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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过让爷纳了她的,还打算将来若可以生下一儿半女的话,说不定能像李氏一样抬个侧福晋的身份,哪里晓得会是这样的结果,幸好大师有说过,只要她在弘晖身边待个几年就能帮弘晖度过劫数,不然的话…唉!”福晋无奈地叹了又叹。
“福晋不用多虑,您和爷都是善心大度之人,光凭那时您肯留下绿柳在府里当差,就够让她对您和爷感德在心了,她还敢再奢望别的吗?至于您原先想的事,奴才以为绿柳恐怕是真不曾想过那些事,而且看她疼惜大阿哥的模样,肯定是将大阿哥当成弟弟般的对待着,若以后变了关系,对他们未必是好事。”徐嬷嬷立刻心领神会地安慰起福晋来。
“妳说的对,而且有时候我也觉得她比我这个做母亲的更仔细些,弘晖还没进学之前就会了不少东西,可见得她是聪明的,知道教导弘晖学习。”福晋放下心中忧思,心情略好地笑道。
元宵节那天,绿柳和小陈子用过午饭才出门,绿柳第二次出府,她光想着可以去看热闹,压根儿忘了先前徐嬷嬷和许嬷嬷的再三叮嘱,小陈子原先还想叫府里的车夫跟着出门,她却说怕万一人多,轿子让人群给冲撞了更不好,所以不愿坐轿子。
于是两个人就走路出府,绿柳一直往皇宫到贾家的那条必经之路上走去,咳!这是她在空间里看半天才猜出来的路线,毕竟身居嫔位的贾元春想出个宫也不容易嘛,肯定要走大街的,可她又不能大喇喇地去探听,当然只好自己猜了。
“绿柳姑娘,妳小心些,这些人在做什么?哎!对了,我听说今日是贾嫔娘娘回府省亲,绿柳姑娘,妳不会是打算跟去看热闹吧?”小陈子是个聪明的,又常出府走动,他这一看就知道绿柳想要做什么了。
“不行去吗?我好想去看看呀!”绿柳鼓着脸颊,一双不满中夹杂着委屈的眼睛直盯着小陈子不放。
“福晋没说不能去,只不过人太多,妳可得紧跟着我才行。”小陈子不放心地叮嘱道。
“知道啦,快点走吧,晚了可能就看不到了。”绿柳听了小陈子的话,立刻眉开眼笑地要向目标跑去。
“哎!别急,别急,贵人的仪仗出宫门不会这么早,我们慢慢走还来得及。”小陈子连忙喊道。
一过了贝勒府正门的那条大街之后,人就渐渐变多起来,大概是因为贾府的人动静不小,让这内城的人全都知道贾府的贵人今日要出宫回府省亲的事,于是大家掩不住好奇心地聚集到这里等着观看仪仗出行。
绿柳和小陈子在人堆里不断地往前钻来钻去的,努力想找个最前头的位置,等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了,刚要站在那里伸脖子看仪仗出来没有时,却见一群侍卫和宫中领路太监极有效律地分行两路把路边这些看热闹的人一径地往外边挡过去,让出中间的大路,一堆老百姓挤来挤去的,绿柳还差点被旁边的人给踩到脚或是推跌倒。
又过了一段时间才看到仪仗队伍慢慢地走过来,绿柳数着前后跟随的宫女太监,至少也得几十人,她咋舌地叹道:“这宫中娘娘出门都要这么麻烦哪?”
