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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只能呆在我身边。”他从沙发上站起身,全身散发着威压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那我也说过,我不是你的附属或者奴隶,我有自己想做的事,我只想按照我自己的意愿生活。”
“想做的事?六道骸十年后自然会出来,况且就算你不在,也会有别人去救。”
“恭弥,你到底怎么了?用十年后的日子衡量现在,那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有没有意思那是我的事,我只知道救六道骸不需要你操心。”
“够了!十年后十年后,难道你喜欢我也是因为十年后我们在一起了么?”我一下子提高了嗓音后了出来。
我知道这话有多伤人,可是他现在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十年后如何如何,难道我们的一辈子都要被那个十年后做束缚么?
“你说什么?”他眸子闪动了一下,并了一步走到我跟前,“你再说一遍。”
“难道你喜欢我也是因为十年后我们在一起了么?”
我的话音刚落,他的右手就精准地捏住我的下颚。
“放手!”我有些厌恶地偏了头,抬手直接打掉了他碰着我的手。
“你!”那双灰蒙蒙的眼睛里出离的都是愤怒,我看得日子久得都是无波的颜色都在冒火。
“恭弥,我不想跟你再说这个问题了,其他事情都可以商量,唯有这件事我绝不会妥协!”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那个声音有些苍凉。
“不是想离开,而是不得不离开,况且这样被束缚的日子,我不想在继续了。或许我们应该趁这个时候都好好想想……”我说着转身想回屋整理东西,“我已经买了明天的机票,你不用再留我了。”
突然,他的手狠狠抓住我的手腕,一个反转的使劲就把我整个身子拧过来。
“我说过了!放手!”
我真的生气了,不耐烦地甩着那只手,可是还没等我有所动作,他的另一只手直接连同我整个身体一起圈住,在我后腰间不断收紧再收紧,直到我的身子贴着他的,脸和脸的距离仿佛只有几毫米。
“云雀恭弥你放手!”我不停地挣扎,可是双手被他牵制着根本使不上劲。
“我的女人只能呆在我身边……”他的声音飘渺地让人发憷,空洞的双瞳像个黑洞,要把我无限制地吸进去。
“那我不要做你的女人!”我失控地喊道。
下一秒他的脸压了下来,唇直接按上我的。
“!唔……”我全身都颤抖地发软。
纠缠、纠缠,他就像是疯了一样,仿佛积压了好久的感情一次性全都爆发出来,表现地和原始的动物毫无差别,根本就不是亲吻而是掠夺!舌头直接肆无忌惮地伸到我口中乱游,我的躲避让他更加凶猛,全都是欲望,赤/裸/裸的欲望。
猛然让我想到曾经不好的回忆。
心跳陡然加快,腰间的手极其不安分,我一个狠心就用牙齿死死地咬了他的唇,一股血腥味立刻在我的齿间蔓延开。
“你疯了!”趁他因为被我咬破嘴唇而离开我的刹那,我用尽全力推了他一把,迈开步子就要往外跑。
“你别想从我这儿离开!”他就像个恶霸一样一下就把我扯了回去,后背直接靠在他身体,而手直接从后面从我胸前圈死,根本就不理会滴着血的唇就再次强吻,我的耳后一直到脖颈一片濡湿的火热。
“停下!别让我像恨那个男人一样恨你!”我不停地扭动,可是他的力气大我太多,一下子慌了神儿就更让我无所适从。
“恨我……”他的手解着我胸前的扣子,声音迷离混沌,“那也只能恨我一个人……”
说完,他就像抛弃了全部的理性一般,咬着、撕扯着,做着那些黑暗街角的恶心的男人才会做的事情……
“云雀恭弥你混蛋!快放开我!啊……”
嚓!
他扯着我的衣服一把将我甩到沙发上,一声衣服撕开的声音冲撞着房间四壁,右肩连带着内衣完全露在外面,头和身体那跌落的一瞬就像从十几层的高楼做自由落体运动一样震得我骨头都在摩擦作响。
可是我不想就这么被他强/暴!
瘫软的身体和我的理智让我条件反射地起身,可是手臂还没来得及完全撑起,双肩就被他毫不留情地按了回去,他右腿直接从中间分开我的腿跪在沙发上,身体完全压在我上面!
“恭弥!你在做什么!”
