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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娘,妳头晕了吧?我怎么没听过咱们爷提起这号人物?”绿柳心怀惊涛骇浪,还能面色从容地问道。
“怎么没有?过年的时候,他他拉将军的夫人还来拜过年呢,听说是福晋的表姐,难道妳没见到吗?”周大娘不解地反问道。
“唔…或许有吧?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甚少在正房里伺候的。”绿柳心虚地吐了吐舌头,说道。
“哎!我还听说这位将军夫人可是很好命的,府里自她嫁进门后,将军身边就只有她一个女人,生了一儿一女,如今都长大成人啦,上回听说还托福晋向宫里娘娘说情,让女儿撂了牌子自行嫁娶,如今正在物色人家呢。”周大娘又好心地补充了很多绿柳不知道(?)的事。
绿柳被这件事深深地刺激到了,回四福晋那儿的时候,走路还轻飘飘的,正好被从外院过来请安的弘晖看见。
“柳柳,妳怎么了?生病了吗?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弘晖拉住绿柳,紧张地问道。
“没…没事,大阿哥下学了吗?”绿柳无力地笑了笑。
“是啊,妳真的没事吗?”弘晖仍旧怀疑地盯着绿柳看。
“当然,奴才只是吃太多了…。”绿柳用力地装出无事的样子。
“那就好,我去跟额娘请安,等等还有事找妳。”弘晖说着就放开绿柳,进了正房。
绿柳看到弘晖离开后,脸就垮了下来,没事才怪呢!那可是杀人无形的新月啊~~~她是打心底祈祷着但愿不会有这个人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八福晋的身世背景:其生母为岳乐第七女,生于顺治十六年(1659年),为岳乐的侧福晋吴喇汉哲尔门氏所生。该女受封为郡主,康熙十一年(1672年)下嫁郭络罗氏明尚。额驸事迹不详,但死于康熙二十年(允禩出生那一年),郡主则在康熙二十三年(1684年)26岁时去世。郭络罗氏与允禩的辈分相同,是清太祖努尔哈赤的第四代孙,一为玄外孙,一为玄孙。郭络罗氏很可能比允禩大。由于生母早亡,自幼被外祖父岳乐接至身边,在安王府中长大。她的舅舅玛尔珲、景熙、蕴端、吴尔占等,均为岳乐的第三位继福晋,即索尼之女纳喇氏所生。他们是郭络罗氏之母的同父异母弟,比郭络罗氏年长约十余岁。郭络罗氏成婚前后,允禩被封在正蓝旗,与岳乐宗支同在一旗。
也就是说八福晋很早很早之前就没爹没娘了,而她与胤禩的婚事,某柔看过很多数据之后,有一点小小的猜测,据说指婚那年正是岳乐因病去逝的康熙二十八年,也就是说咱们八爷小时候就被他爹卖了…不然何以不找四、五、七,却指给了老八?讲白话一点,胤禩一直就是个棋子,康熙用来平衡朝政的棋子。
另外还有一点,宜妃郭络罗氏与八福晋并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大家以讹传讹之后,就以为真的是如此了…。
还有很多没讲到的地方,部份已经散在文中,部份以后再补上,不过如果有童鞋勤劳一点,网络上有不少地方可以找到的。
最后,如果有八福粉的童鞋,后面的文最好还是别看,因为某柔其实看了越多史料就越觉得八福一点都不可怜也不聪明,或许对现代人来说,她‘独占’了八爷一辈子,人生很圆满很幸福,不过在那个时候来说,假设在一切条件平等的情况下,八爷的悲剧有一半就是她造成的,所以某柔不喜欢她,想来在这样的前提下,文中自然也不会对她太好的。
☆、第二十四章
等到弘晖又出了正房,绿柳随他一起去了小书房,弘晖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地飘来飘去,连写个字也不能好好静心地写。
“大阿哥不是说有事跟奴才说?怎么不说了?也不好好写字?不怕爷回来又要责骂您?”绿柳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好主动问道。
“嗯…是有一件事…,”弘晖忽然抬起头来,嘟着小嘴一脸委屈地瞧了绿柳一眼后,又把头低下去,声音还带着闷闷不乐地语气,道:“八叔把妳给我的小荷包拿走了,说是做的好看就不肯还了,一定让我拿个他能用的荷包去换回来。”
“呃?!八爷什么时候也有跟侄子抢小荷包的嗜好?”绿柳愣了一下,然后纳闷地道。
“不是啦,因为我今儿去八叔那里,看到他身上佩戴的荷包没有柳柳给我的好看,所以就跟八叔炫耀起来啦,然后他便顺手拿过去,又告诫了我一句骄兵必败的话,没收了荷包,非让我拿一个他能用的去跟他换回来。”弘晖着急地抬起头,干巴巴地解释道。
“唉!知道啦,为了大阿哥的小荷包,奴才这几天赶紧再绣一个荷包出来就是,不是小事一桩,瞧您急的。”绿柳无奈地安慰了弘晖一句,心里却有些生气,那个荷包可是绣了安神符的,胤禩做什么跟一个孩子抢荷包?!
