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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微微而笑,“你说。”
“小时候的流魂街,我被拿走了什么?”
银的神情微微一变,“什么意思。”
乱菊低低的垂了眸子,“我什么都未曾被拿走。”随后她放下横在面前的刀,微微侧了身子,示意他们离开。
蓝染藏在眼镜下变幻莫测的眼神打量着市丸银和乱菊,随后他说,“就这么放我们离开,这似乎不像是松本你的作风。”
乱菊将刀收进刀鞘,挺直着背脊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说着,“那蓝染队长你希望我用什么姿态来面对你,是对待大逆不道的罪人的姿态吗?”
蓝染眼镜微微一低,“是你们,难道松本本能的将市丸队长排除在外了吗。”
乱菊一皱眉,眼睛朝银看去,“不止是市丸队长,不是还有东仙队长吗?”
蓝染微微勾起嘴角,“看来你知道是还是挺多的,是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亦或者是开始怀疑的?”
“蓝染队长,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还多,甚至一百一十年前的事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但是如果你现在想要杀人灭口恐怕是来不及了,因为卯之花队长就要来了。”
蓝染的口气依旧很柔和,似乎他早就预料到卯之花会来到这里,此时门口已经出现了两个人的身影,走在前面的就是卯之花队长。
卯之花队长还没走进来就已经先开了口,“果然在这里啊,蓝染队长,或者已经不应该这么称呼你了,罪人。”
蓝染的笑容顿时出现了一点阴暗面,他说,“你好,卯之花队长,我也想着你该到了。”
卯之花淡淡一笑,“看来蓝染队长果然是那样的聪明,早就猜到我会来到这里。”
“不,有人比我还要早就猜到了。”他扫着乱菊,乱菊一下子警惕的回看他。
卯之花说,“无论如何,你走不掉了,蓝染。”
蓝染气定神闲的看着她,“你以为你拦得住我吗,卯之花队长。”
“至少你也不会多么的轻松。”
她说完蓝染嘴边立刻浮现了嘲讽的笑容,“我可以很轻松,就看你信不信了。”
卯之花向前走了几步,“蓝染你别想要离开这里。”
蓝染却高高的抬着头,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容,下一瞬间,他和银都已经消失了,完完全全的从乱菊他们面前消失了。
卯之花毕竟是有经验的队长级人物,她立刻对身后的虎彻清音说道,“快点联系其他人。”
然后清音立刻在地上划出一道结界,很快就取得了和外面的联系,“诸位尸魂界的队长和副队长以及代理死神和各位旅祸们,我是四番队副队长虎彻清音,下面请大家务必听清楚,有紧急事态发生,这是来自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和我虎彻清音的情报,接下来要告诉各位的,句句属实……”
在虎彻清音联系外界的时候,乱菊拍了拍日谷番的肩膀说道,“队长,我们快点去双极吧,没有时间了,必须保护露琪亚。”
此刻,在顶尖的双极之丘上,蓝染正一只手抓着露琪亚,而一护和恋次都已经被打倒在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露琪亚被蓝染一手抓起。
而当蓝染解释完露琪亚体内的崩玉正是他所需要的物品时,露琪亚已经处于神情恍惚状态,她一时还没有想明白来完全接受崩玉就在自己体内这件事。
蓝染抓着露琪亚的衣领说道,“别担心,我很快就会把崩玉取出来的,不会有痛苦。”
瞬间,蓝染和露琪亚周围出现一道火圈,蓝染将露琪亚一点点举高,那一只手缓缓的伸进她的身体,露琪亚的胸口开了一个大洞,蓝染单手将崩玉从她体内取出。
然后看着那块崩玉说道,“真是惊人,原来是这么小的东西竟然拥有那么强大的力量。”然后一只手松开了昏死过去的露琪亚,“抱歉,你已经没用了。”
然后他对银说道,“杀了他,银。”
银伸出藏在袖子里的手然后抽出那柄刀做出射杀的姿势,对着露琪亚说道,“射杀他,神枪。”
露琪亚毫无力量的跪在原地,转头面无表情神情呆滞的看着一护,一护立刻记得在地上大喊起来,“露琪亚!”
