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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司徒府的大夫人,吴氏,她出生显赫,虽然只替司徒无极生了一个女儿司徒柔,这个女儿却给司徒无极脸上长了不少光,因为司徒柔是当朝仪妃,深得圣宠。
吴氏与贺氏的性格截然不同,平时也喜静,因此,这还是穿越过来的司徒悦头一次与她有交流,她来找自己,而且还来送东西,这倒让司徒悦有些意外。
“大夫人。”
司徒悦起身,恭敬的唤了一声。
“你可知道,比武大会上,若是此次司徒府能够一举夺冠,你们三个姐妹之中,极有可能出一位太子妃。”吴氏声音平和,静静的注视着她,“你虽然年纪尚幼,我与你平时接触也少,可我看人不会看错,你应该才是最合适当太子妃的人选。”
“嫁给太子?”司徒悦眼睛瞪得老圆,脑海里顿时一片混乱。
前世她爱那个男人,爱到骨子里,爱到最后丢掉了自己的性命,如今在这里,遇见这个跟他完全一样的男人,她会不由自主的想要退缩,她是真的怕了……
害怕再会有前世的下场,害怕再被狠狠的背叛与伤害一次。
“是的,你若是能当上太子妃,这对司徒府而言,绝对是件天大的喜事,将来你入了宫,便能与你大姐相互有个照应。”吴氏的声音,再次不轻不重的响起。
原来,她是将所有赌注押到了自己身上,认为自己一定可以当上太子妃。
偷偷摸摸
“这是蓝冰石,是熔炼上等武器最佳灵石。”吴氏将锦盒打开,里面一块深蓝色的灵石正泛着莹润的光芒……
“无功不受禄,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司徒悦摇头。
“悦儿,你不要将这看成一种负担,即使你当不上太子妃,这个东西也是我想送给你的,我只有柔儿一个女儿,而你,七岁那年便没了母亲,原本是该要多照顾你的,可是府上的情形你也知道,贺氏得老爷独宠,很多事情,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吴氏伸手,轻轻的握住司徒悦的指尖,“离恨的事情,我也听说了,知道你此时心里一定难过得紧,凡事要看开一些,将来的事情,也并非我们能预料的。”
说完这一番话,吴氏便在丫环的搀扶之下离去。
“一块破蓝冰石就想收买你啊?”
拓跋沐珩的声音突然出现在窗户之外,待她转身,那个高大的身影便已经笑意吟吟的到了她的跟前,下巴已经缠上了白色的绷带,不过,丝毫无损他这张妖孽脸庞的美貌程度,反而更添一种不羁之感……
“七王爷,偷听人家墙角这种本领,你是与生俱来的吗?”
司徒悦后退两步,这个小气巴拉的王爷,在这种月黑风高的夜来找她,绝对没有好事。
“我是光明正大站在这里听,只是可惜你道行不够,感觉不到我的存在。”拓跋沐珩单手托着下巴,触到绷带之后,似乎这才想起他来此的目的:“我的脸成了这个样子,你要负责!”
“南可心还为了你受那么重的伤,也没见你对她负责,我为什么要对你负责?”司徒悦挑眉,义愤填膺的说道,一个女人能为他做到那个份上,这个可恶的男人却一点也不领情?
“唉……”拓跋沐珩长叹一声,“我带你去个地方看场好戏,你就知道了。”
长臂一伸,拉过司徒悦,司徒悦顺手一带,汤圆便带到了怀里,这个举动,直惹得拓跋沐珩有些不悦,这只死胖死胖的小白狐,怎么在臭丫头的心目中这么重要,去哪都不忘顺手捎上?
拓跋沐珩没带她去别的地方,正是摸黑进了南府。
“原来你天生就爱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司徒悦恍然大悟般点头。
搬到我家住吧
不理会司徒悦的嘲讽,拓跋沐珩拉着她熟门熟路的跃到屋顶,揭开屋上的瓦片往下看。
床上坐着的正是在调息的南可心,她身边还站着个与她模样几乎一样的少年,俊美不凡,此时正百般无聊的坐在桌旁看着她。
细看下去,这南可心并不止是在调息这么简单,而是在修练!
