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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还特意朝人群中深情呼唤了一句:“绿萍,小偷我替你抓到了,就是这家伙。我觉得他一定是变态,拿了你的东西妄想睹物思人。”
被同学们齐齐围观的汪绿萍差点暴怒跳起来,丫的能别在这种时候发现我也在吗?姐正想趁乱溜走呢!什么费君泽爱着她?汪绿萍的目光撇向费君泽……按说呢,费家的财力影响力在她汪家之上,而楚家又比汪家稍弱。
不过她这种骄傲的人是不屑商业联姻的,汪绿萍从小立志向上,一直固执认为找个家世弱一些的人,长大之后好掌控。别看她年纪小,可是舜涓偶尔念叨别人家的事,还有汪绿萍一惯的聪慧,自然想得透彻无比。
再说费君泽那眼神,并不说有多冷……但也基本上相当于没感情、没兴趣了。汪绿萍看着,自己在人家费少爷的心里,恐怕地位还远不如费君泽手里握着的那只手机呢……所以这几乎只见过一面的两个陌生人,楚濂你从哪里看出来他已经深爱到私藏女方东西了?
何况费家的家教摆在那里,儿子怎么可能是个偷窃犯人?再往深处说,楚濂你今天的行为,就是在得罪实力大大强于你楚家的费家,严重了还能涉及到整个家族的商业斗争和日后交往呢!
越想越觉得郁闷,汪绿萍现在感到自己的全身难受得要命,就算是练舞练到脚趾头流血的时候都没这么崩溃。她现在特想回头就走,一刻都不愿意看到楚濂这个不忍直视的少年。
宴会那天,费君泽想要扶起汪绿萍只是出于绅士之礼,而且深知自家妹妹的性情,很单纯想替秦雨珊圆场而已。天知道他早就计算好了,依照楚濂的个性,还有他绝佳的距离,肯定会抢在自己前头的——只是他没算到,楚濂就因为这个,铁了心认定他喜欢汪绿萍。
也不知道从哪里来得洁癖,他平时根本连自家妈妈和妹妹都不会亲近的好么!更别说外人了……说句不好听的,他甚至觉得别人的碰触很脏。
眼前的楚濂还在稀里糊涂说着什么,而费君泽一直沉默着,除了懊悔自己怎么会跑来天台以及感慨以后再也不来天台,基本上很是无视楚濂。正琢磨着怎么回应指责和脱身的时候,他看到人群中冲出来一个矮小瘦弱的身影。
“别以为你个子高就欺负人,我哥哥才不是小偷。什么喜欢汪绿萍姐姐都是你脑补的吧?拜托你一个男生就别看太多偶像剧!”
小小的身影非常单薄,可是双手叉腰的气势分毫不弱。虽然他一心觉得秦雨珊穿着套深蓝色的校服做泼妇骂街状非常不雅,甚至有点可笑……可是这一刻费君泽却开始扭转了审美认知,发觉妹妹其实挺可爱的,至少她勇敢维护什么的,嗯,没白疼她。
……说起来自己也没怎么疼爱过这个妹妹吧,一直都习惯了无视她跟妈妈两个女人的叽叽喳喳。
秦雨珊可是真的愤慨了,她是极为护短的,何况在她眼中,爸妈和哥哥是仅有的三个亲人,容不得外人欺负。她知道跟这种脑残症状明显的人讲道理没什么用途,也就直接开骂了。大约楚濂也没想到突然被冲出来的小丫头教育,那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的话顿时停了下来,似乎被这突发状况搞得有些棘手。
秦雨珊却没打算放过他,至少,她觉得,气场上绝对不能输:“我告诉你,费家的人轮不到你说三道四。还有,我哥哥的零用钱都是每个月以百万计算的,犯不着偷什么市价几千块的手表。再说了,就算他真的喜欢汪绿萍,直接买个钻石项链就秒杀你了,何必偷块破手表啊。”
好吧,每个月百万什么的,虽然费云舟完全拿得出来,却绝对不会这样富养儿子。所以事实是有那么点夸张……哼,她就是要用“我们家有钱死了”来刺激楚濂。
虽然那家伙根本像是没听懂的样子,还厚着脸皮反驳:“说不定他是嫉妒绿萍天天戴着我送的手表呢?”
少年你脑洞也开得太大了,人家汪绿萍都看得出来费君泽没有半分喜欢和爱,你要不要这么有危机感啊?
