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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们都不用争论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出了这个门,就不可能再转身进来,况且,七王爷也不可能袖手旁观。”司徒无极面无表情,看不清楚他内心的情绪。
此话一出,司徒雨母女自然不敢再吱声。
“司徒悦,我要杀了你!”
朵雅有些狼狈不堪的起身,眼里,赫然涌上深切的杀意。
“你杀不了我,就别浪费力气了。”
司徒悦清冷的眼神,带着一丝真诚。
真的,朵雅公主,你一个人,不可能是我的对手,还是早点结束吧, 这样打下去,她肚子饿了……
“你敢这么同本公主说话!”
让人看轻的愤怒,使得朵雅此时暴发出周围最强劲的小宇宙,司徒悦认真的看着她,却发现在最后的关头,她却又生生的停了下来,只是一脸气愤的死瞪着自己。
“我说你们两个闹够了吗?闹够了就跟本王回府吧,这亲不成不成了?”
拓跋沐珩站到两个女人中间,眼睛,不悦的盯住了朵雅,
“你如果想继续打下去,打到天黑也没有问题,但这个亲事,就这么作废了。”
朵雅生生的咽下要冲口而出的话语,眼泪却有些止不住的要滑落出来:“我费尽千辛万苦的赶来这里,就是为了和你成亲,你非但不感动,反而如此待我,为什么?”
她这样委屈不已的垂眸,司徒悦反而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今天毕竟是你大喜的日子,别哭。”
“不用你假好心。”朵雅抬眸瞪向司徒悦,“假如没有你,我怎么可能会受到这种待遇?”
“这世上女人哪怕都死光了,也轮不到你嫁到我七王府。”拓跋沐珩却风情万种的低头,凑到她的耳畔,这样低声说道,下一刻,他已一个跃起,将司徒悦搂在怀里,径直跃起上了马,此举,自然又引来围观群众一致惊叹!
原来,这七王爷与七小姐,是两情相悦。
这新来的朵雅公主,自然再努力,也入不了七王爷的法眼了……
“我觉得你更适合当汤圆的同类。”
被迫倚入他的怀里,司徒悦抬眸,隔着若隐若现的红盖头,静静的凝视着他。
“我帮你把小离恨带回来,你替我挡这个疯女人。”
拓跋沐珩伸出修长的指尖,轻轻的在她的胸口点了点,
“这是一次完全公平的交易。”
朵雅气得一口银牙都咬碎了,也唯有无奈的转身上了她的花轿,不甘不愿的跟在了迎亲队伍之后,坐在轿中不断反思自己,是否太冲动了?这样冒冒失失的跑到了这里来,又在司徒府门口大打一架,传出去,她自己的颜面也已经扫地了。
脑海里顿时窜入拓跋沐珩的模样,他身着大红喜服的模样,真的好迷人……
那双眼睛,是她怎么也无法挥之不去的思念,回到神奕帝国,她才发现,这双眼,已经牢牢的霸占了她所有的心思,她压根就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反抗,只能任由这种无边的思念将自己包围……
终于撑到了拜堂完成,由于二妃地位相等,因此,布置喜房的人最后想出了一个绝纱的招数,那就是,将这二位王妃同时送入一个洞房……这样的情形,想想,都觉得他们替七王爷做了一个多么英明神武的决定啊,七王爷真是燕福无边哪……
司徒悦与朵雅同时被带到洞房,各自都将头上的盖头上自己给掀开来,瞪着对方。
“你怎么可以跟我同一个房间?出去!”
朵雅纤手一指,娇嫩似玫瑰花的脸庞,此时更是添上两朵气愤的红云。
司徒悦耸肩,出去?
出去更好,让拓跋沐珩找不到她。
她太了解那个男人,今天晚上跟他之间一定又会是一场大战,她如果躲起来,没有人影,应该会好一点。
“这可是你说的,我走了。”
司徒悦起身,冲着朵雅露出一个非常客气的笑容,
“还有,你要不要站到门口来,时刻盯住,七王爷一过你立刻拉他进来?”
