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要心在一起的话,距离再远又有何妨呢?”
不二起身,将字典放回书架上。“打扰的有些久了,我就先回去了……对了,手冢。”
“嗯?”
“类似莫名其妙的约定,可千万别再立下了。你我之间的不再作数,你与越前之间的,却有我这个见证人在呢。”
想到这里,当即抿唇一笑,再度腹黑的补充了一句,“手冢若是将来输给了越前,可就是一并输掉了妹妹呢……”
“……”
“说不定阿柔心底里其实盼着你输掉呢。”
“………………”
离千柔还说过,手冢哥哥虽则溺爱妹妹,实则命里的克星,却是那一位最腹黑的不二前辈。毕竟那一位前辈,总有办法叫手冢缴械投降的。
不二步出门外,却见隔壁离千柔的房门紧锁。思忖片刻之后,终是轻轻的敲了敲门,“阿柔,手冢让你有空过去一下。”
“嗯,知道了……”
“还有,手冢说方才越前打了电话回来……具体的事情,还是阿柔自己去问他吧。”
沉默。
随即是略显仓促的脚步声,啪嗒啪嗒的响起却又停驻在原地,似乎还是在犹豫的样子。不二佯装不以为意的走下楼梯,大声向着手冢爷爷告别。在玄关换鞋的时分扭头看去,见到的却是离千柔已然推门而入的背影了。
不二微笑,却又不语。兀自走上了属于自己的归途。
自越前前往纽约参加全美公开赛之后,越前南次郎的生活的确是愈发的枯燥乏味起来。
“啊~那臭小子,如今应该是在纽约努力的练习着吧……可恶啊如果被我知道你偷偷收下金发美女情书的话……啊啊我的珍妮法……”
手中的成(分)人杂志也因着他这般古怪的胡思乱想而被捏的皱巴巴,然而待他回过神来之后,却又心疼的赶紧动手细细碾平。
“可恶……嘎呜啊呜…………”
“安心吧南南,你藏起来的那十几本写真集伦子已经全部搜出来处理掉了。”
南次郎浑身一怔,那一抹久违的声线却又再度响起。“真遗憾啊南南,难为你这些年辛辛苦苦的背着伦子私藏呀~”
“咕——”
南次郎缓缓回首,阳光下的那人,虽则沧桑了岁月,却又秉持着一贯的真性情,丝毫不曾变过。
这个人是……
这个可恶的家伙是……
被阳光刺伤了眼睛的南次郎,顿时觉得有些眩晕。酸涩的眼角几乎便要沁出泪水来。
“可恶你还知道回来吗?臭阿沐——”
作者有话要说:
☆、#56对面相看难执手
标题解明:不用吐槽,我真的不是亲妈。越前同志在上一章整整一章完全冷板凳没有正面登场的机会不晓得诸位是否觉得喜闻乐见大快人心呢?这样的机会其实我不介意多给他几次的哟~好吧再秀下限雪儿要用鞋底抽我了……随着剧情的推进,这一章终于也到了tv版的完结。很感谢诸位陪着我一同驻足观剧,见证越前与千柔的相遇相知与相许。今日少年的惊天一跪(……),能否成全来日的美好姻缘呢?那或许就是,以千兆分之一的几率触发的,所谓“奇迹”吧?好吧让我们说一说标题,通俗易懂一眼就明白——回国与手冢对决的越前与阿柔的确是久违的对面相看了,难执手,约莫也是一种凄凉吧?
——只要心在一起的话,距离再远又有何妨呢?
是啊……
背靠背的距离有多远?答案是一整个地球。即使身在同一处,相互扶持相伴着长大,只要心不在一起的话,怎样都是徒劳的。
那么,只要心灵能够有所联系的话……分享幸福,分担悲伤,即使相隔天涯,每每也能够在午夜梦回之时,在梦境的世界里相见的吧?