就在我觉得自己要完了的时候,大门被打开,随之而来的一个女声的高音,惊呼刺耳。
“啪!”
我粗喘着气刚要偏头看向门的方向,去祈求那是来救我的人,身上的重量一下子都突然成为真空一般地轻浮,紧接着就是一声响亮的巴掌声结束了这个燥热糜烂的局面。
云雀恭介一只手拽了恭弥的领子把他从我身上拉了下去,另一只手像打仇敌一样甩在恭弥脸上,两股惯力让恭弥直接飞出去撞到雪白的墙,随之跌落。
“你当这孩子是什么!”云雀恭介冰冷的声线低沉愤怒,身体往恭弥的方向走了两步,手直接抓过他的头发撞到墙上吼道,“她做了你的女朋友不是为了被你这种禽兽糟蹋的!”
而后我看到恭弥忽然瞪大了眼睛,脸上浮肿、嘴角渗着血,目光却直直地盯着我。
不再是仅有欲望的光,反而有种恐惧……
他在害怕,我觉得他在害怕……
云雀母亲将我从沙发上扶起来抱着我,解下自己的外衣罩在我身上,不停地拍着我的背、摸着我的头发,但是我却异常冷静,就这样一点都不抵抗地靠在她怀里,不哭不闹,什么话都不说,只是淡淡地看着屋里的一切。
我都觉得我这样的反应不对。
我不该害怕么?我不该哭么?我不该恨么?
可是什么都没有,就像三个月前在风机委员办公室里,他第一次强吻我的反应一样,心里出奇地冷静。
“好孩子……没事儿了……”云雀母亲抚着我、安慰着我,却让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受了委屈。
气氛僵持了好久,我们谁都没说话。
而我的目光终于最后落在恭弥身上。
“你先带她回屋。”云雀恭介这时对着云雀弥横说了一句。
“恩……”身边的女子搂着我起身,可是我站起来后,默默地站住了脚步,看着一边跪在地上的恭弥。
“恭弥,还记得那个十年后的我对你说过什么吗?”我语气平静地让自己觉得都可怕。
而他迷茫的眼神让我找不到任何答案。
“‘如果在一起了,就试着尊重彼此的想法……’,这话你还记得么?”
他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双手都攥紧,掐着地面。
“还记得么……那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你要了我,那之后呢?我们之间除了身体关系之外,还剩下什么?”
说着,云雀母亲握着我的手将我往里拉了一下,好像不希望我继续说下去似的。
可是现在的话,不说不行了吧……
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恭弥,如果我们真的不能尊重彼此想法的话……”我吸了一口气,背过身不去看他的视线,最后轻说了一句,“就分手吧。”
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第三十四章 失控
混乱了半个晚上,被云雀母亲拉到房间里后我才慢慢回神儿。只不过和她在一起,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尴尬,反倒挺自然的。
云雀弥横似乎是个极其开朗和自来熟的人,性格和云雀父亲一对比,简直就如同地球两极一般搭不上边,让我简直很难想象他们是如何相爱、如何过日子的,进而我就觉得,恭弥的出世肯定是个奇迹。
当然,像恭弥这种完全继承了他父亲性格特点、却没捞着母亲一点好的人,我倒是有点遗憾。倘若他也能偶尔温柔地笑笑,应该会更有魅力吧。
“你脖子怎么样?有没有落下什么印儿?”她拉着我坐在床边问道。
“没有,叔叔并没有用手指掐,而是手掌都在用力,这样均匀开后是不会留下痕迹的。”
“这样啊,他也真够狠的。”她依然拉开了一点我的领子看了看,语气了有种歉意,“虽然这么说让你很难接受,不过可以的话请不要记恨他。”
我摇了摇头道:“不,谈不上记恨,叔叔最后不也同意了么?我懂得知足的。”
“其实一开始说的时候,没有想过对你动手的,谁知道恭介突然来这么一下,连我都吓一跳。”
“一开始?”
“恩,其实无非就是个试探罢了,他们家族的恶趣味。”她摆了摆手,随性地起身倒了杯水。
“恶趣味?那是什么?”
