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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染侧身,朝外走去,“那我告辞了。”
待他走后,乱菊看着自己红肿不堪的指尖不由得骂道,“还真是狠。”
然后她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创可贴,不过这种东西要用的时候才意识到是多么重要,她当然早就不记得自己放在哪里了。
所以她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最终她放弃了在自己房内寻找,决定出去问问看其他人有没有。
手指已经疼到连弯都弯不过来了,她郁闷的很,心中碎碎念道,早晚要把蓝染给生吞活剥了。
打开门走下阶梯,正准备往冬狮郎的房间走去,到了门口敲了半天门都不见反应,乱菊无奈的抓了抓头发,烦躁的说道,“这孩子怎么整天往外跑,真是的。”
周围静寂无人,她左右看了看,最终决定,还是去别人那里问问看吧。
☆、第十章 臆想
周围是零零散散扫地的死神们,轮班的人不由得提了提衣领,将领口V字划开的衣领给拢了拢,交叠着双手揉搓着略带微酸的胳膊,顺势以肩膀为圆心绕了几圈。
现在,是日上三竿的正午。
烈日当头,正中靶心。
乱菊拖着零散的步子踩着“踏踏”作响的木屐走着,身边打扫的队员们都略带微红的双颊看着她问好道,“松本副队好!”
“啊?”乱菊后知后觉的往旁边看去,那死神立刻脸颊更加红了,支支吾吾的说道,“啊,啊,松本副队中午好!”
说话时,眼睛还不时的往乱菊的胸前飘去,随即立马移开。
乱菊不想去搭理,就随意打了声招呼然后忽然就看到迎面走来的吉良,吉良看到乱菊也是一阵高兴,急忙跑过来说道,“啊~是松本啊。”
乱菊无奈的点点头,“先别说废话,你有没有创可贴之类的东西?”
“创可贴?那个……”吉良显示一怔,然后开始思索道,“那个,胶布之类的可以么?”
乱菊一眼一亮,“当然可以,能稍微给我点么,我的手指快痛死了。”随后她不好意思的将红肿的手指在吉良的面前晃了晃。
吉良更加讶异了,他不敢置信的问道,“松本你究竟是怎么弄的才能把自己的手指弄成这样?”
乱菊干咳了几声,尴尬的笑了笑,“那个,总之是我不小心啦。”
“快跟我来吧。”随后吉良就已经开始急匆匆的往回赶,乱菊便跟在他后面。
两个人穿过熙攘的街道就到了三番队队舍面前,吉良半只脚跨在楼梯上说道,“你要跟我进来吗?”
乱菊为难的笑道,“不要了吧,我在这里等你就好了。”
随后吉良就往楼梯上踩去,能听到木屐踩在地板上“噔噔”的声音。
乱菊就站在一楼,高高的仰着头看着二楼的队舍,将两只手背在身后交叠在一起,就这么望了良久。
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走来的声音,那脚步声是乱菊所熟悉的,那个人。
她急忙回过身看去,果然是市丸银。他正一步步朝着队舍走来,也正一步步朝着乱菊走来。
乱菊背在身后的手不由的握紧,怔怔的站在原地。
银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修长的骨架撑着白色的队服,他真的是,瘦的过分了。
银先开了口,他看着她说,“有什么事么?”
乱菊愣了片刻说道,“那个,来问吉良拿点胶布绷带。”
“胶布绷带?”显然这个回答让银起了疑心,“要那个做什么?”
“那个,其实也没什么特点的……”乱菊眼睛往斜下方瞟了去,但是怎么可能逃得过市丸银的眼睛,他知道她会在什么时候露出什么样的表情,精确的知道。
“你受伤了?”他简短的问道,语气听不出一丝的关切,他和她说话的语气总是这么的平铺直叙。
“那个。”乱菊将自己身后的手拳起来,把渗着血的手指藏了起来,“其实,真是没有什么。”
下一瞬,忽然银就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受伤的那只手抓到了他自己面前,这一举动太过速度,以至于乱菊还没来得及抽手已经被他禁锢住。
银轻轻叹了口气,“还是那么乱来。”
乱菊沉下了脸,声音也放低了下来,“不小心而已。”然后她抽回自己的手,“等下包扎下就好了。”
手抽离了银的手心,顿时失去了温度,似乎还残留他手心的余温,但是下一秒市丸银便又一次抓住了她的手腕,这一次,抓的更牢了。
乱菊睁大了眼,眼中是讶异之色,“诶,银?”
