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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渊是个能与千手和宇智波相媲美的大家族,它的族长不仅年轻貌美,甚至拥有傲人的强大力量。在外人的一次又一次旁敲侧击中,所有人都渐渐悟了一个道理。
明明能够自立门户的大家族为什么选择了成为另一个大家族的门下家族?有一个很好的答案可以解释众人的这个疑问。
这两个家族选择了联姻。
士族子女十二三岁便可成家立业,如宇智波和川渊这样的大族自然遵循了这种延续了几千年的风俗。
川渊的初代族长与宇智波斑的弟弟宇智波泉奈是青梅竹马,当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的时候,人人都会称羡,所有的人都说他们是男才女貌,再般配不过。
当时冷泉与宇智波的联合就是以这两人在一起为前提。自古以来联姻都是强盛家族用来巩固甚至加强力量的最好手段。
一切都很顺风顺水。
然而,人生过得顺风顺水的斑却遇到了一件无疑晴天霹雳的事情。族人渐渐嘲讽的目光等等,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表明着这个强大到几乎无所不能的宇智波族长失明了。
这个高傲的男人因为万花筒写轮眼使用过度而失明了。
它的末路就是黑暗,如同宇智波一族的命运一般。
斑为了夺回光明尝尽了一切办法,可却没有一个是有效的。甚至在面对自己的亲弟弟宇智波泉奈时,他也会露出充满杀意的表情了。
他绝望了。
那一晚,川渊的族长走进了宇智波斑的房间。没有人知道他们聊了什么,宇智波宅邸的下人们只看到川渊的族长在从斑的房间里出来时哭了。
她本来就是个*哭鬼。下人们看着她跟在宇智波泉奈的身后长大,自然明白这个柔弱善良的女孩子有多么的*哭。一点点的事情都可以让她哭上很久。
但是房间里没有发生任何的争吵,为什么她却哭了呢?
在下人们好奇的目光中,川渊的族长脚步虚浮的用手扶着墙壁慢慢往前走着。她边走边哭,泪水“啪嗒——啪嗒”的不停流在木质的地板上。
她拒绝了任何人的搀扶,踉跄着脚步离开了宇智波的宅邸。
几天后,斑恢复了光明,而且那双万花筒写轮眼将永远不会失明。后世称这双眼睛为“永恒的万花筒写轮眼”。
宇智波的族人都说是斑夺走了弟弟泉奈的眼睛。在宇智波族人的质疑声中,川渊的族长却用血腥的手段替斑摆平了所有对斑出言不敬的人。
之后不久,宇智波泉奈死在了战乱之中。
宇智波泉奈死后,川渊的族长整日整夜的跪在一族的宗祠里。无论族人们如何的苦口婆心地劝她,她始终都没有回应过曾经被她看做一切的族人们。
大概,她心死了吧。
族长的妹妹这么说道。
川渊的族长在宗祠里跪了一个月之久。这一个月里她没有见任何人,她只是沉默地跪着,跪到双腿失去知觉也没有起来。
一个月后,她从宗祠里出来了。在族人们欣慰的目光中,她却再次跪下了。她向着自己的族人们下跪,低垂着眼帘说自己的罪行。
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个时代,力量就是一切。时代在逼人做出痛苦的选择,她壮大了自己的家族,她是值得后世赞颂的,即使她间接的派人屠杀了无数的人;无数的城;无数的国。
川渊的族长把自己的族长之位传给了她的妹妹。她细心嘱咐着自己的妹妹不要像她那样害人,能够不杀人就解决的事情,就别杀人。
不要屠族,一个人的错不要让整个家族来承担……
后世提起这个曾经协助宇智波斑的女人时,并没有用上将她苛责为黑暗的笔墨。相反的,所有的人都选择了将她真实地描述出来。
她实在是个再美好不过的女孩子。
她的一生是那样的波澜壮阔,她被歌颂为了无人可超越的瞳术师。有无数的人憧憬着她,可是却没有人相信这个几乎完美的女人选择了那样的死亡方式。
她用自己的手慢慢扒土,扒到手指鲜血淋漓,扒到手指残废才停下。
她扒了一个坑,然后让自己躺了进去。手指上连着的查克拉线将上方的泥土盖到自己的身体上。
那有多痛苦呢?自己埋葬自己的感觉。
那是无法形容的痛苦,那是只能一个人默默在心里流泪的痛楚。
她*干净,可是此刻她却只能躺在肮脏的泥土下等着死亡来临,等着死神挥下镰刀割下她再脆弱不过的生命。
很久很久之后,沧海转为桑田。她的一切都将变作身下的泥土,与埋葬自己的沙尘一起融合。
雨水、冰雪、河流将洗刷着一切。终有一天,她将被所有人遗忘。然后,一个人躺在这个孤独的寂寞荒境里被一切冲刷无形。
