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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贵。”宫城深夏对鸣人说出了一个数字:“而且店员有内部优惠价。鸣人君你就像我的弟弟那样,所以只要这个价钱就好了。”
正从小青蛙钱包里掏钱的鸣人一听到这话,顿时高兴地抱住宫城深夏磨蹭:“谢谢深夏姐姐!”
嗷,这个月又可以多吃不少碗拉面了!
小狐狸有140公分长,宫城深夏认认真真将橘*的小衣服替小狐狸套上,然后才将它包装在了精美的盒子里,最后在盒子外面用金色的宽缎带扎上蝴蝶结,这才递给了鸣人。
“替我向鸣人君的朋友说一声生日快乐哦,小狐狸也会给她带去快乐和幸福的。”
深夏姐姐果然是个大好人。
喜滋滋地扛着一个大盒子在街上走着,不知是眼花还是什么,鸣人好像看见了穿着一身浅紫色碎花和服的八寻和一个男人出了一家店门。
他又定睛瞧了瞧,完全可以确定那身着和服的女孩就是八寻。八寻的穿衣风格是和服加宽缎带束发尾末梢,绝对不会错的!站在她旁边的那个身着蓝白色袍子的男人就是川渊七日。
他们谈话的样子似乎是在争吵,再加上鸣人还不想让八寻这么快就看到他给她准备的礼物,他连忙慌慌张张地扛着庞大的盒子躲在了小巷里。
估计着两人应该离开了,鸣人吁了一口气准备离开,一抬脚,眼角却瞥到了一簇浅紫色的和服下摆,与此同时降临的还有和服主人特有的宛如寒流般的冰冷气场……
“……啊哈哈哈!八寻,好巧啊!”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鸣人也不准备离开了。他自然而然的向站在小巷出口的女孩子招着手,结果这一招手,手上扛着的盒子就掉了下来。好在宫城深夏包扎技术好,盒子里的小狐狸没掉出来。
八寻沉着脸看他:“你躲我干什么?”
“我有躲你吗?”鸣人睁眼说瞎话,边说边捡回放着小狐狸的盒子,一双蓝色大眼懵懂无辜地眨啊眨。
两人对峙了许久后,八寻才解释起了她今天出门的原因。原来是因为川渊七日要求她生日那天穿得红红火火,像个正常女孩子那样点,所以带着她出来做衣服。
八寻当时心情不好,反问他:“我平常穿衣服很不像正常女孩子吗?”
觉得川渊七日做得很对,鸣人耷拉着小脑袋也没回八寻的话。其实八寻穿衣风格和一般女孩子很像的,但是她不*打扮,常年那种穿衣风格,就是不常与八寻碰面的鸣人都看腻了,更别说与八寻朝夕相处的川渊七日了。
一出了小巷,鸣人就努力抬头正视前方,他试图等会无论八寻问起什么关于这个盒子的问题,他都不回答。
哪里知道这一直视前方,他就看到了深夏姐姐和正浑身散发鬼畜气场的川渊七日在交谈。
他挠了挠头不解:深夏姐姐明明在店内,怎么出来了?而且她和七日……呃,八寻说让他叫川渊七日叔叔。
他们两个人看起来似乎很熟的样子。
难道深夏姐姐的那个男友就是七日呃……叔叔?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又爆字数了,又被我删了不少【失意体跪地前屈】最近是怎么回事啊,每章字数都超三千太多。强迫症的作者一看到字数过三千四就浑身不自在……
【摸下巴】八寻属于那种不赞同礼轻情意重的人,她属于赞同不送礼物就是给她最好礼物的那种人。因为别人送她礼物,她还要想办法回礼,很麻烦。
中国的送人情学问太多,我TUT。每次送人情都要考虑太多东西【泪流满面】
☆、矢车菊物语:单身幸福倒V
——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可以为了他活下来,无论活着有多么痛苦。
——他心里有太多东西,我能理解他,可却不想谅解他。
——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他会陪我一起看细水长流。也许等待的过程很痛苦,可是我已经习惯了。总有一天……
宫城深夏那时说话的神态还残留在鸣人的脑海之中,他疑惑着深夏姐姐男友的身份,却忘了宫城深夏述说的那个人和他认识的某个人很像很像。
那人的鬼畜总攻气场一向凌驾于让鸣人惊惧不已的八寻之上,鸣人猜测宫城深夏男友是谁的时候,下意识忽略了,或者说不敢去想那个人其实就是川渊七日。
但是——
果然还是不可能的吧!