——只要那位掌管梦境的大魔女,肯以施舍慈悲的话……
梦境的魔女正襟危坐。
捧着书籍的她,如今只是单纯的,像一个提线木偶一般,垂首伫立在梦之庭院里。
这即是,梦境的魔女,原本的模样。
此乃是她作为一枚棋子的,最真实的模样。没有灵魂的棋子,口不能言,亦无心智,只是单纯的为了朗读而被创造出来的,棋盘规则的代言物。
在她身旁执笔静坐的,便是她的主人,亦是这棋盘世界的铸造者。
对于棋盘上的棋子来说,棋手就是一切,就是权威。这是一个残酷的事实,赫佳特无法去抗争的事情。
终于,编纂的魔女停下了手头的撰写,皱着眉头凭空打了个响指。梦境的魔女这才仿佛从梦中醒来一般,捧起书籍轻轻翻至下一页。“什么嘛……又是这种无聊的东西。”
编纂的魔女没有回答,只是满满的仰倒在躺椅上,轻轻阖目,不知是在思索着些什么。赫佳特将书籍递到桌子上侍立在一边,却见前些日子被竹语大肆抢白一番的观剧魔女思诺,随着翻飞的蝶群悄然现身了。
“莫离离。”
“又要说我太过于残酷不仁了吗?”
思诺垂眸,自顾自的从桌上捡起了书籍翻看了一眼。“……你这是……”
玫莫离缓缓抬首,却见思诺似乎已经沉浸在了阅读之中。只是思诺不知,玫莫离的眼神,在她倾心阅读之时忽而变得空茫,那样的疲倦不堪。
“怎么了?”开口询问的,却是一脸漠然的赫佳特。
“不……”
玫莫离再度阖上双眸,略有些凄凉的笑了笑,却又很快释然。
你总以为我呈现出的,是残酷不堪的,无比悲伤的故事么?
那么在你的眼中,“奇迹”——千兆分之一的概率所导向的结局,又该是个怎样的形状呢?
来来快想起来吧,你曾经是怎么个模样呀……
挨了凯宾一拳这才连夜赶回东京的越前,觑着方才离了几日的越前宅邸,忽而有些怀念起来。
仅仅是几日而已,为什么他会下意识的觉得,这样的时光,再不能重来了呢?
越前在门前驻足片刻,抬首望着漫天的繁星。近日来的天气都是晴好,若换做晚晚,一定会不住抱怨着酷暑难耐云云……想到这里,越前的眸光却又微黯。
晚晚,晚晚。自初到纽约的那一日之后,就再没有收到她的任何联系。越前只觉得分外心焦,然而简讯不回,电话不接,所得到的消息也只是零零碎碎的来自桃城学长而已。
林启乐那样固执的坚持的话……她约莫是会心软的吧。
然后,他与她一同离开,就此远离自己的人生……这样的事情,叫他怎么能接受!
越前咬了咬牙,推开久违的屋门,宛如素日里放学归来一般道,“我回来了。”
“……龙马君你回来了呀,叔叔婶婶都等了好久。”
前来迎接的,自然是奈奈子表姐。越前点头应了,坐在玄关边换好拖鞋想要先回到房间里把包包丢下。却又忆起青年选拔之前寻找凯宾求决斗那一日里,离千柔的不离不弃。
回忆总是个叫人沉沦的东西……越前与东京的一切回忆,总是少不了离千柔的。她立在樱花下,她驻足在风雨间,她寂寞的垂首,直到最后惆怅着话别……离千柔仿佛是糅合在了他的骨血里他的生命里,关于这里的所有回忆,总也少不了她的存在。
“……”
越前怔忡片刻,这才起身向着楼梯走去。视线随意的掠过客厅,母亲似乎还在厨房里忙活着,奈奈子亦是在忙里忙外。南次郎翘着腿倒在沙发上头也不回的兀自看他的报纸,不过越前知道他一定是在看他最爱的xx写真集。
“……”
好像不太对。
伦子和奈奈子在厨房,南次郎在看报纸,那么背对着大门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人,又是谁?
客人么……
越前微微蹙眉,终是决定不管不顾先上楼睡一觉迎接明日的对决再说。然而踏上阶梯的刹那,却又忍不住再度驻足回望去。却见沙发上的那人蓦地回首瞅了自己一眼,随即莞尔一笑。“这便是南南和伦子的儿子么?我记得是叫做……”
“叫做龙马,越前龙马。”
“我知道……这名字定是伦子取的呢。”
母亲与那人的对话,那般的咸宜自然。越前犹自不解,着实是想不起父母在东京怎么会有这样要好的朋友此时前来拜访。
等等!!——
父母的旧友,自己的名字,再看这说不上来熟悉感的容貌……两下相互联系就连傻瓜都要推理出来了吧?这这这个人是!——
越前意识到事态严重性的下一秒之后,当即是大脑死机行动不能了。
“……沐……沐姨。”
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的发音,得来的是对面那人轻描淡写的一句,“嗯,乖~”
越前当即确认了自己的猜想,只得瞠目结舌的驻足在阶梯前呆如木鸡。
“妈……沐姨,晚晚……”虽然他看起来似乎是想要询问什么的样子,不过只凭他这般语无伦次手足无措的举动,纵使是伦子想要解释也弄不清他究竟是想要问些什么。这样略有些狼狈的模样顿时是令离归沐笑出声来。她抚一抚唇际,对着越前摆了摆手道,“难不成素日里阿柔在你面前将我形容成了吃人的老虎?我就这么可怕吗?”
