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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开始起床穿衣服,左肩上的伤痕淡淡的,却依稀可见。“我不会去的。”
“那就好。”忍足丢下一句话,摔门而出。
手冢是说了不去,但是这病不代表别人不会去。比如那个正在为被逼去相亲而找不到逃脱的理由的忍足家的二叔。手冢吃完了早餐,走进图书馆。刚刚走进图书馆,就收到了邮件,“那小子已经到了目的地,似乎是真的在约会。”
手冢回信,“没有必要告知我他的行程,只要不出事就可以了。”
二叔在那边关掉手机,“真是不坦率的小子,这个也是,那个也是。”
“手冢君!”背後传来的是观月的声音。手冢很奇怪,“观月君也没有参加部活吗?”观月优雅的笑著,“我跟手冢君一样,受伤了呢!”顺手指了指心脏的那个地方,“这里。”
观月所挑的地方是个好地方,窗外的古树挡住了阳光,而透过树枝看过去,可以看到活跃的高中网球场。“既然受了伤,为什麽还要看著那个地方。”观月笑了笑,“就算是疗伤,也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啊!”
这让手冢想起了忍足那天跟自己说过的话,“如果迹部大爷来找我,就说我不在!”是什麽意思?网球场上,迹部的发球加重了力道。看样子,似乎是已经找过忍足了吧。不然不会这样的……生气。
晚餐的时间已经过了,但是忍足却还没有回来。确切的说他还没有回来的意思。因为手冢给忍足打了电话,但是却被挂掉了。给二叔那边打电话,却只接到了跟丢了的回答。手冢没有办法,只好自己出去找。
二叔被甩掉的地方是在游乐园的旁边。手冢在游乐园找了一片,却没有得到结果。二叔那边肯定是受到了佐藤姐的一通指责。打电话那边也是吵的不可开交。给忍足打电话他竟然关机,手冢只好返回学校宿舍。刚走出游乐园,一辆豪华的银色宝马就把自己拦住了。“手冢。”说话的人是迹部。“你知道侑士在哪里?”
像是在疑问,却是在质疑。
“说实话,我也在找他,如果有那个笨蛋的消息,还请迹部君告知一下,好让我们这边找他的人安心。”
手冢刚说完,就接到了忍足加奈的电话,说是要他不要担心,以前这种事情经常发生。等他一个晚上,若是到第二天早上还没有消息就直接去警察局。
第二日早上,手冢接到了忍足的电话。是陌生的电话打过来的。电话那头,忍足用满不在乎的口气说著快点过来接我的话,大概是酒喝多了,头痛。“给你打电话为什麽不接?”手冢按照一直不停的跳著的太阳穴说道。
“啊,那个啊,好像没电了。”说罢挂掉电话,然後继续倒头而睡。然後周日,忍足侑士在宿舍里睡了一天,手冢就只好照顾了他一天。结果就是半夜里,忍足侑士睡不著了,半夜爬起来趴在床上看小说。小型台灯的光从上床铺的边缘洒下来,手冢有些心烦。
忍足轻笑了一声,他就是要让这人不得安宁。昨天喝太多酒,所以吆喝这这个人给自己买这个买那个的感觉也的确是不错。
凌晨刚过,便又是一个周一了。忍足侑士的心情很不错,就算没有睡够,那也不错。等会会教室再补觉也不是不可以。就在忍足晃著圈踏进教室的时候,一个人高马大的男生拦住了他,“你就是忍足侑士?”眉毛一挑,还未等回答,一个清脆的耳光就落在了忍足的脸上。
那张英俊的脸立刻就肿了起来。
怎麽回事?安静的教室一片唏嘘。听说忍足君睡了他的女朋友?不会吧?真的假的?对了,那人是谁?哇,这麽有胆量,也不知道手冢君会怎麽应对啊?
手冢心想,这次的麻烦大了。还未等第二个巴掌落下来,手冢就把忍足拉在了自己的身後。左手抓住了那人右边的胳膊。“先不管你说的事情是否是真的,但是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那人哼了一声,似乎是被手冢的气势所吓倒,然後离开了教室。
待那人走後,手冢把忍足送到了校医院。二叔一看见忍足的脸就笑了,而且很没有形象。随便扯了一个美女护士过来帮忍足上消炎的药,脚步却随著手冢走进了X光室。“小两口打架了?!”难得的关心却挨了一个白眼,“不是。”
“那胳膊呢?”
