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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士。”
项云晚瞪大眼睛看着赵君士,与小暖默契的点点头,上前扶住就要坠下的他往后退出院子,小暖垫后,艰难的抵挡着杀手的攻势尾随其后。
“小暖,顶住啊。”
项云晚给予支持,扶着不断的冒着冷汗的赵君士往客栈后门去。只是小暖毕竟是个女子,武功又不若赵君士那般好,才不过几招,就已经败下阵来。项云晚担心的回头,就见小暖的水袖在杀手的剑下裂成碎片,施出一掌狠狠的袭向小暖的左肩,柔弱纤瘦的小暖吃痛的闷吭一声,身体落在客栈的后门前。
“小暖,小暖你没事吧,小暖……”
项云晚松开赵君士朝重伤的小暖奔去,看着小暖嘴角溢出的鲜红红了双眼。忘了生死,忘了要保命,项云晚抱着小暖哭泣着,也忘了那些杀手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
“小暖,呜呜……”
就在小暖意识越来越模糊之时,被项云晚松下的赵君士浑身瘫软的倒在地上,与此同时,一个高大壮野的身影由屋顶一跃而下。
“爷,要不要将他带回去?”
杀手各个恭敬的低下头,为首的人上前一步在男人的身边,轻声问道。
男人嘴角冷漠的扯动,看着倒地的赵君士,冷哼一句,“我倒要看看现在他还有什么本事跟我作对,哼,赵君士,你不是一直看不惯我嘛,想跟我抢,就该拿出男人的本事来,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弱肉强食的道理你不会不懂,现在俯首称臣,我还是可以考虑要不要饶你不死。”
赵君士颤抖的撑起自己的上身,目光毫不畏惧的迎向男人,嘴角嘲讽的泛起讥笑,“我死了,你也不会好过,母亲不会让你这种无血性残暴的人得偿所愿的,你以为你杀了我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告诉你,我已经暗中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只要我三个月内没有回去,母亲就会将你藏在暗格里的炸药全都点爆,到时候,你的一切,一样会毁于一旦。”
“你……”
男人气势汹汹,危险的眯着双眼居高临下的看着赵君士,脸色深沉,“你是怎么发现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赵君士握着伤口从地上坐起身,轻藐的看着男人,“你以为你掌握了我所有的命脉,你却忘了,你可以在我这边安插眼线,我也一样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赵晋,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任你为所欲为而敢怒不敢言,我赵君士更不是这样的人,死心吧,就算我死了,你也绝对不会得到好处。”
赵君士的话音刚落,一把泛着寒光的长剑便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剑身紧紧地贴着他的皮肤,锋利得触碰已经割破皮肤渗出鲜红。冷厉残酷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的魔鬼,让一旁听得茫然的项云晚冷不禁的泛起疙瘩。
“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嘛?”
“君士,他……他……”
“要杀要剐随便你,只要你放过她们,我可以答应你。”
赵君士不理会项云晚几乎声嘶力竭的颤抖声,抬起头硬是迎上他的剑身,血液更是沿着他的脖子往下流。
“哼,你想死?我偏不让,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爷,不杀他,恐怕后患无……”
为首的杀手担忧的道,但话还没说完便被主子扬手打断。不敢再多说一句,后退一步与手下并列。
“挑了他的手脚经脉,我看他还狂不狂。但是在折磨你之前,我先杀了这个女人,让你痛不欲生。”
语气越到最后就越冷厉,男人抽掉抵着赵君士的长剑便横向离他两步远的项云晚,抵在她扬起的脑袋下。
“杀了她,你这辈子也不可可能如愿以偿,沈翎不会放过你的。”
赵君士不慌也不畏,嘲笑他的不了解,看着项云晚的目光略显悲伤,更多的,是浓浓的歉意,“对不起,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找的人是谁,我无意要欺骗你的。”
项云晚读懂了,她知道赵君士眼里的那抹愧疚从何而来,但是那又如何,在他的面前他很开心,而他,也并没有做什么伤害她的事情,甚至还救过她的命。
扬唇,无视横在自己眼前的长剑,项云晚对上赵君士忧伤的目光,摇摇头,“我不怪你,其实我对你也有隐瞒,扯平了,我们还是好朋友对吧?”
