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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伏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胸口的起伏,司徒悦隐隐约约能够察觉得出来,他应该在生气吧?
这股怒气,即使极力隐忍下来,她仍然感受出来了。
不知道他站了多久,是否将夏之行那番玩笑话也认真的听进去了,看他如今的举动,想必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那你好好照顾他,我去隔壁的房间歇息一会。”
自他怀里抬起头,司徒悦迎上他的眼神,略微有一点不安……
她也不清楚,自己在不安什么。
拓跋沐珩点头,目送着她的身影出了房门,再转向床榻上躺着的拓跋晟,感受着他气息的紊乱,以及,身上那些严重的伤势,再回想着此前夏之行说的话,心下不由得一痛……
太子哥哥与司徒悦之间,难道有什么过往不成?
不然为何太子哥哥会对她这般的痴情,据司徒悦所说,她是另外一个时空的人,穿越过来那会儿,便是在玉轩楼被抓到时的情形,这之后,他一直都有暗中观察她,她与拓跋晟之间,根本是零交集。
到底是什么样的深情,才会让太子哥哥愿意为了她,不惜送掉这条命?
“夏兄,这次真是多谢你了。”
他转过身去,看着夏之行,
“太子殿下的伤势,是不是非常严重?”
“嗯。”夏之行将此前的话再度重复了一次,“所幸七小姐她将太子殿下带到了这里,正巧让我撞上,否则拖得时间再长一些,只怕太子殿下会……”
再次陷入短暂的沉默当中,拓跋沐珩不发一语的盯着此时仍未清醒的拓跋晟。
“我欠你的……此生会用命来还,只求你不要离开我。”
在他的注视之下,拓跋晟的唇形动了动,含糊的吐出这番话来,拓跋沐珩竖起耳朵,听了个真切,太子哥哥这话,是对司徒悦说的吗?
“太子殿下的心上人,好像是位叫做小狐的女子,此前那种情形,是迫不得已,七小姐她才暂时的充当了一下小狐的角色,唤醒太子殿下的求生意志。”
夏之行看着他的神色越发的古怪,联想到他对七小姐之间的那种亲热,心下明白,七王爷定是极其在乎七小姐的,而他此前说的那些调侃的话,似乎已经被他一字不差的给听到了耳里。
“原来是这样……”
拓跋沐珩若有所思。
小狐?
这个名字,他从未听说过,也不曾从太子哥哥的嘴里听说过,小狐会是谁呢?
“七王爷,其实太子殿下的伤势现在已经稳定,我的住所周围已布下迷阵,不会有人能够闯进来,你不妨也去歇息吧,我看你风尘赴赴的。”
夏之行朝拓跋晟看去一眼,
“你若实在不放心,我可在此守着他。”
“那就有劳你了。”拓跋沐珩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大步离去。
夏之行的唇角,有一抹极浅的轻笑,这位七王爷,看来果真是个重色轻友之徒啊……心急如焚的只怕是赶到七小姐的房内去了。
走到床榻之前,伸出手,探了探拓跋晟的脉相,仍然极其不稳,朝他唇中递去一粒白色药丸,看着他咽下去之后,这才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窗外的月光此时落入屋内,夏之行眼里的神色,颇为妖冶……
踏入房内,榻上的人一个激灵便坐起了身子,看清楚是拓跋沐珩之后又长舒了口气。
“我很担心你。”
他走上前,坐在她的床沿,伸出双手,揽她入怀。
他的怀抱,仍然充斥着那股异常好闻的混合着阳光与青草的气息,如此宽厚与温暖,让她颇为安心。
“我知道你一定会找到我的。”
她轻轻的说道,主动伸出双手回抱着他:
“朵雅她怎么样了?”
“她没那个能耐能缠上我不放。”拓跋沐珩低头,在她额际印上一吻,“她的目标已经暴露,因此,再也不可能踏入我七王府一步,一开始娶她,也就是想知道她的目的何在。”
“嗯。”
司徒悦轻轻应了一声,他已伸出指尖,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上了她的唇瓣。
这种时刻……
拓跋晟还在昏迷不醒当中,司徒悦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他满身是血的模样,因此,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这种极其细微的举动,仍然让拓跋沐珩感受到了。
“你在拒绝?”