手冢便把刚才的事情说了。
☆、莫名其妙的怒火
第四章莫名其妙的怒火
手冢走进宿舍,看著那个倒在自己床上的人,很无语。但是事情还是要问清楚的,可是躺在那里的那个人就是一言不发。“忍足侑士,你不说的话我们是没有办法解决的。”“可问题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忍足把脸埋在被子里,闷闷的说。
“和老头子一样,根本就不讲道理。”忍足说的也是实话,打小只要忍足侑士犯了什麽错,不管青红皂白,先打一顿再说,忍足的父亲就是这样的一个粗人。
“那我问你,昨天你干什麽去了?”手冢关上了房门,搬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忍足露出半边脸来,“我说了你会信吗?”手冢点头,“最好实话实说。”说完,把毛巾包裹好的冰袋敷在忍足的脸上。
“昨天本来是去KTV的,然後……”原来是很俗套的故事情节,主人公被人灌醉,然後带到某有床的宾馆过了一夜,然後倾向之後被安上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你…真的做了?”手冢问道。“我不知道,再说了昨天有很多女生的,我怎麽记得是哪一个!”忍足大声的说著,一步小心还扯到了嘴角的伤痛。
“如果是真的,你打算怎麽办?”手冢继续问道。
“我不知道。”忍足有些丧气,“对了,这件事情千万不要告诉老头子!”手冢拿开忍足突然抓著自己的手,一只手拿棉签轻轻的擦这忍足脸上的消炎药水。“我还没有告诉伯父,但是他知道这事会是迟早的事情。”
“那怎麽办?如果我真的做了,难不成一定要让我娶那女人?!我的一辈子可不想就这麽完结……”
手冢叹气,“总之休息好了就去见见那个女生,毕竟那人是有男朋友的。纷争少不了。”说完了,然後站起来却被忍足拉住了。“我不会告诉伯父的,至少我会在他自小这件事情之前把事情处理好。”
“多谢了。”忍足小声了嘟囔了一句。手冢拉开抓著自己的手,“多大了怎麽还像小孩子。”忍足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是经常这样拉著手冢的手。那个时候,总是记得自己被打扮的像个女孩子,红色的裹身和服,头上总是带著小巧别致的花朵。而那个时候的手冢总是被他的爷爷拉到道场里练习,有时候忍足过去看手冢,早上站在院子里举著一把木剑在那里练习,临近中午了,却还是在那里。“我出去一下,你好好的呆在宿舍里,哪里都不要去。”手冢穿鞋,准备出门一趟。
“我知道了。”忍足末了还不忘补一句,“那你早些回来。”
等了十来分锺後,门外终於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慢死了。怎麽……”开门见了门外的人,忍足侑士有些吃惊。“我记得你是观月……为什麽你会在这里?”“啊,是忍足君啊?手冢君在吗?”观月看著忍足红肿著的半边的脸,有些吃惊。
“对不起,他不在。”忍足忽而有些失望。他准备关门,却被观月用胳膊挡住了,“那可以冒昧的问一下他什麽时候回来吗?”“你找他有事情?”忍足心情不好的很,右边的脸有隐隐的疼了起来。
“算是吧。”观月回答。
忍足觉得脸越来越痛了,准备关上门,回头找刚刚的冰袋。“那你等他回来再说吧。”“其实也没有什麽事情,只是过来接几本书而已。手冢说忍足君可以……”
“砰──!”的一声,观月的声音被挡在了门外。巨大的声响让忍足安静了几分,他把冰袋敷在脸上,坐在门边等手冢回来。
“侑士,是我。你是不是坐在门边了,让我进来。”终於等来了手冢的声音,忍足站起来,发现毛巾里的冰块都快要融化了。“慢死了!”忍足开门就吼了出来。“我想你该是饿了,所以就去买了一些东西给你。”手冢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後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章鱼烧?”忍足看著那两盒章鱼烧心情莫名的有些好。
“小时候你就喜欢吃这个。”手冢忽而有些想笑,自己小时候的零花钱好像都是被这个人以这个理由花光的。
“刚刚观月过来找你。”忍足坐下来,看著手冢给自己包新的冰袋。(冰块是从校医院来的。)手冢根本就没有多想,就“哦”了一声。“可是我刚刚对他发火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麽发火。”忍足继续说著,像是承认错误的孩子。
“没事,你的事情比较重要。”手冢把新的冰袋敷在忍足的脸上。“还疼不?”忍足摇了摇头。“叔叔说晚上只要简单的热敷一下就可以了。”
“恩。”忍足倒在手冢的床上,侧身闻著枕头上的味道。淡淡的,薄荷的味道。
☆、谁跟谁是情敌?