“不用你好心提醒我!我不会让七王爷进你的房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朵雅的雄心壮志此时又上来了,见到司徒悦真的风风火火的出了房门,心下大喜,不管这个女人脑子是不是进了水,但是这个绝佳的机会她是一定不会放过的!下人们都只知道她们被安排到了同一个喜房内,那拓跋沐珩是百分之百会到这里来的。
想到这儿,她立刻将盖头盖好,并命人将屋内的烛火调到最暗。
“喜儿,你跟上去,看看司徒悦那个女人会跑到哪里去?如果她是想趁机去找王爷,一定要阻止她,将王爷带到这儿来。”
做好这一切之后,朵雅沉声吩咐道。
喜儿领命正要前去,房门被人推开来,喝得有些微醉的拓跋沐珩走了进来。
第二百二十一章(今日更新完毕)
踩着一地琐碎的月华银光,拓跋沐珩身形摇晃,慢慢的立在了屋内中间,看着这暧昧之极的颜色正在屋内染开,酒精的刺激之下,越发觉得这样的情形,甚得他意。
“咦,怎么少了一个?”看到床沿上端坐着的只有一人,他不禁有些疑惑,“豆芽妹,你把她赶走了?”
这才像他拓跋沐珩的王妃嘛,关键时刻就是得暴力一点。
下人们美滋滋的过来告诉他,已将两位王妃同时安排到了喜房,他就觉得一阵血气往上涌,把这两个人安排在一个房内,那不打起来才怪!都怪他交待得不够清楚,他应该明确的说,腾个下人房出来,把平妃供到那里即可,其它事情都不需要过问。
故而,即使众人拉着他不停的灌酒,他也一直在思索着这个问题。
最后,将纳兰绝往前一推:“这位是我的挚友,本王不胜酒力,就由他来陪大家喝。”
他得已匆匆赶来,踏入屋内时,便觉得心头一暖。
豆芽妹果然转了性了,知道乖乖的坐着,等着他来掀盖头呢。
想到此,他大步上前,一把坐到了新娘的旁边,侧过脸认真的看了看:“在等本王来掀盖头吗?”
朵雅娇羞不已的点头,双手,甚至绞到了一起。
这个时候的他,说话好轻,好柔,仿佛,她是他要捧在掌心里呵护的那个人一样。
拓跋沐珩的纤长的指尖,用力一挑,红盖头被扯下,与此同时,屋内的烛火完全熄灭,朵雅长舒了口气,这样就好,他看不清楚自己的脸,而且,他又喝了酒……
“害羞了?”
拓跋沐珩对于这个,表现的非常惊喜,
“豆芽妹原来也喜欢营造这种浪漫的氛围?”
双掌,扶上了她的肩膀,觉得有些微微不对劲,可是酒劲上来了,他只当是因为自己心情太过激动的缘故。
不等他凑上唇去,朵雅已经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激动的奉上了她的唇瓣。
这种气息,虽然香甜,温软,可是,却不像是司徒悦……
拓跋沐珩伸手,想要推开她,朵雅却将他搂得越发紧了,小手,也开始动手去扯落掉他身前的衣衫。
“你是朵雅?”
黑暗之中,拓跋沐珩气愤不已的声音清亮的响起,紧接着,朵雅的身形被他一推,直接跌坐到了地面。
屋内的烛火重新燃起,朵雅惊慌失措的脸庞,赫然映入眼帘。
“你把她赶出去了?”
看着朵雅,他咬牙切齿的低吼道:
“你有什么资格把她赶出去?”
朵雅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自地上起身,眼里,只有一抹浅浅的哀怨:“我有什么资格赶她走?是她自己要走的,她要成全我和你,你还不明白吗?司徒悦根本不爱你!”
她的话,让拓跋沐珩顿时暴跳如雷:“你胡说什么?”
“我果然猜中了,她根本不爱你,一切都是你在一厢情愿,”朵雅笑得开怀,“不爱她,却偏要娶她进来,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事情,你却连看也不看我一眼,这就是冤冤相报,何时了?你如此之重的伤害我,自然也有人,用同样沉重的方式去伤害你!”