不知道为什么,当妹妹冲出来接二连三抨击楚濂的时候,费君泽除了觉得心暖,却再也找不到什么语言来形容自己那糟糕的心情。因为他很无语……秦雨珊一定是偷偷看过他的私人信,否则怎么敢信誓旦旦说出零用钱这种事。
是的,虽然费云舟对儿子一向没有那么大方,但费君泽自己确实有一笔不小的存款来着,还真瞧不上那些花花绿绿的身外之物。
再次摸摸额头,费君泽觉得自己该出击了,否则妹妹这么扯下去……他怕心脏承受不来。
“你说丢手表的时间是昨天下午放学之后?”慢条斯理地轻哼出声,费君泽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浓浓的不屑,“昨晚么?我刚好有时间证人,证实我在老师办公室里,跟班主任讨论外国学校的环境。”
有时候呢,你就算道理说出大天,脑残粉也不一定接受自己的偶像被黑。好在这里的同学并非都是楚濂的倾慕者,何况费君泽如果说同学作证,那可能还有假。可是都提到了老师,这基本上就被众人信服了。
旁人看楚濂的眼神自然成了同情:唉,好丢脸!同学,智商出去旅游了不在家吧?
一批脑残粉还是很拥护楚濂的,她们更多的只是心疼王子:那个恶人不过是仗着有理,竟然欺负偶们的王子欧巴,讨厌!!
早在刚才,秦雨珊在听说楚濂捉到小偷、诬陷自家哥哥的时候就觉得怒火一起。说实在的,她打心底信赖费君泽的人品。其实费君泽也早就知道自己这个妹妹并非亲生的,那年他只有五六岁,但那么聪明又早慧的人,其实也记事了。
有一次爸妈虚掩着房门,说起当年事情的感慨,还提到偶然得知沈随心的近况似乎不错。当时她就在门外偷听,然后被费君泽捂着嘴巴拉到了一边,才对秦雨珊说:“你如果想知道亲生母亲的消息,也别自己去乱找什么侦探社,不安全!我可以帮你去打听一下。”
结论当然是她摇头表示不用……沈随心于她来说是个心结,也许有解开的一天,也许没有,除了顺其自然,别无他法。
想来是她这么没头没脑冲出来骂楚濂,着实莽撞了些,秦雨珊心里深深懊恼,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过一想到自己怎么折腾也比楚濂这个脑残强,也就不觉得难过了。
其实哥哥那么厉害,就算没有她出来搅合,也是一定秒杀楚濂无压力的。只是秦雨珊回味了一遍费君泽方才那神情,突然觉得不妙起来:“哥哥,你要出国?”他方才明明说跟班主任讨论什么国外学校的事情啊。
理论上来说,费君泽之所以坦白交代讨论细节,只是单方面弄个口供,深藏逻辑性。如果大家还不信,尽可以去找他的班主任核实情况,因为老师那边的回答会一致,这也就证明不存在包庇行为,而是真的在谈话。再说……其实昨晚办公室也有其他老师看到自己的。
毕竟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懂得判断是非的,不是谁都跟楚濂一样神经质。费君泽根本没有担心自己的处境,只不过今天这个天台乌龙搞得有些糟心罢了。
他低了低头,回应秦雨珊的惊呼:“是啊。”所以说,妹妹终于知道要舍不得哥哥离开了吗?嗯,想起来小丫头这种“惊呆了”的反应,他还是比较满意的。可惜正在享受妹妹很乖巧的费君泽还是料错了秦雨珊的脑思维,只听到小姑娘说出来一句比较得瑟和欠揍的话:
“哥,你出国这么大的事不提前跟爸妈报备?哈哈,我担保,你完蛋了!”
她的声音极为清脆,清脆到……让费君泽然不住想把人捉过来狠狠打屁股。
作者有话要说:是的,妹妹在幸灾乐祸!But……哥哥你对妹妹家暴是不对的!
