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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办?难不成孤独终老?
黄丝瑶面上不显,心里却是惊讶的,谁能想到古代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老太太能分析的那么透彻。富察氏如何,她没有见过,不知道。可是翻过来讲,如果她是生在这个时代的富察氏,怕也会这么做吧。丈夫不靠谱,除了儿子,她能靠什么,自然是想尽办法不让别人生出儿子了。对于古人轻易取人性命,甚至是婴儿的性命,她只能说生存的环境不一样,立场不一样。她这个受过二十几年现代教育的人,至少做不到轻易取人性命的事。
“你也别太担心,额娘是过来人,有些手段额娘还是知道的,自然不会藏着掖着。今儿我过来就是准备说说,也好让丫头心里有个谱。”如夫人安慰的拍拍女儿的手,再次说明她今天来的目的。
“丫头也别太担心,你身边的丫头我看着都不错,还有教养嬷嬷,到时候也能帮衬你一把。只一条,你要记住了。贴身丫头万不可用来固宠,虽说她们现在跟你一条心,可是这人啊,一旦有了盼头,就不一样了,特别是有了儿子傍身。再说王府那地方能缺的了美人,在那里固宠是下下策。说道儿子,玛姆不得不提醒你,别想着什么情啊、爱啊的,有了儿子才是你正经事。男人啊,靠不住。”
黄丝瑶暗自点头,是啊,现代还有包小三、养情妇的呢,更何况是可以纳妾的古代。历史上的弘历是出了名的花心,现在的弘历虽然稍微有些不同,府里也是有着妻妾八九个呢。她除非是傻了才会想着跟弘历情情爱爱,弘历于她顶多就是个长期领导加饭票,哦,还要加上提供那啥生儿子。
“这儿子,要生,也必须生。只是玛姆不建议你刚刚过府就争宠生子,最好是过个一两年,那时候你的根基也稳健。生儿子不难,难的是怎样让儿子健康的活下来,没有站稳脚之前,玛姆不建议你生儿子。还有就是争宠,偶尔吃个小醋可以,但是不要太过。男人喜欢女人为他吃醋,可却不喜欢淹没在醋海了,男人喜新厌旧是在正常不过的。”
“都说男人建功立业是战场,女人跟男人没啥区别,后院就是女人的战场,有时候后院比男人的战场更残酷。聪明的女人她对付的永远是男人,只要男人认为你是什么样,你就是什么样。做妻子是要大度,你是侧福晋大度贤惠反而不好,温柔体贴倒是可以,要注意关心自己的丈夫,你厨艺不错绣工也还凑合,偶尔做件衣裳,下个厨,倒是不错。虽然不能有爱,但是却可以有心,将心比心,以心换心,玛姆相信将来在四阿哥心里,总会有你一个位置。”
林林总总,如夫人一说就是一天。黄丝瑶觉得如夫人说的很有道理,不少理论跟她的不谋而合。当然她是在后世看网上人说的,人家如夫人可是自己总结出来的,这点黄丝瑶觉得就不如人家。眼看着还有三天就要成婚了,黄丝瑶也闲了下来。
26。 原章节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原来的章节,看过的注意了。
按照习俗成婚前一天,黄丝瑶的嫁妆从娘家抬入郡王府。额尔贺在京城没有府邸,只好从额尔登布的府邸抬出,整整一百六十抬嫁妆,缓缓的抬入弘历的宝郡王府。满洲旗人女子成婚,大户大贵人家嫡妻都是六十四台,实在达不到六十四的,也都是三十二抬,而皇子成婚又是不同,当年富察氏成婚是整整一百八十抬,前段时间乌拉那拉氏也是一百六十抬。本来黄丝瑶想着只要一百二十抬就好,既不越过富察氏也不比乌拉那拉氏多,给人一种错觉她只是占了大哥的光,没什么好担忧的。
只是章佳氏和额尔登布都不同意,他们觉得那样宝郡王府的女人就会轻视黄丝瑶,怕黄丝瑶在王府的日子不好过,还是给黄丝瑶准备了一百六十抬,跟乌拉那拉氏一样的嫁妆,只是如果有心人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些嫁妆虽然抬数跟乌拉那拉氏一样,里面的东西远远不如乌拉那拉氏,每箱都少上一两件。总体来说黄丝瑶对嫁妆还算满意,因为真正的好东西都在她空间里,这些只是给外人看的东西。
