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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暮警部皱着眉看着这一大家子,“请不要妨碍我们办案!”
他们还想说什么,绘理当先一步打断了,“那么,请问,是什么谋杀案需要我‘协助调查’呢?”
“高山次郎。”目暮警部拿出一张高山次郎的照片,目光深沉的看着绘理,“你应该认识他吧?他死的那天,最后一个见的人就是你。”
“是这样啊……”绘理似乎不怎么意外的点头,“好吧,既然是这样,那我就跟你们走一趟吧。”
“绘理!”
“姐姐!”
看着其他人不赞同的眼神,绘理淡然的笑了笑,“没关系,我想这是我作为日本公民的义务,你们就先回去休息吧,等了一晚上也该累了。”
“我跟你去!”右京脱口道,“我是律师,我可以帮你。”
绘理对着右京摇头,“你确定你能保持冷静的头脑吗?没事的,我保证,你现在需要的是好好睡一觉,等你睡醒了,就能在家里见到我了。”
“目暮警部?!”熟悉的大叔音突然响起,“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啊,是专门来接我的吗?哈哈哈,你真是太够意思了!”
“毛利老弟?!”目暮警部也是一脸诧异,然后他看到了毛利兰和柯南,还有他们身上的毛毯,了然的说:“你们也去参加婚礼了啊,好在没事。”
“那当然,我可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一点小小的问题怎么会难倒我呢!哈哈哈——啊啊欠——!!”好大一个喷嚏,连鼻涕都喷出来了,让周围的人都嫌恶的退了好几步远。就连目暮警部也不着痕迹的里毛利小五郎远了些。
“那好吧,毛利老弟不打扰你了,我这还有点事先走了。”
“是有案子了吗?我想我可以帮你的,警部。”毛利小五郎精神一振,腆着脸跟上了目暮的脚步。
绘理对着毛利兰点头打了招呼,他们之前在游轮上就互相安慰过了,这个单纯善良的女孩似乎经历过许多危险情况,脱离心理阴影的速度很快,一会儿就可以正常说笑了。
倒是柯南,睡了一路,醒来就对毛利兰撒娇卖萌,更加让绘理觉得他不正常了。
绘理对着朝日奈的人安抚的笑了笑,在警员的陪同下上了警车,临上车前,她转头对目暮警部说:“对了,我想你们会提供给我早餐的对吗?还有,我喜欢热牛奶和火腿三明治。”
说完头也不回的坐进车里,开始闭目养神。留下嘴角抽搐的目暮警部对着身边的人指着自己说:“我看上去那么像餐厅服务员吗?”
高木摸着后脑勺赔笑,以他认识的绘理来说,她真的是想吃早餐了而已,只不过她总能让别人感觉到她在发号施令,虽然措辞足够委婉。
虽然心里不满,但目暮警部还是让人准备了早餐,按照绘理的要求。
为此,高木警部补泪流满面,这可是他跑了两条街才买到的!
审讯室里,绘理用纸巾擦擦嘴角,“那么,你们想知道些什么?”
“你和高山次郎的死有没有关系?”目暮警部坐在绘理的对面,沉声喝道。
绘理面色不变的说:“是什么让你们觉得和我有关系?有证据吗?”
目暮警部给身边的高木使了个颜色,对方连忙从档案中拿出几张照片,是高山次郎死后的样子,高木转移了照片的方位推到绘理的面前。
“我们发现你是死者死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而在这之前,他并没有任何轻生的倾向,他的生活也没有出现变故,他没有理由自杀,所以……你用了什么办法?”
绘理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仅仅凭这些你就认为是我干的吗?警察先生,我想你应该比我更熟悉那套犯罪抓捕的流程,如果你的证据仅仅只有这些的话,那我真的没办法帮你了。”她低头看了看照片,“哇喔,照片拍得不错,可以给我一份吗?”
目暮警部看着油盐不进的绘理,狠狠的推开椅子站起来走了出去,高木紧跟着急急忙忙的收拾东西出去。
观察室里,毛利小五郎等人一直在隔着单面镜看着绘理的表现,目暮警部这时候走进来,“怎么样,毛利老弟你看出了什么?”