鸣人抓着头发在原地使劲摇头,八寻被他如同拨浪鼓一般晃来晃去的金*脑袋晃得头晕,她只觉眼前有一簇簇金*在跃动,恼怒之下,八寻一手拍上了鸣人的脑袋。
她用的力道不重,但也不轻。这一手拍下去,鸣人的脑袋立马停止了晃动。只是脑袋虽然不晃动了,鸣人的脚步却往后踉跄了几下,两腿支撑不住身形的瑟瑟发抖。
“呐,八寻。”好不容易稳住了发颤的身体,鸣人撅着嘴问着身旁表情冷淡的女孩:“你知道七日叔叔有什么女朋友吗?”
老实说,鸣人刚问出这个问题时,八寻着实吃惊了一番:川渊七日长得像女人那是有目共睹的事实,男生女相的他追求者中有女人,也有男人。见惯了他疯狂的追求者为他自杀的事情,八寻的择偶标准也在这一年年流淌而去的岁月中变成了绝对不找漂亮的像女人的男人当另一半。
“你想嫁给他?”八寻的语气有点古怪和诡异,樱花红的美丽瞳眸也不住瞥着面露苦恼之色的金发小少年:“喜欢他绝对没有好下场的,听我一句劝。”
“……不、不、不是啦!八寻!”要不是两手要扛着盒子,鸣人早就气得跳脚外加两手使劲摇摆做否认状了:“是我上次和你说的深夏姐姐啦。”
鸣人一边在心里为八寻上述的那番话感到天雷滚滚,一边又大致解释了一下他会问出这个问题的原因:“我觉得深夏姐姐的那个男朋友就是七日叔叔啦。”
听完了鸣人的解释,八寻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鸣人的头发。他的头发是软软的,凉凉的,颇为不错的手感。身高158公分的八寻每次摸身高145公分的鸣人时,她的心里总有一种妈妈在摸儿子的母性心理如海啸般汹涌起来:“你想多了,而且照你的说法,他们五个兄弟都有可能是宫城深夏的男友。”
以八寻的方位,她只能看见前方不远处的宫城深夏的侧身,并不能看见她的正脸。
右手握成拳抵住了略尖的下颔,八寻抿了抿唇,随即把自己刚才观察到的情况说给一脸抓狂的鸣人听:“第一呢,川渊七日只会喜欢比他漂亮,或者说美貌以及能力和他差不多是同一个等级的女人;第二呢,川渊七日长这么大,他的初手、初拥都给了我……”似乎是这一句话有点难以启齿,八寻说这句话时的语速比以往要快了很多:“他还没有萌动过男人的心,因为他没有和任何女□往过,恋*经历为0。”
“不可能!”鸣人的这一句话惹得街上的人都朝他们投来了奇怪的目光,四处张望了几下后,鸣人尽量空出一只手,将八寻拉进了一家餐饮店内:“他是火之国长得最美的人诶,而且他看上去就是花花公子的模样。”
“没有就是没有。”八寻毕竟不喜欢八卦,她紧锁着眉头呵斥着委屈不已的鸣人:“你先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别人的事情少管。川渊七日的思想一直都是处于‘女人除了能传宗接代,也没什么其他用处’这个状态。还有,我上次让你去拔牙,你去了吗?”
低头乖乖听八寻训斥的鸣人闻言,立即讨好地笑起来,试图转移话题:“这个嘛——”
鸣人向来都是一个人生活,很多事情都是从各方面传媒宣传的存在学来的,在他七岁之前,他甚至不知道原来长好的牙齿还会再掉的事情。第一次换牙,是八寻拿着一根线把他牙齿拉出来的。之后的每一次换牙,鸣人也是去麻烦八寻的。
只是这些年八寻越发忙起来,鸣人又有点怕去医院那种地方,所以就算小牙齿长得那么大了,他都没有拔下来。
被八寻拽着去医院的时候,鸣人还扯着八寻的袖子装可怜:“不能不去吗?”
“如果你不想长了龅牙,影响了你‘俊帅无比’的脸的话。”
“……我去!”
鸣人的小牙齿已经长得很大了,这个时候只能让牙科医生来动手拔了。进了医院,八寻去交钱,鸣人站在医院大厅内闭眼默默心酸。
他从小到大拔牙的经历绝对可以写成一本引起无数人共鸣的畅销书!
被打了麻药后,鸣人还在向八寻做死前挣扎:“八寻,我要上厕所。”
“先憋一下。”
“八寻,我要吃拉面。”
“拔完了再说。”
“不行了,八寻,我憋不住了。”
“你想试试在大庭广众之下尿裤子吗?”