郡王侧福晋是有着婚礼的,有资格坐上红花轿,只是新娘只能穿银红的嫁衣,而不是大红。黄丝瑶看着眼前的银红嫁衣,叹了口气,除了任命她能干什么?她伸开双手任由嬷嬷给她穿衣打扮。在嬷嬷给她脸上上妆的时候,她也没有反对,由着嬷嬷把她的脸涂抹成红红的一片,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格格,那个嬷嬷真是的,怎么能把我们的格格弄成这幅鬼样子,这样还不吓死宝郡王啊,那以后我们格格不就不得宠了。”司画心直口快,在屋里只剩下黄丝瑶几人的时候忍不住开口。其实也不能怪她,实在是黄丝瑶现在的样子太难看。红红的嘴唇,腮红也是红红的两片,只要是能涂抹呃地方一律是红红的,用嬷嬷的话说是吉利。
“这有什么不好,我觉着不错。”黄丝瑶岂会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她平时虽然不喜欢涂抹,怕中毒,但是今天不同以往,她还是随俗的好。而且清朝皇子成婚接红盖头的时候是有人在场的,她这个样子被人自然看不出她本来的面貌,也不会给她带来麻烦。黄丝瑶原本就想着用特殊的手法遮掩容貌的,要是她以真实容貌出现,即使没有威胁,那些女人也会把她当做眼中钉的,不是她怕是,只是现在她在王府没有根基,不能动那些人,等时机成熟,她在以真面目出现,那时候那些女人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司画,咱们以后是要去王府的,那可不是普通的地方,以后说话还是注意点,要是一不注意,万一出点岔子,不只是咱们倒霉,格格也是要受到连累的。”晚秋扯了一下还要说什么的司画,提醒她注意分寸。
“这不是只有格格和咱们几个在嘛,要不然我早就说了,还用等到现在。”司画小声的嘟囔着。
黄丝瑶笑笑,也不在意。要是司画不分场合的乱说话,她也就不会带着司画进府了,黄丝瑶是个自私的人,任何对自己不利的事,她都不会放任其发展。
“格格,吉时到了。请格格上轿。”谨嬷嬷走进房间恭敬的说着,说完她给黄丝瑶盖上盖头,和司琴一起搀着黄丝瑶往外走。谨嬷嬷是严嬷嬷的徒弟,是严嬷嬷走前特意找来的。她老了,不能跟着进府,就找了她得意的弟子来。同样谨嬷嬷也在宫中呆过,也是弘历的人,
走出闺房门,黄丝瑶来到大厅,对着章佳氏磕了三个头,额尔贺不在,黄丝瑶多少有点遗憾。章佳氏哽咽着扶起女儿,她想交代些什么,话还没出口,泪落下来,她赶紧擦干,嘱咐额尔登布背着妹妹上轿。额尔登布默默的站到黄丝瑶前面弯下腰,黄丝瑶摸索着爬上额尔登布的后背,由额尔登布背着往府门前的花轿上走去。
上了花轿,嬷嬷往她的手里塞了一个红彤彤的苹果,寓意平安吉祥,示意她拿好。随着一声起轿,四人抬的花轿缓缓的往宝郡王府前进,黄丝瑶坐在里面盯着手中的苹果,想着今后再也不能单纯的生活,心里一阵叹息。
外面吹吹打打好不热闹,黄丝瑶的心里却是冷如冰霜,脸上也没有新嫁娘的喜悦。
侧福晋虽然地位不如嫡福晋,也是有资格从正门进入的,弘历早早的等在正门口,等花轿落地,弘历接过弓箭,当当当三声准确的射在轿门上。接着黄丝瑶被搀扶着下来,按照习俗跨过火盆,黄丝瑶每走一步都有嬷嬷在身边说着吉祥话,等黄丝瑶走到新房,坐在婚床上,她才松了口气。大婚的吉服很重,她又跟着不知道走过多久才到的新房,纵使她修习了《素颜绝》身体比旁人好上一些,也感到吃不消,她真不知道那些女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弘历看着坐在新床上的人,真心的笑了,世人都传他风流,谁又知道他心中的苦,那些女人不过是他为了各种目的娶进府的,只要眼前的人才是他真心想要的。如果可以,他希望这个府里只要他们两个主人,可是他却不能。
他不能忘记他的责任,忘记皇玛法的嘱咐,都说他们爱新觉罗家出情种,呵呵,他何尝不想像先祖一样,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随后弘历轻叹,要是早些遇上她就好了。果真是造化弄人啊,既然给不了她最好的,那就尽可能的保护好她吧,弘历在心里暗暗发誓。
“请新郎撑起红盖头,从此称心如意。”喜娘看着言情不语的宝郡王,犹豫着,最后还是开了口,要是误了吉时那可是她的罪过。
