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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励成看她问的认真,也坐直了身子,收回手臂,手肘支撑着桌面,右手握住咖啡杯,说来简单的动作,让他做的优雅至极。
“我觉得不会的。”陆励成说,“除非是真的不爱了,或是客观原因,否则再怎么误会,他们都不会分开的。”他端起杯子浅唆一口,继续说,“能够被轻易分开,说明他们不够相爱。”
他话说到这里,叶蓁刚想说什么,便被魏风清一惊一乍的声音吓到:“诶诶诶这不是我的小说么?蓁蓁你哪里翻来的!我找了好久了我身上可是只此一本丢掉就没了。”
“你写的?”陆励成翻过那本书的封面看了一眼:“用这么女人的名字?”
“笔名懂不懂?”魏风清说着拿过去,“现在的女孩子都不喜欢琼瑶了,就喜欢这样的青春疼痛小说,尤其是知道我是个男的之后,那崇拜感真是油然而生啊。蓁蓁你觉得怎么样?”
叶蓁恍惚着点了点头,其实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她仍旧沉浸在陆励成的话里,心里明白他的意思,却仍旧不由地难过。魏风清写的内容她都看得懂,却看不明白。
陆励成说,两个相爱的人是不会分开的。
她只要相信这个就够了。
夜幕降临,后海酒吧街热闹起来,霓虹闪耀,人群川流不息。
叶蓁和陆励成坐在窗边,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人从玻璃前经过,有几个打扮时髦的女孩子见了陆励成,还大肆张扬地抛了个媚眼。叶蓁瞧瞧看向对面,那人仍旧在看书,不为所动。
于是她也只是笑了笑,笑自己想太多了。
客人渐渐多了起来,酒吧里灯光昏暗,带着几分诱人的慵懒,蜂蜜色的灯光照耀着每个人,把所有人的脸都映的柔和几分。
有乐队上了台,唱了几首乡村式的音乐,先暖了暖场。
“今晚周末,常来的客人都知道,有个人我们等了好久,今天终于出来了,不让他唱两首怎么对的起我们倾城酒吧的名号?”
倾城?叶蓁一下没反应过来,她进门的时候根本没有看名字,反应过来之后噗嗤一笑,明白了魏风清的意思。
明明是俗气的两个字,怎么就这么趁陆励成这张脸?
陆励成蹙了蹙眉,合了手中的书,从人群之后绕道上了台。
白衬衫牛仔裤,最最普通的装束,被蜜色灯光映照的英俊脸颊也略显淡漠,可就是如酒吧的名字这样,引人沉沦。
“今天本来是不准备唱的,”他试了试麦,低声说,声音透过话筒,传到每个人的耳膜里,“因为倾城的咖啡越来越难喝了,而且老板说我今天没有工钱,唱几首都不给钱。”
下面传来善解人意的笑声。
陆励成的嘴角微微勾起,坐在了高脚凳上,调整了一下麦的角度。
“所以也就没有准备,”他继续解释,“但是因为想给某个人惊喜,所以我就唱一首吧。”
他转头回去和乐队说了句什么,然后微微点点头,转回来。
“《CASABLANCA》。”他右手覆上麦,轻柔开口。
耳熟能详的老歌。
I fell in love with you Watching Casablanca
我坠入了爱河与你一起看《卡萨布兰卡》时
Back row at the driven show In the flickering light
在露天汽车剧院后排摇曳的亮光中
Popcorn and cokes Beneath the starsBecame champagne & caviar
可乐与玉米花在星空下仿佛香槟和鱼子酱
Making love On the long hot summer’s night
爱意情长漫长炎热的夏夜里
他的声音本就迷人,随着优雅的曲调慢慢延伸,让人舒服的只想融化进去。
叶蓁手托着腮看向窗外,手边是那本魏风清写的小说。
人来人往,世间嘈杂。
而他的声音却一步一步把她带入他的世界。
Oh a kiss is still a kiss in Casablanca
啊,《卡萨布兰卡》中的亲吻缠绵依旧
A kiss is not a kiss without your sign
失去你的叹息;温情不再有
Please e back to me In Casablanca
回到我的身边来随着《卡萨布兰卡》
I love you more and more each day As time goes by
时光虽流逝对你的爱恋却与日俱增
叶蓁听过这首歌,却从没有一次让她有这样的感触。
她从不知道,这首歌能被唱得如此深情,如同一杯香醇的摩卡,柔柔的就让人沉沦进去。
陆励成的声音偏低,便少了几分原唱的古意,却多了几分唯有他才有的情谊。
间奏的时候,叶蓁转回来,正对上台上那人望来的目光。
