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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柳斋,别再刺激我了,让他们平安的离开,是我最后一次给你面子。
至于黑腔方面,夜雨也没辙,毕竟智障先生都进医务室了,科研服务都没办法进行。
可是蓝染还没有回来。
夜雨的眉头紧锁,她什么时候也会担心那家伙了?
难道他已经。。。。不可能!
她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
“夜雨大人?”一个医护人员战战兢兢的问话。
“嗯?”她不耐烦的发出一个鼻音。
“乌尔奇奥拉大人醒了,说是。。。想见您。”
面瘫男安静的躺在病床上,碧绿色的眸子一如既往的暗淡无光,夜雨却觉得里头多了点什么。
“夜雨大人。。。谢谢您救了我。”
“啊。”
“蓝染大人他。。。。”
“他还没回来。”夜雨强压住心中的焦虑,假装平静的说。
“这样啊。。。夜雨大人。。。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你是蓝染的得力干将?因为我正好路过?夜雨静静地思考了几秒,然后真诚无比的与他对视:“我不知道。”
我救人是不需要理由的,杀人也不需要。
只要自己高兴就好了,只要我重视的人高兴就好了。
乌尔奇奥拉有些不解的看着眼前这个穿着一身白衣的黑发女子,她坐在椅子上,他能看出她眼里的不安,却也看到了坚韧的光芒。
这就是心的力量吗?他好像懂了。
“。。。我明白了,我愧对蓝染大人的嘱咐,但是虚夜宫。。。就拜托您了。”
“放心养伤吧,我会把一个完整的虚夜宫还给他的。”夜雨点点头,她这人就是心软,不愿意让一个病号去镇压那些宵小之辈。
夜雨终于打起精神来,先找到忠于蓝染一派的破面。受伤的人送去医务室,没受伤的去管理其他人,谁敢违抗命令就通知她。
当滴着血的崩道从第一百一十六个人的身体里拔出,白衣染血的夜雨笑的格外妖艳,那是别人的血。
“还有没有?我还没杀够呢。”夜雨愈发温和的发问,几名跟随者她的破面的头更低了。
“夜雨大人,反抗者已经全被临时部队镇压完,整座虚夜宫已经恢复正常的秩序了。”为首者说道。
“没恢复完也没关系,我等着。”夜雨淡淡的说。“让还有力气的人抓紧时间修补各处建筑,尤其是防御工程和消息工程,剩下的人轮班,明白了吗?”
“是!”几人都消失在原地。
乱世用重典。这个道理她再清楚不过了,反正死的主要都是拜勒岗的人和那些想趁火打劫的家伙,死了就死了吧。
一个破面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单膝跪地:“禀报夜雨大人,负责去现世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就在议事大殿等着您!”
他说完,好一阵没声音。他小心的抬起头望过去,长廊里空无一人。
夜雨坐在平时蓝染坐的椅子上,感觉真的不舒服;应该加个软软的垫子才对。只是。。。此时她也没有心思管这种小事了。
当她听完手下之人的汇报,夜雨沉默了很久,大殿里顿时一片死寂。
“你是说。。。蓝染被黑崎一护和浦原喜助联手封印,已被押回尸魂界,审判就在一个时辰以后?”夜雨无悲无喜的说,若是熟悉她的人在此,定会发现平时里好脾气的她。。。
此时真的动怒了。
“是。据我们在尸魂界的线人就是这么说的。。。!!!”
他震惊的抬首,铺天盖地的灵压如同风暴一样从他身边席卷开来,砖石飞舞,压力顿时放大无数倍。所到之处,皆化为灵子!
方圆十里之内,都无法忽视这冲天而起、透着怒火的灵压。
夜雨坐在灵压的中心,低低地叹了口气。失控的灵压在下一秒缩回体内,好像从未来过似的。
破面看看只有自己脚下的一小片地砖,再瞄瞄周围一片废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你先下去吧。”夜雨想独处一会儿。
“是!”
看着对方慌不迭的身影确实离开了,她松开了右手,一卷纸静静的躺在在手心里——它原本是藏在王座的右侧的。
什么东西?她缓缓展开纸张,然后。。。瞳孔猛地一缩!
是蓝染写给她的信!
