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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昨天感觉到的呼唤是什么?即使昨天变身了,木灵的气息也难感觉得到。我思索着,然后双手很自然地捏上了狐狸的脸,很奸诈地一笑,然后一扯。
银的鬼脸好有趣哦。我看着自己弄出的作品,心情大好。
也许是斩魄刀吧,想想就兴奋,属于我的斩魄刀会是什么样子的呢?真是期待呢。
“玩得高兴吗?”
咦?
对上那双红眸,我讪笑着把作怪的手收回来。
“真是不听话的小家伙呢?竟然偷偷喝酒了,说,是谁给你的,哥哥帮你好好感谢他。”狐狸眼眯起。
额,怎么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冷气?
喝酒?我有喝酒吗?
只是喝了花蜜而已。
“没有……”低下小脸,嗫嚅着,“天爱只是喝了一瓶花蜜而已。”
“哦?”银感觉到天爱没有说谎,他皱起了眉头,难道她对花蜜过敏到这种程度?
啪,啪,轻轻的两下。
我捂着PP惊讶地看着银,然后脸色通红,我,我竟然被打了,而且被打了那种地方。
“下次再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哦。”银睁着眼,很认真,可以看出他昨天是多么地担心。
好吧,他担心,呜,虽然不痛,但是被打那个地方,好丢脸哦。
银,他是故意的!绝对!
然后今天早上,大家就很荣幸地看到了以下的一幕。
笑面魔王银背着他最喜欢的妹妹走在路上,小天爱羞红了脸地狠狠地在后面揪着他银白的头发。
银一边笑一边讨饶。
真是多么和谐地一副画面啊。
我也好想有这样的一个哥哥来疼爱我哦。无数少女的心澎湃着,然后陶醉了。
大家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娇小的人,连授课老师也惊讶地呆住了,这已经不是第一门课了,但是,真的太变态了吧。
她是吃了什么强大的珍贵的药还是受到了世外高人的指点?
为什么睡了一觉就可以放弃咏唱瞬发破道。而且一出手就是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教室都被她轰了一半。还有,一个倒霉地学生看着离自己头顶一厘米的木剑,还有碎成了块的他手上只剩下柄的木剑,晕了过去。
她小小的身体有这么大的力气?这样劈下去,那人绝对直接抬去四番队的重伤科。
瞬步……
听说她在学校那边使用,结果飙到到了静灵庭的五番队副队长休息室,两者之间的距离我就不说了,一定是远得恐怖。
这就是千年难见的天才?
以前嘲笑过她的人,暗自吞了一口唾沫,还好还好,自己没做出太过分的事情。她应该不会记得我们这些人的脸吧,想到那几个月前她对她们的冷冷注视。
妈妈呀,我们可不可以回家?
今天真是大失败,我沮丧地走在了路上,昨晚那些异变的结果是我的控制力暂时失灵了,本来只是发一个白雷,还没咏唱,雷吼炮就出来了。
这个不说。力量也回了大半,差点没失手打死人,再者说,更离谱的,瞬步竟是顺到BOSS的地盘上去了。
看着蓝染大一脸笑意地问我怎么会来找他,请忽略我是坐在他身上。那感觉就是完全不舒服。
杯具啊,也许是餐具……
不过,在蓝染BOSS好心送我回去的时候我看到了四番队的队长,一个温柔而又内敛的女人,但是,也请忽略她捏我脸的画面。
果然,女人,在怎么样,也是同一种生物。对可爱的东西,完全没有抵抗力。
话说,我察觉到了五番队中奇怪的气氛呢,好象有种风雨欲来的预感。
难道是叛乱事件?
可是我有点模糊的记得那应该是在后面几年后啊,至少是银毕业后。
难道是蝴蝶效应。
算了,不管它了,八成跟我的关系不大。
心里一直对那呼唤声有些在意,今天晚上打算偷偷地去,当然拉,不告诉银,等我拿到了再跟他说。
对了,今天早上银好象叫我乖乖呆在宿舍,也不知道有什么事。不过他来的时间刚好是午夜,那么我还是有时间先去的,然后刚好可以跟他炫耀一下。
嘻。
让他大吃一惊,我可要比他更早找到斩魄刀!
偷偷决定的某人不知道一切的变化都是如此地快……
当然,无法变更。
“天爱?”熟悉的声音,我回头,一愣,可不可以转身就跑?可不可以当作没看见?可不可以挖个洞把我埋起来?