第五章谁跟谁是情敌?
“所以说,根本就没有我什麽事情?”忍足等著自己面前的那个男生,那一巴掌的仇,他恨不得现在就报了。“就是这样,还请手冢大人放过我们!”听那诚惶诚恐的声音就只差滚到地上求饶了。
“手冢大人?”忍足看著自己的表哥,一脸的不可思议。“没错,我动用了爷爷的力量。不然也没有这麽快!”手冢有些高兴,至少自己是第一次觉得这种力量还是有些用的。忍足忽然想起来了,手冢的爷爷的情报网可不是盖的。“手冢国光,本大爷真的是低估了你了。”迹部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手里拿著和手冢手里一样的光碟。忍足看了迹部一眼,没有出声。
他实在是躲不过这个人,无论自己藏到哪里,他都可以把他找出来。这一次确是一个例外。
“你还真的是很小气,用几个钱就可以摆平的事情却废了这麽大的周章。”迹部哼了一声,这样说。手冢站了起来,“对不起,我确实是小气的很!”然後拉了忍足侑士的手,“因为我不想把我的东西平白无故的给这个笨蛋以外的任何人!”然後潇洒的走人。
“等等,手冢!”忍足在後面紧跟著手冢,只是希望他的脚步能够慢下来。直到两人出了大楼,忍足这才有机会看著手冢的脸。他忽然觉得跟著自己从小到大的表哥有些不一样了。
比如刚刚的那番话。
“呐,什麽叫‘这个笨蛋以外的任何人’?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笨蛋吗?”忍足故意偏移了话题。“当然,”手冢笑了笑,看的忍足目瞪口呆,“不过还是有药可救的。”忍足侑士觉得自己肯定错过了手冢国光生命中的某个过程,头顶上这温柔的触摸是来自那个和手冢家的老头子一样木头的手冢表哥的手吗?还有刚刚的那个笑容,自己是不是和手冢一样眼睛出问题了?
“所以……”
“所以以後这种出格的事情不能有下次了!”
忍足侑士伸出手摸了摸刚刚被揉过的地方,“知道了啦!”
迹部收回视线,转过头,看著自己面前的这两个犯人,顿时心里一股怒火。“那个迹部大人,请问我们可以走了吗?”
“啊!”的一声惨叫,迹部大人收回自己的腿。“本大爷很少打人的,以後别想让本大爷看见你们!”
手冢国光,你还真有让本大爷挑战的价值啊!
“啊,手冢君,你回来了!”观月等在手冢和忍足的宿舍门口,看见了他二人的时候很愉快的迎了上去。“对不起,观月君。上午有事情出去了。”手冢用钥匙打开宿舍的门一边回答著。“还好还好,我并不是很著急的。”观月笑的优雅平和,看著这样的脸,忍足忽然不想道歉了。明明刚才在回来的路上说好自己准备道歉的。
“对不起,观月君,上午……”观月也不恼,“我知道,忍足君心情不好嘛,没事的哦!”
“给,你要借的书。”手冢递给观月一摞书,“你的书过几日才能还给你,可以吧?”
观月继续著自己滴水不漏的笑容,“没关系,这个,也可能过几日才能还给你哦!”观月拍了拍手里的书。忍足觉得自己心里的怒火很快又要被这个人点著了,胳膊一伸,一跳趴在了手冢的床上,“今天晚上还是继续睡你的床可以吧!”
送走了观月,忍足忿忿的爬回了自己的床。突然躺在自己的床上的他觉得自己的这个被窝,没有手冢的被子好闻。
“不是说要睡我的床麽?”手冢问道。忍足翻身对著雪白的墙壁,“谁稀罕啊?!”
观月把书搬回自己的宿舍,托某位大少爷的福,这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不过观月还是在另一张床铺上铺好了被子。一个人住,也有一个人的自在。拿过一本书,硬皮的封面,烫金的花式英文,“看过了。”然後扔到一边。然後拿过另一本,“这本没有兴趣呢!”然後扔到另一边。
一个人却也是很无聊的。观月掏出电话,给迹部发了一封邮件。
“我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