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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众人都走了,黛玉问:“呆子,只盯着我看做什么?脸上有花不成?”
徐绍清只是笑,将手抚在黛玉小腹之上,“虽然你脸上没花,可是肚里却结果了呢。可见我们没有辜负母亲的叮嘱。”
作者有话要说:
☆、孕期
黛玉听了徐绍清这话,想起婆婆当日说的早日让她抱孙子的话来,一时只觉得羞涩不已,一时又后怕起来。无他,皆因这样算来,这胎儿只怕在苏州时就已经怀上了,一路舟车劳顿到了华容,前些时日还去了洞庭湖游玩,亏得自己这两年身体已是大好了,不然这样折腾下来只怕危险。徐绍清听了也是一身冷汗,忙道:“那你现在可得好生休息调养,万不可再去那些个菜地厨房了,好好的保养好身体,再多替我生个三五个胖娃娃就是最好了,哈哈哈。。。”
黛玉听了这话发笑:“我是母猪不成?哪里能生这么多?”
徐绍清抱住她:“你就算是母猪,也是那头最漂亮的小母猪。”黛玉听了佯装生气,只要去打他。徐绍清也不闪避,黛玉一个收手不及,竟“啪”的在脖子上打了个正着,黛玉忙附过来看打成了什么样,见脖颈上竟被拍出了个手印,当下只急得泪水开始打转,抚着被打到的地方问:“疼不疼呀?你怎么不躲呀?我不过跟你闹着玩罢了。”
徐绍清侧头亲亲她的手说:“无事,我一点都不疼,快别哭了。你先睡会儿,我去写信给岳父大人还有父母亲和婧诗,这丫头若是知道你怀孕了,只怕是要高兴得不行。”
黛玉听了想起自己也正要写信给婧诗和书娴了,前些日子林慎之来信说已经和沈书娴定了亲,正要给她们回信。索性也不睡了,从床上起来:“我这会子倒不困,也写信给父亲和慎之吧,一会儿一起叫人送出去。”
夫妻两个便去外间书桌上写完信,黛玉问:“你下午县衙无事了吗?”
徐绍清将信都整理好,回答道:“也无甚要紧之事,明日再去便是,今日留在家里陪你。”
黛玉心里高兴,又因着无法并未吃下去什么东西,正觉得腹中饥饿,待要叫徐绍清去唤雪雁送些吃食来,就见了林嬷嬷拎着个食盒过来了。
见黛玉和徐绍清坐在外间:“奶奶午睡起了?我瞧着你中午并未用下什么东西,怕你起来了腹中饥饿,所以去厨房做了些点心过来,您先垫垫肚子,吴婶子已经在给您熬汤了,晚间便好了。”
黛玉笑道:“妈妈想得真周到,我正觉得饿了呢?做了什么好吃的。快些给我尝尝吧。”
林嬷嬷将点心端出来,一盏莲叶羹、一碟子梅花香饼。黛玉见这莲叶羹颜色清亮,梅花香饼清香扑鼻,食欲大开,正吃着了,就见得壮壮“汪汪”地跑过来了,冲着黛玉摇头摆尾的,只在她脚边打转,拿眼睛盯着她手中拿的梅花饼。黛玉见它楚楚可怜的盯着这饼,便笑着将饼递了一块给它,它心满意足的吃了起来。林嬷嬷过来将它抱起来,见了雪雁走过来:“怎么把这小东西出来了,现在奶奶有了身子,它又素来爱在咱们脚边打转,哪里绊了奶奶可怎么好?”
雪雁听了忙接了壮壮:“我就是刚打开房门,它就在我脚边溜出来了,正来找它呢。我瞧着它现在也大些了,不如还是放到狗屋里去,不如一错眼它就溜了。”
黛玉道:“无妨的,壮壮很有灵性,不会伤到我的,对不对呀,壮壮?”
壮壮高兴地冲黛玉摇摇尾巴,“汪汪”两声。
徐绍清道:“还是把它放狗屋去吧,这可不是好玩的,你若想同它玩,再去院里看它好了。”
黛玉见徐绍清和林嬷嬷坚持,便只得让雪雁抱了它去狗屋,让雪雁给它的窝布置得舒服些,雪雁笑嘻嘻的应下去了。
徐绍清笑黛玉:“你跟这狗儿倒真是投缘,看你上心得紧。”
黛玉笑道:“那是,我可是指着壮壮替我看家护院,立大功的呢。”
再说徐夫人和婧诗收到徐绍清和黛玉的信,心中自是喜不自胜,晚上等了徐大人回来得知了黛玉怀孕的消息,也是高兴不已,一家人庆祝一番。
徐夫人又担心黛玉年轻不懂事,只怕孙儿又差错,待要打发自己身边得力的王妈妈去照料黛玉,却被婧诗拦了,婧诗道:“母亲的心意固然是好的,只是嫂子已经带了林嬷嬷在身边,你若再派了王妈妈去反倒不妥了,万一稍有些意见不同,你却叫嫂子听谁的呢?”