“可不是?不过皇上出宫巡视的阵仗比这场面更盛大得多,我们虽然看过不少回,可是每回都觉得新鲜极了,毕竟那可是天子,平常老百姓哪里能见到一面,就是能看看皇辇的模样也好。”一旁有位大娘自来熟地回道。
“是嘛?那我今天出门还真是没白来呀。”绿柳笑盈盈地用力点着头。
等到仪仗队伍全都走过眼前了,一群看热闹的老百姓有的又往前跟去,有的则直接转回家去,绿柳看着人群都散得差不多,才发现小陈子居然没在身边,她紧张地叫了几声都没有回应,看着天色也晚了,她站在原地半天都没看到小陈子的身影,见着天色都暗下来了,她想干脆自己沿路回去,说不定半路上就会遇到小陈子,偏偏她东绕西走的居然走岔到其他小路上,最后竟然不晓得自己走到哪去了。
在绿柳好不容易想起可以进空间看一下路时,突然听到有人走过来的脚步,她稍一迟疑的片刻之间已经来不及躲起来了,而往这里走过来的人居然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那个巴格。
“哼!死丫头,总算让我逮到了吧?居然能请动堂堂四贝勒爷派人到我家告诫我们不许找妳麻烦,妳的面子倒不小啊?”巴格冷笑连连地走近绿柳,一副恨不得把绿柳大卸八块的神色。
“你在说什么?我一个字也听不懂,贝勒爷是主子,他就算是做什么也是为了想要顾全贝勒府的颜面,又有什么不对?再说你要是不去贝勒府闹事,贝勒爷哪怎么可能对你们如何?”绿柳小心地退了几步的同时,还不忘反驳几句。
“哼!什么颜面?无非是替个奴才秧子出气罢了,也不晓得妳凭哪样本事能叫妳家主子费这个心思,让我想想啊…莫非…妳早就爬上主子床了?不过看妳这模样比起八大胡同里的妞可是差多了,难不成因为还是雏儿的关系才得了主子爷的眼缘?我挺想试试看滋味如何…瞧瞧这身段…虽然是二手货…。”巴格越说越下流,看着绿柳的眼神也越来越令绿柳感到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俺说过了,情节绝对经典的老梗,如果还不够力…偶再找找别的(╯)/。
想要知道CP素谁吗?下章提示!想挠墙的童鞋先别急,前途总是光明的~(某柔快疯了…码文企~)
☆、第十九章
“你在胡说什么?贝勒爷才不会有你想的那些龌龊心思,对一个未及笄的小姑娘做下流的事!”绿柳一阵冷意倏然冲上心头,她再笨也知道巴格想对她做什么事,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只能一边躲着巴格的渐渐逼近的身躯,一边想着怎样才能脱离困境。
“哼!没想过?想没想不打紧,做没做才重要,妳大概不晓得我家那婆子管我管得紧,害我已经好久没去八大胡同尝尝鲜了,今儿个就勉强试试妳这小丫头的滋味,搞不好会比那些胡同里的姑娘还销魂点,四贝勒爷既然没享受到,那是他没福气,既然叫我遇上这等好事,我自然也不客气了,妳说是吧?”巴格慢慢地逼近绿柳,像猫抓老鼠似地打算多逗弄她几下。
绿柳倒吸一口气,根本不敢多想地转身就要逃跑,巴格眼捷手快地拉住她的头发,顺手将人拽到墙面上,狞笑道:“想跑?妳以为妳还能跑得了吗?这里可不是四贝勒府的地头。”
“你、你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可要叫人了!”绿柳害怕地看了看左右,居然半个人也不见,她只能出言警告道。
“妳叫呀!今天贾嫔娘娘出宫省亲,这附近的人早跑去看热闹,再不然也去逛庙会了,这么偏避的地方哪里还会有人?而且就算妳叫来救兵,他们看到妳这模样,妳的清白也毁了,到时候还不是照样得被赶出四贝勒府?怎么算我都觉得划算。”巴格笑得极为□,一伸手就扯开绿柳的前襟,露出里面桃红色的亵衣。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你放开我,放开我!”绿柳又气又慌地一手挥舞着想推开巴格,一手拉回衣襟并紧紧地护着不让巴格轻易得逞。
巴格一张丑恶的脸在绿柳眼前晃来晃去,那令人厌恶的气息也在绿柳脸颊上不停地吹过,巴格又总找着机会想要贴上她的小嘴,她死命地扭过头避开,也顾不得脸上因为碰撞墙面所带来的刺痛。
绿柳还暗中积蓄自身力气,然后使尽全力抬起腿往巴格的某处踢过去,大有打算让他一蹶不振的意图,可惜不但没有成功还反被他抓住了脚,整个人被更用力地推压在墙上,那情景光想着就令人感到不堪。
不止如此,绿柳还能感觉到巴格那只在她身上到处摸来摸去的手,就跟蛇一样叫她既害怕又厌恶地恨不能踩上一脚,心中的恐惧在瞬间已经升到极高点,偏偏她一个弱女子再怎么又推又打了半天,对于巴格却是一点伤害也没有。