他的眼里,明显有了受伤的神色,清亮的瞳孔此时犹如困兽一般,愠怒渐起。
“现在不是时候。”
她咬着下唇,小声回答。
“你我本是夫妻,做这种事情天经地义,为何你要拒绝我?是因为太子哥哥吗?”
他眼里的危险气息越来越浓烈,灼热的看着她,似乎想要将她整个人燃烧起来一般。
“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不是那样的。”
司徒悦只觉得她回答得越来越力不从心,不可否认,拓跋晟的受伤,确实影响到了她的心绪,可是她亦很清楚,现在的她,已经将自己与司徒悦融为了一体,她不再是那个二十一世纪的夜狐,她是司徒悦,已经嫁给了拓跋沐珩的司徒悦……
“既然不是那样,那你就证明给我看。”
拓跋沐珩双掌用力的捏紧了她的双肩,一脸痛苦的看着她,她亦以同样的眼神,回望着他。
为什么才短短一天时间,事情就会演变成这样?
她眼里已经有了犹豫,她在乎太子哥哥……
第二百三十七章(今日更新完毕)
他的吻,毫无预警的带着浓烈的惩罚意味狠狠的压了下来。
狂乱的卷起她的舌尖,不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肆意探索着她的甜美芬芳,司徒悦的身形被他牢牢的搂住,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他这股狂浪的热吻。
随着他手下的动作加深,撕拉一声,她的外衫已被他狠狠的扯破,甩至一边。
“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司徒悦拼命抵抗着,单手护在自己身前,另一只手,则抵在了他的胸口,不允许他如此之近的压迫着自己,他整个身形此时已经重重的压上了她,她不论从哪个角度扭动,都无法将他从身上移开。
“我只想让你知道,我爱你,我无法接受你现在脑海里想着别的男人!”
他沙哑着嗓音,带着无尽的哀怨,长长的睫毛因为气愤此时微颤着,像展翅欲飞的蝶冀,俊美无双的脸庞之上,染着寒冰一样的阴冷,现在的他……好可怕。
司徒悦闭上眼:“你这样根本就是蛮不讲理!他是你的哥哥,此时身受重伤,还未清醒,你怎么可以想到这个层面上来?”
“一码归一码,太子哥哥受伤我也难过,可是你不同,所流露出来的那种痛楚让我觉得,你真正爱的人是他对不对?”拓跋沐珩伸手,用力的将她的手扳开,大掌抚上她的柔软,感受着她身体此时像石头一样僵硬,眼里的恨意越发的浓烈:“为什么?你与他认真相处不过一天时间,就可以爱上他?”
“你根本就是疯了!他为了我才受如此之重的伤,我没有办法坐视不理,为什么你不能冷静一点,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假如是其它女人为了你而游走在生死边缘,你还有闲心逸致想着这种事情吗?”
司徒悦脸颊气得通红不已,睁开双眸,狠狠的瞪向他。
“这个世上每天都会有女人为了我要死要活,我要是都去怜惜,都去管她们,那我哪里来的时间去谈恋爱?”拓跋沐珩有些耍无赖的低吼,“分明就是你对太子哥哥是不同的。”
司徒悦咬唇不语。
她对拓跋晟当然是不同的,只是要让她怎么去解释,她仅仅只是因为出自于愧疚?前世的种种,她早就不恨了,拓跋晟当然不需要以死来证明他的爱……
“你现在无话可说了?是因为太子哥哥的魅力大过我,所以他才这么快就征服了你,对不对?”
拓跋沐珩只觉得体内游走着一股逆行的血气,正从脚底直直的冲上头顶,此刻的他,已经被醋意与愤怒霸占,完全失去了理智,所有的狂乱在此刻席卷而来,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事情走到这一步?
他再度俯身,狠狠的封住她的唇,同时,动作也变得越发狂热起来。
司徒悦死死的护住身上最后一件束缚,凄声尖叫道:”拓跋沐珩,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犯法的!只要我不同意,你这样的行为就是QJ!”