徐夫人一想也是,只是仍是不放心,竟恨不得自己过去亲自照料才好,又听婧诗道:“母亲也不必忧虑,嫂子素日便是稳重的人,且林妈妈是宫里出来的人,服侍过主子娘娘的,更是再稳妥不过了。”
徐夫人听了方稍稍放下心来,拉着婧诗的手道:“我儿说的极是,玉丫头我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是个让人放心的孩子。”便不再考虑送人过去的事儿,只琢磨着将那药材,布料,并小孩儿的玩意儿和小衣服等多备些送过去。
又见婧诗已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黛玉比她小一岁都已经要为人母亲了,想着要尽快的给她将亲事定下了。
这厢林如海和林慎之得知了黛玉怀孕的消息,林如海忙领了林慎之去拜祭贾敏的灵位。林慎之净了手给贾敏上了香,跪下磕了头便起来站立在一旁。
林如海摩挲着贾敏的灵位,喃喃道:“敏儿,我们的玉儿不仅嫁人了,现在都已经要做母亲了,我们也要当外祖父和外祖母了,你高兴吗?慎之也是个好孩子,他和玉儿两个关系极好,如今慎之也定亲了,定的是沈指挥使家的姑娘,你应该也是识得的。如今孩子们都大了,人生坎坷等轻尘,岁时日月洗霜鬓,恩怨荣辱全忘却,夕阳照壁饴弄孙。我也只等着享福了。”
林慎之听得心酸,怕反倒引了父亲愁绪,忙拉袖子偷偷的压了眼角。林如海并未伤心流泪,只让林慎之出去了,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在贾敏灵牌前又坐了一会,才起身出去了。
林慎之在门外候着,见了林如海出来,忙上前搀扶,叫了声“父亲!”
林如海便要伸手抚摸他头发,忽然发现竟然要费力抬起手来才能够到了,他见林慎之穿着家常的长袍,头发上挽着支玉簪,恣意洒脱,当年这个怯生生的孩子,如今已是翩翩少年郎了。心中又是一番感慨,林慎之稍微弯身,让林如海能够像小时候一样抚摸他的头顶,林如海放下惆怅一笑:“我儿长大了,也长高了!”
林慎之只是笑着转开话题,问道:“姐姐那里我们该送些什么东西过去呢?真恨不得现在去看看她才好呢。”
林如海只说:“待你姐姐生产之期,我便允你去看她。现在还是好好攻书,明年先去考童子试吧。”
林慎之没想到父亲竟能答应,只盼着黛玉的生产之期了。
作者有话要说:
☆、琐事
黛玉自怀孕以来,众人只日日看顾她,生怕有哪里闪失,连平时里最受宠的壮壮都被仔细盯着,怕黛玉不小心被它绊倒,身边时刻都不离人照料。
因着天气越发的冷了,还有过年了,黛玉倒也不怎么出门,每日里云舞只将房里放好几个火炉,烧上好的银霜炭,不揭开门帘室内倒也温暖。
黛玉只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越发倦怠不爱动了,徐绍清倒稍微放了心,只是黛玉胃口仍是不好,大冬日里倒想起要吃梅子,一时去哪里找?去那点心铺子买的腌梅子又不合她胃口,幸亏的徐夫人的东西送过来,里面倒有好些孕妇爱的零嘴,其中就有腌梅子,黛玉吃了两颗,果然觉得好吃开胃,便叫徐绍清也尝尝,徐绍清刚放到嘴里就去吐了出来,简直能把牙给酸倒。
林嬷嬷笑说:“常言道‘酸儿辣女’,奶奶只怕是怀的个哥儿。”
徐绍清听了欣喜,黛玉见了:“瞧你,这会子哪里能知道是哥儿还是姐儿的。可别高兴得太早了。”
“我何尝是为着林嬷嬷说是哥儿才高兴来着?不管哥儿姐儿都是我们的孩子,我都高兴,偏你总要这样多心。”
黛玉又笑着道歉,“雪雁,替我给大爷倒杯茶来赔礼道歉。”
雪雁听了,忙从炉火边倒了盏茶奉给徐绍清。
徐绍清接了茶:“冬日里日子短,就别午睡了,一会晚上又翻来覆去睡不着。”
黛玉道:“极是!雪雁你去瞧瞧母亲还送了些什么东西过来?再有那新鲜玩意儿或者零嘴也淘换些出来。妈妈和云舞去替我准备准备年礼吧,京里的、苏州的,今年都要劳烦妈妈多多费心了。”
林嬷嬷笑着接了话:“可不是应该的,谁叫奶奶叫我一声妈妈呢。”说完去厢房叫了在绣花的云舞一起去小库房清点东西去了。”
今年因为只他小两口在外面过年,且黛玉又怀了身孕,因此倒没大肆铺张,黛玉只让林嬷嬷等按了这华容县平常百姓的风俗置办了物件儿,采办年货。
