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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面容平静,甚至带了些安详,这种近乎虔诚的模样吸引了绘麻的目光,她从来没有见过要露出这样的表情过。
“人,都会有烦恼。”要淡淡的开口,“比如想要玩耍却不得不要求好好学习的孩子,想要圆自己的梦想却不得不对现实妥协的大人,还有因为权势,金钱等等积极经营却得不到有效回报的赌徒,又比如……”他顿了顿,低头看向绘麻,“明明想要拥抱,却不得不保持一定距离的我。”
绘麻心中一动,下意识的抬眼看要,在发现对方深邃的眼神时,羞怯的低下头,脸上却染上了薄薄的红晕,煞是诱人,看得要忍不住滚动了下喉结。
“那个……我想回去休息了。”听懂要的话后,在他目光下,绘麻心跳乱了,她害怕这种改变,下意识的就想逃避。
要出乎意料的没有动手拦截,他只是轻轻的叫了声她的名字,“绘麻……一定要这样下去吗?不能……”声音渐渐低沉,“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如果你还在介意那件事,我很抱歉,但是,我绝不后悔!”
绘麻身子一颤,低头道:“对不起,我还是……”
“行了,你不必说了,晚安。”
绘麻走了,要站在原地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直到一道声音将他叫醒。
“呀嘞呀嘞,多情的和尚也失恋了?真是难得啊!”
要头也不回,径自席地而坐,“我今天没心情,识相的就走开。”
“火气真大……要来一杯吗?”光一手插袋,一手托着托盘,上面是一瓶洋酒,两个酒杯。“这可是我从意大利带回来的酒,便宜你了。”
要不客气的伸手,“酒拿来。”
光从善如流的将托盘放在走廊的木板上,刚准备在要的身边坐下,却被要嫌弃的推了推,“你可以走了。”
一个酿跄,光后退几步才稳住重心,“啧,还真是过河拆桥啊。”神色中却并没有不满的意思,他抖了抖披在肩上的毛衣,优雅的捋了捋脸颊边的发丝,摇头叹道,“算了,我不与失恋的人一般见识。”
“呐,你会放弃吗?”光转身走之前回头问了一句。
要晃动杯子里冰块,沉默了很久,就连光都觉得他不会回答他了,没想到最后他还是开口了,“人这辈子,总要争点什么,我放弃得太多,能抓住的很少……”
这是不放弃的意思了?光了然的笑了笑,转过头潇洒的走了。
只剩下要对着夜空独饮千觞。
……
靠坐在床头接着台灯翻看着《古代战争》,绘理的神色突然一动,眼睛瞥向门口,果然没多久就传来敲门声。
这个时候会是谁来找她?绘理合上书,放在枕边,起身去开门。
打开门,不出意外的是那几个情人中的一个。
“绘理!我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椿在开门的一瞬间就扑了进来,顺便眼疾手快的把门关上了,整个人都挂在了绘理的身上。
绘理伸手搂住椿,“不是每天都有见到吗?”
“仅仅是见到怎么够?!而且有那么多碍眼的人存在,我都不能抱你亲你了~!”椿鼓着脸撒娇似的蹭了蹭她的脸颊。
如此黏人,换做以前她早该不悦了,只不过现在的她已经变了许多了……似乎,开始看重这些感情了呢!
眸光一闪,绘理按住椿不安分的手,“你可还记得现在是在什么地方?”这件别墅的隔音效果可不怎么好,而椿又一向喜欢乱叫……虽然她是不在意被人听了去,但总要顾及下其他人的心情啊!
椿一边亲绘理的脸颊脖子,一边嘟嚷着,“我会小声点的,来嘛来嘛~!”
绘理无可奈何的翻了个白眼,用力将人压到床上,看着他略带兴奋的眼神,还有那又蠢又贱的表情让她一下子没了兴趣,偏偏这个人还没个自觉,一个劲的扭动着。
就在绘理想是把他打晕呢还是打晕呢还是打晕的时候,又有人敲门了。
听到这声音,饶是一贯没脸没皮的椿也有些紧张,同时还升起了一股偷情的兴奋!
绘理蹙眉,拉起椿将人塞进衣柜里,好在这衣柜和墙壁一体,够宽够高,而且里面衣服不多,有足够的余地塞人。
整理好自己,绘理三步并作两步的开门,来人是一贯彬彬有礼的梓。
“绘理,下棋吗?”穿着睡衣抱着折叠式棋盘的梓腼腆的笑了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微红,“最近休息的时间太长了,导致我现在有点睡不着呢。”
这句话似乎隐有深意啊……想到梓这段休息的时间里她每每与之幽会……咳咳……好吧,这个时候拒绝似乎有点不厚道,可是屋里已经有个人了,她说什么也不能真的和梓发生写什么啊,不然躲在衣橱里的椿还不闹翻啊!
