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⑦伊芙琳说她左脚曾经断过,其实指的是那次受伤,子弹留在了她的腿骨里(虽然被埃德加取出来了,不过还是有些后遗症,比如更容易断什么的)。
下面来说说埃德加·伊夫林这个人。他的生日我没有设定,年龄是比亚历桑德拉大一岁,死于1918年4月30日(一战快结束的时候),死因是命中心脏的子弹,死后也许是梅林的疏忽也许是执念太深,以“背后灵”的形式一直在默默守护伊芙琳。剩下的细节番外里都有我就不解释了。
Chapter 12 “No me”
经过了一个多月的紧张准备,1940年8月初,格林德沃牌伊芙琳带着一条小巧的黑蛇和简单的行李踏上了前往霍格沃茨的路途。当然了,这趟旅途并非一帆风顺——事实上,为了务求效果逼真,伊芙琳是“越狱逃跑”的,而格林德沃则下令追捕。这也就导致了格林德沃为了躲避他的手下无所不用其极,而这些手段中包括让伊芙琳大为光火的方法——比如自毁形象,混进难民中,好逃过格林德沃手下的搜查。
“我的形象啊形象啊!!”在一辆颠簸着的破旧马车里,刚刚解除阿尼玛格斯形态的伊芙琳在隔音结界和屏蔽魔力波动的结界里对着另一个“伊芙琳”大吼。如果不是她还有一丝理智记得协议中有一条是“不得以任何形式伤害对方”,恐怕她早就冲上去狠狠地掐死他了。“就算是我最狼狈的时候都没有自毁过形象啊!你!你要毁形象毁你自己的别毁我的!!”没错,伊芙琳小姐是个把形象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女人,看她现在抓狂的样子就知道了。
“但这个方案你自己也同意了。”格林德沃完美地模仿了伊芙琳版的无辜表情。
“该死的!”伊芙琳恶狠狠地瞪着眼前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但你没说这个方案会自毁形象!”
“但你也没问啊,我还以为你默认了呢。”“伊芙琳”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眸中的戏谑一闪而过。
“……”伊芙琳终于明白跟魔王置气除了把她自己气个半死之外是不会有任何效果的,于是她毫无风度地翻了个白眼,然后坐在了外表早在雇马车时就恢复了整洁的伪?伊芙琳旁边,努力压下心中的怒气,随意找了个话题:“你身上还疼吗?”
“你提供的魔药很管用。”格林德沃上下打量着伊芙琳。“不过那张纸上的笔迹不像是你的。”
伊芙琳在一瞬间抿紧了唇,摆出一副“打死我也不说”的架势,同时在心里暗暗后悔找了这么一个话题。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那是纪念品。所以,把它还给我吧。”
“不好意思,我顺手把它扔了。”格林德沃状似无奈地摊了摊手。
“所以?其实你在耍我对吧?”在过去的一个月里迅速适应了魔王的恶趣味(特指捉弄她)的伊芙琳乜了他一眼,肯定地说:“拿来吧,快点。”
“啧,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格林德沃边摇头,边从贴身的口袋里取出那张纸,交还给伊芙琳。
伊芙琳小心地接过,边检查着有无损坏,边头也不抬地讽刺道:“原来对于黑魔王大人来说,把一位女士气得跳脚,才是有趣的行为?而所谓可爱则是一位女士气到想掐死你的样子?您的品味还真是奇怪。”
格林德沃抿了抿唇,决定不告诉伊芙琳在一个他眼里连二十岁都不到的女孩自称“女士”有多可笑。他的表情恢复了正经:“逗逗你都不行么……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伊芙琳小心地重新在那张纸上施了个“水火不侵”,然后把它收好,疑惑地转头望向格林德沃。
“自己看看后面。”魔王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让伊芙琳感觉不妙的笑容,她连忙转头望去,眯起眼睛仔细探查一番后倒吸了一口冷气:“梅林啊!你的手下效率真高……这才十分钟吧,才摆脱了两对又来了一打追兵……不过骑着扫帚这一点很失策就是了……”她再次翻了个白眼,“还能怎么着?‘我’一对十二肯定是没有胜算的,打不过当然要跑了。”她转向格林德沃:“至于怎么逃跑得有艺术,就看你的了。”说完,她变回蛇,缠到了格林德沃的左手腕上。