所有的人都在叹息着这个女人的一生,哀叹着她怎么选择了这样的道路。
荒凉孱弱,可悲可叹。
没有多少人知道,川渊的初代族长埋入大地的不仅仅只是自己的身体与灵魂,还有一个秘密。
她的那双眼睛是一双比万花筒写轮眼还要可怕的眼睛,那双眼睛拥有的瞳术力量可以改写很多东西,可是那却是一双会吞噬持有者生命的邪恶眼睛。
川渊的初代族长就是被这双眼睛吞噬了她再短暂不过的生命。
她带着这双眼睛与这个秘密选择了自我终结。
她一个人在地下默默的替她的族人们祈祷着。
她祈祷着不要有族人得到这双邪恶的眼睛。她对不起她的族人们,她不能让她的族人为了这双眼睛付出生命,那不值得。
佛有慈悲,神怜世人。
作者有话要说:【川流不息,渊澄取映】出自【千字文】,但【川渊】这个姓氏是真实存在的,举个例子,日本的足球教父就姓【川渊】
【冷泉】这是个贵族姓氏,日本第六十三代天皇就是这个姓氏。我就是看中这个姓氏有浓浓的玛丽苏气息才用的【喂】好吧,其实是为了让这个名字对应【川渊】以及对应我的家族设定。姓氏和名字不能乱取,更别说岸本取姓氏和名字都很讲究【泪奔】
☆、山水仙物语:美好时光
川渊一族的第二代族长与她的姐姐初代族长完全不同。
初代族长毕生以仁*与宽容治理一族。即使她残害过无数的生命,与这些生命有着丝丝缕缕联系的人却都不会对她产生仇恨畏惧的心理。这个女人以强大和博*闻名于世,她堪比初代火影千手柱间的好名声一直被传诵了百年之久。
而第二代族长却是喜好血腥和杀戮的。
在百年前的忍者世界,川渊家的第二代族长是比宇智波斑还要好战的可怕存在。她拥有仅次于她姐姐的强大力量,可是她却将人命视之为不值一提的草芥,并且肆意践踏着。
所有的人在她眼里只会被划分成两种:强者或者弱者。
姐姐的做法被她嘲笑着,她讽刺自己姐姐的想法是不切实际的。
弱者用来做什么呢?强者用来做什么呢?卑贱之人用来做什么呢?高贵之人用来做什么呢?
城墙上流下苍郁泪水;土地上流满刺目猩红;眼眶里溢满浓烈仇恨……
这个女人与一切的恶劣存在划上了等号。
人们痛斥着这个女人毁了她姐姐一生的心血,却不得不承认川渊一族是在她手上变得真正强大起来的。
践踏人的心灵也没有关系,像动物那般交|配也没有关系,只要能造出最强的怪物就可以了。
如果一个人强大得像一个怪物,那么与他流着相同血液的人也会或多或少流有怪物的血液吧;如果一个人身体里流着不掺有任何杂质的纯正血统,那么与其他流有纯正血统的人结|合,血统将会一直纯正高贵下去吧;如果父母是两个怪物的话,那么生出来的孩子将会成为超越自己亲生父母的大怪物吧……
那是最混乱不堪的几年。
原本由十几个家族组成的川渊一夜之间被灌输了这样扭曲的想法,他们屈服在族长铁血的手段下,他们无法反抗。十几个家族的血统从族与族之间通婚转为了近亲通婚,最后转为了天才与天才之间的通婚。
也许历史注定这个家族的血统是由这种混乱形成的。
近亲通婚本来就容易让自身甚至后代的体质发生变化:银发、金发、红眼、苍白的肤色、怕光等等。简直就像是生活在黑暗中的吸血鬼一般,他们彻彻底底的成为了畏惧光明的夜行生物。
偶尔会有一些幸运的族人不会那么畏惧阳光,却也需要做好完全的防晒措施。因为只要一旦接触到阳光,十秒之内他们就会被阳光灼烧尽自己的生命。
只需要十秒的时间,十秒而已。
川渊家的第二代族长做梦也不会想到她是死在自己的族人们手中。她亲手创造出了一个满是怪物的家族,最后被这些怪物们杀死。
族人们选出了一个新的族长,那是一个笑起来妩媚却阴冷的少年,他与初代族长和第二代族长流着相同的血液。
他的力量超越了初代族长与第二代族长,他是当之无愧的最强者。
规则是由强者制定的。当后来人的力量强过制定规则的人时,他就可以改变这个规则。
由川渊一族第二代族长指定的规则都被修改了,只除了一条,一条会产生无数怪物天才的规则。
这条规则延续至今,并且被族人们奉为法则,而曾经被族人们奉作门上家族的宇智波一族却被他们舍弃了。
川渊的第三代族长对服从于宇智波斑没有任何兴趣。
在大家都认为斑在终结谷之战死去后,川渊家开始慢慢疏离起了宇智波一族。
现在的宇智波一族太弱小了,弱小到没有让他们效忠的能力。他们可以轻易的掀翻宇智波一族的统治,并且后来居上。
“初代族长年少时就喜欢上了一个人,并且为之付出了那么多,可是最后得到的是什么?”八寻尊敬初代族长的想法,却不能明白为什么初代族长能为了一个男人而拱手献上了自己的家族。
初代族长换来的是自己的一切都被泯灭成梦。
“她真的是太伟大了!”出乎八寻的意料,小小的鸣人目光炯炯,很大声的朝八寻喊着:“八寻,你们一族的初代族长是我的偶像!”