银已经将她的手指放进了自己嘴里,轻轻的舔了起来,将上面的血迹一点点的吮干,他舌头轻微的触感仿若电流一般顺着乱菊的手指一路“刺啦刺啦”的流进她的心脏。
手指一下子变得好柔软,好像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了,只有被带着热度的口腔包裹的触感。
脸颊一下子微微攀上了红晕,她看着银的样子,为什么他总能把这种事做的如此的理所当然如此的随意,那碎碎的银色刘海垂在他的眼前,被微风吹得微微拂动。
乱菊屏住呼吸,不敢大幅度的喘息,但是心跳已经急速的上升,感觉都跳到嗓子眼了。
果然是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这个男人,总是有着那么恐怖的洞察和敏锐感。
但是,越是这样下去,她会越来越摸不透他的目的,越来越无法靠近。
不过很快,银就离开了她的手指,因为吉良已经从楼下走下来了,他看到银有些吃惊,“诶?队长你回来了啊。”
然后就将胶布递给了乱菊,但是中途却被银拿了下来,他低下头说道,“我来吧。”
随后他将胶布抖开一圈圈的绕在乱菊的手指上,动作轻柔而细致,一旁的吉良也有些看呆了,队长在他心中可是从来不会为了女性做这种事的人。
但是,最后是乱菊忍不住了,她一把拿过银手上的绷带,随后抽离自己的手,眼神飘忽不定尴尬的说道,“好了,我自己来吧。”
随后,银的声音也冷淡了几分,“那你,就自己来吧。”
乱菊心里暗暗叹息,还是那么冷酷。
然后就开始自己用绷带缠绕自己的手指,一边的吉良开始抱怨乱菊的不小心,“这个不会是自己弄的吧?就算是被瓷器割破也不会肿成这个样子啊,而且这伤口怎么看也不自然吧?”
他一个劲的在那里唠唠叨叨,却一击重锤砸在乱菊心中,乱菊心中暗暗怒骂道,吉良你是女人么?少说几句会死啊!
乱菊怕这些话被银听到,引起他的怀疑,但是显然银还是听到了,但是他只是淡淡的朝乱菊的手上瞟了一眼,随后说道,“我先上去了。”
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发呆,直到被吉良摇了几下才反应过来,吉良问道,“这个,真的没事吗?你到底是怎么弄得?”
“诶?”乱菊只好装傻道,“也许,就是不知不觉弄得吧,哈哈……”
“真是的,松本你可是女协会代表啊,一定要保重啊!”吉良忽然义正言辞的说道。
“哈?”乱菊冲他眨了眨眼,“什么女协会?”
吉良也眨了眨眼,“啊,原来你还不知道啊,就是你看,我们静灵庭一共才没几个女性死神啊,所以女性死神就是女协会。”
乱菊顿时一阵黑线,“这只是你们几个猥琐的男人做的寂寞归类吧。”
吉良也不好意思的干笑几声,“哈哈……算是吧。”
“那么,那个代表又是什么?”
“这个么……”吉良似乎有些踌躇的样子,“因为松本是最有女人味的女性,所以就是代表,大概就是这样的意思吧。”
乱菊顿时又是一阵黑线,无论是雏森还是露琪亚,亦或是井上,都比自己小很多,要将她们论为女人还为时过早吧。
她冲吉良翻了翻眼说道,“你该不会是想女人想的疯掉了吧。”
“嘛,也没有,只是我们的生命那么长,但是即使是队长副队长级别的死神结婚的似乎也很少呢。”
乱菊也吐了口气,“就是因为命太长了,所以才总是想着,现在谈婚论嫁还太早了,所以就一拖再拖,大概就是抱着这种思想吧?”
“那么松本呢?有结婚的打算吧?”
乱菊一口气没咽下去,差点噎着,然后又是一脸黑线骂道,“笨蛋,要结婚也要有对象啊,你让我和空气去结婚啊?”
吉良忽然开玩笑的说道,“难道乱菊要成为第二个卯之花队长吗?”直接被乱菊一个拳头砸过去,他揉着头说道,“不要忽然转变属性,起码来个预兆啊大姐。”
乱菊“哼哼”了几声,“你还是先考虑好自己的事吧,你自己都纠缠不清还来替我考虑,想太多了吧少年。”然后乱菊双手一叉腰继续教训道,“还有我是你的前辈哦,教训你可是理所当然的哦~”
随后乱菊转过身去仰头看着那三番队的队舍,紧闭的移门,那人应该正坐在里面。
是以什么姿势呢?