第五十八章情书
【听禅:
当你读到这篇信时,我大概是失败了。承认失败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只是会令我很失望,仅此而已。
很惊讶吧,我还会给你写信。其实,在一开始,我们就是用这种方式交谈的,你还记得吗?只是后来因为很多事情,我们不再笔谈,也不像过去那样互相信任。
大多数闲暇的时候,我都在思考不同的问题,它们有的很难,有的很简单,有的一眼就可以看穿,有的却怎么都猜不透。。。例如你,听禅。
我从小就很聪明,任何东西只要我愿意,就能轻易学会。
别人不具备的那些优秀品质,我拥有。可当我发现,没有同龄人能够真正的理解我时,我就想,这个世上一定会有人能读懂我的。
于是,努力的前进,抱着期望,无所畏惧,希望能在某一天够遇上那个人。
然后,我遇见了那个本子,冥冥之中,就好像是命运的齿轮轰然作响,原本不会有任何交集的两颗行星,轨道发生了不可预知的改变。
你大概永远不知道我发现本子对面有个人能够和我认真谈话时,那种讶异,那种惊喜。
听禅,你是个不平凡的人。关于这一点,我在不了解你的过去之前,就已经知晓。
该怎么形容好呢?你似乎很喜欢用比喻,那我也试着用用吧。
你给人一种能触摸的错觉,就宛如实质一样,充满一种与常人不同的凝练,但又充满着危险性。就仿佛。。。一头蛰伏潜卧在深海里的巨兽,身上披着远古的封印,安安静静的睡了不知多少年。
最后被我唤醒。
有时候,你很喜欢撒娇。当然,我知道你只是想弄点吃的,或者只是无聊的想逗我玩。我明知这一点,却还乐此不疲。
可当你发怒时,哪怕是从字里行间透出的气息,也会令人两股战战,发自内心的感到惊怖。这简直,就是一种令人魂飞魄散的震慑力。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以前是干什么的?为什么隐居了呢?是什么让你陷入困境?。。。。这些问题,不知从何开始,一直纠缠着我。
当我早晨起床时,我会下意识的准备两人份的早餐;当我上课无聊时,你就会给我讲很多有趣的事情;当我漫步在真央校园时,我想着加快脚步回去和你笔谈;当我遇到麻烦时,你会向我支招;
当我面对别人的表白时,第一个想求助的人就是你。。。林林总总,我就不在这里一一罗列了。
总之,就像是融入了身体一样,你成为了我的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不可或缺。
我们就像真正的朋友一样。不,比朋友更加亲近,应该说是知己更合适。
你给了我很多帮助,不仅是物质上的,更多的是精神上的,你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向我揭开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世界。
遇到你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真央会招收来自流魂街的学生,十三番番队的本质是怎样的,贵族之间是如何的明争暗斗,要怎样在暗潮之中保护甚至扩大自身的利益。。。。。
这些东西,绝不会出现在书本上,可你都很细心的教给我,哪怕我以后用不上。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东西?我愈发的好奇,愈发的想了解你的过往。
你经常看上去没心没肺的,实际心里都很清楚吧。
看的出来,你很累,累的恨不得立刻死去,却又因为一些不知名的东西而坚持要活下去。真是个矛盾的人啊。
对苦难的藐视,对生命的无尽热爱。。。终于造就了你,造就了独一无二的你。
我不想总是跟在你后面,我坚定地认为,我有朝一日能够超越你,无论是眼界,实力,还是别的什么。
所以,当我看完关于你的那些资料,我平生第一次难以抑制自己的怒火,也许,我潜意识里,不愿去相信上面对你的描述,却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
那你当时是怎样的呢应该也很愤怒吧。我看到你被我气的咯血,纸面上的血迹如同寒梅一般怒放,我开始有点后悔了。就算史书上说的是怎样,可我认识的始终是你,活生生的你,而不是一个沉寂在纸面上的历史人物。
虽然我也知道有点迟了,但我还是想对你说:对不起,听禅。
误信那些东西的我,真的感到非常抱歉。
那一百年,我过的很安静。安静到。。。没有你吵吵闹闹的日子,我觉得越发寂寞,也就越发的沉迷于我的实验。
可是啊。。。那些无法控制的寂寞,让我感到寒冷,骨子里冷的就好像瓦上霜一样。
你终究是被我伤透了心吧?才会在沉默了一百年以后,还非常生气的杀进虚夜宫,气势汹汹的要我交出日记本。
我很高兴你能从那里出来,并不辞辛劳的来到我的宫殿里。
当时我唯一的念头就是:留住你。你都来了,就不能让你离开。
但是我没办法,哪怕我空有才智,满腔不快的你根本听不进我的解释,我只能用崩道来威胁你。
这样一来,正显得我脆弱如斯,可你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意味着什么。
在这几个月来,我发现你是个比我想象中更有趣,也更容易疲倦的人。这并不是你的错,你已经用大半辈子来偿还了,再怎样的罪孽,也应该够了吧?