她不是受了重伤么?怎么还可以继续修练?
片刻过后,她浑身萦绕着一层橙色的光晕,持续几秒之后,又渐渐暗下,最终消失不见,而南可心也睁开了眼睛:“南清轩,你给我留点神看着行不行?万一有人闯进来发现我在练功事情岂不是败露了?”
“比武大会上面,你活灵活现的出现,并且一举打败所有对手,到时候事情不是一样会败露?”南清风与南可心是龙凤胎,不过南清风的造诣不及南可心,他现在只是个八极强者,被自己的姐姐拖到这里来替她看守,也是百般不情愿的。
“我会让王爷在比武大会之前便娶我为妻,届时我能出风头,不也让王爷脸上有光么?”南可心一脸的胜券在握的神情,让南清风不由得啧啧出声:
“我的好姐姐,我看你是着了魔了,那个七王爷哪里好了?迷得你神魂巅倒的,为了他不惜布下这个局,假如你当时不穿着软甲护着,你这会儿可是躺在这里动也不能动。”
“我的事你少操心,我不像你,就是个风流的二世子。”南可心白他一眼,“我认定了他,这一辈子,就非他不嫁!”
此时正在屋顶上偷看兼偷听的拓跋沐珩不由得浑身直打冷颤,脸上的表情自是越发的精彩。
“有这么痴情的女子为你做这做那,你这是什么表情啊?”司徒悦忍住笑意,心下也明白为什么拓跋沐珩此前会表现出来那般的淡定,一点也不感动,敢情是他早就看穿了这个局?
拓跋沐珩见目的已达到,无心再看下去,二人偷偷又溜出了南府,回司徒府的途中,一路沉默。
“司徒悦,我现在非常认真的跟你商量一件事情,搬到我家来住吧。”
送她到了后门,他突然低声开口。
见她一脸茫然,拓跋沐珩唯有说得再清楚一点:“之前的悔婚我现在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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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不喜欢的方式
“我不要!”
司徒悦很直白的摇头,有了感情基础的两个人,都有可能背叛对方,更何况是没有感情基础的两个人,怎么可能结婚呢?
“我帮你守住你已不是废柴这个秘密,你帮我做一件你点点头就办得到的事情,现在的状况,你点下脑袋就成了。”拓跋沐珩一直含笑看着她,月华如水,洒落在她的肩头,将她衬托得犹如凤池河畔的紫莲一般清雅婉约,超凡脱俗,这个臭丫头,不开口的时候,怎会有这般倾城的美感,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了……
忍下心里的赞叹,他继续以施舍的口吻说道:
“你应该认真考虑,然后同意,这对我们俩,都是一件互利的事情,我可以摆脱南可心那个疯狂的女人的纠缠,而你,可以一雪前耻,如果你不肯点头,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你的目标,是太子妃。”
“我对太子妃无兴趣。”她摇头否认。
“既然没有兴趣,为什么不爽快一点答应我?”他靠近她,“本王也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七王妃与太子妃这两个位置,你必须二选一,否则……”
“否则什么?”她挑眉。
“否则你这一辈子,肯定是嫁不出去的。”拓跋沐珩学她同样挑眉,“因为这世上不会有人敢娶你。”
她的将来,凭什么要别人去替她做主?
点头就能办到的事,亏他想得出来,而她当时竟然一时糊涂答应了。
“可是现在已经不需要你替我守住这个秘密了,因为司徒府上上下下全知道了。”司徒悦绞尽脑汁,只想怎么样可以全身而退。
“可我当时信守了承诺,所以,你也要信守承诺,点头吧,我知道你不是一个背信弃义的人。”拓跋沐珩伸手,捏住她粉嫩的脸蛋,“本王不嫌弃你这四季豆的身段,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我嫌弃。”司徒悦拍开他的爪子,横他一眼,“这件事情,我不考虑。”
转身,一跃而上,稳稳的立在了墙角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司徒离恨。”
他低沉而轻缓的吐出这四个字,满意的看着这个纤细的身影一瞬间便站到了他的跟前。
其实他非常不喜欢这种拿别人去威胁司徒悦的活儿,可是不这样她不会点头。
好甜……
“什么时候搬?”
