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偌行┎晃鹊穆酒鹄矗凵袢窭亩⒆虐≡诎肟盏母叻戮�
【人类的动作总免不了偏差,可人造人脑海中的程序是不会错的,即使是一个小失误,后果也非常严重】统一本正经的感叹着,颇有几分置身事外的凉薄。
【要怎么才能帮他?我还不能用其他技能吗统?】比起统的淡定,弥显得更着急一些,黑色的猫瞳紧紧的盯着再次开战的两人,大概是之前受了伤,纲吉的速度和闪避的动作稍微有些迟缓,反而给了高仿君更多机会。
【别忘了这是猫化副本,除了猫化技能别的都不能用,而且就算你想用系统君的能量也支撑不起,除非你现在去刷一刷弟弟君的好感】
【这都什么时候了!】弥有些生气的说道,就算早就习惯了统的性格,可是对方不分时间地点和事态的让她刷好感,还是让弥有些气恼。
一击闪避,对方却没有紧接出手而是从身后抽出了什么东西,黑色的枪口凭空渲染出森冷的味道,只听‘砰’的一声。
尽管努力闪开致命点却还是被击中了腹部,柔性火焰从手中消失,自由落体后是四肢百骸穿来的痛感,伤势加重。
因为落体的震颤,眼前突然紊乱的视线慢慢回归正常,目所能及的是一束聚集起来的火焰,瞄准躺在地上的他,是比明亮的天空还要夺目灼烈的火焰。
果然在办公室坐多了身手有些退步了啊。
纲吉动了动手,想要躲过这一击。
暖橙色的火柱绚丽如斯,耀眼的光柱直指地上,一霎那仿佛错觉般的黑影窜过。火焰击中时爆裂开的破空声再次引回注意,尘烟消散出除却一个被火焰侵蚀的大洞,不见任何人影。
此时,一级猫化中的弥抓住了纲吉想要反制住她的动作,由于刚刚把纲吉捞走时的姿势问题,纲吉到现在还没看到她的正脸,就算可能是救援也无法完全放心,想到这里,弥再次快速的在树枝上借力向城区跑去“乖乖的,别动”
“我是弥”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那句话,有留言就加更
☆、第一百一十五章
还在郊区的话被找到的风险实在太大;何况现在纲吉还伤着。
弥不是没想过把纲吉送进医院或者让统告诉她彭格利情报人员的位置,可是那个高仿君的目的很明确是代替纲吉了;那么那个家伙找不到纲吉后一定会很快回到彭格利总部奠定自己的身份;纲吉现在再出现的话引起混乱不说,没有大空指环还受了伤的纲吉真的能在另一个拥有同样血液的高仿君面前取回自己的位置吗?
鲁斯家族的人已经慢慢的搜到了城区;这件事不可能大肆宣扬引得其他家族注意;所以真正知道他们在找的人是谁的家伙一定很少;这些来搜人的大叔们也可能只是得到一个简单的信息,比如一些明显的特征之类。
为了防止血液滴落败露行迹;弥一早就直接撕了纲吉的披风帮他简单包裹止血了一下;然后利用上帝视角一路见人就避开的潜到了统所标出的,暂时比较安全的地方。
统所说的安全地方是一个楼顶的阁楼;房间比较小还覆满了灰尘;原先的主人应该是出门了很长时间了,盖着家具的薄膜上的灰看起来不薄。
【原本的主人出门旅游了,还要很长时间才会回来,这个阁楼应该不会被搜查,有时间再叫我吧小弥】统的声音顿了顿,接着道【虽然你不喜欢我说这些,可是现在真的是刷好感的好时候,就算看在要用技能给弟弟君疗伤的份上也要好好刷一次,根本就不需要觉得愧疚或者自责,因为到现在还没忘了你的人是他】
几下把床上防灰的薄膜揭到一边,弥扶着纲吉躺下。
“姐姐”纲吉抓住了弥的手,手心的温度有些凉,弥抢在对方开口之前强硬的说道“什么都不要问!”
“就算有什么事也一会再说”把高她一个头的纲吉扶上来似乎花不了什么体力,弥看起来既没有气喘脸颊也没有红晕,气息平稳得就像刚散步完。
伸手解下黑色的真丝领带,入手的触感顺滑。弥毫不停留的直接甩手扔到一边,然后继续去解衬衣的扣子,一边解一边碎碎念,向对方灌输自己所知道的信息,也好让纲吉对目前的状况有些把握。
小心的牵开被血染红的衬衣,血液早已凝固在衬衣上,摸起来硬硬的很咯手,血红的伤口还在流血,血液快速的晕开在床单上。
弥小心的脱下了纲吉的衬衣再次丢开,眼睛一直没离开那个伤口。处理枪伤的经验已经有过一次,看如今又不能送医院的情况弥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将自己所知的信息解释完毕,弥缓了一口气看向纲吉深棕色的双眼“纲,怕疼吗?”