I love you more and more each day As time goes by 。
我对你的爱,与日俱增。
这是陆励成式的浪漫温柔,是这个世间最让她轻易沦陷的暖,是她此生难逃甘之如饴的牢……
曲子本就温柔,他唱的更是深情。联想到之前他的话,不由低声交流着,想知道这个幸运的,能够被陆励成喜欢的人,究竟是谁。
一曲终了,一阵鼓掌欢呼。
陆励成的手仍扶在麦上,远远望过来。听众们随着他的目光回头张望,却只有叶蓁知道,他今天没带眼镜,世界是一片模糊的,此刻八成是在寻找她。
她不愿招惹是非,并没有站起来。
“她听到了,你们不用再找了。”陆励成低笑着说,“有些话我会回去和她说,不劳各位把她曝光在灯光下了,”他说,“她很害羞,太多人看她,会脸红的。”
“那你为什么喜欢她?”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
“哦,是你,好久不见。”陆励成显然是认识她的,简单地打了招呼,说道:“喜欢是不需要理由的。”
他在台上讲,叶蓁的后背贴着沙发背,坐直了身体,望着那个白衣似水的少年。
“我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他说。
“但是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能够与她相遇,是多么好的一件事。”他浅笑。
“我心甘情愿地喜欢她,”他说,“从此时此刻,到此生结束,我都会爱她,直到她不再爱我。”
眼眸中有泪水挣扎,模糊了她的视线。
作者有话要说:曲子是《卡萨布兰卡》,挑来挑去还是选择了这首
这一章写了很久所以现在才发
陆励成是懂浪漫的,他的浪漫袭来让人避无可避
至于because i love you
留给他们的未来吧
谁都看得到他的喜欢,以至于我不敢再写下去了
☆、第三十五章
“今天你的话真的出乎了我的想象。”林荫道上,叶蓁面对着陆励成,往后退着,“我本来以为你是不会说这样话的。”
“什么话?”陆励成拉住她的手,帮她看着路,“我爱你?”
叶蓁扑哧一笑:“你看你看,这样说出来就没感觉了,一定要深情一点才好。”
陆励成低眸,再抬眼时眉目间尽是深情。
“我,”他轻轻开口,“爱你,蓁蓁。”
叶蓁被他的眼眸带的失了神,脚下一个不小心便绊了一下,陆励成赶忙挽住她的腰:“慢一点。”
叶蓁顺势扑进他的怀里,在他的肩头喃喃:“我好高兴,励成。”
“是喝醉了吧。”他不厚道地拆台,“我没在的时候,你喝了几杯?”
“嗯~”叶蓁摇摇头,双手环过他的肩,在他下巴的地方蹭了蹭,贴着他脖子说,“你说喜欢我,我很开心。”她独自低语,“我从前喜欢上你的时候,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你这么冷冷的人,会说喜欢我。”她抱的更紧,“我以为我不够好,不够你喜欢。喜欢你的太多了,我只是其中一个,太平凡也太无趣,比不得那群姑娘好看,还是个书呆子。”
“我不也是书呆子么?刚刚好,绝配。”他低声哄她。
她在怀里笑眯了双眼:“Elliott,以后你都要用这个名字,不能改了,这名字是我给你取的,谁说不好都不行。”
她一贯淡然,很少撒娇,对父母也是一样,也就只有在他面前,才会露出一丁点的小女孩的姿态。
“谁都不会说不好的。”陆励成揉揉她的后脑笑道。
叶蓁却突然想到什么,从他怀里出来,抬头,泪眼朦胧地望着他的双眸:“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瞎想什么,”陆励成捏捏她的脸说,“怎么会离开你呢。”
喜欢都来不及,怎么会离开呢?
爱都来不及,怎么舍得?
“可是我不敢相信。”叶蓁的眼泪刷拉落下,“我总有一种感觉,总觉得我们的生活太平淡太幸福,终有一天,这幸福会到头。”她说的恳切,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拽住他的衣摆。
“有危机感是一件好事,”陆励成笑着说,额头凑过去,抵住她的额,“但是别乱想,你看,眼睛都快肿了。”他说着,右手食指抹去了她的泪水,“乖,别哭了。”
她最听他的话,吸了吸鼻子,点点头。
“以后叫魏风清把那些诡异的小说放起来,可别把所有姑娘都感动的哭鼻子,最后找他算账。”他叹了一声,“可不是所有女孩子都有我的蓁蓁这么好哄的。”
她含泪笑出声,大咧咧地揉揉眼睛:“不哭了不哭了。”
“乖。”陆励成环住她的肩,在她额头吻了一下。
回到寝室,门开着,却意外的没有开灯。
叶蓁以为没人,正嘟囔着都跑到哪里了连门都不锁,手摸到墙上的开关,按了下去。
随着灯光亮起,一声清晰的咒骂传入了她的耳朵。
“要死啊!”