当你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看着虚圈的月亮时,你眼里的火焰,几乎要熄灭了。
再后来,当你昏倒在我的怀里时,我忽然明白了一切。
什么聪明睿智,什么优雅果敢,遇到你,全部化成一江东水流去。一直以来,焦躁不安的心,患得患失的心,疲惫不堪的心。。。终于。。。
。。。终于。。。。终于找到了归宿。
我把自己的心,放在你那里。
我想告诉你我的心意,但又怕吓到你,万一把你吓跑,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我本想,时间还有很多,慢慢来,不着急。但到头时,时间却偏生不够用。
大战即将来临,崩玉处于极其微妙的进化状态,我必须全力以赴,不能有任何的掉以轻心。
你想回家,我知道。
所以,我会让你回家的,听禅。
如果王键制作成功,通往王域的大门就会为你而开。
倘若失败,也不过是死亡而已。可是我还是有点不甘心啊。。。。不是因为恐惧死亡,我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只是。。。舍不得你,这个世上,也有让我舍不得的人活着。一个人活在世上,会遇见很多人,可真正心痛的人只有那一个。
如果我死了,大抵没有多少人会为我难过。而你,听禅,你又会不会稍微为我感到一丁点的悲伤?
如果有,我会很高兴。
如果没有,也没关系,请忘记我,继续微笑的活下去。
真是遗憾呢,本来想在更恰当的场合说这些话的。
若你想笑,那我就陪你笑;若你想哭,我可以帮你擦干眼泪;若你累了,可以倚在我肩上打个盹;若你不想再走了,我会背着你往前走去。
你的苦痛交予我一半,你的罪孽我来陪你承担。同样,我的喜悦能够与你共享,我的荣光亦能令你感到与有荣焉。
有些话,不说就来不及了。
有些话,不说会后悔致死。
有些话,哪怕不太负责任,我也想要和你说。
听禅,我爱你。哪怕会死,我也要爱你。
蓝染惣右介,于战前之夜,绝笔。】
夜雨哆哆嗦嗦的放下信纸,浑身不住的发抖。
就好像是,独自一个人在风雪之夜里艰难的前行,看到了远处山村的温暖灯火,却在触手可及时熄灭了。
怎么会不心酸,怎么会不流泪啊。。。。
她微微扬起细白的脖颈,盯着上面,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那个笨蛋。。。。谁要他自作主张了啊!白痴。。。。
他们两个。。。到底谁才是最傻的那个啊!
她的左手探进衣襟,想找点什么东西来擦擦眼泪,可只摸到一小块柔软的纸制品。
她把它掏出来,泪眼朦胧的展开已经有些发黄的纸张。是来这里之前,去五番队队长室发现的蓝染手稿。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君生。。。我未生。。。。君生我未生啊。。。。”
夜雨声音嘶哑,悲伤地几乎跪倒在地。眼泪就像坏掉的水闸,终于决堤而出。
她明白了,那个人把心放在她这里,她也在不知情时,把自己的心交给了他。
如果不去救他,那么自己的心就会那样孤独的死去吧?
她怎么能坐视不管呢!
她还想看看那个人啊。。。哪怕是他会冷着脸也好,苦笑也罢,她都想再见他一面,哪怕只有一秒也好。
有些话,还是亲耳听到才安心。有些人,还是抓住不放手比较好。
第五十九章救美
黑暗无比的会议室里,曾经流淌过上一届中央四十六室的诸位贤者的鲜血,如今被擦得干干净净,却怎么也遮不住这座建筑物骨子里头透出的血腥之气。
“现在宣布审判结果!”一个八字胡的老头中气十足的念道。
“原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将于地下监狱,最下层第八监狱——无间!处以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