格林德沃拿出复方汤剂喝了几口,然后在伊芙琳刚才做的地方变出一个虚影,仔细检查一番后确认没有东西落在车上,才撤下隔音结界,最后幻影移形到了莱茵河附近的一个小镇。确认周围没有没有追兵后,“伊芙琳”大大方方地以“伊丽莎白”的身份住进了一家小旅店。
“你在干什么?”格林德沃设下结界后问一直悠闲地坐在书桌前的伊芙琳。
“写日记。”伊芙琳头也不抬,继续在一个软皮本上写写画画。
“你哪儿来的日记本?”格林德沃惊诧地问道。
“秘、密。”伊芙琳瞥了他一眼,用一种令人恼火的语气慢吞吞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格林德沃耸耸肩,决定给自己的俘虏兼同盟者一点隐私。然而,就是这个决定,让他在之后后悔不已。但这是后话,暂且压下不表,我们来说说伊芙琳的“日记”。
经过一个月的相处,格林德沃虽然对伊芙琳的古怪个性有了一定的认识,但他还未完全了解她,否则他在听到伊芙琳用那种语气说话时,就应该对她手里的“日记本”提高警惕。——很遗憾,他错失了良机。
于是直到他们的“逃亡之旅”结束,格林德沃都没有任何怀疑地纵容伊芙琳写她的日记。而就在他们到达英格兰的第二天,伊芙琳以“方便”为借口把那张花了她近一个月的时间写就的纸交给了木木。她在赌,凭着这两个月来对格林德沃的了解赌他不会注意一个小小的家养小精灵的作用。很幸运地,她赌成功了。
事实上,伊芙琳并没有在那张纸上写日记,而是在写消息。那张被她偷偷攥在手心里的、写满了华丽字体的纸,就是她要传递给汤姆的消息,而出去“方便”则是为了让木木把这张纸交到他手里。
让我们调换一下镜头,关注一下自从暑假开始就一直呆在奈家主宅的汤姆。
八月末的一天,汤姆如往常一般一头扎进奈家偌大的书房里,在浩如烟海的知识中遨游。他最近发现了一本有关灵魂和魂器的书,通过阅读渐渐明白了梦中的“自己”失败的原因——完整的灵魂是强大的力量、清晰的思维和理智的感情的基础,而梦中的“自己”分裂灵魂的行为只会让他走向毁灭。与梦中的不同,那本名叫《灵魂奥秘》的书对于“魂器”是这么阐释的:“魂器是保留灵魂的一种方式,通常是施法者在将死时把自己的灵魂封印到一个容器里沉睡——从此这个容器会有自己的一部分‘意识’,会有自己‘思考’的能力——等待后世的人为他重新塑造身体,再解开封印,就能‘复活’。但这是十分危险的。不说把自己的灵魂交托给一个容器的坏处(容易被毁灭,因为无坚可催的东西可以说几乎没有。这样的话灵魂就会灰飞烟灭,再无轮回的机会——是真正的消失),光是塑造身体(由于这是违背自然客观规律的,所以我推测会付出一定的代价——至于代价是什么,没有人成功过,所以我也不知道)就是一项常人难以完成的任务。因此虽然也许有人成功制造了魂器,但我尚未听闻过成功‘复活’的例子。”
汤姆合上那本作者名为Roufs Strawgoh(洛夫斯/洛芙丝?斯特尔格尔)的书,陷入了自己繁杂的思绪中。
“啪”地一声响打断了汤姆的思考。他反射性地掏出魔杖指向来人,看清对方是因为被他的魔杖指着而战战兢兢的木木后,他舒了一口气,放下魔杖道:“抱歉,木木,是我神经紧张了……有什么事吗?”他这样问,是因为木木有他的吩咐,除非十万火急,否则不会幻影移形来书房——‘鉴于我刚才的反应,这是十分必要的。’汤姆暗想——就算是平时叫他去吃饭也是从门外推门而入;而他之所以这么轻松,一是看木木的表情不像是出了什么危险的事,二是出于对奈家主宅这座矗立了千年之久的庄园的防御体系的信心。
“小姐的信。”木木双手奉上一张写满了华丽字体的纸。
‘伊芙琳的信?’汤姆蹙眉,接过信后示意她退下。坐回位子上,汤姆开始研究起伊芙琳通过家养小精灵传回来的密信。