“嗯,可是我现在打算熄灯就寝了……”婉拒啊婉拒,梓你这么善解人意一定不会为难我的对吧?
梓似乎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毕竟之前两人可是蜜里调油的!他怔怔的站在原地,神色渐渐变得失落起来,似乎连背景都灰暗了……
绘理有些不忍,总觉得自己好像那些吃干抹净不认账的渣渣,翻脸就不认人了。于是,补充道:“不过,下盘棋的时间还是有的。”
梓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嘴角的笑容也变得明快起来,他走进绘理的房间,直接坐在了床上,因为房间内没有桌椅。
绘理认命的关上门,已经在心里想如何快速下完又不会打击到梓的自信心了。
“要让子吗?”
梓狡黠的推推眼镜,“对上堂堂名人,我这业余的不让子的话会不会太嚣张了?被你的粉丝知道了,一定会骂死我吧?”
绘理头疼的道:“别说了,我这次会来旅游也不无避开那些邀请的意思。”自从摘下名人的头衔,她这算是一步登天了,各种邀约纷至沓来,偏偏有些人的身份让她实在不好拒绝,以至于扰得她不得安宁,她算是能避则避了。反正拖过今年,明年她就要入学了,算是进入半隐退的阶段,那些邀约就不需要在意了。
“让四个子怎么样?”让太多的话也太打击人了。
梓随意的点点头,两人开始沉默的下棋。
“你……心情不好吗?”
“嗯?”
“感觉,你下得有点急切呢!”梓微微低下头,“是我下得太糟糕了吗?”
“不,是我的错。”绘理闭闭眼,压下心中的那点焦躁,再睁开眼时又恢复了往日的淡定从容,轻轻放下一颗子,“最近事情太多,多多少少还是影响了心情呢。”
“要紧吗?”梓担忧的问。
“没关系,我可以调整的。”
梓突然伸手握住了绘理的手,一双紫色的眼睛毫不掩深情的看着她,“如果不想下,我们就不下了,其实……本来我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说到后面,脸有些羞红了。
绘理嘴角的笑容忍不住拉大,这样的梓实在是太可爱了,她忍不住拉下他的眼镜,倾身过去亲吻他的眼睛。梓很顺从的闭上眼,仰头主动吻上了绘理的唇,温柔中带点强势,可惜不管他在如何强势,绘理都能不软不硬的挡回来。
就在气氛正好的时候,那碍眼的房门又响了……
随之而来的,一道温润的嗓音。
“绘理?我是右京,睡了吗?”
第98章
作者有话要说:
无责任番外第一季Ⅲ
“噩梦”系列之椿哥篇
(三)
椿看着这场惊变,只能躲在角落里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希望外面的官兵将这个马贼抓了,这样他也许能存活下来,不用担心自己的贞操。
可是……这样的祈祷显然没能起到效果,外面的人要马贼头子交出穆家的公子,这让马贼头子再一次注意到了他的存在。
看着马贼头子炯炯的目光又放到自己身上了,椿不禁暗骂,麻蛋,你们打就打呀,干嘛还要把爷我拉进去?!
“让你们的头领进来说,不然我杀了他再自尽!”
看着头上的大刀,椿欲哭无泪。
外面一阵沉默,紧接着一声声惊呼,像是在劝阻什么人。
椿发现马贼头子握刀的手紧了紧,显然不似表面上那么平静,她也很紧张。这让椿也跟着紧张起来,同时心里也升起一丝丝好奇的情绪,不知道来的人会是谁呢?是女人还是男人?
良久,门还是被推开了,一个身影走了进来,步履不疾不徐,沉着稳健,身材颀长,身着盔甲腰佩长剑,显得英姿勃勃,头盔下的面容更是俊美无俦,温润如玉。
如此风姿,让在场的两人都看呆了片刻,马贼头子率先回过神来,“你是九皇女?”
来人微微颔首,“正是。”
椿痴痴的看着这个人,他好像见过这个人,在哪里呢?眼睛不自觉的和九皇女的眼睛对上,他的大脑一阵轰鸣,是了,这个眼神,这个气度,他曾在绘理为她抚琴时隐约见过……
她,会是绘理吗?
