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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提他们,跟那三头猪上床,每次我都要洗澡洗好久,恶心死了。”
“我很好奇你是如何驯服那三头猪?光靠美人计?”
“美人计只是赠品,他们真正想要的是楚门帮主那张小椅子。”赛丽芙虽然说话的神情很自满,但眼中却有—。丝挥不去的哀伤,“那三头猪笨死了,我把他们各别找来,躺在床上,用钞票当被子,并对他们说只要能让我当上帮主夫人,我的钱、我的人就属于谁的,他们就乖得跟龟孙子一样,任我摆布。”
“人家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为什么要杀他们?”圣龙极尽讽刺。
“很简单,楚门帮主只是个幌子,而他们每个都信以为真,之前他们做的倒也不错,杀了三个帮主又把你逼回来,但他们和你过招无异是鸡蛋碰石头,自不量力,偏偏他们又急得想杀宾雪,坏了我的大计,所以我就把他们杀了,也算得上是为三位帮主报仇,关于这点你还得感谢我。”赛丽芙咭咭地怪笑。
“再谈下去,飞弹就要掉进来了,要我怎样你才会放过宾雪?”圣龙算准了时间。
“你如果能接住我的飞刀,我就放了她。”赛丽芙一边说一边下楼。
圣龙双手背在身后,脚一前一后站开,眼神专注地看着赛丽芙的一举一动。
两个人像猎人和花豹,赛丽芙脱掉外套,露出腰间的大皮带,那条皮带像是连接刀鞘的皮带。圣龙很快地看了一眼,上面有十二把刀,赛丽芙用戴了手套的手先抽出两把刀,在射出的同时,另外十把也几乎是同一个时间发出去,但是圣龙一把也没接,他只是快速地移动身形,躲避飞刀。
“你为什么不接!难道你不管她的死活了!”赛丽芙大吃一惊。
“你的刀子有毒,我只要碰一下就会毒发身亡,我为什么要自寻死路?”
“你怎么知道?”赛丽芙一直后退到楼梯上。
“陈伯典死前告诉我的。”圣龙从袜子里取出一把小手枪。
“圣龙,你不要过来,再走近一步我就杀了她……”赛丽芙一面拔腿奔上楼,一面从手套里取出一把无毒的手术刀,但当她到达楼梯顶端时,整个人花容失色。
“你在找我吗?”宾雪从外面的门走进来,身上全是泥尘。
“你……你怎么会……”赛丽芙剧烈地喘着气。
“在你走下楼的那段时间中,我已经从二楼窗户跳出去了。”宾雪甜笑的说。
“我在你身上打了麻药,你不可能醒来!”事实摆在眼前,赛丽芙还是不敢相信。
“赛丽芙,你对宾雪了解太少了,当然这并不怪你,你的目标是我,所以你没有调查她,你以为她只是个普通女人,这就是你输的地方,在她身上却有很多你不知道的奇迹。”圣龙把枪口对准赛丽芙。
“我认输了。”赛丽芙叹了一声,手一挥,脖子立刻喷出鲜血。
“赛丽芙你为什么要自杀?”圣龙奔向前,一手按住赛丽芙颈部的伤口,但血仍然不断地涌出,那一刀已经切断了大动脉,这表示赛丽芙一心求死,回天乏术。
“我失败了,与其被组织残酷的处死,不如自杀来得痛快些。”
“你的组织到底是什么样的组织?”圣龙急着问。
赛丽芙腕上的手表突然发出哗哔声响,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赛丽芙眼神柔和地看着圣龙。“没时间了,你……你们快走,再过三分钟这里就会被炸为平地,快走……”
在说完话的同时,赛丽英两眼一直,跟着断气,圣龙轻轻放下赛丽芙的尸首,拉着宾雪的手,拼命地往外跑,三分钟后那栋军事大楼成了一团火球。
宾雪和圣龙跑到狭巷内,宾雪喘着气,呼吸还没完全平顺,圣龙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攫住她开的唇,将他口中的热火传送到她的口中。
一种大难不死的情绪,使他变得异常亢奋,一面逗弄她柔滑的古尖,一面褪掉她裙子里的遮掩物,当他修长的手指一触到她如丝缎般的花蕾,立刻展现出坏男人天不怕地不怕的狂野——他要以天为帐,以地为床,以枪林弹雨为乐章,尽情它纵爱。
他用力池搓揉她的核心,仿佛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所以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引爆坝墙,让她体内的潮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他迫切地解开她上衣扣子,粗鲁地抓出她饱满的乳房,一只大口地含在嘴中,另一只则用手不停地挤压。
无比的湿和热,使她双腿发软,双手不得不圈住他的肩膀,才勉强站得住脚。
他把她推到墙上,身子紧紧地抵住她,然后抬高她白皙的玉腿,让它们盘缠在他的腰际,接着他拉开自己的裤链,雄伟的男性象征先在洞口外徘徊,直到她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声,他才冲人她狭小的隧道内进进出出。
他每冲刺一下,她就娇吟一声,当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快到隧道几乎被擦出火花,她已分不清是进还是出,只能大声喊着,盖过飞弹在天空爆炸的声音。