弘历回过神,从身边的婢女手中拿过喜称,收敛心思,脸上露出的是又得到一个美人的喜悦。他轻轻的挑起黄丝瑶的红盖头,黄丝瑶的脸露在人前。黄丝瑶故作羞涩的低着头,人们看不见她的样子,有点失望,倒是弘历对她没有任何的不满依旧笑着。
“请新郎新娘喝交杯酒,从此长长久久。”喜娘微微一愣,想着她见过的新嫁娘都是这般摸样,也就回过神来,接着大声说。
喝交杯酒黄丝瑶是要抬起头的,屋里的人为了看清她的样子,一个个都睁大了眼,她们其中有好奇的,有的则是带着某些目的。看到黄丝瑶的脸屋里的人有些失望,还以为又是个美人呢,没想到长的不怎么样,难道真的如外界传言的那样,只是宝郡王拉拢她大哥不得已才娶她的,想到这里,屋里的人看弘历的眼神带着一丝同情。
屋里人的表情,弘历没看到,他现在全部注意力都在黄丝瑶的身上,看到黄丝瑶的样子,他也是微微一愣,随后笑了,那笑容中有着一丝满意,至于他满意什么,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除了弘历还有一个人没有看到屋里人的表情,那就是黄丝瑶。黄丝瑶接过酒杯,环上弘历的手臂喝下杯中的酒,又低下了头,自始自终没有看别人一眼,自然就不会发现众人怪异的眼光。不过这一切都被黄丝瑶带来的冬霜晚秋看在眼里,她们对视一眼,默默的记下这些人的样子,想着稍后打听是谁的人,也好早作准备。
是黄丝瑶安稳的坐在那里的原因,有晚秋和冬霜在,她没什么好担心的,有情况两人都会处理。侧福晋有独立的小院,小院外有司琴几人在安排,也不用她操心。她还是继续装她的害羞新娘比较好。
“你先休息会儿,爷外面还有事,就先出去了。”弘历喝完酒留下这句话没有看黄丝瑶一眼就转身出去了,临走前在别人不注意的情况下,他给谨嬷嬷使了个眼色,看到谨嬷嬷点头才出去。出了房门,他趁众人还没出来低声吩咐高吴庸几句,这才离开新房,去前院。
弘历做的很是隐蔽,外人没有看到,他们看到的就是弘历喝完交杯酒,嫌弃的放下酒杯,毫不留恋的走出去。在脑海中跟前段时间乌拉那拉氏进府的情形进行对比,她们觉得这个黄佳氏是个不得宠的,想着主子交代的任务,她们也算是完成了,一个个满意的离开。
“主子,人都走了。”晚秋看了一眼还杵在哪的谨嬷嬷,谨嬷嬷就像没看见她的暗示一般,没有动,想着谨嬷嬷也算是主子的半个心腹,晚秋也就不在管她。
黄丝瑶听到晚秋的话,这才抬起头,那脸上哪还有刚才的羞涩,看到屋里确实没有陌生人,随后放松下来。到现在婚礼算是基本上完成了,只等晚上临睡前吃子孙饽饽了,想着到晚上还有段时间,黄丝瑶站起身,揉揉发痛的脖子。
她只是揉了一会儿就坐下了,天知道弘历什么时候会进来,听说还有人闹洞房,要是被看到就不好了,她还是想在人前保留好形象的。
27。原章节
“嬷嬷,这床上是不是有东西,我怎么就觉得咯人呢?”开始坐下的时候黄丝瑶就感觉不舒服了,那时候有不少人在,黄丝瑶怕有什么忌讳也就没吱声,现在剩下的是“自家人”,她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黄丝瑶是第一次嫁人,章佳氏只是给她讲了个大概,很多习俗她也是模模糊糊,她不清楚晚秋几人更不可能知道了,想想也只有问房间里的谨嬷嬷,嬷嬷是宫里的老人,也许会知道。
“回主子的话,满人规矩大婚的时候新床上是要放东西的,主要是桂圆、花生和红枣,寓意早生贵子。”谨嬷嬷一板一眼的回答。
“难不成今晚都要睡在上面?”黄丝瑶指着床问着谨嬷嬷,别说她大惊小怪,前世今生她都没有睡过这么凹凸不平的床,而且今晚还不是她一个人睡在上面,还有一个弘历。
想到弘历,自然而然就想到晚上要发生的事,曾经追求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现在却不得不跟几个女人争抢同一个男人,说不别扭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别扭又怎样,难道说让她做有名无实的夫妻?不说皇子成婚就是普通的大户人家成婚都会在新床上放一条喜帕,等第二天新人起来,自有人收起喜帕,要是喜帕上没有见血,说明要么是新人不贞要么是两人没有圆房,不管结果是哪一个都不是黄丝瑶能承受的起的。
新人不贞那是对皇家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