“结婚啊。”她默念道,“如果可能的话,我也很憧憬。”
☆、第十一章
静灵庭大门外,一护一行人和守门人兕丹坊。
兕丹坊巨大的身躯站在大门口,他虽然目光凶猛,但是事实就是,他输了。
兕丹坊微微低下那巨大的头颅,看着一护说道,“进去吧,我兕丹坊允许你们进入静灵庭。”
一护一下子展开了笑容,那自信的,阳光的,“哦,是吗!”
兕丹坊说,“是的,我已经输给了你,你叫黑崎一护是吧?”
一护擦了擦嘴角,自信满满的微笑道,“没错,我叫黑崎一护。”
兕丹坊一只手开始缓缓推开静灵庭沉重的大门,“那你要小心一点,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进去,但是,里面是人可都是很厉害的。”
一护神情一下子认真了起来,他一字字说道,“这我知道。”
“那么,看好了!”说完,兕丹坊大吼一声,将那沉重的仿佛千斤一般的门闸重重的举起来,边举边说,“可别被吓过去哟!”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一口气,兕丹坊连喊数声,一下子抬起了那巨大的门,“哦哦哦哦!”
一护一行人已经单调了,井上张大了嘴,“好、好厉害!”
但是,下一瞬间,在场的所有人的表情又全部都变了,连兕丹坊自己都一下子铁青了脸,一脸惧色。
因为那巨大的门被抬起来之后,门后站着一个人,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他的脸像挂着面具一样,始终只有微笑这一个表情,眼睛细细长长微微弯起。
一把细而长的斩魄刀斜斜的挂在他的身侧,暖风吹动他银色的头发,细长的身影被包裹在宽大的队长服中。
他的笑,给人一种极度不舒服的感觉。
一护皱着眉问道,“他是谁?”
兕丹坊立刻颤抖着声音说道,“三、三番队队长。”
市丸银轻轻扯动了嘴唇,却依旧是抿着一抹笑意,“这样可不行哦。”
下一瞬间,兕丹坊的一只手臂已经飞了出去,足足摔倒十丈之外的地方,随后是兕丹坊一阵剧痛的叫喊,“啊!”
一护连市丸银拔刀的动作都没看到,他已经收起了刀站在原地,嘴角的笑意此刻忽然闻到了残忍的味道,他笑的嗜血而冷酷,“身为守卫可不是为了让你来开门的。”
兕丹坊手臂顿时喷涌出血雨一般的鲜血,就像是一阵大雨,打在他的身上,而市丸银,正嘴角压笑站在那血雨之中,任那喷洒的血淋湿了他的衣服。
一护一行人已经看傻掉了,他们看到兕丹坊苟延残喘的用单手撑着那扇大门,整个人已经因为疼痛而抽搐着。
市丸银的声音依旧是带着残忍的笑意,“哦?光靠单手也能撑起这扇门么,不亏是尸魂界首屈一指的豪杰,但是。”他眼中一道冷光闪过,“还是没有看守这门的资格。”
兕丹坊心里嘀咕着,我真是太大意了,竟然没有想到三番队队长会来到这里。
随后他义正言辞的说道,“因为我输了,所以我必须为他们打开大门,这是我为人的道义。”
市丸银一阵冷笑,仿佛对兕丹坊所谓的道义丝毫不放在眼里,在他眼中兕丹坊的道义如同垃圾那般幼稚,他笑道,“你在胡说什么啊?”
“什么?”兕丹坊问道。
市丸银低下头,刘海遮住了眼睛,“打输了的守卫依旧不能开门。”嘴角溢出一丝冷笑,“看守输了那就意味着——”银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冷,“他必须死。”
下一瞬间,他已经再次拔出斩魄刀,准备一刀解决了兕丹坊,却被一护横着一刀挡住了。
银的脸上难得出现了除了微笑之外的神情,一点点的惊讶。
他说,“哦?”
一护咬着牙喊道,“开什么玩笑,这是我们的事,我明明赢了他,所以他放我进去,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这只狐狸脸。”
银立刻又再度翘起了嘴角,他微笑着说道,“你竟敢对我拔刀,你不怕我么?”
一护抵着市丸银的刀说,“我才不怕你。”
“一护……”一旁的井上担心的说道。
“一护?”银轻轻的念道,“原来你就是黑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