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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西弗。那毕竟是我的哥哥,是布莱克家族的长子。他是要成为家主的男人,我的母亲,我的父亲,许多人都曾对他深深寄予过希望。他虽然曾经离开过我们,离开过整个巫师上层社会,但他终究是要回来的……”
——轰!
德拉科睁大眼睛,看着地窖大门轰然打开,西里斯气势汹汹,破门而入……
“你在干什么!!!”西里斯简直怒发冲冠,愤怒地指着雷古勒斯说:“我输就输了,我不会用歪门邪道,我不承认——哼,可我也丝毫不会拒绝愿赌服输!”
“哎呀哎呀。”斯内普阴森森地笑起来,“获得胜利一方的雷古勒斯刚才可是在请求我,不要让你喝下那副药剂呢——为了布莱克家大少爷的尊荣……”
雷古勒斯的脸色一变,瞬间在心中大叫不好,只见西里斯脸色变得铁青,他猛地龇牙咧嘴起来,愤然咆哮道:“闭嘴!我不需要!老子愿赌服输!老子玩得起!究竟何为高贵和荣耀,我tm清清楚楚!我tm在阿兹卡班呆了十二年,问心无愧!而真正的食死徒却在这十二年里逍遥法外!”
“哥哥!”雷古勒斯喝断他。
“你也闭嘴!”西里斯眼神阴冷地瞪着他,声音压低了几度:“你和鼻涕精一样,不就是想侮辱我么?”
“不,”他急切地说,“我只希望你能回到我身边——我不想我们变得更僵,如果你这样生气,我只想取消这个赌局——”
“够了!”西里斯胸脯起伏着,轻声说:“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想让我回去做布莱克家族的长子。那不可能了,从我十六岁离家那一年开始……对不起,弟弟。不要再说别的了……我愿赌服输,就是这样。”
雷古勒斯心中如被重重击过,难受非常……他觉得自己的头耷拉了下去,眼前仿佛想起很多小时候他们在布莱克家老宅阴郁的院子里玩耍的场面——那么阴郁那么狭窄的天空,两个小孩坐在儿童飞天扫帚上怎么飞也飞不高,然而哥哥终究是飞远了……
但是,周围一个声音忽然打断了这一切——
“等等……教父……”德拉科拼命掐着自己的喉咙,惊恐地小声说。
斯内普瞬间瞪大了眼睛,刚才西里斯的咆哮没让他眼睛眨一下,此刻他却生生摔了一个试管,厉声道:“你把桌上的茶水喝了?!”
德拉科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可恶!你的大脑什么时候也变得和波特一样蠢了!”斯内普整个人都慌了,口不择言,破口大骂……
西里斯马上对他怒目而视,然而雷古勒斯也发觉不对,赶紧拦住他——
“找赫敏!快找她!”斯内普恼怒地摁起终端,“这副药根本没解药!”
三分钟内,赫敏抵达了现场。四个男人——不,此时这个问题很值得疑问了——对她大瞪小眼。
赫敏看了一眼德拉科——他把整个斗篷都拉起来了,拼命盖着脸,活像小号食死徒——赫敏的表情抽搐了一下:“斯内普教授,您为什么要给自己的教子服用这个?”
“那是他蠢!!!桌上看到他就喝了——”斯内普愤怒不已。
“哈哈哈哈哈哈哈鼻涕精!”西里斯喜笑颜开,坐在扶手椅上看好戏:“你怕我不喝,想下在茶水里骗我喝了是不是?你根本没想到老子君子坦荡荡,根本不躲躲藏藏,反而让你的——”
“哥哥!”雷古勒斯瞪着他,“德拉科也是你的侄子!”
“呃,好吧。”西里斯还在哈哈大笑。他摸着下巴心里说,其实马尔福家的人明显比自己更适合喝这个……
赫敏转过头:“他喝了多少?”