“呵,哈哈,哈哈哈……”
面对项云晚的询问,赵君士笑了,笑得坦然,“好朋友,对,我们是好朋友……”
会一直保持这样的关系嘛?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赵君士,你少顾左右而言其他,这个女人长得虽有点姿色,但绝对不会跟沈翎有关系,哼,你少在这里吓唬我,就算真的跟沈翎有关,我又有何畏惧?”
长剑再次朝项云晚的脖子亲近,项云晚哭红的双眼望着男人狂野的脸,心跌入谷底。沈翎,沈翎……
就在项云晚绝望之时,一声‘嗖’的声响直直的朝男人飞进,气势庞大,带着一股强有力的力量而来,让男人不仅往后退一步。
“你最好信他的话,她,是本王的女人。”
如夜魅般的声音由屋顶上传出,所有人都为之震惊,纷纷抬头往屋顶望去。同时‘噔’一声作响,一支筷子般长短的扇骨穿透项云晚身前的地面,也就是刚才男人所站的位置。
熟悉的声音让项云晚的脆弱倾巢而出,含泪看着眼前的白色暗器,不禁哭泣起来。抬眸看向声音的发源处,泪水绝了堤。
“沈翎……”
正文 第四十一章:你是笨蛋嘛?
更新时间:2012…10…04 17:05:32 本章字数:3284
“沈翎?”
高大粗野的男人面露惊讶之色,看着沈翎摆手由屋顶一跃,眼帘一沉,眼明手快的扬起手中的剑挡住再次朝他射来的白色扇骨,只是沈翎的攻势来得又凶又急,根本不似赵君士的刚阳有套路,略显阴柔的婉转,让他有些抵挡不住。
“小暖。”
尾随而来的一黑一白身影在见到项云晚怀中已经失去意识的小暖后脸色惊变。文总管跟江辞的声音让项云晚的神智恢复些,眼前有些迷蒙,眨眨眼看向朝她飞跃而来的江辞,扁下嘴搂紧小暖,痛哭出声。
“呜呜……江辞,你们来的好慢,呜呜……小暖……”
江辞落定,在项云晚的面前低头看着泪眼模糊的她,再看看重伤昏迷的小暖,目光半眯着扫过她的周边,在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暗暗的松了口气。文倾岳面色寒冷的蹲下身体扬手抚上小暖的手腕,确定心脉未断后脸色沉着,伸手便从项云晚的怀中抱起重伤的小暖,文质的眉头皱起。
“撑着点,撑着点,听到了没有。”
文倾岳抱起小暖朝江辞使个眼色,然后顾及不了呆滞的项云晚便施展轻功将小暖带离充满杀戮的地方。没人敢阻拦文总管的去路,直到文倾岳的身影消失在夜幕,江辞浑身散发着寒气,右脚打开一个弧度,以守护的姿态面向正与对方打斗的沈翎,双眼眯成一条缝。高大男人的手下见主子跟沈翎对打的吃力,几个不怕死的竟然打起了项云晚的主意,心想只要将她擒住,要想制服沈翎便容易多了。
为首的扬手一声令下,身后的手下往前一步,在江辞的面前摆起阵势,以五行阵翻身将江辞跟项云晚围住。江辞不慌也不忙,无视齐刷刷朝着自己的剑尖,往后退一步朝项云晚伸出手。
项云晚虽慌乱紧张,但见江辞朝自己伸出手,心底的紧张好似一点一滴的被信赖填满。伸手握上他的,将自己的性命全然交给他保护,同一时间朝搭上屋顶的沈翎跟男人望去。虽不懂武,但项云晚却也能感觉到谁身上的杀气重。未见沈翎动过手,因为他的身边时时都有江辞保护着,根本不需要他动手对方就很难对他下手,但是此次他却因为自己而动手了。
江辞将项云晚护在身后,五行阵的剑尖齐刷刷的飞旋而来,长剑出鞘,在黑暗的夜幕中划过一道寒光,握着剑柄的手收紧力道,目光敛住变得极其的锐利,好似被吵醒的狂狮。
“杀……”
敌方一鼓作气势如虎,大喊一声,先是三柄剑又江辞的后方飞跃而来,像是背后长着眼睛,江辞背上背着的剑鞘发出‘嗡嗡嗡’作响,在敌方始料未及之时飞窜而出,在与他手上的长剑合作之下形成挡箭牌似的盾,以长剑的转动带动着剑鞘,将飞来的长剑横向四处。
“啊~”