浮竹十四郎,现我名义上的父亲,昨天被神智不清我调戏的某人,正微笑地看着自己。
他怎么会来?他来是认出我了吗?紧绷着身体,但还是一步一步挪了过去,我是乌龟……
事实证明浮竹的步子是比我大了不只一丁点,很快他就站在我面前了。
“今天有事来这里,顺便看一下你。”他蹲下身,他其实是刻意来的,但是有些不自然得地改了口。
黑眼圈?仿佛更加苍白的样子。不过精神不错,闻了一下,那伤药他真的用了?虽然对他的病是有一点点的作用,但是来路不明的东西他怎么敢用?丝毫忘记了那来路不明东西的主人是自己。
“父……亲,”扭捏着,小手摸上他的眼,“要好好睡觉。”感觉身份好象调换过来了。
浮竹听到称呼先是一愣,然后笑得很开心,但是为什么呢,那手摸上他脸的触感是如此地相似,仿佛跟昨天的少女就是同一个人。红色的眼,红色的发,那玫瑰花香……
难道是……
天爱的亲戚?天爱的母亲?
他应该真的是太累了。
想到昨天梦一般的画面,他苍白的脸上不由得染上了不正常的红霞。
“父亲?”小声询问?看他这样,怎么有点象思春?难道在思念哪家的女孩?我才刚好不容易地有点点接受了这个父亲,不要告诉我又会蹦出来一个母亲。
我可没那么大的适应能力。
所以,脸成了包子。
“天爱,听说你最近的成绩波动有些大……”浮竹清醒过来,开始讲正题,他来是想关心一下自己的女儿的,他其实前些日子很担心她被人欺负,虽然有银和朽木家的孩子护着,他还是不放心,甚至于改文件的时候都有点失神。对于天爱,她算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唯一的亲人。虽然十三番队就如同他的家一样,那些队员也象他的家人。但是被照顾的总是他,而现在有了一个需要他照顾的人,他感觉到了责任,有了满足感,真心地想去呵护,保护那个人。她还那么小,浮竹想到这的时候总是不由得心疼,听说天爱还是七十九区生活过的,因为一位死神的魂葬问题,直接被传送到那么混乱的地方,她那时是该多么害怕。
他轻轻地抱住面前的小女孩,“父亲永远站在你这边,不要太勉强自己。有什么事可以跟我商量,有什么委屈可以跟我说。”
他,这是在关心我吗?
在他怀中我闷闷地想着。
看来我令他很担心。
我从不向他撒娇,我来了中央好几个月也从未给他写过信,我甚至很少想过他,这个我的父亲,但是看来,他却时刻担心着我。
我是否太过无情了点?
“这个月回来一次吧。”他摸了摸我的头,很慈祥的微笑,象是在小心翼翼地寻求我的同意。
探亲日吗?我点了点头,之前还因为那夜的事情我还考虑过不回去的,现在……
为什么感觉心中填满了愧疚感呢。
我不是个好孩子。
我想。
他却努力地在做一个好父亲。
我是不是不该再那么固执了?
至少让他少担心一点,自己的灵力调整一天就应该不会如同今天那么暴动了,我也应当显现出可以让他安心的成绩,让其他人更加信服,让他放心,我在这里过得很好。
父亲是什么感觉呢?
女儿该做什么呢?