毛利小五郎曾经也是警察,对这业务也很熟练,他端正着脸色看着审讯室里的年轻女孩从容不迫的表情,皱了皱眉道:“警部桑,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觉得案子和她有关,只不过这个女孩好像有恃无恐的样子,审讯的那套似乎对她不起作用啊。”
“虽然没有证据,但我总觉得她逃不了关系。不然为什么那么巧,她刚刚和高山次郎见过面,第二天他就死了?!之前她的继兄还有过想杀害高山次郎的倾向,你让我怎么肯定这和她无关?”
毛利小五郎沉默了,他看着静静的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日向绘理,“让我去一次现场看看吧,希望能有什么收获。”
“也只能这样了。”目暮警部叹道。
第95章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十二章 一份礼物
柯南跟着毛利小五郎来到高山次郎的居所,也就是案发现场,和在这里留守的警察交换了些情报,不管是这些现场调查的警察,还是又看了一遍现场的柯南,都只能得出一个结论。
死者,是自杀的。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留下,甚至遗书都没有一封。
再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警方就不得不让日向绘理离开了。
但是和目暮警部一样,柯南处于侦探的直觉,也觉得此事大有问题。只不过,知道隐情的人,却绝对不会告诉他们的。
这个人就是好整以暇的坐在审讯室的日向绘理。
隔着单面镜,柯南审视着里面的人,她看上去十分轻松自在,完全没有其他犯罪嫌疑人或紧张或心虚或急切等等情绪。
就是这样,他就越发觉得她很可疑。之前在游轮上,他就觉得她很危险,她身上有种他曾经在黑暗组织中人身上发现的气,那种漠视生命的感觉如出一辙。
可是偏偏她的履历,干净得不像话,而且并不是伪造的,她是个十分有名的职业棋士,棋院给她的评价很高。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要想知道真相,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撬开她的嘴。
于是审讯室的门再次打开了,这次进来的是一个女警和高木警部补。
“我是佐藤警部补。”女警干脆利落的介绍了自己,紧接着就坐下翻开资料档案,双眼紧盯着绘理,试图制造过分紧张的氛围。
这是一种十分常见的审讯的技巧,让嫌犯进入过度紧张或过度放松的氛围,以便他们出错,得到有用的信息。
绘理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她含着笑意看着佐藤和高木,她一直没有暴露出自己认识高木,高木也心照不宣的当作自己不认识绘理,他知道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帮到绘理。
“佐藤警官,现在时间也不短了,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如果没有了,我想我该回去休息了,你该知道的,我刚刚从一场灾难中生还。”
“这取决于你什么时候说出事实。”佐藤警官丝毫不为所动,眼神凌厉的看着绘理。
绘理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好吧,那你们想知道什么呢?”
佐藤心中一喜,还以为终于撬开了绘理的嘴,“五月二十七日下午两点,你去高山次郎的住所,你和他说了什么?”
“那天啊……”绘理佯装思考,随后无辜的说:“我就和他道歉啊,相信你也知道,我继兄之前和他发生些误会,他现在在疗养院没办法出来亲自道歉,就由我来代劳了。”
佐藤怀疑的问:“只是这样?”
绘理耸肩,“不然呢?”
“好吧,那你那天为什么要打扮成这个样子,这和你平时的穿衣习惯不符,而且根据调查,那天你明显是在模仿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你继兄曾经的女友白石冬花……这个你怎么解释?”
“这需要解释吗?我突然想换种风格,你知道的,女孩子嘛,比较注重这些。”绘理睁眼说瞎话,如果是别的女孩子的确是这样,但她绝对不是这样的,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从来不注重外表的打扮,通常是怎么舒适怎么来。
佐藤皱眉,她想不出话来反驳,只能咬牙问道:“那你为什么和高山次郎谈过后,就立刻换了衣服?那套衣服呢?”
绘理耸耸肩,“觉得不喜欢就换了呗,这还需要理由吗?我又不缺钱……至于那套衣服,撒,谁知道呢,我换了之后就扔进垃圾桶了。”
“好了,我想我已经很配合你们工作了,希望你们能尽早找到新线索尽快破案,我们纳税人可是一直很支持你们工作的。现在,我的律师应该到了……”
话语刚落,审讯室门就被推开了,戴着眼镜穿着职业套装的女律师颇为强硬的说:“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用说,一切交给我。”
“你什么时候叫的律师?”佐藤吃惊的问。
绘理抿唇一笑,“一封邮件花不了多少时间不是吗?”
