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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司徒雨错愕不已,这个司徒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嘻嘻……
一串极力忍住的童稚笑声飘了出来,小离恨想像着司徒雨吃鳖的模样,笑出了声,心下不由觉得,这样的姐姐真好,她变得好强大了呢,再也不是从前那个碰上其它姓司徒的人,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闪得远远的。
“你这个小瞎子竟然也敢笑我?”司徒雨火了,扬手就要朝小离恨脸上甩过去,司徒悦敏捷的抱着小离恨闪到了一边。
司徒雨是六级高手,而司徒悦是个废柴,她却躲过了这一袭击!
“你敢躲?”司徒雨只觉得血气此时全往头顶冲了上来,她何时受过此等侮辱?一个六极武者却被一个废柴给躲过了攻击,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司徒悦,这就更让她心里不爽了。
司徒悦知道自己没有这个时代的武气,可她前世是做什么的?她有最敏捷的身手,因此在司徒雨还未发动再次攻击之前,她已经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如鬼魅般飘至司徒雨的身前,伸手,死死的掐住了司徒雨的脖子,这样凶狠的一招,使得司徒雨再强,也不得不腾出手来开始想要拿开司徒悦的手,因为她感受到了一种快要窒息的难受之感。
自己真是太大意了,司徒悦怎么会有资格同她这个六级武者对抗?
“把你刚才那句小瞎子收回,对小离恨道歉,我就放了你,否则我就一直掐,直至看着你断气死掉为止!”司徒悦的唇角仍然挂着笑容,眼神清亮,却让司徒雨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惊悚。
作证
“你不敢!”
司徒雨艰难的吐出这三个字,便感受到脖子上的力道越发的紧,她甚至睁眼都觉得有些困难,这个人,她到底是不是司徒悦?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有如此巨大的转变?竟然可以将她一个六极武者给控制得无法动弹?
“雨儿!”
一声惊呼上前,伴随着一股强大的气流,司徒悦只觉得后背一凉,那股气流直直的正袭向她,将身形一低,她顺势就翻到了一侧,来不及行动的司徒雨生生受了这一击。
来人是司徒长风,衣衫涌动间他的身形已经稳稳的接下了司徒雨:“雨儿,这怎么回事?”
被七极武者这样的掌风伤到,司徒雨不过才进阶六极,此时胸口不仅隐隐作痛,唇中也感受到了一阵血腥之气。
司徒悦微张着嘴,这个司徒长风出招可真是够狠,刚才要不是她逃得快,这儿估计已经去见阎王爷了,她的这具身子,远不及现代的强健,纤纤弱弱的,风一吹就能到。
那个由始至终,都不曾开口的风华绝代的男子,在司徒无极起身走向司徒悦时,终于懒懒的开口了:“三少爷,你们府上的这两位小姐方才不过是在闹着玩,你太过于忧心了。”
“原来如此,多谢七王爷提点。”司徒长风有礼的冲拓跋沐珩抱拳,又转向司徒悦:“七妹,我有一事非常好奇,司徒府上下都知道你一出生便被测出是个废柴,怎么你现在的身手竟是如此灵敏?连我的攻击你也能够避过?这不得不让我好奇啊。”
“三少爷,这司徒府里,每天要干粗活,挑柴洗衣煮饭,下人能干的我全干,不能干的也是我包了,天长日久的,身手能不灵活吗?你也知道,我只是避开,若让我现在打你一拳,不过是在替你抓抓痒,伤不得你半分。”司徒悦收起唇角的笑容。
容光焕发的三少爷,衣着华美的五小姐。
再看看她的小离恨,身上的衣服已经明显的短了许多,洗得都泛了白,都姓司徒,这就是差距啊。