可是露琪亚毫无反应,眼看着银的刀就要刺穿她的身体了,却刺进了另一个人的身体,露琪亚被他单手抱起。
白哉一身是血,是刚才和恋次激战过的痕迹,还有那被刺穿的身体,他一只手握住那长长的神枪,一只手抱着露琪亚,露琪亚有些呆住了她迟疑的喊道,“大、哥。”
银的表情也变了,收敛起了那微微弯曲的双唇,下一瞬间,白哉已经跪了下来,再也没有力气抱着露琪亚,他被银的刀刺穿身体,身受重伤。
露琪亚急忙接住白哉的身体,焦急的喊道,“大哥!没事吧。”
忽然,两个身影缠上了蓝染,是碎蜂和夜一,都以迅雷一般的速度缠到了蓝染身上,夜一说道,“别动,蓝染,不然割掉你的头。”
蓝染感叹道,“哎呀,真是怀念的面孔。”同一时间,在他们的周围,已经多了好多的人,一眼望去,静灵庭十三番队所有队长以及副队长都已经到了,将蓝染一行人全部围住。
站在一边的市丸银有些无奈的挥了挥手说道,“真是有气势啊。”那只刚伸出的手立刻被另一只手从身后抓住,一柄长刀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乱菊冷眼站在他身后说道,“你最好别动。”
就像之前一样,他们完全重复了曾经的一幕,银只要知道是乱菊站在自己身后,就会立刻放弃反抗,即使反抗起来只需要动一根手指。
他笑着对蓝染轻描淡写的说道,“不好意思蓝染队长,我被抓住了。”
蓝染有些惊讶,他心里也明白市丸银不可能这么轻易的被抓住,他说,“你说什么?”
碎蜂缠上蓝染的身上说道,“你还不懂吗,蓝染,你已经无处可逃了。”
蓝染忽然推住自己的眼镜开始笑了起来,那笑声带着邪恶的阴气,仿佛是嘲笑,夜一立刻警惕的问道,“你笑什么。”突然她又想感受到了什么一样,立刻说道,“快离开,碎蜂!”
两人迅速弹离了蓝染的身上,只见蓝染头顶上,一只大手划破了天空,一大群虚从那条裂口中张牙舞爪的往外涌。
所有人都震惊了,蓝染,东仙要,市丸银的周围立刻自动生成了一块金色的光圈,将他们笼罩在里面。
这一切都和当初的场景一模一样,重生了这一世,乱菊依旧是什么都没有改变,马上银又要再一次离开她了,她忽然一下子有了想哭的冲动,这种孤助的无力感,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将她围住。
那刺眼的光芒立刻闪的乱菊松开了手,银独自一人在那黄色的光圈中,乱菊后退了一小步,看着银的背影,不甘心,真的太不甘心了。
又一次经历了这一幕,为什么什么都无法改变。
就在要升上天空之际,银回过头看着乱菊,他唯一一次真实的表情,略带一丝哀伤,微微蹙着眉头,语气是抱歉,他说,“能让你再抓更久一点就好了。”
乱菊摇了摇头,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银看着她,那样的表情,这一辈子都不会看到第二次了,他说,“再见了,乱菊。”
乱菊立刻又试图去抓他的,可是一碰到那黄色的光圈就立刻像触电一样的被弹开手,一瞬间有一种绝望的感情浮上心头,决堤的哀念,她轻轻的说道,“银,我们还会再见的,很快。”
希望下一次她有勇气能够去告诉他她真实的想法。
地动山摇,蓝染,东仙要和市丸银三个人随着地面飞升了起来。
“什么,这家伙想逃吗?”
“快追!”
忽然一声低沉且严厉的声音响起,“住手!”
大家忽然异口同声叫道,“队长!”
山本总队长看着那三个人说道,“那层膜叫做反光膜,是虚为了保护同伴所发出的。光的内外是不可干涉的完全隔离的两个世界,有跟大虚战斗过的人都应该知道,那层膜降下来的瞬间,就已经触碰不到蓝染了。”
柏存忽然不甘心的喊道,“东仙,滚下来,老夫不懂,你不是为了声张正义在做死神的吗!你的正义,到底消失到哪里去了!”