我想,总有一天我会知道的。
我要变得更强,强大足以保护自己的家人。
现在我需要守护的人越来越多,我再也不会感觉到害怕了。
那些牵挂将我变得更加象一个人,普普通通的人。这是我以前没有的。
现在的我,不是比起以前更家有感情了吗?更加能用表情来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
我很幸福,我也很幸运。
是吧。
笑着,我捂着额头眼中有水雾……
作者有话要说:可以预告一下,下一个目的地是猎人哦~~~
第四十九章 吾名妖娆
送浮竹走后,我回教室拿忘掉的银送的木剑,突然发现乱菊还没离开。
她坐在位置上,夕阳给她染上了一种悲伤的颜色,很忧郁。
我注意到她身旁有个袋子被她捏得都快扁了。
握紧了木剑,我叹息着要离开。
“你……”她出声了,眼中神采黯淡。
停下脚步,同时血红的眼看着她。
“不,没什么……”手托着下巴,她轻嘲一笑。
“对不起,”我转身走到门口,“虽然我知道自己应该没有资格说这句话,但是,真的很抱歉。”朝她行了个礼,我离开了。
看着那孩子离开的背影,“呵,对不起吗?”乱菊站起身,“明明对不起我的不是你。”她拿起了手边的那个袋子,想起了那一天。
“呜~银哥哥,我听别人都有生日,可乱菊忘了自己的生日是哪一天了,怎么办?”她抹着眼泪跑到银面前,在他面前自己总是象个需要被呵护的孩子。
“那么就将我们遇到的那一天当作乱菊的生日吧。”他依旧是那副样子,笑得眯起的眼,有些不真实。
可是自己却是信以为真,然后后知后觉,等到被抛弃了,仍旧是不死心。
现在呢?她翻出袋子中在曾经家里织了一半的围巾,这是她瞒着所有人偷偷做的,恐怕再也没机会了。
他们两之间,连个小小的乱菊也容不下了,她悲伤地想,然后泪水落在了那曾经的饱含期待的温暖上……
制止了自己去想乱菊那悲伤的神色,拍了拍自己的脸,现在自己可不是做这个的时候。
时间有限,我必须去寻找自己的斩魄刀。
深吸了一口气,小心地观察了四周,我瞬步转移到昨天自己感应到的地方。
额,一下子忘记了今天的灵力失控,小心的从某间队舍休息室的床头爬下来。我还是认命,慢慢走……
至少到静灵庭了。
等我再看清楚,老天,为什么每次瞬移都顺到了蓝染的地盘上,难道他在他家队舍安了个强大的坐标吗?还好现在蓝染BOSS不在。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小心翼翼象小偷一样摸出五番队。还好人小目标也小。
看着四周,我艰难地分辨着方向。
“呼唤声……”我的耳朵动了一下,整个人闭上了眼,然后一阵红光,那娇小的精灵出现,带着隐隐的空间扭曲,拍动着翅膀如同子弹一样投射往一个方向。
夜空如流星般划过了一道红色,只有少数的人注意到,却是没有仔细去查询。
静谧的屋子,带着古老的气息。
我显身站在门前,那门自动开启了,扑面而来的是浓郁的灵气和夹杂的锋利的刀芒。
这是放斩魄刀的地方?
感受到面前有一股禁制的力量,我轻笑,红光闪现,然后轻易地走了进去。
黑暗,只感觉到这空间足够地大。
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我一步一步向前。
可是呼唤声到这里就停止了,一点提示也没有。
我的灵力散开,包裹着周围,感觉到好几把刀的刀魂,那些刀抖动着嗡鸣,却不是属于我的。
调皮的孩子,我叹气,即使闭上眼睛也无法感应,仿佛被切断了,真是麻烦呢。我又不能在这里呆太久。
“出来吧,我的时间不多。”对着黑暗轻声道,却是得不到任何回应。
小脚在地上轻踩,消磨着我本来就不多的耐心。
“出来,别让我说第二遍!”冷笑着,我有点生气了,强大的灵压降临在这里,有几把刀都要适应不了散去刀魄。
头发飘动着,眼睛同宝石相同的颜色闪耀着美丽的光辉。
一道光终于凭空出现,照射在了一个灰暗的角落,带着重重灰尘。
我踏着小步从容地走过去,靠在角落的一把不起眼的刀让我感觉到了熟悉感。
毫无生气,或只是完全灰暗了生锈了的一把普通到极致的刀,连魄的存在也仿佛似有似无。
但是,却是一把这样的刀在我的灵压面前毫无动静。说它太迟钝,还是太厉害?
犹豫着要去拿起那把刀,我感觉到了它的残缺,真是可惜呢。
但是,瞬间,本是毫无感觉的好久没出现的木灵圆球突然漂浮在刀的上方。
它好似想做什么,但是又嫌弃地往刀身吹了吹。
“呜呜~”木灵绕着我蹭了几下。
需要我的血?我毫不迟疑地在手指上割了一刀,然后鲜血滴落在刀身上,点亮了周身。
木灵幽怨地看了那把刀一眼,的确,的确是那种古怪的眼神,然后猛地朝那刀弹射了过去,嵌入了那刀柄空的凹槽中。
一下子,辉映着那红色的血,银绿色的球体突然伸出的众多藤蔓将整把刀包裹起来,然后开始上升,在空中散着亮光。
周围的斩魄刀都抖动着。
而我只是耐心地看着这个过程。
藤蔓化作了玫瑰花瓣落下,那刀后竟是幻化出了白色的翅膀,银白色的手柄被银绿的藤曼缠绕,那翅膀缩小成一边然后绕在刀柄上,镶嵌的银绿色宝石绽开着玫瑰的形状闪着半边的红光,极尽奢华和美丽。
迷乱的银色纹路蔓延着一半的剑身,如同刻下去般精致动人。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