满意的看着拓跋沐珩眼里的痛楚,朵雅唇角上扬,心里不断在想着:“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懒得跟你这个女人多说什么。”
拓跋沐珩长袖一甩,立刻踏出房门,豆芽妹……别让我找到你,找到你了一定会好好把你……
此时,司徒悦正悠闲自在的坐在一棵古树之上,静静的欣赏着迷人的星空,晚风拂面,实在是太舒适了……
万绿丛中一抹红,拓跋沐珩在找遍了整个七王府之后,硬是眼尖的看到了这样一幕场景。
怪不得找遍所有地方都找不到,原来这个罪魁祸首躲到这儿来了。
一个旋身,他也跃了上去,挨着她紧紧的坐下来:“豆芽妹!你这是什么态度?竟然枉想把朵雅推给我?你想让她吃了本王不成?”
看着他虎着脸,一脸的凝重,司徒悦耸肩:“难道让我和她一样,坐在那儿傻等,然后等你过来同时面对我们两个不成?”
她一副我是为了你好的神情,让拓跋沐珩有怨气,却无从发泄。
“你的意思是告诉本王,你吃醋了?所以你躲到这里来?你难道不清楚,本王心里只有你吗?”他伸手,轻轻的揽住她的肩膀,“你看看你,哪里有个女孩子的样子。”
坐在这么高的地方,如此悠闲的看着他进入到那个房间内,那里坐着的,可是会跟她抢夫君的人哪,这个女人真是半点危机意识也没有。
“你想利用我对抗朵雅,可我并没有答应你,你可以对我又搂又抱。”
司徒悦挣扎了几下,欲从树上跃下,却被他紧紧的圈住,二人在树干之上站起身子,她则被他紧紧的压制住,后背紧紧的靠着树干,无法动弹。
“都嫁给我了,还对本王有如此之多的要求?难道你不知道,你从现在起,就要对本王负责了吗?”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脸的戒备,豆芽妹……只有尽快的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你才会真正的明白,什么是七王妃应尽的本份,看你还会不会再把我推到朵雅的身边去。
“负责?”
司徒悦欲哭无泪,这话应该是一个大男人说出口的吗?而且,他现在明明就是那头大灰狼,她自己,才是那可怜无辜的小红帽才对……
第二百二十二章
“这里可是树上。”
司徒悦瞧见他眼里那极深的火热,以及那呼之欲出的渴望,不由得好声提醒他,
“你当心我一脚踹你下去。”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的腿也同时抬起,这个拓跋沐珩,是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型,必须要让他知道,靠近自己会付出的危险性才可以。
他的动作更快,早料到她会如此一般,狂妄的朝她一压,立刻将她纤细的身形紧紧的压到了树干之上,双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贴上了她柔嫩的唇瓣。
这个吻,带着重重的惩罚性质。
罚她这么任性的逃开,让他独自去面对朵雅,醉意朦胧的他两袖清风差点将朵雅当成了司徒悦,假如他再多喝几杯,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那样一走进去,会直觉的将朵雅当成了她,到时候再发生什么事情,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即使把朵雅娶进了府上,他也没想过要动她一根手指头。
“你知不知道,假如我与她发生了什么……那就真的要对她负责到底了。”
松开她,指尖轻触她有些红肿的唇瓣,这个上面,留下了他浓烈的记号,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语气里,带着一种劫后余生,好在,上天并不想亡他,让他及时的发现了真相。
“人都娶进门来了,你还想逃避现实到什么时候?”
司徒悦不以为然,别扭的将头扭至一侧,她的气力为什么在面对他时,总有一种无法完全使出来的感觉?似乎被他的气场一压,她就只能乖乖的任他摆布的份……
她讨厌这样的感觉,更讨厌这样的自己。
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线,已经把她紧紧的拴到了他的身边,不论她走多远,只要他动一动线的那头,就能将她给拎回来。
“她有她的目的,既然她非我不嫁,那我也只有成全。”
拓跋沐珩的指尖,已经缓缓移至了她的脖颈,
“不然,我不相信以你的聪明你会看不出来,一向高傲自大的朵雅公主,为什么宁愿放低姿态挤破头皮也要嫁过来?她没有目的?那是不可能的。”
“那也有可能,她爱你入骨,已经到了非你不可的地步,因此,那么高傲的公主殿下,愿意摒弃一切自尊,只为了能够与你结成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