当着拓跋沐珩的面点出这些,司徒长风的脸上不由得有些挂不住:“司徒府上的事情,又不是我在做主,这一切,可都是爹的意思。”
“三哥,这个小贱人害我受此重伤,我定要回去禀报爹爹。”司徒雨挣扎着起了身,想到拓跋沐珩也在此,又换上楚楚可人的姿态,朝他投去惹人怜惜的一瞥:“沐珩哥哥,方才的一切,你可都看到了,请你替雨儿作证。”
夏之行
看着这一幕,司徒悦唇角有抹讥讽的笑容。
眼前这群人,不过是一丘之貉,她丝毫也不怕他们合伙到司徒无极的跟前去告状。
她眼里的那抹清冷,落入拓跋沐珩的眼里,顿时让他忆起了从前的一些事情,他与司徒悦,在司徒府上也不曾见过几面,母妃与司徒悦的母亲生前是好友,于是在他四岁那年,司徒悦出生之际,这个婚约便被定了下来。
在他有记忆起,那个小小的身影,总是默默的躲在一侧,远远的看着他,但当他转过身去要捕捉那道目光时,她总会飞快的低下头,以至于这么些年来,司徒悦到底长成什么模样,那日在玉轩楼,他算是第一次瞧了个真切。
倒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虽然只有十四,却已美得出尘脱俗,且那个眼神,不禁让他疑惑,司徒悦身上是发生过什么事情吗?否则一个人前后的反差不可能如此巨大。
“七妹,你伤了雨儿,这事得回去请爹主持公道。”
司徒长风双手环胸,淡然的看着司徒悦,对于这个在司徒府上,像空气一样存在着的七小姐,他是没有多大印象的,那么软弱的性子,竟然敢去玉轩楼嫖男伎?此事的缘由到底为何,实在是令人深究,只是这司徒悦如今已成为帝都最大的笑料,司徒府的颜面也因此受损,再加上七王爷又趁机退婚,爹爹此时只怕是见到司徒悦这个人就会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在他看来,无能的人,在司徒府是没有资格活下来的。
这一对姐弟,都是天生的废柴,他们两个根本不配姓司徒!
只是方才那一幕,她竟然能够以那么快的速度避开他的攻击,反倒让雨儿去受下那一攻,也颇令他费解,分明是个废柴,无一丝武气修为,何以拥有那么敏捷的速度?
“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司徒悦挑眉,
“不过在回去之前,我要带离恨去找一个人。”
“谁?”司徒长风看她一眼,对于她的冷淡与冷静,都感到了一丝愠怒。
“夏之行。”司徒悦轻启唇,缓缓说道。
传言夏之行医术了得,这世上几乎没有他诊不好的病,只是性格极其古怪,你若对得上他的眼,诊金分文不取,你若不是他想接待的人,千金散尽,也难求他出诊。
“就凭你?”司徒长风的眼里,有了明显的鄙视。
挑畔
“离恨的眼睛不可以再拖了,他还这么小,我不能让他一辈子活在黑暗当中。”
司徒悦的脸上,有了一丝急切。
提到这个此时正紧紧牵住她的手的小男孩,她的眼里,皆是柔情四溢,对离恨而言,她是整个世界,是他唯一的依靠。
听到她说的话,小离恨越发靠得她近了,这个他所熟悉着的味道,这个被他叫做姐姐的人,带给他一阵无法言喻的震撼,从前那么胆小怕事的姐姐,如今却变得这般的强大,他看不见,却能感受得到,从她身上所泛发出来的那种凌厉的气势。
“这天下谁不知道夏之行是个怪胎,是个脑子进水的家伙,你凭什么能够请得动他?你有银子吗?你有权势吗?你是几极高手?不过是个废柴而已,眼睛即使复原了又如何?如此平庸无能的过一生,你们的人生有什么意义?”
司徒长风的眼里,掠过一抹愤恨。
之所以司徒三少爷听到这个名字会如此气愤,皆因此前在夏之行那里吃过暗亏。
司徒悦紧抿着唇,一字一顿的说道:“司徒长风,不要倚仗着自己是七级高手,便可口出狂言,你可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更何况,任何人都有权利活在这个世界上,你除了投胎技术好一点,还有什么可以如此狂妄自大的?”
话音一落,司徒长风已经飘到她的跟前,伸手就想掐住她的脖子,这个小丫头竟然敢这么跟她说话!