这个问题其实有点蠢,不过想到哥哥大人在自己怀里疼得一颤一颤的,弥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姐姐想给我取子弹吗?”纲吉反问她,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唇畔的微笑仍是不改,像是已经习惯了挂在脸上一样,即使脆弱也依旧温柔。
弥伸手拨开纲吉贴在额头上的棕发,露出了第一个笑容来,放缓了声音轻柔的说“我知道一定会很疼,不过忍一下就好,我保证一会就过去了”嘴里说着这样安慰的话,眼神也温柔得不可思议,右手的爪子却已经伸出,伸向了还在冒血的伤口。
“虽然有些粗暴,可是姐姐保证,明天早上一定会好”弥一手探进伤口,俯下身子像是拥抱一样靠在纲吉脸庞边,也许是为了顾及一下纲吉的自尊也或许是怕自己半途心软,她不想看见对方痛苦的样子。
子弹取出的过程还算顺利,有过一次经验的弥至少不会再过多犹豫停留或者去探寻位置而让纲吉更痛一些,直到看着那颗子弹在桌前晒着太阳,弥才自得其乐般觉得自己说不定也算是个取弹小能手了。
也因为怕伤口感染发炎,弥翻窗到楼下去顺了一些绷带和一个急救箱,犹豫身上实在是没有钱,弥便把那颗子弹作为代价擦干净了放在了那间主人的屋子里。
只是颗普通的没有任何标识的子弹应该不会给他们带来什么危机,而且西方国家是准许用枪的,留一颗子弹应该不会吓到谁吧。
“好好休息”弥将绷带包好了后,将急救箱放到柜子上“不管是什么等你伤好再说”
房间的里家具和生活用品都算齐全,一些物品也归置在箱子里没有蒙灰。弥将屋子里的薄膜都揭开,把窗户留了条缝通风,再转过头时就见纲吉半倚在枕头上,浅笑着看着她“姐姐知道很多东西啊”
纲吉看起来只是随口说说,并不打算深究的样子,但即使如此弥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时担心对方的处境而暴露自己的人本来就是她。
“虽然我不知道姐姐在这里呆了多久,又会什么时候离开,也有点难过如果没有这个意外姐姐看起来并不打算让我知道你来过”他的笑容有些苦涩,嘴角慢慢往下落,然后又像是重新振作了一般再次笑道“不过我很高兴姐姐有关注我的近况”
深棕色的眸子真挚诚恳,配合着表情和话语很能让人动容心软,丝毫不现矫揉造作。饶是弥知道纲吉的带动情绪的造诣之高超,也不得不像和纲吉谈判的那些首领一样败下阵来。
这简直就是在作弊!
弥一边腹诽着一边又忍不住有些揪心,就算她这些日子真的一直在纲吉身边,反而说更是因为如此,才更加的明白了对方的心意。
“我呆不了多长时间了”弥将有些长的额发撇到一边,算了算回去的日子“不过在走之前,我得先看着你平安回去才行”
夜晚到来得很快,弥打着出去找食物的名头回了一趟彭格利,托一直带在身上的铭牌和有事没事就爱瞎晃悠被众多守卫眼熟了的福,弥得以成功进入。虽然纲吉不说,可弥还是看得出来他非常担心那只高仿货会不会对彭格利做些什么。
就算狱寺目前不在,基地里也还有其他守护者,可弥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使他们信服,他们又不是有超直感的纲吉,在那么黑的夜里都能认出她来。自己本该是早已死去的人,突然出现还说目前已经回到基地的Boss是假的什么的,纲吉还受伤了等着她呢她还不想冒这个险。
弥放缓了自己的气息趴在办公室门口,守了好一会之后偷听的信息也不过是关于年底宴会的邀请名单该有哪些家族的报告,莎莉也一直都没有看到,弥见再也守不到什么信息,便从厨房带了点食物离开。
黑色连衣裙和黑色齐膝袜还有黑色长靴,一身黑的弥从窗户翻进来稳稳的落在了桌边的空地上,这个阁楼久未有人居住,她还不想用门出入引起别人的注意。
越靠近年末雨就越来越多了,大概是靠近活火山的关系冬季还并不怎么冷,只是一直下雨实在潮湿,弥恍然记起该到安纸和自己的生日了,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安纸现在怎么样了。
在夜幕降临后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纲吉抬头看了一眼坐在桌边看着窗外雨幕的弥,只是看着她在身边就已十分安心了,可是心里纵使有再多的话,到了这个时候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就因为想说的想问的太多,反而沉默了下来。
解决了晚餐之后弥就不知道该做什么而坐在桌边看起了雨,变成猫之后娱乐活动用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就只是坐在这里看雨弥也能看得认真,不过只是一会,就有些倦了。
下雨之后这个小阁楼也变得有些阴冷潮湿,弥将上身趴在桌子上,想要小憩一会。
“姐,在那里睡会感冒的”弥就着头枕在自己双手的姿势转过头,有些好笑的看着还倚在床边的纲吉“纲是在邀请我跟你一起睡一张床吗?”