斯内普表情呆滞而愤怒:“……一杯都喝了。”
“好了,我知道了。”她冷静地说,“这没什么,我之所以没有研制解药的原因是,最大剂量也不过维持24小时。明天这个时候效果就消失了。”
“没有解药吗?!”斯内普不敢置信地拍桌道,“你竟然没有熬制解药!九大魔药定律的第一条就是熬制解药!你——你——”
雷古勒斯忽然生出一股大力,不由分说把西里斯强硬地拖出去了。他一点也不想看这种好戏……
“现在确实没有解药,怎么办?”赫敏无奈地摊手。
“不可能!他是马尔福家的继承人,他还要参加舞会!”斯内普失控地咆哮道。
赫敏和德拉科都愣了一瞬。赫敏马上回过味来,眯着眼睛说:“嘛……你平时不说,但你心里还是很认可很支持马尔福的嘛……”
“闭嘴!”斯内普手脚麻利地搬开一大堆器材,“我们现在就开始研究解药!这是你做的魔药,你必须研究出来——”
“不可能,舞会还有五个小时就开始了。”赫敏清清楚楚地说,“而且我的理论基础里,这种魔药根本不需要解药。它是一种幻术术法,要么时间到了自动消失,要么你将它斩杀,而没必要把它变回来。”
“……你不是无所不能的万事通小姐吗!”斯内普气急败坏地看着她。
赫敏镇静地说:“你现在不冷静,就算研究魔药你也会手抖的。你一个人先静一静——德拉科,我带你去另一个能想出办法的地方。”
德拉科仍然郁闷地盖着脸,赫敏又把他带到那轰隆隆的墙壁内通道里了,周围一片漆黑。
“别紧张,德拉科。”赫敏耐心地说,“这副药我自己都喝过,在别人看起来其实没有那么明显的。你还是你,它本质是一种幻术,对你的大脑神经起作用,让你自己产生了变身的强烈体验……”
德拉科盖着斗篷,声音闷闷的:“你也喝过?”
“是啊,我发明的,我自己试用过,结果自己的感觉很强烈,但其实没多少人发现,你教父当时甚至没看出来——别紧张德拉科。”赫敏安慰道。
他慢慢把斗篷拉下来了,眼神焦虑地看着她……
——我了个去!
——果然人和人大有不同,赫敏自己喝了药水只是普通的女汉子而已,马尔福家的人却……
这一看不打紧,赫敏看得简直心中一颤!
这还是德拉科?!这楚楚动人的眼睛,这柔软地垂下来裹着面颊的娃娃头发型(为什么这个药水自带发型变身?!),这粉红粉红微微撅起的嘴唇……
好一个萌动苍穹的萌妹子!简直一见娇龙误终身!
赫敏汗颜道:“呃……你总之……你别紧张,五官还是和以前一样,自然一点,不会有人发现的。”
德拉科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她:“嗯……”
她深吸一口气,从八楼走廊里走出来,看四下无人,叮嘱道:“呃……你先站在这里。这里反正没人——你静一静,千万别紧张……我去一个地方,帮你找找办法。”
她走到有求必应屋前,平伏下心情,脑中默然道:给我一个能解决此时局面的房间。
门出现了,她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
这回出现的地方好像不太对——她曾经把许多房间都一一试想过,本来以为会出现一个放满魔药的房间——但事实是,面前花木扶疏,草地柔软,空中浮着人造魔晶灯的小太阳,甚至还有蝴蝶飞舞,仿佛自成一个生态循环……
她穿花度柳,面前骤然一亮:一个木质架子挂在中间,上面挂着一件……
——巨大鲸骨、裙摆繁复、蕾丝和褶皱非常多、如梦似幻、如云似锦……
——一件女装。
“哈?!”赫敏简直气结,“这就是给我解决此时局面的办法?这叫什么办法!——霍格沃茨——霍格沃茨?!”
破天荒的,从刚才开始城堡就与她断了联系,怎么呼喊也得不到回应。
赫敏眼中充满疑虑,她左看右看,却又觉得这件礼服裙神秘非凡,上面似乎附着莫名的力量——这个房间也颇为奇怪……
灵识微微放出,真气不过才触到那裙子上,一段画面几乎是顷刻间出现在自己面前:
——盛大、热烈的祭典上,中世纪时代的城堡,鲜花满开,人们载歌载舞……
——高大的金发的人提着这条裙,踏过手风琴的旋律,周围的人哈哈大笑……
赫敏瞬间就把灵识收了回来。
怎么回事?这条裙子上,竟然还存留着一段记忆……
而重点是……
有别人来了。她猛然意识到了什么,骤然走了两步,眼前又是一开阔——
这道绿草的小房间竟然还连接着另一个房间。另一个房间似乎一片狼藉机关乱飞,而金发、蓝眼、笑容无耻、方才出现在那条裙子的记忆力的男人——此时正高举着他那把红宝石的剑,剑尖顶着一个银色的王冠,不断晃动。
“嗨。好久不见。”戈德里克闲适而帅气地坐在那里,冲她邪恶地一笑。
与此同时,哈利摇着那块指引石,一级级随着台阶往上爬。
罗恩已经明摆着说了:“哈利,我已经决定了,我不要跳舞——我也坚决不找舞伴……但你不一样,舞会还有五个小时就要开始了,你是勇士,麦格教授说你必须找到舞伴。去吧——虽然我知道基本上全校的漂亮姑娘都被挑走了,可能这块石头会让你邀请桃金娘也说不定……”
他满心空虚和沉重,看着人鱼的石头指出的不断变化的箭头,一直走到八楼。
说到人鱼石——格兰芬多集体连夜研究,大家已经知道金蛋里是人鱼的叫声,他还没有进一步继续研究……也许,就在这个失败的圣诞节之后,要早点开始思考第二个项目了……
——咦?
