巾放到一边,转身要去厨房。
“不用,我吃过了。”他简单地回应后,抓起床头的一个兔子型抱枕,脸耷拉着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哦,这个啊~”我来了精神一样走到床前,半跪在床上抱起另一个一对儿兔子抱枕,“这是阿纲送的啊,今儿刚送来的~”
“那个草食动物干嘛送你这个?!”他嫌弃一样地把他手里那个扔回床上。
“不是送我,是送给我们~”我抱着软软的兔子心里舒服极了,“结婚的贺礼~”
他一听,关节都攥得咯吱咯吱响,本来就是一身黑色浴衣,再加上周身一团黑气,我觉得如果不是我在,他绝对会把这两个兔子抱枕撕烂然后上门咬杀阿纲一顿。
“恭弥你干嘛这反应,都说了是贺礼了。”我身体歪歪倒倒地斜靠着床头,双臂搂着兔子更紧了,“再说了,这兔子是我跟他要的,多可爱啊。”
“你?”他挑了挑眉。
“恩。阿纲打电话来问,说不知道送什么好,我就跟他说想要对儿可爱的抱枕。”我说着咧着嘴笑了笑,将怀里的那只双手捧起来,对着恭弥炫耀,“你不觉得特别可爱吗?”
那种语气就像是在说“恭弥你也觉得可爱吧,如果不是你对得起我吗?”之类的。
“……”他只是侧目凝视我,表情怪怪的。
“你不喜欢就算了,总之我喜欢,所以你一只也不许扔、不许破坏、不许嫌弃!”
我赌气一样地又抱了回去,下巴都埋在抱枕下,声音含糊不清,腿蜷缩着踢着被子,湿漉漉的头发散在脸颊两侧,水珠都滴在抱枕上。
“你怎么了?”他走到我身边,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
“没发烧啦!”我身体往旁边一歪就躲过了他的手,结果就看到他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外加那只伸过来的手悬在半空。
“我没事……”看着他这个样子,我轻叹了一口气,把两个抱枕都按原位摆了回去,之后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放下,垂着眼睛开口,“跟你闹着玩呢……”
“啧……”他悻悻地撇了撇头,“还以为你被草食动物附身了。”
“是是……我是草食动物,所有人都是……你是肉食动物大人……”
“你叫我什么?”他的声音有点不高兴。
“肉食动物大人……”我低着头铺着被子,有点没好气。
“叫名字。”他命令道。
“肉食动物大人。”我跟他对着干。
“哇哦~你知道肉食动物是什么意思吗?”他突然声线上挑,丹凤眼散着鬼魅的光。
“不就是字面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