司徒悦甚至不问他能用什么法子将小离恨从黑暗神殿带出来,就直接点了头。
在她心目中,拓跋沐珩这个人,假如没一定把握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如今他能说出离恨的名字,便说明他已经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那么,他也一定有那个能耐可以把小离恨带到她的身边来。
“小离恨那个孩子,让他在黑暗神殿待几年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我可以答应你,四年之后,便想法子帮他终止与黑暗神殿的契约。”看着她的眼,他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
“那我也有个条件,这四年里,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司徒悦眨巴着眼睛,完美的唇形吐出这番话来。
“什么是名义上的?”拓跋沐珩开始了装傻,突然俯身,凑到她的唇瓣,轻轻的吻了上去,与此同时,将她娇小的身子紧紧的贴合拥向自己,在她怒睁着双眼之际,又松开她,一脸无辜的问:“你的意思是这样的举动是不可以有的?”
司徒悦铁青着脸,点头。
“那……”拓跋沐珩又将双手环上她的腰际,轻轻的将她带到自己怀里,“这样也不可以么?只是抱抱?”
砰!
伴随着某妖孽七王爷再度发出惨绝人寰的尖叫,司徒悦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哪些可以哪些不可以,明天我会列个清单给你,你别在这儿趁机想吃我豆腐。”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又撞本王的下巴!怎么那么爱在人家伤口上撒盐?还有,本王哪里要吃你豆腐了?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就你那干瘦干瘦没有一点料的身材,本王才看不上!少自作多情!”拓跋沐珩疼得直跳,还不忘发挥毒舌本领再度批判司徒悦的身材。
“可我方才看你抱着挺享受的。”司徒悦横他一眼。
“我那是忍辱负重,让你说成享受……”拓跋沐珩突然目光灼热的看着她,“明天我也会列个清单给你,告诉你若是你违反了哪些规定,会受到哪些惩罚。”
司徒悦这个小丫头现在绝不可以小瞧,天知道她会开出什么样不人道的条件出来。
不过,方才双唇相触间,那种感觉,真的好甜哪,让这位十八岁的王爷不禁有些迷惑,怎么这个凶巴巴的司徒悦嘴巴上抹了蜜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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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雪
次日见面,二人郑重其事的将手上所列清单交予对方。
“连拥抱牵手都不允许,那人家能看得出来我们是夫妻么?”拓跋沐珩对于第一条便提出了强烈的抗议,“特别是你竟然说任何情况下都不允许有肢体上的碰触,万一是你跑过来冲到我怀里,难不成我还要被罚款五十金币?该是你给我吧。”
“我们本来就是弄虚做假,我也绝对不会主动跑到你的怀里,请你放一百个心。”司徒悦眼睛迅速浏览一遍他龙飞凤舞的字迹,“凭什么我搬过去后你要睡床,我就要睡地板?”
“你要是不想睡地板可以啊,我不介意跟你这个豆芽妹相拥共眠。”拓跋沐珩挤眉弄眼的看着她,“只是你不要妄想吃本王豆腐,本王宁死也不会从的!”
这个男人就有这样的本事,分明是自己想要图谋不轨,他却能义正言辞的指出是他人的错。
“还有,什么叫做我在这四年期间,假如与除你之外的男人眉来眼去,则你就有权利对我进行较为严重的惩罚?”司徒悦指着纸上其中的一条,快跳起来了,这个男人所列出来的条条框框,简直就是将她当成了所有物,连眼睛都只能盯着他一个人看,这未免也太独断专权了吧?
“即使咱俩是假的,那你也顶着七王妃的头衔,你一个不注意让我丢人现眼,我岂不是得不偿失,所以,这些都是在本王职责范围之内必须要监督你的。”拓跋沐珩伸出爪子,想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友好,换来她非常不客气的白眼,以及她步伐飞快的闪到一边,让他扑了个空……
二人所列举出来的清单都让对方给划得惨不忍睹,最后达成口头协议,将来的生活为:以不碰触对方肢体为原则,尽量和气生财。
想到能够在四年后重新与离恨团聚,司徒悦的心情忍不住雀跃了些,在府上行走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