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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川前辈喜欢的话请尽管用吧……”
“小阿柔你真是个大好人哇!——讷,穴户学长你也快来尝一下,迹部家的厨师做的都没有这个好吃哦!”又吃又拿的芥川明显是不把自己当做外人了,然而对面场地的冰帝正选一干人等只能丢脸的抚额。
终于,迹部挥了挥手示意桦地。“把那家伙给我抓回来。”
“乌斯——”
“先等一等迹部——”最先发觉问题的关西狼忍足,作势推了推眼镜拦住了桦地的举动,随即款步走向了慈郎身后。这家伙正眉飞色舞的一边咬着点心,一边手舞足蹈的同离千柔说着什么。且不提津津有味用心聆听着的离千柔,她背后的不二与林启乐似乎都是对此颇有兴致的模样。
忍足眉心微蹙,悄然凑到跟前一并听了去。
“迹部家的宅院实在是太大了,在里面一不小心就会迷路的说——所以,会传出类似的怪谈也是理所应当的吧?我记得大屋背后有一整片面积巨大的森林,据说是原始的森林并非人工移植的,那些树木高大茂盛总是让林子里一片漆黑呢……”
忍足当即了然。慈郎在说的,是迹部家大宅里的奇闻怪谈之一——森林里的魔女。这是类似于日本校园里七大不可思议一般的传说了,想必是子虚乌有佣人们的错觉经过口耳相传三人成虎之后的杰作。忍足一向是不以为意的,孰料慈郎今日提起来,离千柔却很有兴致的听了下去。
“穴户学长他们都不肯相信魔女的存在,但是,我确实是有看到的哟~迷路走到森林深处的时候,确实是看到了,那个森林的魔女——”
见有人倾听,芥川愈发激动的手脚并用试图形容他那一天的遭遇。背后的忍足蘧然出声打断了他,“够了慈郎……差不多也该回去了。”
“……忍足学长你一定也不相信吧。”
芥川颇为失望的回首看了他一样,忍足无奈,却见离千柔盈盈一笑着应到,“诶,我相信的~那一定是存在着的,一直居住在森林中的魔女哟~”
“……”
围观的众人对于这种发言虽则无奈,然而却并没有人会站出来明确发出任何反对意见。芥川一脸兴奋的连连点头,“恩恩绝对是的!太好了小阿柔,果然你是知道的。”
“那些反魔法毒素太严重的人,是绝对看不到魔女的身姿的……所以芥川学长请不要在意,即使他们不肯相信也好,这都无法否决魔女的存在——”
被赠送了漫画的越前早已是见怪不怪了,只伸手默默的摸走一块点心再默默的吞下肚。离千柔喜欢这类怪力乱神的东西,甚至是不二也对此乐在其中的样子,越前只能表示正常人无法理解鬼畜的想法了。
启乐一味淡定的旁观,简约的白色t恤令这少年在阳光下的身影愈发清朗俊逸起来。越前撇了撇嘴,却见忍足皱着眉头催促道,“好了好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迹部叫你回去呢——”
“我跟你说哦小柔柔,魔女一点都不可怕,反而是……”
“够了慈郎!——”
忍足一把揪住芥川的衣领,生怕他在这样大放厥词下去:什么魔女热心款待他,一起享用了美味的红茶与小甜饼……被当成白痴也就罢了,同冰帝网球部扯上关系的话,当真的是要贻笑大方了。
这家伙果然是……还生活在童话里面吗?
越前苦笑,垂首看去,却见离千柔的神色的罕见的认真——近乎虔诚。那只阴魂不散的蝴蝶却又再度出现了,一味围绕着她低低盘旋。越前有些恼火的凑上前去,佯作无意义的摆了摆手,顺势驱走了这诡异的蝴蝶。
“……森林的……魔女。”
千柔低声重复着,忽而怔了怔,轻声叹息道,“那一定是无助的……迷路的魔女吧……”
“啊恩?在说本大爷的宅邸么。”
冰帝这尊神的真身到场,就连林启乐的表情也顿时变得不自在起来。千柔迅速缄口打住了话头,不愿再在这件事情上多做纠葛。然而他却相当坦诚的耸了耸肩解释道,“的确——本大爷有听闻佣人间的私语传闻。”
“然而,宅邸后方的森林的确是大的可怕,没有专业工具就贸然乱闯的话,十个人里面有九个都会迷路的吧……说不定会有什么外来者,流浪汉亦或者是野生动物混进去的话,却也并非无稽之谈。”
迹部顿了顿,便又蹙起了眉头,“但是,被说成森林里的魔女什么的……”
“你不相信吗?”