却发现她的动作比他的还要快,只一眨眼之间,她已经跃到了安全的位置,冷冷的看着他:“你如果不怕天下人笑话你这个已到七级巅峰高手来欺负我一个天生的废柴,那你大可以出手,我就站在这里等你。”
她纤弱的身形那样倔强的立着,眼里,无一丝惧意。
这一番话,司徒长风脸胀得通红,竟是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拓跋沐珩的唇角,不自觉的浮现出一抹浅笑,这个小丫头,胆子真的变大了,完完全全不再是从前那个懦弱无能的司徒悦了,到底是什么使她的转变如此之大?
“三哥,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你也知道她只是个废柴,能成什么气候?先回府去吧。”
司徒雨被拓跋沐珩扶着,软声说道,离拓跋沐珩如此之近,她的一颗心跳动得异常之快,脸颊不由得染上一抹绯色,娇羞不已。
求医
“姐姐……”
小离恨的声音,软软的童真里还带着一丝怯意,
“你说的那个夏之行他真的可以医好我的眼睛吗?”
听到了此前司徒悦所说过的话,小离恨心里燃起了希望,他想念天空的颜色,想念一切能够用眼看到的东西。
可是三哥的语气,让他觉得找到那个夏之行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小离恨,你相信姐姐吗?”
司徒悦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弯腰柔声问道。
“当然相信。”
小离恨重重的点头。
“那就行了,姐姐说你能够治得好,那你就一定可以治得好。”
司徒悦伸手轻抚他的小脑袋,眼神里皆是坚定。
虽然所有人都说夏之行绝对不会接受她的问诊,所有人都不看好她去做这件事情,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她都会去一试,既然夏之行的医术如此高明,那么他一定可以治好小离恨,不管有多么困难,这件事情她也一定会去做到。
夏之行的住所,建在一个四面环山之处,青山绿水,绿树环荫。
能够问到这个地方,也颇费了一番周折。
所以,二人到此之际,已是天色渐暗。
站在大门口,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里面已经传来了一个异常冰冷的声音:“今日不再见客,请回。”
小离恨身形立刻一缩,心里已涌上了满满的失望。
这个人的声音听上去好冷啊,他这是在赶自己和姐姐走呢。
“夏大夫,我们是有急事。”
司徒悦诚恳的说道。
“谁来找我,都是有急事。”
里面那个声音,依旧冷清,不带一丝情感。
“我们情况特殊,你就不能见一见?”司徒悦提高了音量,为了小离恨,她必须要隐忍,先进去再说。
……
半晌,不再有声音。
司徒悦耐着性子一直站着:“夏大夫,我知道这样突然来访,确实很不礼貌,可是我实在没有办法,我弟弟的病情不可以再拖了,他才七岁而已。”
……
仍然是一片沉默。
“夏之行!你可是个医者,医者父母心,一点仁慈之心都没有,怎么配当大夫?”
司徒悦火了,提高了音量,大声喊道。
君子
“夏之行,你若是在我数到三的时候还不把门打开,我就一把火把你这里烧个精光!”
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司徒悦的声音,清清亮亮的响起。
屋内临窗而立的两抹身影,脸上浮现出了不同的色彩。
司徒悦中气十足的开始数:
一!
二!
大门终于缓缓打开,踏着月色,映着她手上高举火把的红光,一名白衣男子就这样空灵秀美的出现,眼角眉梢,皆是温润。
四目相接,触及司徒悦眼中的神色,夏之行朗声开口:“门我开了,姑娘你还要放火吗?”
对方如此谦逊有礼,颜如美玉,司徒悦的脸颊不由得一红:“我只是想请夏先生出手相救,一时情急还请先生莫往心里去。”
“既然如此,姑娘方才提出的要求夏某也已做到,现在可以离开了吧?”
夏之行仍然面带优雅从容的笑意,话里却已带着逐客令。
他故意曲解她的用意,将求诊小化为开门。
“没有达到目的,我绝不罢休,”司徒悦扬了扬小脸,“只要能救他,什么样的要求你都可以提。”
他的眼神,开始在她身上来来回回的扫射,从头至脚,像在估摸一件商品的价值般:“我一向对美色无感,所以,你浑身上下唯一值点钱的东西在我眼里,不值一钱。”
与此同时,司徒悦听到屋内传来一阵压低着的浅笑,细听下去,出自于一名男子。
原来这个夏之行爱好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