“我就知道绿柳对我最好,这下子我可安心了。”弘晖闪着亮亮的眼神,满脸的笑意。
“那就赶紧做功课吧!”绿柳无奈地催促道。
弘晖这才专注地低头写字,绿柳不知道自己的手艺哪里比得过那些绣娘了,让胤禩非要她再绣一个,然而想归想,还是得替弘晖赶紧把荷包换回来才行,于是她琢磨一下后,决定绣上个防小人的平安符荷包,这样一来自然又得花上几天功夫才能绣好那个新荷包了,只是她也没想过自己干嘛要为胤禩这么费心。
又几日后的下午,弘晖的小书房里,绿柳站在桌边一边磨着墨,一边心里想着那荆州的情况究竟是如何呢?努达海不会真带回来一个新月格格吧?还有那个端亲王…绿柳想到这里,眼神禁不住地飘到正在描着大字的弘晖背上,把弘晖看得浑身不自在,禁不住满脸狐疑地抬起头问道:“绿柳,妳怎么了?干嘛老盯着我?我有把字写错吗?”
“没啊,大阿哥写的字很漂亮,奴才还想着跟您讨个吉祥字绣到荷包上呢。”绿柳立刻回过神,向弘晖随口解释了一句,她怎么敢说那个端亲王本来该是你死后被胤禛追封的封号,不过现在想来,弘晖应该拿不到这个字为封号了,除非胤禛盼着弘晖变成那样不着调的人。
“哦…对了,上次我跟妳说要给八叔的那个荷包呢?不然再多绣一个荷包好了,明儿个我就去找八叔要几个字来给妳做花样。”弘晖突然福至心灵地提出一个建议。
“还是不要吧,奴才身上不能放着八爷的东西,而且上次您说的那个荷包,前儿个奴才已经绣好了呀,就等着您有空带过去呢。”绿柳觉得有些不稳当,万一被胤禛那位心眼小的爷不小心看见,会不会以为她和胤禩私相授受?
“明天我从宫里回来后,妳再拿给我好了,我去跟八叔把我的小荷包换回来,再说八叔写的字可以放在我这里呀!要是阿玛见了问起来,就说是我想看八叔写的字,阿玛一定不会骂我的。”弘晖立刻笑玻Р'地说道。
“……”绿柳无言地扭过头去,心道弘晖,你变坏了,还敢骗你阿玛…那可是将来铁面无情的雍正帝吔!你不用你阿玛的字,却用你八叔的…你皇玛法可是对他的字完全看不上眼的,你这是在拆你阿玛的台吧?你确定他不会记在心上吗?不过总是你挡着你阿玛的霸气比较够力,我就不计较这等小事了。
隔日下午,弘晖除了送新荷包去换回自己的小荷包,还果真不忘要来几个字说要回去给绿柳做花样。
待弘晖回府后,胤禩才握着绿柳做的那个荷包轻轻地捏了一下,却感觉里面似乎藏着东西,便好奇地往里一瞧,然后一转手,从里面掉出一张折得小小的字条,他打开一看,十六个娟秀的字体跃然纸上:
三纲五常君臣为首,祖规家法嫡庶有别。
等胤禩细细反复念了两三遍后,那张字条又忽然凭空无火自燃,转眼间,烧化的灰烬重新聚成那十六字,缓缓地嵌进他面前的书桌上.
胤禩起先见纸条起火,还着急地想开口叫人进来,幸而记起这些字是不能让旁人瞧见的,才没有叫人,只是呆愣地站在那里,双眼死死盯着那十六字一路的变化,许久后,他恍若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额角还隐约渗出几颗汗珠。
夜里,绿柳透过镜子看到了胤禩桌上的字,微微地叹一口气,但愿这十六字能时时警惕着胤禩别对皇位做非份之想,确定该传递出去的讯息已经完成后,她又转身走出屋外,来到石碑面前,有些好奇地看着石碑,问道:“这次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又要费神地提醒八爷不要妄动心思?”