“不,晚晚她……”
“我是瞒着那丫头悄悄来日本的,你可别给我说漏嘴了。”离归沐素性寡淡,自然是懒得解释更多。只一句话便打发了他的询问,随即扭过头去,再不肯看他一眼。越前当即是明白了失态的严重性——在这位沐姨的面前,他的印象分似乎不高……而且很可能会是低的可怕。
越前动作略有些僵硬的扭头转向了表姐,然而奈奈子只耸了耸肩示意她对于一切的缘故也不甚清楚。离归沐前几日闪电般的杀到日本来,只说是“瞒着阿柔和启乐来看一看阿毅,若是有空房间且给我留一间。”南次郎夫妇对于这位老朋友偶尔会做出的古怪举动倒是见怪不怪了,好在离千柔素日里居住的小客房一直都有打扫,现已经被开辟为离家母女专用房间。
“好了龙马君,刚下飞机一定十分疲累了吧?洗个澡吃点东西就去好好休息吧。”
一向最为贴心的奈奈子表姐,这样一开口便化解了他的尴尬。越前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却又觉得时时刻刻如坐针毡。无论他是如何倔强不羁的性子,在这位归沐阿姨面前都要缩着耳朵假装无辜的小白兔。
“如何啊青少年,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要不要去打一场?”
越前着实是为了今日尤其显得特别亢奋的南次郎而感到好生奇怪,然而倒也坦然接下了他的挑战。却又蓦地意识到了什么,顿时又是满身的冷汗。
对坐的那位离归沐,始终同离千柔一般的举止端庄,神情淡然。只是在听到父子二人的约战宣言之后,顿时是来了兴致一般的浅浅一笑。“那么,我也去看看好了~”
手冢国光近日里来陷入了忧郁之中。
不二那一日里旁敲侧击连消带打各种意味不明的微笑,若是换做了旁人大概会觉得毛骨悚然吧?然而一想到不二那一句“若是输了比赛便是输了妹妹”,手冢就觉得一阵头疼。
于手冢国光而言,不二的确是他命里的克星,只需一笑便能命中他的要害令他缴械投降。然而手冢还有一个令他更无奈的人——那打不得骂不得说也说不过的宝贝妹妹。这是叔母的独女,叔父的遗孤,手冢囯毅统共就留下了这么一点儿血脉,手冢一家当然是要豁出命来疼爱的。
妹妹的心思,如今是越来越难以捉摸了。她可以因为林启乐而对越前分外的好,也可以为了林启乐三番两次的拒绝越前。怎地如今林启乐回到了她的身边,却又为了越前的离开而黯然神伤呢?不二昨日看似句句玩笑话,可是绵里藏针是他的兴趣,这些话里话外透露着的都是真实的味道。
不二的意思是,阿柔想要……同越前一起走下去。
想到这里,手冢的目光却又转回了一旁的球拍上。那日里越前的电话来的很突兀却也很理所应当,由不得他拒绝。
——“手冢部长。”
——“请和我……比赛。”
手冢深吸一口气,收拾好背包走下楼梯,却见妹妹早已是穿戴整齐的候在那里。那眼神的罕见的炽热与期待,闪烁着动人的神采,令手冢无奈却又不得不叹息起来。
我也好,父母也好爷爷也好,甚至是远在大连的叔母……我们怎么可能去将你的未来,交给一个完全的未知数呢?
手冢下意识的望向门首,林启乐果然是寸步不离的立在那里。见手冢正注视着自己,便也微微颔首示意。手冢俯身系上鞋带,心里默默回味着不二昨日的话语。用他的话来说,如今的林启乐只能唤作4个字,叫做执迷不悟。
那……又能如何呢?执迷不悟……当初的越前,今日的阿柔,在局外人眼里看来不都是作茧自缚执迷不悟么?手冢心下微叹,到底是没有在表面流露出来,只领着两个小辈早早的前往高架桥下的球场。
酷暑难耐,离千柔也觉得仿佛是要被融化了一般。然而哥哥依旧定定的立在阳光下的球场里等候着,林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