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对于浮竹,我也亏欠得太多太多。
这次离开,我打算离开一阵子,不管结果如何,我觉得好象我在的话,白是不可能融入那个学校的。
也许也趁着离开这次,再去看看银吧。
“白,如果能相认的话,那一天,能不能和我一起去见见他们?”变回了人型,我略有些担心地询问。
“是您的父亲和哥哥吗?”白有些诧异,但是更多的是高兴,“恩,请务必帮我介绍。”虽然离开了很不舍得,但是,也只是几天,天爱大人,不会忘记他的。
心里松了一口气,嘱咐了白几句,我就跟着白哉离开了。
而这次,目的地是第十三番队,父亲他也是跟以前一样很少回到家吧。他总是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我听白哉说过了,那一夜,为了我,浮竹的病再次恶化……
心中充满了愧疚,感动,还有那种揪心的感觉,是我,对不起他。
身为他的女儿,我却没尽过那身为儿女的义务,我实在是太不孝了。
白哉打算以朋友的身份去探望。
走到第十三番队,在队员的指引下,越是接近我越是闻到了药的苦味。
“队长,您的药?不是跟您说过了吗,要马上喝,现在都过了三个小时了,我再去重新帮您煎一碗。”
“这种是应该我去做才对!”
远远就看到两个人在争执着什么,然后听到那些话,我也有些担心,父亲一定又是为了工作忘记吃药了。
见到前来的白哉,那两个人才赶快行礼。
“白哉队长,队长在里面,如果可以的话也请您帮忙规劝一下,让他按时吃药。”
看着面前一个粗犷一个显得文弱的死神,他们两个应该是很提浮竹担心的人,我不由得向他们投出了感激的目光,也许这几年也都是他们在照顾父亲。
白哉点了点头,然后进了屋子。
一百年了,再次见到他,说是没变还是改变了?
他还是那个样子,跟记忆中的样子一样,但是变化了的是什么?我说不出来,是多了沧桑感吗?
如今的我,又该如何面对他?
此时的心情跟遇到银的时候很象,但是这时候多带了一点惧怕。
他咳嗽了几声,跟着白哉打了招呼,桌上高高堆起的文件让我看了心疼,但是此时的我又如何能去说他?
有什么资格呢?
白哉跟他喧寒了几句,他下意识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决定。
我摇摇头,现在的我还拿不出点勇气,如果我再贸然出现,那么父亲大人的病是否会加重?
“白哉,让我在这里呆一会儿吧。”跟他示意。
白哉也没说什么,起身告辞,也劝告了几句让浮竹按时吃药,多多休息。
我飞到那堆着文件的桌子上,跟白哉告别。
熟悉的药香,似乎比以前更浓。
看着他专注地侧脸,我决心暂时就这么陪着他几天,直到我能找到合适的时候,鼓起勇气。
新的药很快就被端来了,冒着热气,而且味道闻起来就很苦。
那两个死神多次再嘱咐他要按时喝,他也答应了下来,但是他们一出去,专注地做手上事情的浮竹又忘记了那药的存在。
我飞到了药上,用力量让它维持着温度,很想提醒他,但是犹豫了好久。
“嘘,你怎么能带孩子来呢?”外面传来了细小的声音,因为自己的耳力非常地好,所以可以听得很远。
“可是,不是听说过浮竹队长喜欢孩子吗?上次讲起的时候……”无辜的声音。
“你竟然还跟队长提了,你不要命拉,你是新来的所以没听说过,队长以前收养过一个义女,没过几年就死了,这事让队长的病复发,好不容易才好了一点,大家为了不让队长伤心,都极力尽量不谈到,你竟然!”
“真的吗?我真的不知道,我马上就带这个孩子回去!”听那人的声音是慌慌张张地走了。
把注意力收回来,我沉默了,呆呆的看着父亲苍白的面容,手握得很紧,很紧。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时间的最后一章拉,某汐明天要去军训了,所以2号开始一个星期不能更了~~
92
92、第九十二章 亲情 。。。
药的温度还在,他咳嗽着,然后一脸认真地看着文件。
我默默站在药旁,然后轻轻地敲了敲碗,发出了突兀而清脆的声响。
浮竹寻声抬起了头,疑惑地张望,最后目光停在那碗药上,他站起,走近,端在手中,微抿了一口,似乎是觉得十分地苦涩,皱起了眉头,然后将药放了回去,脸上的表情好象在说等下再喝。
似乎,他怕吃药?或是,他怕苦么?