佐藤脸色铁青的走出去,一眼就看到同样脸色铁青的目暮警部,他们对视一眼,都觉得被日向绘理耍了。
当他们看到女律师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里面播放的新闻时,他们的脸色更加不好了。
“你们必须立刻释放我当事人,这件事对她名誉已经造成很严重的影响!”
“警部!局长请您去他的办公室。”
目暮警部头疼的抚额,心情沉重的去了局长的办公室,不出所料的是被施压了,必须24小时内结案,并且立刻让日向绘理离开。
走出局长办公室,目暮警部看着已经走出审讯室的绘理,目光沉沉。
绘理对着目暮警部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警察先生,没能帮到你,真的很抱歉,不过我已经尽力了。”她的律师跟在她身边,两人从他身边走过时,绘理又停了下来,偏头笑道:“对了,早餐很不错,我很满意,非常感谢你们的招待,再见。”
当绘理走后,毛利小五郎就迫不及待的问道:“警部,就这么让她走了?”
“不然怎么办?”目暮警部沉着一张脸,“我们没有证据,不能继续扣留她,而且新闻舆论让上面要求我24小时内结案,不出意外,这起案件只能被判自杀了。我想,这大概就是她这么‘配合’我们,进警局这么长时间的目的!”
柯南咬着牙,恨恨的看着她们走远,第一次升起一种无力感。
……
离开警局,绘理感谢了她的律师一番,谢绝她提出要送她的提议,自己一个人坐车来到一间摄影店,跟店员说了下自己的要求,将手机里的照片发过去,让他们冲洗出来。
几分钟后,绘理拿着成品,满意的走出店铺,在街角的一家文具店买了只笔和精美的信封,将照片小心的放进信封里,封号口,再现在信封上写上几个字,小心的收好,拦了部车直接去了祈织所在的疗养院。
和前台的护士简单的聊了几句,绘理在探视薄上签了自己的名字,便去了祈织的病房。
一进去就看到这样的场景,只穿着单衣的美少年孤独的坐在椅子上,忧郁的看着窗外。手边有一本书,却迟迟没有翻动一页,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又或者他其实什么也没想,他只是习惯了孤独和忧郁。
绘理轻轻的走过去,拿起他的书,是《小王子》,绘理也看过这本书,虽然是本童话,却是写给大人的童话。
“肉眼看不见事物的本质,只有用心灵才能洞察一切。”绘理用吟诵的口吻念出这句话,成功的引起了窗边之人的注意。
祈织淡淡的看了绘理一眼,“你来了……听说你差点死了,怎么回事?”
绘理将书随手放回原位,自己坐到祈织的对面,“嗯,有点倒霉,你这是在担心我?”
祈织快速的眨了下眼睛,“我担心的是你的承诺,还没完成就死了,那就太遗憾了。”
这话似乎有点伤人,不过绘理有颗强大的心脏,她只选取自己想要听的,“你果然是在担心我,真让人高兴。”
“……”祈织噎了一下,估计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
“在这里生活得怎么样?我之前看了下环境真的很不错。”绘理摆出一副要闲话家常的姿态,看得祈织忍不住翻白眼。
“那不如你也住进来怎么样?和我做个伴也挺不错的。”
绘理遗憾的摇摇头,“我太忙了,最近循环赛预选赛一大堆,名人战也到最后关头了,或许只有等到我老的时候才有机会来住了。”
祈织嗤笑,“你忙,还有时间去和那么多人约会?”家里的事情,其实大家都心照不宣,毕竟都是亲近之人,他们的变化是瞒不过家人的。
绘理装作甜蜜的笑了笑,“没办法,这种时间还是要挤出来的,你看,我现在不就挤出时间来看你了吗?”
祈织受不了的搓了搓手臂,“拜托正常说话。”
绘理正了正神色,转移了话题,“我刚刚和你的主治医生聊了聊,他说你恢复得很不错,可见你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祈织垂着眼,“出不出去,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反正,他们都觉得我很危险,怕是希望我在这里一辈子吧!”
绘理蹙眉,这种消极的心思可不能有,不然很妨碍治疗的。
“谁说的?我就很想你回去,至少每天都能收到一束鲜花~!”
祈织似是笑了笑,“原来我回去的意义就是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