这两个字眼,狠狠的刺痛了拓跋沐珩的心。
他再也听不进任何话语,只越发用力的将她死命护住的那个束缚,用力的撕扯,直至被他扯得粉碎。
“你是名媒正娶的七王妃,这样的行为,到了你的嘴里,怎么就变成了这个字眼?”
他的大掌,开始顺着她光洁的身躯一路下滑,直至她死死护住的地方……
“你分明是如此的享受着我带给你的一切欢乐,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
指尖用力,司徒悦的眼泪,无法抑制的开始往下落,绷直的身子也忍不住轻颤,
这种感觉,好屈辱……
为什么成亲那日如此温柔的他,会变成现在这样?
仅仅是因为吃醋在乎,就必须要这样来对付她吗?
她痛恨这样的感觉。
也痛恨此时的拓跋沐珩。
“为什么要哭?”
拓跋沐珩看到她眼角的泪,心里的酸楚越发的加深,难道面对他,她就当真如此难受吗?
伸手,温柔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泪:“你这样哭,越发的美了。”
的确,褪尽铅华的她,美得不像凡尘中人,如云的发丝散落在身前,映衬着她如雪的肌肤越发的细腻如上等象牙,完美的五官此时呈现出来的痛苦,只让他一阵心疼不已。
轻抬起她的腿,司徒悦下意识的收拢,不让他有机会再得逞。
“你不要这样……”
她环手,抱紧自己,委屈的泪,大颗大颗的滑落。
她这个姿势,绻缩成一团,拒他于千里之外。
他却仍然不肯就此罢休,她越这样,越将他的心,刺得很痛很痛。
自身后环住她,单手将她纤细的双手给捕捉住,高大的身形则稳稳的将她完全压到了自己的身下,贴着她光洁如丝的后背,这样的触感,仍然让他觉得一阵心悸……
“拓跋沐珩,我会恨你的,不要这样做……”
被他死死压着,感受着他的紧挺狠狠的压住自己,司徒悦浑身在发着抖,这样的感觉,好无助……
她在他的跟前,几乎没有了反抗的力量,只能任由他摆布。
“如果我不这样做,我会恨我自己。”
拓跋沐珩的大掌,穿过她的身躯,贴在她的小腹之上,用力的将她托起来,尔后,径直没入!
“啊!”
司徒悦低声惊呼,
“我恨你!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的!”
她的声音,随着他狂热的动作,一道将屋内的气氛点燃至极点,最后燃烧成灰……
爱到极致,便会被一些东西迷了双眼。
第二百三十八章
暗流涌动,激情裉却过后,司徒悦闭着眼睛,一语不发,整个人像灵魂被抽离了身体那般虚脱……
拳头却是握得死紧的,今日的耻辱,她无法忘却,拓跋沐珩加诸于她身上的这种伤痛,绝非短时间内可以平复。
他温柔的替她盖上丝被,眼里的神色,亦是复杂不已。
冲动过后,他才惊觉自己犯下多大的过错,她是那么高傲的女子,他方才所做所为,强迫她曲意承欢,他的确……
径直坐起,她伸手拿过自己的衣衫,慢斯条理的穿上,无视他那火热不已的眼神,又直直的落在了她的身前,果真是春光无限好,她的身段,越发的充满着迷人之极的诱惑……
“悦儿……”
他张了张嘴,轻唤她,眼里的痛楚,显而易见,
“我是太疯狂了,这都是因为爱你。”
说完,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像在等待着她来审判。
“不要拿这个当成借口。”
司徒悦看他一眼,
“你方才只是发泄你的不满,无爱可言。”
穿戴齐整之后,她越过他,径直想要下地行走,被他伸手一拉,再度狠狠的跌落到他的怀里,此时此刻,再伏在这个仍然宽厚的胸膛,却无了往日的温情。
她再也无法从这个怀抱里感受出任何温暖,她有的,只是痛楚……
“我是有不满,可我更清楚,是因为爱到发狂才会这样,你别这么冷淡的对我行不行?”
拓跋沐珩伸出双手,紧紧的圈住了她,感受到她周身泛出的清冷气息,这一刻,他真的悔得肠子都青了,那种情况之下,他只是想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