他抱着指引石,目瞪口呆地站在八楼走廊上。与此同时,人鱼那块破石头上的箭头居然真的停止了变化……
“……呃,德拉科?”他有些奇怪地看着始终背对自己、把斗篷盖起来的人。
“哈?”赫敏站在有求必应屋的某个房间里,看看戈德里克,又看看那条裙子,慢慢回过味来了:“所以你这是千年前的礼服?——原来你千年前……”
“喂喂,人艰不拆啊。”戈德里克说。
“好吧,其实我觉得无所谓,但你好像很在意的样子?”赫敏抱着手臂,眯起眼睛说:“众生色相自有千万种,然而色相终究是色相,我以为你们到了这个阶段,应当早已超脱了,没想到你还是这么在意啊……”
戈德里克猛一拍大腿,沉痛地说:“那当然!我大格兰芬多的人岂能穿女装!”
“……”赫敏嫌弃地看着他,“所以这一次西里斯虽然打赌输了,却注定喝不下那药么?原来是你——”
“这也是天道机缘循环,报应不爽。”狮祖深沉地看着她,眨眨眼睛,“机缘,你懂的。”
——明明是你自己不爽千年前旧事吧……
“所以呢?”赫敏深吸一口气,淡淡地说:“你要我把这件衣服拎出去给斯莱特林学院的人穿?——恕我直言,您可真——”
“不。”戈德里克忽然又晃了晃手里的宝剑,微笑着把那面冠冕挑下来,晃在她面前。
银色的精致冠冕微微闪着光,赫敏心中骤然一惊——
“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吧?这也是机缘,是命运,你懂的……”戈德里克笑看着她,眼神无耻而深沉:“想要吗?”
“……”
“想要你就求我啊!“他手持长剑,帅气逼人地大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舞会开场一3
☆、第106章
夜幕降临,飘飘扬扬的大雪终于停了。
灯火初上;满地白雪映着整座城堡的红妆;夜空中无星无月;愈发有一种天地失色的冷冷美感。
学生们早已迫不及待。然而这时刻无人喧哗;每个人都静静站在走廊阴影下;挽着舞伴的手小声说话,仿佛怕破坏了这冰天雪地红烛高烧的艳丽,又似是怕花了脸上的妆容——
费尔奇却等了许久。他今天罕见地穿着一身燕尾服,仿佛几个世纪前的老管家;待到七点整时的钟声敲响;他才严肃地转过身;持着手杖拉开了礼堂的橡木大门——
哗啦啦。
勇士先走;人们都齐齐让开了道;看着是谁第一个走去——芙蓉和拉文克劳的队长戴维斯好一对璧人,两人皆是浅色发系浅色肌肤,又身材高挑,芙蓉长长银发被月桂树似的首饰编起,恍若精灵女神一般,高傲地迈步进去,周围惊呼声一片。
那么——下一对勇士呢?
人们等了片刻,忽然发觉脚底仿有热热气流涌动。转头望去,克鲁姆与赫敏从另一条走廊,赫敏好一身巨大烈火红裙,无风自动,踏过雪地时,人们皆看到她裙下露了片刻的小脚踝,不过一闪,晶莹剔透……
“克鲁姆半个月没出现了吧?”
“是了,他金球奖失利后这是第一次——”
“他看起来气色还是挺阴沉的……”
人们窃窃私语,然而赫敏不动声色地望了身边的舞伴一眼,看着他恍惚的表情,低声问:“你还好么?”
克鲁姆神情闪烁了一分:“唔——”
“那我们进去吧。”她垂下深重眼帘,踏过雪色台阶自众人面前掠过。此时众人才又发出了一声声惊呼——那是怎样铺陈的一条红裙啊,不仅红得嚣张红得铺天盖地,背后那一道剪裁,露出长长背部优雅的线条,满头褐发似是随意挽起,愈发衬出她星目剑眉,冰肌玉骨……
她头也没有回,却知道谁在背后死死盯着她,心中不由微微叹息……
——“哈利!哈利来了!”忽然有人惊叫,这才是重头戏,年纪最小的勇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