闻言,八寻下意识地皱紧自己细细的长眉,漂亮的五官也随着这一动作皱在了一起:果然他们两个语言不通吗?
鸣人才不管八寻在心里想什么呢,他只是顺着自己的心意开口:“那么早就遇到了喜欢的人多好啊!”
小小的男孩攥紧了自己垂在身侧的两只小手,白净的脸庞两侧早已飞满了暖暖的晕红:“我也要一直保护着八寻,让八寻不受到任何伤害。我将来一定会娶八寻的。”
他吐了吐舌头,调皮地笑着。
也许在八寻看来他是在说笑,可是只有鸣人自己才知道,他是认真的。一直以来大家都排斥着他,厌恶着他,好不容易有一个人不排斥他了,他又怎么可以不珍惜呢?
虽然八寻偶尔说话很直接,可是八寻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相反,她对自己很好。
鸣人知道要感恩这个道理。
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
所以他一定会保护着八寻,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的!
顶着一头灿烂得堪比阳光的金色头发,鸣人在大树的阴影下弯起了大大的蓝色眼睛。
他的笑容看起来有些傻兮兮的,却格外的让人觉得温暖,温暖到八寻咬紧了自己的唇瓣。
她悄悄往旁边挪了一下脚步,离鸣人远了一些:太耀眼了,耀眼到她觉得自己会被灼伤。阳光对她来说太过奢侈,看一眼就好了,不要贪恋太多。
早在八寻晃神的当口,鸣人已经刨好了一个坑。
“我啊,看过很多人玩过这个呢。”鸣人鼓起了白嫩的包子脸,金色的小脑袋也抬得高高的,努力做出了一副昂首挺胸的不自卑的模样:“大家把愿望写在纸上,然后把纸条放进小盒子里埋进泥土里,十年后再打开来看。也许那个时候已经实现了愿望呢。”
“我没有愿望。”八寻撇嘴。
“人是不可能没有愿望的!不管啦!反正八寻你一定要写!”鸣人虎着小脸装作不高兴的样子:“八寻你不答应的话,那你就是不把我当朋友看。”
他“哒哒哒”地踩着小脚步跑过来扯住了八寻的袖子,在八寻的百般抗拒下,还是推着八寻僵硬的身体来到了小土坑前。
八寻深深呼吸了一口气。
她可以砍死这个小疯子吗?
头顶上繁茂的树冠挡住了正午时分灼热得过分的阳光,阳光穿过了密密麻麻的树叶隔出的缝隙,暖黄的光线在地上投下了碎碎的光斑。偶尔有风吹过头顶的树叶时,地上的光斑也随着头顶上晃动的叶子频频跳动着。
显然高兴玩这个游戏的人只有鸣人一个。
他大大咧咧惯了,即使早早的尝到了人情冷暖,却还是不会很擅长分辨人的喜怒。八寻浑身笼罩在阴影中的僵直小身体被他视而不见,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开心着。
“第一个愿望,我要成为超越历代火影的最强火影!第二个愿望——”他满怀*说出的愿望还没完全说完,八寻就冷不丁打断他了:“愿望这种东西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吧。”
“这个——”鸣人尴尬地笑着,边用左手抠着左脸颊,他边努着嘴干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