石碑只是轻轻地飘出一段密密的文字:“我记起以前主人曾说过的话,他说修行贵在修心,后来想想也是,如今妳身在俗世,怎么可能对任何人都置之不理呢?只要妳的本心未改,在不违背天道的原则之下,想做什么尽管去做就是,若是硬要求自己不能做什么,肯定会留下遗憾,这样对于将来的修行必定会造成阻碍,所以我也不阻止妳了,反正依妳的本事,顶多就祸害身边的人而已,不过妳这么做,八爷不会对妳起疑吗?要知道林黛玉的一个药瓶已经让四爷对她戒心颇重了。”
“那十六个字只有他自己能看得到,别人却是见不着的,他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说过什么、写过什么?”绿柳不屑地解释道。
绿柳听着石碑对她的评价,难免有些不服气地暗中撇了撇嘴角,她是本事不济,倒也无话可说,不过针对石碑的疑惑,她却有些自傲的,要晓得为了想出这个法子,她可是窝在空间书房里很久呢!
“唔…其实妳还算着他说不定会像四爷对林黛玉一样的不信任妳吧?只是世事难料,八爷与四爷终究不会相同的。”石碑沉吟片刻之后又说道。
“随便啰!反正我又不求他回报什么,就当是上次他救了我一命的回礼吧。”绿柳无所谓地耸耸肩,说道。
五月初,林如海回京述职,然后才到贾府拜访贾老太君与妻舅,并言及想要接黛玉回府居住之意,宝玉在一旁听到此事,随即当场大闹特闹起来,不断向贾老太君央求别让黛玉回林家,林如海越听越觉得怒气翻腾,脸上却没有露出半分,淡淡地向贾家众告辞返回了自宅。
又隔了几日,林如海托人介绍的两位教养嬷嬷住进林家,他再次到贾府接黛玉回家,还说来年选秀,黛玉必得参加,他已经请来宫中退休的嬷嬷教导黛玉规矩,贾老太君才不得不让林如海把黛玉接回去。
黛玉原本听到父亲来接她回府时,心里还颇为喜不自胜,一路上掩不住笑容地规划着未来,却在刚一走进大门,就看到两位严肃面容的嬷嬷,整个心立刻便冷了下来。
“阿玛,这两位嬷嬷是?”黛玉不敢罝信地向父亲询问道。
“玉儿,明年妳也要参与大选了,云嬷嬷和叶嬷嬷是前两年从宫里退下来的,我特地请她们来教妳一些宫规礼仪和命妇应对之事,妳母亲去的早,妳又说过在贾家时,妳外祖母也没好好教导妳,我想过林家祖上的家世丰实,哪怕明年只是先留牌子,将来妳让皇上指门亲事的机会仍旧颇高,我们林家的女儿万不能在圣上面前丢脸,所以妳就趁这一段时间把过去没有学到的东西,好好地学习一番才是。”林如海向黛玉解释道。
“阿玛,可是我不需要啊…。”黛玉一直想着她应该没这么早就要参加大选,还准备趁这段时间好好和四爷十三爷培养感情呢,因此心理上就有些抗拒,语气里也充满了不悦。
“姑娘请慎言,老爷是妳的长辈,对长辈不可违逆、不可顶嘴,要知道当今皇上最重视的就是孝道,在孝庄文皇后与当今皇太后面前,始终事奉至孝,从不曾有过半句微词,老爷既然请来老奴姐妹俩教导姑娘规矩,这细微小事便同样不能纵容。”云嬷嬷随即板着脸提醒道。
“我…。”黛玉突遭责难,眼眶剎时浮现一层水光,她微微咬下唇瓣,过了好一会儿,才不甘不愿地向林如海低头,说道:“玉儿知错,请阿玛原谅。”
“往日也是我对妳太不经心,又以为妳母亲受老太太教导多年,向来不曾踰矩,妳在老太太膝下,定然能够有所帮助,谁知道…那日我见宝玉行径竟是如此放荡不羁,显然老太君颇为娇纵,将来怎么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儿?”林如海叹气地道。
“阿玛无须担忧,将来贾家假使有事,若能帮得上的话,我们自然是要帮的,他们是母亲的亲人,也是玉儿的亲人,玉儿不敢不管的。”黛玉赶紧低声地抚慰着,也不敢再提不学规矩的事。
“唉!若是贾家会出事,那必定已到惹怒圣上的地步,岂容妳一个女子插手政事?这等大事绝不可向任何人多嘴!”林如海语气严谨地警告道。
黛玉抬头望父亲,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林如海见状只认为女儿住在贾家多年,将来若有万一,心生不舍亦是必然,但他自回京这几日来,眼见耳闻之事越多就越觉得贾家之事绝不可多言,贾家现今看着荣华富贵,可焉知不是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