“你知道吗?他们家族的男人挑儿媳妇的方法简直没得看!”她好像想到什么愤怒的事情一样,刚拿起的杯子就“啪”地一声拍到桌上,“当时恭介带着我去见他爸妈的时候,他妈先把恭介给支走了,然后他爸就把我数落我个遍,无非就是我这个性子他看不惯,配不上他儿子,结果到最后我忍不了了就跟他打起来了。”
“……打起来?”我觉得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一般的勇猛了。
“是啊,吵不过瘾就打起来了,打了快一个小时,最后他家那个特大的正厅都快被我们拆了,直到我们俩谁都没劲儿了坐地上起不来才罢手。”
“那之后呢?”
“之后?之后我和他爸就莫名其妙开始讨论招式问题,她妈特别淡定地收拾客厅,结果能恭介回来后看着那个惨不忍睹的家,脸都青了,你不知道那表情有多逗。”
云雀弥横一边说着一边笑,手撑着桌子才让身体还能勉强直起来。
说实话,我真没觉得这有什么可乐的,反而觉得这绝对是外星人才能做得出的事儿。
云雀一家都不正常……
方才觉得恭弥没有遗传他妈妈的基因很可惜,可是现在我觉得那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儿啊……
“您和叔叔就这么在一起了?恭弥的爷爷就这么答应了?”
“是啊,我都觉得奇怪,他们一家的男人都一个样子,没准恭弥以后也会这个对他儿媳妇呢。”
“……”
“所以说流离你别往心里去,恭介他没有恶意。”云雀弥横终于收了收语气,拍了拍我的肩。
而我还能说什么呢,这个云雀家挑儿媳妇的故事比我刚才的遭遇惊悚多了。
于是我也只是笑着点头表示回应。
“呵呵,不过恭弥这孩子也真是敢说啊,这么利索就说一定会娶你,这点跟他爸不一样。”她笑眯眯地说。
“没准恭弥他也就是急了那么一说吧。”
“不可能,虽然几年没见了,不过他的脾气我还是知道的。”她又重新坐回我旁边,“既然他说出口,就一定会做到的,这点你放心。”
“恩……”我只是扯了扯嘴角。
并不是因为担心他做不到,而是在一场闹剧结束后,我又回归了理性。
我是个实际的人,不会因为他说要娶我就头也不回地跟着他走,我没有忘记昨天那个快接近吵架的对话,那是横在我们中间一道深深的沟,如果任何它去裂开,最后只能成一个悬崖,我们分隔两岸。
“怎么了?不高兴么?”她试探着问。
“不,没有,我挺高兴的,他肯那么说。”
“那怎么这么一副表情?恭弥欺负你了?”
我摇了摇头。
“他对我很好。大概就是太突然了吧,没有准备,而且总觉得,太快了……”
好像他在着急什么一样,让人并不很安心。
“放心,又不是明天就嫁,日子长着呢。”
日子长着呢……
是啊,至少还有一个礼拜,再跟他好好说说,或许他会理解我的吧。
然而可能是安逸日子过久了,我的思维已经不由地往好的方面想了,但是现实却往往截然相反。
为了不让他那么担心,我就算去找沢田纲吉他们弄资料,也会在晚上7点前回去,可是却每次都被他黑着脸我到底干什么去了,就像丈夫抓奸一样。而当我用更加委婉的话跟他说我要回意大利这件事时,他从来不会听我的解释,甩下一句“不行”之后就转身回屋,什么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一天两天都这样,我们之间仿佛连交流的空间都没有了。生活在这个屋檐下,对我来说逐渐变成了一种鸟在笼子的日子,被主人喂着食、好生照顾,同时也被一个牢牢地铁笼困在一方狭小的空间。
没有自由,不允许有自由。
那对我是种痛苦。
眼看着两个月的日子越来越近,而事态却没有任何好转,我不得不和他做最后的交涉。
对,是交涉,而不是协商。
“恭弥,明天我就回意大利了。”那天晚上,叔叔阿姨都在忙还没回来,我走到客厅对恭弥说道。
“不行!”他放下了手中的书,抬起头就给我了一个帝王一般的眼神。
“就算你说不行我也会走的,当初Boss给我的两个月期限已经到了,我必须回去。”这次我没有退让。
“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只能呆在我身边。”他从沙发上站起身,全身散发着威压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那我也说过,我不是你的附属或者奴隶,我有自己想做的事,我只想按照我自己的意愿生活。”
“想做的事?六道骸十年后自然会出来,况且就算你不在,也会有别人去救。”
“恭弥,你到底怎么了?用十年后的日子衡量现在,那样活着还有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