我小手靠着那碗,抬头看着他走了回去,接着他再次拿起了文件,但是,这次微迟疑了一会,拉开身旁的抽屉,凝视许久,露出了似笑似悲伤的表情。
我张开翅膀飞了过去,近了,才发现,那抽屉中的东西,竟然是他认我作义女时,我穿的樱花和服……
虽然已经过了一百年,但是,仍旧是保存得很好,他看着那件衣服,摸着那个布料,叹了口气,“天爱……”
捂着胸口,他再次咳嗽起来。
心中突然塞满了那愧疚的情绪,抿着唇,我握紧了自己的手,紧紧地。
也许,父亲一开始认我做女儿就是错误,但是,一切都已经开始。
过了一百年,天爱死了一百年,但,他还是惦记着我……
惦记着我这个不孝的女儿……
我不值得他这样,真的。
红光缠绕着,我化作了人型,红发散落在肩,玫瑰花香开始散放。双手端起了那温热的药,我一步一步走向他。
那心中涌动的感情,是什么?
感觉到空气中的味道,那味道如同天爱身上的香味,也如同那恍惚中一夜,少女的芬芳。
浮竹缓缓地转头。
“父亲,您的药。”
他听到了,他看到了那如同玫瑰般的女子,是那一夜中凭空出现的少女,可是,那称呼,那眼睛,那头发,那香味……
那火红的眼中湿润,那嘴角的微笑带着颤抖,那表情带着些微的惧怕还有期待……
她是谁?
浮竹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心里感觉是那么熟悉,仿佛有了答案又自己否定,浮竹迷茫了,就这么看着。
她到底?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将药放在他的桌上,我跪坐在地上,伏□,带着激动,带着颤抖,带着愧疚,带着害怕,“父亲,天爱,天爱回来了!”
哐铛!
浮竹的手撞到了桌子,然后碗倒了,药撒了一地,他猛地站起身来,一脸不可置信。
天爱?
她,是天爱?
他的女儿,他一百年前死去的女儿,直到现在,他还记得那可爱的小脸,那水蒙蒙的红眸。
然后他抬起头,对上了那少女的眼,心中一震,不由后退了一步。
红色,那熟悉又陌生的瞳孔……
他对天爱的思维一直停留在一百年前的那个样子,此时突然恍然时间已经过了那么久,那么,那么天爱也会长大,面前的人,面前的人,是她?她没有死?
浮竹太过激动,一口气顺不过来,不住地咳嗽。
我迟疑了一下,担心着,还是站起来,走过去,轻轻地帮他拍背。
两眼对上,他看到了我湿润的眼,我也看到他含着泪水的瞳。
“你是天爱?你真的是天爱?”他颤抖地想摸上我的脸确定是真是假,是幻象还是梦境?
他相信了,意识到时间的流逝,看到那眼睛,浮竹就相信了,他的女儿,他的女儿真的回来了!
盼了一百年,所有的人都说天爱已经死了,但是,他不相信,如果连他也相信了,那么天爱,天爱真的死了!
不过,一切都值得了,他的女儿真的活着回来了,长大了,活着回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从没想过,自己的离开会给他们带来这么大的伤害。
是我的错。
看着我的眼,他仔细地看着,仿佛是想弥补那一百年的空缺,猛然,他笑了,带着泪水,他笑了,如此欣慰,如此开心,“你没死,我就说过,我的女儿怎么会死,你长大了,天爱,长大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他轻轻地抱住我,竟是颤抖地哭了。
我僵了半响,原以为他会生气,他会不认我,没想到,没想到……
他会这么容易就接受我回来的事实……
为什么……
“父亲……”嘴唇颤抖地吐出这几个字,现在我彻底感觉到了这个称呼的意义,泪不由自主地落下,我埋在他满是药香的怀中也忍不住哭了起来,连同心中的高兴与害怕等复杂感情都宣泄了出来。
“父亲,对不起……”
过了好久两人才稍微恢复了平静。
我慢慢地向他说那天消失时发生的事情,连银的事,我也说了,第一次,我们如同父女般坐在一起说话聊天。
在他面前,我仿佛还是一百年前的那个小女孩,如此地不成熟。
浮竹慈爱地看着我,也是略有感慨,他错过了太多,一百年的时间,连同天爱的成长,他都无法见证,不过,现在好了,她回来了,平安地站在他的面前。此刻,仿佛什么都不重要了。
“父亲,您没有好好睡觉,您也没有好好吃药,答应天爱好不好,以后多照顾自己的身体,我这几天会留下来照顾您的!”与亲人重逢的欣喜充斥着内心,但是看着浮竹的身体我感觉到了担心,不管用什么方法,我要找出治好父亲大人的药!