“……”
“是的哟……您是不会相信的。”
突兀打断了迹部的离千柔微微颔首,那是叫他猜不透的阴郁语气。越前凝神看去,与其说是在感慨,莫如说她根本就是在叹息。得见,或是不得见?迹部如今说出这样的话语,便是从心底里否决了魔女的存在。那么即使魔女是真实存在的,就居住在与他朝夕相对的森林里,在属于迹部的真实里,她也是不存在的。
因为没有爱,所以看不见。
迹部的这一句不相信,越前听起来轻飘飘的。想必众人也是——否决幻想的话语,在他们听来却是再正常不过了。然而离千柔的神情却是悲悯的,只是因为迹部不相信而已……么。
“若是魔女知道的话,一定会觉得伤心的吧……”
只是,被剥夺奇迹的魔女,对此也就只能徒劳的叹息了吧。
离千柔忽而一怔,越前但见那只蝴蝶的身形似乎是难以维持一般的虚晃一阵。饶是冰帝几人如何的对这个问题纠缠不清,她却再也不肯为此事多嘴半句了。倒是迹部拖着下巴,来来回回的打量了她好几眼。
总是世间罕有的奇女子,不是么。
恍然想起关东大赛决赛前的那一次特训,她一袭素净的白衣,耐心的为每一位选手奉上一杯暖暖的红茶。那时的迹部随手接过来,心底里却奇怪的很——明明与她离的这样近这样近,却又觉得如此的虚幻,如此的……遥远呢?
就仿佛,那即将被他所错过的珍宝一般。(key word to 荼蘼)
(atobe线就此ending——啊呸!我会告诉你atobe同志的梗也同样挖在这里了么?)
人的一生中往往会经历无数次的梦境。
而那些光怪陆离的奇异世界,会因着人类的健忘而被迅速否决消泯。这也就是为何,人类的梦境总是破碎残缺而又模糊不清的原因。
数千万个世界被创生,却又在不久之后黯然消亡……若是这样去想的话,就连“做梦”也会成为一件极其悲伤的事情呢。
“我做了一个梦……”
“别说了,梦总是反的。别去思考,也别去回忆,就让它渐渐的被你遗忘就好。”
“我梦到很久很久以前……你我都还很小的时候。”
她没有就此缄口的意思,他却微微蹙起了眉,罕见的展现出了内心深处的焦虑与烦躁。
“我以为你已经尽忘了。”他笑得略有些苍凉。
“只是突然觉得……那样美好的日子,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呢。”
——那么,我们还能够回得去吗?
——我究竟要以怎样的速度,才能与你再度重逢呢?
作者有话要说:纠结之后我决定于国庆期间将存稿一并放送。争取将上锁的部分公开~~(阿柔与越前的第一场吻戏哦唧嘻嘻嘻~~~)
不晓得诸位有木有看到我将背影的标题改为【奇迹】,after则是【牵绊】,荼蘼为【眷恋】。嘛~这也许还是我随随便便的无脑举动吧~~
☆、#62塞北牛羊空许约
标题解明:这一句塞外牛羊空许约,原是说乔峰与阿朱的。
启乐这个形象塑造之初,便是一个看似与越前相似却又归根结底截然不同的。他看似沉稳缜密,清冷淡漠,骨子里却又是个歇斯底里的家伙。虽则正文里并没有正面的描写,然而点点滴滴的细节上,都不难看出启乐与阿柔的过去实则的平淡的幸福着。他们也曾有过无数的约定,去看海去看天去看萤火虫去看星星,他们也曾有过无数幸福的时光——怎奈塞北牛羊空许约,君向潇湘我向秦。阿柔最终是与启乐分道扬镳,做出了选择并且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所以唯一的疑问就是,离千柔与越前的未来,就不会再出现分歧,最终导向不同的终焉么?
他与她决绝时,他一句“即使如此,我也不会忘记我曾爱过你。”不晓得在荼蘼的真相揭开之后,是否会惹人唏嘘?
“我们已经在一起多久了呢?”