叶蓁蹙眉。
这声音是她一个室友的,那姑娘脾气本来挺好,自从半夏走后,便越来越火爆,也不知是不是考研压力太大,每天都骂骂咧咧的。
“对不起,我洗漱一下就关掉。”叶蓁习惯性道歉,她一直都觉得就这一年多了,不必太和她们争些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
“以后再这么晚就不要回来了,自己到外面玩别打扰到别人行吗?”
叶蓁又蹙蹙眉,抬手看了看表。
刚十点,正是平常她下自习的时候,比她们从自习室回来还早半个多小时。
很显然,室友是在挑刺。
“我会注意的。”她冷冷淡淡地说,去拿东西洗脸。
“每天和个男生鬼混来鬼混去像个什么样子,”那室友用她听得到的声音嘟囔,。
她眯起眼睛。
酒劲尚在,手中抓着的盆子松了又紧,最终化作一句:“说话注意一些,我和励成是男女朋友,什么叫鬼混?”
“不就是个陆励成么?你拽什么?”那人的语气一下子呛起来,蹭地坐起身,挑眉尖声问。
“对啊,就是陆励成。”她怒从心起。
“欺负别人没男朋友是吗?”
叶蓁觉得有些可笑:“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被迫害妄想症吧?”
那个女生的脸上一片混乱,红红黑黑的,眼睛还肿着,显然刚刚哭过。
叶蓁想起来了,前些日子她曾经说过爱慕一个同学,但那人对她似乎不那么感冒,心下明白了几分。
这是失恋了拿她出气呢。
“你少说两句,我们这一年多还能好好过。”叶蓁冷哼一声,“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别管谁。”
她的眼睛瞟向另一个室友,被子下面一个小山包,显然是醒了在装睡。
好,很好,终于今天新帐旧账一起算了。
她酒气上脑,脱口而出:“我和谁谈恋爱是我的事情,你要是嫉妒了就直说。”
她很少说这么重的话,念在同屋两年的份上,她一直都很低调,从来不在寝室里说陆励成的事情,就算是和半夏说,也尽量找她们都不在的时候。
“哟,硬气呀?有男朋友了不起呀!”室友歇斯底里地喊,“要是哪天出点什么事情,可别哭哭啼啼地来找我们帮忙!”
“哼,”叶蓁把盆子放到地上,抱胸站在那里,“我能出什么事,我一向过的挺好的,别总把你的气往别人身上撒,我不是你谁,用不着听你发大小姐脾气。”
“你和关半夏都是一路货色,表面看起来不知道多纯情,谁知背后是个什么东西,把不准人家陆励成捡了个烂货回来还当祖宗供着呢!”
“好歹有人供着,哪像你啊。”叶蓁皮笑肉不笑地说。
她平常不爱说话,却也不是好惹的,做律师的哪个能在嘴上输给别人?只是性格问题而已。
“另外,既然提到了半夏,那咱们就把帐算清楚,那件事除了我和陆励成,就只有你们两个知道,说吧,谁干的。”
她说的是半夏的事情。
当时半夏回来她们都在,没几天满校园传的都是。
陆励成是个嘴严的,不会乱讲话,想来想去,只有她们其中的一个了。
“就是我怎么了?人贱还不让说啊?”那室友挑衅,“有本事别做啊?”
叶蓁失笑:“人做到你这份上,已经称不上是人了,见不得别人一点好,都像你一样倒霉到家才是好的对吧?”
“我倒霉?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倒霉呢?直研这种事捧给你老人家你都不要,真是白瞎了那群老头子!”
“原来还有这个啊。”叶蓁施施然站在那里,“我做什么决定,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想要就自己争取啊怪我做什么?再说了我不要的名额人家都给了别人了你现在冲我发火管用么?”
“得了便宜卖乖。”室友咬牙切齿地说,“别以为你能得意几天。”
“多谢提醒,不用。”叶蓁转身,把那两个人扔在身后,“念你我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