他们的谈判,椿完全忽略过去了,他一直在想绘理和眼前的九皇女会不会是同一个人,绘理会不会也穿越了?时而否定,时而又肯定,最后他自己也不确定了。
等到这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打起来了,椿才回过神来,有些担心的看着那个九皇女,比起凶神恶煞的马贼头子,明显是来救他的俊美将军显然更得他的心。
看着她们你来我往,刀光剑影,椿的眼睛不断的眨动着,每一次对砍他都忍不住瑟缩一下,他甚至能看到火花从刀剑上划开!
这都是来真的!
原谅他一个生活在和平世界,没见过血腥的人表现得这么没胆,面对这些暴力分子,他现在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你还有半柱香的时间。”再一次对砍中,九皇女淡淡的道。
马贼头子发现自己拿不下九皇女,恨恨的撂下一句狠话,“我还会回来的!”
紧接着就跳窗离开了。
九皇女等了片刻,发现人的确走了之后才收起长剑,走向那位躲在床脚的穆家公子。他比她想象的还要狼狈,衣衫不整,披头散发,脸上还有被掌掴出来的红肿。
将脖间系着的披风扯下,盖在穆公子的身上,温言细语道:“穆公子,你安全了。”
椿感受着披风上的温暖,再听到神似绘理的人对他的安抚,忍了许久的眼泪还是爆发了,他扑到九皇女的身上,委屈的哭诉着:“绘理!绘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这里好可怕,那个女金刚还打我,我好饿……嗝……”
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让被迫抱住的九皇女哭笑不得,只不过……“穆公子,你认错人了,男女授受不亲,放开在下吧。”
“我不要,我不要!”椿一秒退化成小学生,哭闹着就是不撒手。
九皇女蹙了蹙眉,这穆公子果然是被宠坏了,一点也不知道自制,索性点了他的睡穴,让他昏睡过去。
之前退兵的那些人在一炷香后又赶了回来,见到毫发无损的九皇女时,皆松了口气。
“殿下,下次万万不可以身犯险了!殿下千金之躯,怎可与江湖草莽比斗?”亲卫苦口婆心的劝着。
九皇女淡然一笑,“孤既然来了西北军营,就没打算继续过锦衣玉食的生活。孤愿为将军,替母皇开疆辟土,身先士卒,临阵斗将,这都是孤要学的。若是惧怕危险,如何能成长?此事休要再提,传令下去,打扫战场后便班师回营。”
“诺!只是这穆公子……?”亲卫偷偷看了眼披着自家殿下披风的穆公子,有些不明白殿下的意思了,这是要带回府,还是送回穆家啊。
九皇女看也没看椿,径自跨上马,“看看还有没有穆家的人活着,若是没有就安排几个人照顾他,护送他回四方城的穆府。”
看样子殿下是没打算要了?亲卫清楚后,再没有顾虑,“诺!”
于是,等椿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见不到那个神似绘理的九皇女了。
他不开心!
“公子!您这是在做什么?”小厮惊呼一声,急急忙忙的跑过来,看着爬在墙上的椿,不知该如何是好,这要是叫人,被人知道了,公子的名声可就不好听了!可是不叫人,他又拿公子没有办法!
椿憋着气,努力将脚跨上墙头,坐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见到小厮连忙竖起手指,“嘘!你小声点!要是被发现了,我就白忙活了!”
他现在所在的是四方城中的穆府,他这个身体原来是穆府家主的小儿子,他和他爹去中原探亲,结果再回来的路上遇到了马贼,被掳了过去。好在后来被九皇女率领的官兵救了,和他的爹一起回到了四方城。
四方城据说是西北大漠里最大的绿洲城,治理西北地区的官员都在这里办公,住宿,除了西北军营的一些将领,他们通常都住在军营里,只有很少的时间会到四方城来,虽然他们大多数在四方城都有房产,以方便养一些男宠。
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九皇女,即使她本人没想过养多少男宠,但是身为皇亲,肯定有不少当地豪强士族想要讨好试探,一些宴会必不可少,要是没有宅邸那多不方便?
椿已经打听到了九皇女的宅邸,他打算去找她,搞清楚她到底是不是绘理!
只可惜就要成功的时候,被一个小厮发现了!
“公子,小的求你了,你快下来吧,很危险的!要是夫人知道了,会急晕过去的。”
小厮口中的夫人,其实就是原主的爹,椿已经对这个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