楚濂就那么晾着么?不不不,下一章才是故事的高潮,无良的作者君不会就这样放过折腾脑残的机会哟。
☆、#撑楚濂,反歧视#
凭良心说,秦雨珊左看右看,都觉得自家哥哥比楚濂那家伙帅气多了,尤其是骨子里那种与生俱来的贵气,疏离又独特。怎么说都比略显娘气的小白脸型楚王子要高上几个档次吧……可大概是主角光环太盛,她惊讶地发现,周围同学还真就眼里没有别人,只钟情楚王子似的。
虽然略微不科学,但一想到此处是经典脑残小白花聚集以及小三成功上位之案例的一帘幽梦,其实,也不难理解。
在毫不犹豫为哥哥接下来要面对的费云舟夫妇之家庭暴力表示默哀并且幸灾乐祸之后,秦雨珊扭头看向偷偷溜走的汪绿萍,心下窃笑。唉,虽然汪紫菱最近一味地拉扯自己成为闺蜜,似乎隐隐有拉人站队来对付她姐姐的宅斗策略。
不过说实话,秦雨珊倒是更喜欢汪绿萍这种从小就有明确目标,活得一点都不糊涂的事业型女性。她自立自强,又格外有才华,才十岁已经担任重要的天鹅湖女主角了,即使有外挂大神在,也不可否认汪绿萍的舞蹈家成就。
重要的是,从汪绿萍今天中午对待楚濂那扭曲的表情来看,应该是一点也不脑残的。
可是不管这对姐妹花谁更有魅力,谁的撕逼段数更高,秦雨珊是打心底都不想理的。或许现在是小学,大家一派和气,粉饰太平着。谁知道多年以后,等剧情开启的时候,本来就有崩坏倾向的人物们要怎么折腾呢?反正自己这种一不小心就扫到台风尾的炮灰私生女,能做的也就是乖一点,装怂扮傻当陌生人。
收敛了心思,她故意无视哥哥那险些被自己噎到的无语表情,转向一直思考着如何继续脑残下去的楚濂,示威道:“怎么样,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我知道我哥哥曾经得过很多大奖、为人优秀又聪明,就算这样你也不用嫉妒他吧?”大约觉得看楚濂的脸又青又白很有意思,秦雨珊不怕死地继续煽动舆论,“还是说你在为自己心底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打掩护呢?
其实秦雨珊的意思是,你丫这么明目张胆给汪绿萍出头,还不是想自我催眠说自己是喜欢汪绿萍的,而非看着也不错的汪紫菱啊。人总会因心虚而做一些刻意的事情来遮掩。楚濂的这种行为更像是全世界出轨的男人们,在外宠小三,回家之后,因为愧疚而愈发对妻子言听计从。
可秦雨珊忘了,这种内涵式的暗示性威胁,脑核不在的楚濂大概也是没心情听进去的。再说,他估计做梦也不会想到,还有别人能洞悉自己内心里,同时对汪家两个姐妹都有好感的龌龊秘密。
但她这话,听在喜欢脑补八卦的同学们耳中,可就是另一番风味了……所谓不为人知的秘密,这绝对是爆炸性的新闻引子。如同阿基米德那句鼎鼎大名的“给我一个支点,我能撬动地球”,同理,给他们一个话题,也能还原制造出整个事件啊!
这就是八卦小能手的独特魅力,谁如果敢小瞧舆论,一定是要遭殃的。
眼见大脑空白的楚濂是真的没有力气再扑腾了,费君泽挪了两步,离开楚濂身边,期间毫不掩饰自己对此人的嫌弃。他轻轻碰了一下秦雨珊的袖子,低声道:“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不能再让这小丫头信口开河下去的直觉,自己妹妹根本就是个人格不稳定的存在,总是在无声无息之间制造些他料想不到的意外“惊喜”。
就在这闹剧看似完结的时候,高/潮来了!
学校里有一位教体育的美女老师,穿越人山人海走了过来。看到众人这明显围观,却又并非打架斗殴的场面有些疑惑。不过她还是开口直说自己的主题:“楚濂啊,我到处找不到汪绿萍。听同学说你在这里就过来了。”
接着,女老师递出来那块据说是独一无二的水晶手表,塞到石化的楚濂手中:“昨天晚上我路过五年级教室,看这块手表在绿萍的书桌上,班里却一个人都没有,就直觉这太没安全意识了。被人偷走了可怎么办?于是我收了起来准备今天归还她,这不,上午没课,我来得晚了,现在给你也一样,你记得告诉汪绿萍下次谨慎一些啊,这么贵的手表要好好保护。”
美女老师很直白地压弯了最后一颗稻草,手法干净利落,都没半点拖泥带水的。重点是,她对这一切毫无所知的天真实在让楚濂呕血……如果说之前还有机会上蹿下跳蹦跶几下,那么现在,楚濂觉得自己已经被宣告了死刑。
直到单纯得没有意识到气氛有任何不对的女老师转身下了天台,楚濂都处在一种“我是木头人”“你们看不到我”的悲催状态。他多想抓着女老师那优雅的裙摆怒吼:老师,其实你才是那个危险的小偷啊!
老师你这么坑人真的不是故意策划的吗?
虽然心底还是在怀疑费君泽对自己心尖尖上的小公主汪绿萍有好感,但楚濂被这大风吹得也清醒了许多,脑残属性略有退散。他侧过身走向费君泽,想要道个歉了事:“对不……”
可是他内心的复杂情绪一直完全展示在脸上,看上去总有那么点纠结与违和。而意识到楚濂扭曲着脸就朝自家哥哥奔来,秦雨珊很阴谋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