那吴平倒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终于说动了吴婶子,跟在了徐绍清身边办事儿,因过年清闲,就在府里帮着采办等事。
本来今年是徐绍清做知县在华容的第一年,有许多人情往来要打理,因黛玉怀了身孕,徐绍清不敢让她操心,全部托了林嬷嬷,料理,自己倒每日在外应酬。
家里里里外外的打扫,贴春联,又新油了桃符,整个房子倒焕然一新了。大家一起动手布置,从院子的大门到大厅、正堂、暖阁、内厅、和各房间内,都扎了红色的绸带,吊着大红灯笼。忙了个不亦乐乎。
黛玉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上面垫着雪雁放的厚厚的坐垫,瞧着这景象,心中只觉欢喜。这样平淡的生活和乐趣比在什么王侯公府又明刀暗箭,不知要舒心多少倍。正想着呢,雪雁来报林家的书信和年礼过来了。黛玉忙先接了书信看了,林如海的信先对黛玉怀孕一事表达了高兴之情,又嘱咐她好生注意身体,家中一切安好,不必挂心等语。
林慎之的信就显得更加热情了,说父亲准备了许多上好内造的布料,给未出生的外孙做衣服。末了还说了明年父亲让他参加童试之事,还道林如海已经同意等考完试便让他来华容看望。
黛玉见了信自是欢喜,一时只恨不得这时间快快过去,倒好赶紧和家人相聚。
黛玉让雪雁拿了赏钱给了来送年礼的人,吴叔帮忙一起卸下来,整整两大箱。见一个箱子里果然都是装的上好的丝光云锦、绸缎等物。黛玉见这些缎子华丽夺目,只得暗笑,这些料子好虽好,只许多都不适宜给小孩儿家做衣物。到底是两个大男人,哪里能想得到这些东西。
心中只觉得得温暖,自己现在真真是再顺心不过了。
这里正想着,就听徐绍清的声音传过来:“这样冷的天,又出门做什么?”
“过年了,供奉祖宗及诸神灵这是头等重要的一件大事,哪里能有丝毫马虎。我虽不能做这些,也要动动手表示心意呀!倒是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我回来看看你,顺便说声今儿个要晚些回来。因着快过年了,有许多贫困百姓家计艰难,我之前找了县里一些乡绅员外募了些财物,今日领众人一起去分配一下,发放下去。”
黛玉见他虽在寒风中,仍精神奕奕,双目中竟有些指点江山的意气风发。黛玉知道他能为百姓做些实事,心中高兴。伸手替他整整衣服含笑道:“去吧,忙完了早些回来。”又转头吩咐侍笔:“出门时带着爷的大裘,切莫冻着了,可不是好耍的。”
侍笔恭声应了,徐绍清方带了他出去办事去了。
因为宗庙祖先灵位并不在这边,很晚徐绍清才回来,他早在外间洗漱好才轻手轻脚的进来,上床休息,刚掀开被子,黛玉转头道:“可都忙完了?明儿个除夕不用再出去了吧?”
“把你吵醒了?事都忙完了,明日咱们就好好过个年。”
黛玉点头,又挪到床里间去些:“快进被窝吧,这里暖进来捂着,别冻了。”
徐绍清上床:“无事,我并不冷,才在外间将手烤暖和了才来的,怕冻着你。”
“我现在怀了他倒觉不比以前怕冷了,可见是个调皮捣蛋的。”
徐绍清一喜,将手又搓热了,才伸过去伸进黛玉里衣内抚摸,却并没有什么感觉,黛玉只笑着说到:“傻子,孩子还小呢,这会子哪里能感觉得到?”
徐绍清手却没有拿出来,只沿着一路往上,握住黛玉的丰盈,在黛玉耳边轻声笑道:“越来越大了呢。。。嗯?”黛玉只恨不得要缝上他的嘴,忙伸手要拿开他作怪的那只手。
只是论力气她怎么可能是徐绍清的对手,他一只手轻轻松松扣住黛玉双手,另一只手便开始在黛玉身上点火了,黛玉早已经领略了男女之欢的销魂滋味。现在因为诊出怀了身孕后就一直没有再行过夫妻之礼,现在被徐绍清一撩拨,只觉得下面已经隐隐渗出水儿来。几乎要沉迷下去的时候,突然喊道:“快停,大、大夫说了现在不能。。。”“不能什么?”徐绍清故意问道。黛玉说了半句,到底不能什么实在羞于启齿。最后才如蚊子般挤出几个字“不能这样。。。”就再也说不出来了。徐绍清的手已经转移到了下方,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