浮竹就是父亲,在一百年前,自己就承认了不是么?
浮竹欣慰地点点头,他恍惚想到了最后见到天爱的那一天,她也是嘱咐他好好休息。
看着倒了一地的药,我拿着抹布将地擦干净,将浮竹推到旁边的卧榻上,要求他休息,拿着碗告诉他我等会会再来。
偷偷到专门煎药的地方,我第一次为他煎药,为父亲做点女儿该做的事。
等到我端着煎好的药来到队长室的时候,发现他根本没睡,走近,我想了想,拿着勺子吹凉,然后递到他嘴边,浮竹慌张地拿着药说自己会喝。
然后我就期待地看着他一脸决然地将药一口气喝光。
看着他这个模样,我不由得轻轻笑了。
浮竹知道天爱帮他煎药,所以在天爱期待的目光中他不得不喝,以前他喝药很多时候并不是忘了喝,而是因为怕苦,而搁着,越搁越久,就真的忘了。
一口气喝下去,他本以为一定是那熟悉的,苦得无法忍受的味道,没想到那味道竟然如同蜜水一样甜,所以他脸一瞬间呈现了古怪的表情。
而且喝下去的一瞬间身体仿佛突然轻松了不少。
不过看着天爱笑得开心的模样,他知道一定是她做了什么,被她这么看着,想到她知道自己这么大了,而且身为父亲还怕苦,不由得微红了脸,掩饰着咳嗽了一声。
知道父亲怕苦,也是为了父亲的身体着想,我在父亲的药中加了少许的玫瑰花蜜。
这只能治标不治本,父亲病得太久,这恐怕不能轻易治好。
但,一定会想出办法的不是么。
我的归来是让浮竹十分开心的事,他的病好了很多,一方面是因为药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心情好的原因。
他知道了我离开那天的异样,帮我猜测着有什么人想做什么,但是依旧是没猜到是蓝染,我也暂时没有告诉他,我怕他冲动去找蓝染理论,这样太危险。他起先还想让我去找山本队长,然后恢复我的学生身份。
但是我拒绝了,现在的我不想太引人注目。
他知道了也不勉强我,眼中有包容。
那种包容,其实跟白眼中的很像,但是又有哪不一样。
浮竹是亲人,而白如同亲人,却不太一样。
那到底,哪里不一样呢?
我想不明白……
一连几天,第十三番的死神都惊讶了,队长的身体仿佛一夜之间好了很多。而且他平时都为了工作而不顾身体,而现在却懂得劳毅结合,连饭都吃得比平时多了起来。
以前都几乎不出队长室,现在几乎每天都走出了外面散步,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更怪异的是,有人竟然在队长室里听到了队长和一个女子的声音,可是进去的时候却没发现半个人,实在是太古怪了!
难道队长瞒着他们在和哪家的少女偷偷幽会?人逢喜事精神爽,所以,连同病都好了起来?
大家都知道藏在队长抽屉中的和服几乎是禁忌,没想到不知道被谁竟然挂在队长室里拿了个绳子洗了晾干,而且窗户还大开。
队长的样子也没半点以前的悲伤,这是怎么了?
而且浮竹队长竟然每天命人去买蛋糕之类的甜点,他以前并不是很喜欢吃,可?
提醒浮竹出屋散步,呼吸新鲜空气,我化作精灵,飞舞在空中。
浮竹微笑着,他第一次看的时候也感觉到惊讶,但是久了也就习以为常了。不管天爱如何,她始终是他浮竹的女儿。
他了解到银的情况,其实他明白的,也许银他只是生气而已,对于天爱回来的措手不及。
他明白那种心情,但显然,银比他的情绪更加激烈。他安慰过天爱,时间久了,银自然会想明白。他知道的,天爱对于市丸银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那种情感,也许比他还深。
这几天在天爱的陪同下,自己的身体也好了许多。他意识到了,天爱真正地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