乍一看,任何一个不了解伊芙琳的人都会认为她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每天通过写流水账一般的日记来消遣——但汤姆知道,这种华丽而非圆润的字体是“危险”的暗示。他的目光落在“日记”的落款处,看到落款是伊芙琳?A?奈,这让他肯定了信件的真实性——伊芙琳写自己名字的时候有一个有趣的小习惯,这是别人绝对模仿不出来的。他通读一遍后,发现这篇“日记”记叙了伊芙琳逃亡旅途中的一天,然而其中有很多违和的地方——很多事情是伊芙琳绝对不可能干或者她自己绝对办不到的,汤姆由此断定伊芙琳并非孤身一人上路,她有一个危险的同伴。他想了想,挥动魔杖,按照惯常的方式解密了这封信。出现的却不是信件的原文,而是同样用华丽的字体书就的零碎的无意义的片段,其中有一句是“Alexandra’s book”(亚历桑德拉的书)。汤姆思考了一会儿后,从书桌上翻出一本他刚刚看完的《密码破译》——这本书的扉页上写着亚历桑德拉的名字,讲述了如何破译麻瓜们的各种密码。他学习上面讲述的方法,试了几次后,得到了伊芙琳的正确指示。再次解密,他得到了一个信息,不用《密码破译》里的方法根本发现不了——Lord(王)。继续解密,汤姆又得到了一些信息:Dark(黑暗)、Bargain(协议)、Together(同行)、Relaxed(放松)。他迅速得出结论:伊芙琳同黑魔王签订了一个协议,目前正在和他一起“逃跑”,她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让他放心。经过重重破译,汤姆终于解开了最后一层密码。他看见纸上杂乱无章地涂写了一些单词和句子,其中的两个词不知为什么显得特别扎眼——
“No me。”
(本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咱是英文废,最后那点儿翻译大部分都是去找的度娘,所以有什么问题别找我找度娘去……【喂!
Roufs Strawgoh(洛夫斯/洛芙丝?斯特尔格尔)←这个名字咱咨询了英语老师,得到的音译是“ '斯装沟”,但是中文写出来念出来都不美型,所以咱就翻译成这样了……有更好的音译欢迎提出~至于名字……因为不确定是男是女所以两个都给出来了……(有兴趣的可以猜猜这是谁。其实不难猜,真的)
嗯,伊芙琳的方法我大致上讲一讲,听不明白就算了吧……反正也不是特别重要。伊芙琳的零碎的消息(包括汤姆破译出的指示)是每个句子的第一个(或最后一个)字母组合起来得到的(但不全是,毕竟还有我不知道的密码,看天),有点像藏头诗那样的。这个灵感来自《国家宝藏》,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挺好看的……
于是我又拖了一章剧情……无语……本来设定这章去霍格沃茨来着……看天。不过揭了有关“魂器”的半条线儿了,也不算特别“过渡”……
番外:格林德沃
从11岁开始,我就知道我必将成就一番伟业,所以我在德姆斯特朗如饥似渴地汲取知识,尝试一些确实很疯狂的黑魔法实验——也是这个缘故,我被学校开除,并借机开始四处游历。我不在乎那张毕业证书的价值,对我来说德姆斯特朗已经完全没有了用处。我有了一个新的目标——死亡圣器。那不仅仅是个童话。我在学校图书馆觅得的只言片语告诉我它是真实存在的。这件事成为了一个契机。于是我一边游历,一边打听各地的各种传说。后来,我循着各种传说,抽丝剥茧,来到了英国的戈德里克山谷——传说中佩弗利尔三兄弟中老三死亡的地方,住到了我的姑婆巴希达?巴沙特家。她是《魔法史》的著者,我希望从她那里得到更多关于圣器的信息。虽然我的这个打算落空了,但我找到了老三的坟墓,以及我一生的挚友和恋人——阿不思?邓布利多。
我们在一起的那几个月有多么快乐,我就不多加叙述了。由于他对圣器的渴望,更坚定了我寻找它们的决心。但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在那个不幸的事件后,我逃离了英国,中断了我的旅行回到了德国。我打听到了圣器之一的长老魔杖现在在格里戈维奇手中,于是我把它夺走了。
有了这根战无不胜的魔杖,我开始组建属于我的势力——“圣徒”。“圣徒”顺利地不断壮大,我却感到烦躁不安。于是有一天,我去听了一出麻瓜歌剧。在剧场里,我遇见了一个上来同我攀谈的年轻人。我心不在焉地和他聊了几句,他就像受到了什么启发一样匆匆与我告别。后来我才偶然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家喻户晓。他就是阿道夫?希特勒。我觉得他很有意思,便令属下在恰当的时候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