无论鸣人用什么理由,八寻始终都能用不冷不热的语气回绝他。鸣人暗自气恼八寻硬得像碳酸钙,可心里也知道八寻是为自己好。但就算这么想了,他还是不想拔牙。
生命真是无比的忧伤。
一开始让医生看牙的时候,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的男人不停摇头,说着:“你这个当妈妈的是怎么照顾孩子的?小牙齿都长这么大了,再晚点,就糟糕了。”
八寻:“……”
鸣人:“……”
已经习惯自己被别人当成鸣人的妈妈来看待,八寻只是细心听着医生吩咐,倒是鸣人急着向医生解释:“她不是我妈妈啦,是我朋友!”
医生看了看比鸣人高出了一大截,又给人沉稳内敛感觉的八寻,扶额:“这——抱歉。”
鸣人拔完牙出来的时候,八寻坐在外面沉默。他腮帮子鼓得大大的,说话也模糊不清:“对不起,八寻。”
“你在道歉什么?”
“妈妈的事情啊。”鸣人坐在了八寻座椅的旁边,低垂着脑袋,他将一旁的盒子又抱回了怀里:“我总是给你添麻烦,还让你被人叫成‘妈妈’。”
鸣人并不是蠢,忍校里的女孩子们都很排斥别人说她们长得老气。虽然八寻的性格和一般女孩子不太一样,可她一定也是在乎这种事情的。
“我对这种事情无所谓。”八寻抬头看鸣人,金发小男孩鼓着腮帮子的样子实在是算不上好看,她的眼里却微微蕴了蕴浅淡的情感波动:“你应该觉得这是你长得幼稚的原因。如果你长得够成熟,别人也不会觉得我是你妈妈了。”
八寻的思考模式和一般人……
鸣人两手扯着盒子上的缎带做纠结,八寻轻轻笑了起来:“不过有一点你说的没错,你总是在给我添麻烦。”
“对不起。”鸣人又低落了。
“可要是有一天你不给我添麻烦了,也许我反而会不习惯吧。”陪着鸣人等一定的时间过去,再拿掉棉花,八寻中途去外面买了一堆棒棒糖和巧克力。
见到八寻手里提着的塑料袋时,鸣人的眼睛早已发光了,只可惜说话不方便,手里也扛着个盒子,鸣人只能坐在座椅上眼巴巴地瞅着八寻坐下来:“给我的?”
他比划着。
“不是。”一口否认了棒棒糖和巧克力是买给鸣人的事情,坐在医院走廊的座椅上,八寻一个人拆着包装袋吃起来。
这种只能一饱眼福的感觉太憋屈了!
鸣人看着八寻把一张张精致的包装袋扔进当做垃圾袋的塑料袋内,巧克力和棒棒糖越来越少,鸣人的蓝色大眼也越来越黯淡了。
八寻是怎么吃棒棒糖的呢?
很简单,棒棒糖塞进嘴里,一咬,再咬一咬,好了,一根吃完了。
鸣人看得心痛不已:八寻从来都不喜欢吃零食的,就算吃了,那也是以龟速吃完的。今天买了一堆零食,还以这种暴殄天物的吃法吃完,她是怎么了?
而且,居然一根都不给他!
鸣人怨念的目光不停瞥向八寻,八寻很淡定的无视了鸣人全身笼罩着的黑气。
她一直都是宠辱不惊的人,就算下一秒有人拿一盆水泼她,她也只会回家换身衣服而已。鸣人这种程度的怨念目光对八寻来说真不算什么。
直到拿掉了棉花,鸣人才明白了八寻做这件事情的意义:如果你不拔掉牙齿,以后吃东西都会很痛苦的。
可是就算这样,也不能一根棒棒糖都不留给他啊!
鸣人郁闷。
跟在八寻身后准备出医院,鸣人慢慢挪着脚步环顾着周围的景象,一阵紧急的脚步声却扰乱了他平和的思维。
他转身看刚刚经过自己身旁的几个人,担架上的人似乎是受了不重的伤,那凌乱地贴在脸颊边的黑发怎么看怎么熟悉。
他也没在意,跟上八寻的脚步刚踏出医院的大门,他却恍然大悟,又扯着八寻的袖子回了医院。
担架上的那个人是深夏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七【里】、七【日】、七【月】的名字中都有【日】这个部分。
这算是回答了你们的那个问题了。
【女人除了能传宗接代,也没什么其他用处。】这话的意思是说比起男人,女人可以传宗接代。而比起女人,男人却不能生,只能播种……
大蛇丸要出场了TUT
☆、吊钟花物语:再试一下
谁都不知道为什么宫城深夏会受伤,而知道宫城深夏为什么会受伤的人又像是收了封口费似的,齐齐沉默。
鸣人烦躁的在长长的走廊上左右走动:他刚刚只是轻轻瞥了一瞥就能看出来宫城深夏受伤不轻,头发上都是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