最后,在绿柳力气用尽之时,心头竟突然浮出一阵自嘲之感,心想道记得不久前才和石碑说起虽然遇到有危难时,她可以躲进空间里,但是空间里能让整个人待在那里的时间有限,万一遇到对方不肯放弃的时候,她要如何是好?再说意外之所以叫意外就是因为它总是来得突然,她不可能次次都能逃得及时,可是又不当着别人面前凭空消失,一旦如此,她的秘密自然也会保不住。
一人一石讨论多次的结果就是干脆在身上藏着毒药,要是遇到什么非人的折磨,与其逃脱之后还要面对胤禛或康熙帝等众人的追查,还不如直接自尽算了,至于任务失败的结果是不是真的只是重新开始而已,其实石碑也不确定。
而这时候的绿柳绝望地咬紧唇瓣,认命地闭上眼睛,随即偷偷把藏在身上的一颗毒药从袖内暗层抖进手里,等待机会服下,虽然她一直希望没有用到它的时候,可如今看来是不可能了,因为根本不会有人来救她的。
偏偏就在她已经找准时机要将毒药服下的时候,却有几个人忽然跑进巷子里来,还有一个似熟非熟的声音怒不可遏地出声阻止巴格,接着几个脚步声飞快地靠近,巴格似乎也因为突然出现的这些人而惊愕地松开了手。
很快地,绿柳就觉得那股让她几欲作恶的气味总算远离了她,换成一股淡淡龙涎香随之环绕在她周身,一直处在危险中无法松懈的她忍不住下意识地紧紧拉住对方的衣衫。
“立刻把那个人送到顺天府去,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们自己晓得。”绿柳头顶上的那人语气冷冽地吩咐着抓住巴格的人。
“是!”两个声音同时应道,然后又是一阵脚步声离去,至于巴格?刚刚那一会儿功夫就已经被打得出不了声了。
胤禩抱着脸色苍白、全身发抖的绿柳,心里莫名地怒气冲天,他知道万一再晚来一步,这丫头就真的要以死谢罪了,四哥府里如何能容下一个失了清白的丫鬟,幸好不是遇到别人,总还能掩盖过去…。
“爷…绿柳姑娘现下的模样恐怕不能就这么回去吧?瞧她脸上好些地方都受伤了,衣服也需要整理一番。”另一个尖细的声音轻轻地提醒道。
“我带她到四条胡同那里的小院子,让她休息一下,你先去找小陈子,找着了就叫他在伏魔庵附近等着便是。”胤禩抱起绿柳,匆匆地吩咐了一句,也不管小叶子在他身后欲言又止的样子。
随侍的小太监挠了挠头,看着胤禩就这么走掉了,根本来不住阻止,只能站在原地想着主子爷是怎么回事?那可是个姑娘家呀!自己送过去应该比较妥当吧?可是主子爷都这么交代下来…人也跑远了,唉!他还是赶紧去找小陈子好了。
胤禩将绿柳带到一个小院子,院落虽然整洁但摆设不多,似乎并不常有人来此,他把绿柳放到椅子上时,绿柳已略略定下心神,她双手紧紧拉着衣襟,低下头不敢抬眼看向胤禩。
“妳先把衣服穿好,爷去外头打水来让妳洗把脸。”胤禩温声地对绿柳说道。
绿柳默默地点点头,等到听见关门声,她才起身背过去重新穿好衣服,又等了一会儿就见到胤禩端了盆水进屋里来。
“八爷,让奴才来就好。”绿柳怎敢真的让堂堂八皇子来伺候她?自是急忙上前接过水盆。
“这回怎不会认不得我了?”胤禩像是想让绿柳紧绷的情绪放松下来,便故意温声地笑问一句。
“八爷说笑了,奴才好歹也见过您几回,怎么敢总是记不住您?”绿柳听到胤禩的话,只是紧握着手里的毛巾,一脸诚惶诚恐的样子。
“让爷看看,”胤禩忽然近前抬起绿柳的脸,见她灰扑扑的脸上带着几道伤痕,忍不住微微蹙眉,又道:“怎么脸上都划伤了,这下子可不好办…。”
“没、没关系…反正我也不能回府里去了。”绿柳用力地咬住下唇一会儿,低头说道。
“真是胡闹!妳以为不回去的话,就不会有事吗?那小陈子怎么办?妳要他回去怎么跟主子交代,就不怕他因为妳的失踪而送掉一条小命?”胤禩见她沮丧的样子,禁不住生气地责问道。
“我管不了了,总之我就是不能回去,我要是回去的话,今晚的事肯定瞒不过去,那不如别回去,小陈子找不着我,福晋也不见得真的会责罚他。”绿柳只是用力地摇头,一副明显惊魂未定却又故作镇定的模样。
绿柳心里很明白遇到这种事的结果,今天不管是不是真的发生过什么,既然都被撞个正着了,那她这辈子是注定在人前不能抬起头来,此时她只想着干脆离开这里,远远地躲到别处去,哪里还顾得了旁人旁事。
“妳又想做什么傻事?要不是妳自己粗心大意,今日会落得如此吗?妳实在是…说妳傻还算抬举妳了,”胤禩又数落了一顿后,见绿柳的脸色更加惨白,心里又忍不住叹口气,放柔了语气劝慰着绿柳,道:“我让阎进去找小陈子了,说不定小陈子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