东仙要高高的站在上方看着柏存说道,“我说了柏存,我这双眼照到的一般都是染不到血的道路,有时候正义需要牺牲,所以这条路就是正义。”
浮竹缓缓的走到蓝染的下方,“竟然到了要和大虚联手的地步,你是真的堕落了吗,蓝染。”
蓝染高高的俯瞰着浮竹,“是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你太傲慢了,浮竹。”他缓缓摘下眼镜,那双一直用于隐藏各种感情的眼镜,“天空之王的空窗期也该结束了,从今以后,就由我立于顶端。”
乱菊也站在下方,她一直看着上升的银,忽然说道,“你错了,没有人是应该立于顶端的,包括神,顶端的人总有一天会堕落到地面。”
蓝染则是看向了乱菊,以一种微妙的眼神,他说,“既然如此,那我就立于顶端给你们看见,再见了,诸位死神,再见了,旅祸的少年。”
☆、第二十二章
数月后,松本乱菊,阿散井恋次,朽木露琪亚,日谷番冬狮郎被派到现世,为了调查蓝染利用空座町的灵力与魂魄来制作王键的阴谋。
天穹被浓稠的夜色洇灭被寒气笼罩。点点星光,女生娇柔的身形淹没在无边暮色之中,染上熠熠星亮。
服帖得一丝不苟的头发被挂于耳后,头发两侧是六角花型的发夹。
井上织姬正站在两个看护自己的死神当中,而那站在对面的个男人,衣袍一尘不染,腰系斩刀,白衣黑发。
他说话的时候表情不会变化,连语气声调都是一个样的。
他轻轻地伸出手就将织姬身边两个死神的胸膛给贯穿了,然后带着那滴着血的手一步步靠近她。
他说,“女人,有事找你。”
织姬没有理他,急忙去给身边的两个死神治疗,“天元归盾!”
橘色的光芒立刻包围了周身,两个死神的伤似乎也渐渐愈合了。
那个男人依旧面无表情,他轻轻的开合双唇,仿若止水的语调,“果然是了不起的治愈能力。”
织姬带着敌意看着他,“你找我什么事?”
他说,“跟我走,女人。”
织姬刚想开口,那男人又说道,“你只能说是,除了是之外的话不许说。”
“如果你不回答,我就杀了”他抬起手,白的惨淡的手指直直地指着那两个躺在地上的死神,“他们。”
随后,他的身后的身后出现了一块银屏,上面是分别的死神还有同伴们和那些破面厮杀的惨状。
井上织姬吓得立刻朝后退了几步,那上面有恋次,日谷番,松本,露琪亚,还有……一护!
她眉毛拧在了一起,却听到那个男人说,“什么都不许说,什么都不许问,他们的命都在你的手中。”
“这不是交涉,这是命令。”
“蓝染大人需要你的力量。”
织姬已经全身僵硬无法动弹了,她额角全是汗,身体轻微的颤动,喉咙干涩说不出一句话。
“我再说一遍,跟我走,女人。”
呐,乌尔奥奇拉君——
你是否也对这次邂逅感到好笑呢?明明是如此瘦削苍白的一个少年却说出这样冷冽的话语,你的祖母绿瞳明明闪耀着璀璨的色泽却流露出□裸的杀意。你明明像一只孤傲的王者傲立在巅峦却对那个男人俯首称臣。
“我把这个交给你。只要戴在身上。你的身体周围就会一层反膜。这样就只有我们破面可以察觉。我给你十二个小时时间,向一个人告别。”少年递给自己一只银镯。
织姬握着镯子,呆呆地看着,只准见一个人啊……
看来,这次真的是要再见了,大家。
***
织姬是从一护家走出来的,月光将地面染成一片深一片浅的块状。
她嘴边噙着笑,无奈而荒凉。
她刚才轻轻地抚摸了一护君的头,笑着许下了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诺言。
路边的街灯零星的倒影着,夜色影影绰绰,鬼影幢幢,建筑物的窗户像是一个个巨大的黑洞盘旋着。
乌尔奇奥拉给定她的时间只用了一半,她就来了。
一步一步越来越深的脚步声,深巷中夜凉如洗。
她双手合在胸前,一点点小心翼翼地朝他走来,她看着乌尔奇奥拉,而他也看着她。
只是他眼神中不带任何表情,而织姬的眼中却似乎是微微的卸下担子后的轻松。
“希望没有让你久等,破面先生。”织姬的语气很轻。
乌尔奇奥拉祖母绿的瞳孔盯着她,他静静的屹立在街巷口,静静地仿若那流转的时光。
他白色的衣袍长长的,衣角在夜风中来回摇摆。
织姬忍不住又问了一遍,“破面先生?”她嘴角微微扬起,带着轻松的愉悦。
为什么她那么的轻松?
难道不应该对他的恐惧亦或者是与同伴离别的悲痛吗?
她为什么还能笑得如此轻松。
声音冷了三分,虽然他的声音一贯寒冷,他说,“女人,你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