五行阵的施展者惊呼一声,敛住表情后退一步,换上令一队人马,不怕死的继续挑战江辞。只见江辞长剑一挥,剑鞘好似又生命般回到他背上定住。左手拉着项云晚的手,江辞躲过来人的攻势手肘狠狠的撞上他的脖子,在借着他倒下的力道撑着他的肩膀又他的肩上翻身而过。双腿夹住另一人的头一折,又是一人到底,对于对付这些不自量正的人,江辞好似没有用尽全力,只是负责保护好身边的人即可。所以一路打下来,全数的对手都到底,却没有一人死在他的剑下。
风呼呼,周围的树枝‘沙沙沙’作响,江辞的长剑垂直卸下,剑尖指着地面,一滴滴鲜红的血液沿着剑身留下,长剑出鞘,嗜血而回。
“沈翎……”
危险已经解除,项云晚挣开江辞的手小跑上前,看看正在与男人打斗的沈翎,眉头拧成一个结。
回头看着已经将长剑回鞘的江辞,紧张焦急的看着她,脸上尽是担忧之色,“你快去帮帮他啊,他根本就没有那人壮……”
“大小姐,你不了解王爷,他若是出了手,是不允许别人帮忙的。”江辞凉凉的看了项云晚一眼,然后将目光转向沈翎,“你真以为王爷与他的力量相横嘛?你错了,王爷不过是想跟他玩玩,当然,只要他还算个对手的话!”
项云晚听不懂江辞的话,但看他一脸的松懈悬着的心总算落到地上。担心的抿唇,见沈翎跟那人玩得正欢,项云晚赶忙回头,在看到不知何时已经晕倒在地的赵君士后惊呼一声,快步跑上前,查看他的情况,“君士,君士,你怎么样了?一定要撑住啊……”
不管她怎么晃,昏死过去的赵君士都无法回应。项云晚心一慌,伸出食指探向他的鼻前,在确定还有鼻息之后喜极而泣,赶忙抬头看向江辞,大喊,“江辞快过来帮忙,他还有鼻息,快一点。”
“我不管他是谁,你最好离他远一点,对你有好处!”
江辞冷眼扫过地上昏过去的赵君士,眼里满是冷漠,根本没有打算要帮她,反而提醒她该离这个身份不明的人远些,他,是个危险人物。
“江辞,你怎么可以见死不救?”
项云晚气急,低头焦急的看看赵君士,伸手替他擦去嘴角的鲜红,不过那一抹鲜红已经凝结,用力,有怕弄疼他,最后项云晚只好作罢,抬头愤愤的瞪着江辞,“他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会放着他不管的。”
江辞的坚硬态度在听见项云晚‘救命恩人’四个字后总算软化些。看着项云晚看着自己的目光,江辞握着的拳头松开,慢慢走到她的面前,从衣襟中取出一个小瓷瓶丢在赵君士的身上。
“给他服下,可保住一条命。”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项云晚大喜,赶忙拿起瓷瓶拔开塞子便将里面的药丸往手掌倒,然后取出一粒往赵君士的嘴里塞。只是昏迷又重伤的赵君士一点感觉都没有,尽管药丸进入他的口中却不断的徘徊,根本无法吞下,就算解下他腰身上随身的水袋往他的口中倒,药丸亦是没有动作,这可急坏了项云晚。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会这样?”
慌了乱了,项云晚突然无法镇定一起,拿着瓷瓶的手已经在颤抖,看着赵君士那紧闭的双眼,刚止住的泪水再次绝了堤。几日的相处,她知道他眼中像是在隐藏什么躲避什么,但那又如何,至少他对她是好不扭捏的,玩闹的时候作势想要抓住她其实都只是在逗她开心,追不到,也只是在让着她。
拧着眉,项云晚心一哼擦去眼角的泪水,拿起水袋往自己的口中灌,然后低头抬起赵君士的下巴以嘴对嘴,将口中的水渡到赵君士的口中,借助自己的气迫使水与药丸往他的喉咙涌去。
“项云晚,你疯了!”
江辞敛住表情看着项云晚,然后转身挡在项云晚的面前不想让主子看见这一幕,只是已经太迟,沈翎的红色双眸眯成一条缝注视着项云晚的动作,浑身燃起烈焰,在半空中忽的白色羽毛由袍中一泻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