“我不记得了。”
“我也是……”他的表情不见喜悲,“仿佛是自从我有记忆开始,我们就是一直一直在一起的……”
青学与冰帝的这一场生死恶战还在继续。
在大比分上咬成了2比2平手,单打一号的战斗将成为决定胜负的一战——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是让人想起了关东大赛上的噩梦。然而今次的巅峰一战,并非昔日的部长之战。越前立在球场上的时候犹自有一瞬间的恍惚之感。
他们,不知不觉的,一起走到这么远了呢。
越前下意识的回首,视线逐一略过学长们的身姿。却见林启乐领着离千柔,在这决定性的战役之前,兀自推开观众席的防护门悄然离去了。
“……”
越前沉吟片刻,终是收敛心神,回首冲着迹部宣言道,“那么我若是输给你了,我也剃成光头!——”
越前不知道的是,此刻方才踏出球场的林启乐,冷不丁的同离千柔浅笑道,“如此一来,即使是晚晚你生气也好,我也希望南次郎的儿子快些输掉哟。”
“……你平日里不说话的时候,这腹黑的本质还是能够掩藏的很好的。”
“彼此彼此~”
启乐索性同她逗了一回趣,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的觑着她右脚上的鞋带松垮垮就要散掉的样子。于是习惯性的俯下身去,丝毫不顾及路人们诧异的目光,替她将鞋带重新系好。“总是这般不小心。天气热穿的少,这要是绊摔着了怎么办?”
千柔眉梢一挑,下意识的便要将话茬子接下来。只是那一秒——只那么一秒,思绪翻飞,仿佛回到了从前:在星海的紫藤下,少年牵着她的手道,摔着了怎生是好。
我与你……相知相伴了这么些年呢。
那一抹细碎的苦涩,也许不是感伤不是愧疚,只是淡淡的怀恋与怅然罢了。启乐照例领着她闲闲漫步,视线再度不经意的略过球场,“因为我是晓得的,晚晚你不会喜欢光头的男人。”
“难不成你会去喜欢个和尚么。”/“不过越前约莫是要除外的。”
相知多年,离千柔自然是猜到他便要挑起这个话头,于是抢先一步试图岔开话题。然而林启乐为人果毅,皱着眉头,硬生生的将嘴里的话尽数吐了出来。“他是不同的,甚至与我相比,都是更加不同的。”
“……”
千柔无言,迅速撇开了视线只做不闻。然而启乐却苦笑一声道,“我与你相识了这么些年,此时此刻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我没有猜不到的。”
“你在想,纵使越前输了被剃成了光头,你依旧会恋慕着他,守候着他,……即使这是没有未来的选择。”
“!——”
千柔抿了抿唇,眼角的踌躇与不安顿时化作了几许锋芒闪过,启乐不以为然,依旧笑看她收敛心绪,凝神缓缓道,“你这颠倒黑白胡言乱语的本领可是从哪里学来的呢。”
“自然是同你学的。”
启乐索性耍起了小无赖,那样近乎偏执的眼神直叫离千柔心底发毛,“从你那句‘不曾爱越前’学来的,如何呢?”
若说离千柔嘴皮子功夫的厉害之处,不在于她的嗓门有多大有多尖,而在与那一句话快很准面面俱到一阵见血直戳你的痛处,叫你咬牙切齿纠结的不知如何是好。她不消发出多大声音,轻轻一句点到即止,其中的内涵就足够你慢慢的喝一壶了。
那么同样是离归沐教出来的家伙,又怎么会在此道上落了下乘呢?
千柔的眼神清冷,启乐却忽而收敛了目光,作出了罢手的态势。
“好吧,你若是不高兴,不说便不说了。”
“然而……你答应了我,亦是答应过老师一件事的。”
千柔沉默,他轻叹一声,从口袋里取出一张机票递过去,“我们回去吧。”
——在那命运降临之前——
越前是在比赛结束迹部潇洒应誓之后转身的刹那,方才再度见到了离千柔。这样漫长的比赛,从午后一直打到了黄昏,她一直不在。越前略有些怅然的看去,黄昏的余晖并未能够温暖她的身姿,反而映衬着她的脸色愈发苍白。
心下诧异,却又见她身旁的林启乐神色自如,皱着眉头觑了自己一眼却又迅速的撇开了目光。越前干脆驻足,凝神细看去,离千柔的身体分明是在瑟缩着颤抖,而林启乐却一味领着她走到手冢的面前去。
比赛虽则已经结束,前来观赛的一干人等却并没有过早离开的意思。青学观众席的中心,龙崎教练冲众人扬手示意例行的总结会议。越前接过桃城递来的外套仓促套上一个袖子,方才随意冲了冲脸,被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