纲吉有些讶异的轻轻挑了挑眉,不过还是以为弥在开玩笑一样,半真半假的问“那姐姐介意吗?”
当然不会介意!
早已经同床共枕很多次的弥自然不会介意睡一张床这种事,很快的站起身来,越过坐在床边的纲吉,轻巧的跨进了里侧,然后朝纲吉眨了眨眼,拉上从柜子里找出的被褥“晚安”
弥安定的闭上了眼睛。她自然不是真的因为趴在桌子上睡会感冒,虽然也有这一点原因,不过弥更在意的是最大限度的刷好感,明天早上之前累积足够的好感使用加持,纲吉的伤才会好得快。
耳边沉寂了好一会,她才听到纲吉有些生涩的话语“……晚……安”
弥有一刻不知道自己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身边的人动了一下,弥感觉床垫往那边陷了陷,即使不用看,弥也猜得到如果这个时候睁眼,看到的一定是纲吉那双深棕色的眼睛。
一心装睡的弥在心里轻叹了一下“不要压着伤口”
她睡在他的右手边,他的伤在腹部靠右的位置,她记得很清楚。
☆、第一百一十六章
“姐姐;睡着了吗?”轻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弥睁开眼睛看着一臂之隔的纲吉,没有让她有一点不适应。
这样的距离其实弥早就已经习惯了;之前还是一只猫的时候她本来就睡在纲吉的枕头上,时不时的翻个身直接翻到纲吉头上把他整张脸都盖住的事情也是有发生的。
天刚黑不久;即使弥想睡也睡不着,和纲吉对视了一会;弥才出声问道“怎么了?”
他凝视了弥好一会,才浅笑道“没什么。”眼里的怀念眷恋深入骨髓“只是没想到;能再见到姐姐。”
弥很想问这个世界的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而自杀,她曾答应过纲吉不管出现什么逆境都不会随便放弃自己的生命,而就是因为知道自己是绝不会把自己的承诺置之不理;才更好奇自杀的原委。
可是她又不能问纲吉;他看起来比她还要难过。而且如果纲吉想阻止这件事的话,早把她死亡的因果告诉她不就能最大限度的避免了吗?
可是他不提,是因为躲不过?还是他其实也不知?
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上纲吉的话。
记忆里总是小小软软的,可怜兮兮的拉着她的衣服叫姐姐的孩子似乎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成熟可靠的眼前之人,就算仍旧温柔,也不复纯粹。
他们之间也随着长大越行越远,人生路口的分歧,越来越少的话题,他们之间横亘的界限仿佛梦境和现实的距离。
而那无法拒绝的未来,更是会让这道距离变得更为无法触碰,那关于生与死,以及爱与痛。
“纲。”弥轻轻的发出这个音,伸手覆上了纲吉的脸颊,女性大概总是感性的,连弥也无法例外“你长大之后就会变成这个样子啊”弥笑着,想起了一切开始的时候,即使记忆已经残破不堪,叫人无法窥得全部,可总有些画面也留在脑海里,永远也无法忘记“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记得那个时候你在超市里哭对吧?因为和妈妈走丢了,那个时候纲还是一个小孩子呢,又小又软。”
时光回溯到那个伸出手的瞬间,棕发小男孩脸上将信将疑的表情,还是将手交给了她“怎么觉得没过多久,我们就长大了呢。”
“不,姐姐,已经过了很久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或许还生活在家人朋友身边的弥还不能明白,可是只有失去的人,才懂得时间的漫长,纲吉将弥的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