直到一股热流注入她体内,俩人的手不由自主地挽得更紧,在意识上他们已经融人彼此的灵魂里,如胶如漆再也不分开。
有了这次死里逃生的经验,虽然圣龙不是第一次陷入这种危机中,但和他心爱的女人一起奋斗,却是他永生难忘的经验,这使他更珍惜她,更珍惜爱情,更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宾雪也是这样想。
“你想到了什么?”宾雪头枕在圣龙怀中,仰着脸问。
“我爱你,好爱好爱你。”圣龙拾起地上的内裤,温柔地替她穿上。
“嗯……”宾雪从喉间发出愉快的呻吟回应。
“嫁给我,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圣龙突然双膝落地。
“我早就已经是你的人了。”宾雪也跪了下来,双手圈住他颈子,换她主动吻他。
“只要一离开巴格达,我们立刻找个牧师主持婚礼。”圣龙兴奋的说。
“圣龙,我希望我的婚礼是由我的上师祝福。”宾雪撒娇道。
“好,听老婆的将来会大富大贵,我们就去西藏结婚。”圣龙百分之百顺从。
“问题是,我们该怎么离开这里?”宾雪双眉锁了起来。
“有钱能使鬼推磨。”圣龙看了看天,地对空和空对地飞弹形成的火网越来越大。
“这时候国际银行都不敢营业,有钱也领不出来,除非用抢的……”
“放心,我的皮带里有大额的美金。”圣龙拉起宾雪,决定走到大马路求救。
因为宵禁的缘故,市区内除了军车、救火车和救护车以外,几乎很少看见私人车辆,不过圣龙还是拦到了一部CNN新闻采访车,用三万美金的代价,将他和宾雪载到比较安全的地方,先躲过夜间轰袭再说。
圣龙事先拜托那名记者买了两套衣服,两个人扮成中东人的模样,避人耳目。
上了车,圣龙想到什么似的一边摇头一边笑:“看我多糊涂!竟然忘了告诉你我真实姓名,到时候你看到结婚证书,搞不好还以为自己嫁错人了。”
“你不是姓圣,名龙吗?”宾雪蜷屈着双腿坐在椅子上,手支着下巴。
“我老妈要是知道我改名改姓,不把我皮剥了才怪。”宋夫人确实有过这种念头。
“天啊!我还以为你是孤儿!”宾雪越听越好奇的样子。
“才不是,我妈妈健在,我爸爸已经过世了,我上有一个哥哥,下有两个弟弟一个小妹。”圣龙语气中流露着祝福:“不过我最近听到传闻,我大哥结婚了,我不但多了一个大嫂,而且他们随时可再添一个生力军。”
“你家人口真不少。”宾雪不由得担忧大家庭小媳妇难为。
“放心,除了我妈在家外,其他人都翘家了。”圣龙看穿她的心思。
“为什么?”宾雪更是担心,儿女全离家出家,宋夫人一定是超级难处。
“人家都不想回家做苦工。”光是想到每个月厚得可以打死一只牛的财务报表,圣龙就觉得头疼,和远在美国的宋夫人母子连“头”。
“你家很穷吗?”宾雪完全误解。
“某些方面来说,我家比穷人还不快乐。”圣龙笑了笑:“讲了半天,还是忘了先自我介绍,我叫宋常隽……”宾雪一声大叫,手一斜下巴几乎要撞到膝盖,幸亏圣龙眼明手快,用手托起她的下颏。
“不可能!你不可能叫宋常隽!”宾雪一个劲地喃喃自语。
“叫宋常隽有什么不对?”圣龙手挥在宾雪眼前。
“宋家四个男人,酷、坏、色、臭的名声,在美国的华人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在美国住过一段日子,对豪门宋家自然有所耳闻……”宾雪眯着眼:“我知道了,你们只是同名同姓而已,命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真的是宋家那个坏男人。”圣龙眼一敛,十分正经。
“骗我的!”宾雪噘着嘴,还是不相信。
“如假包换。”圣龙拍胸保证。
“扶着我,我快昏倒了。”宾雪两手一摊,身子倒向圣龙。
“听到要嫁给宋家二公子,所以高兴的想昏倒,是不是?”圣龙促狭道。
“不是。”宾雪摇头,神情认真:“我宁愿嫁——楚门的坏男人。”
她还是喜欢这个和她旗鼓相当的坏男人,她骂他猪八戒,他就还击笨女人,她说他放屁,他也叫她蠢蛋,两个人每斗一次嘴,感情反而越好,鱼水之欢也更美妙,这样的人生才好玩。
圣龙并不知道在巴格达市还有多少个所谓的组织分子,所以他”们不敢投宿旅馆,而是藏匿在清真寺内。但他们仍不敢掉以轻心,一个扮回教教士,另一个扮中东妇女,混在向真主阿拉祷告的信众中静待黎明的来到。
天一亮,他们一前一后走出清真寺,和所有的人做一样的动作俯首吻着泥土,表示感谢阿拉庇佑,然后以迂回的方式绕过混杂的人群,闪进一条小巷。
就在他们以为安全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达达”声向他们快速接近,两个人吃惊地回头看,一个穿黑袍,蒙着面,和宾雪扮相同样的中东妇女,骑着破旧的脚踏车奔至。这种脚踏车在长期被西方国家经济制裁而物资严重缺乏的巴格达市经常可见,算是重要的交通工具不过一般都是男人在骑。
圣龙的手放在长袍内,握着一柄装有灭声器的手枪,准备应变。
那名妇女在经过圣龙身边时,煞住了车头,用纯正的国语急促的说:“要想活命就跟我走。”
圣龙一看到那女人的眼睛,他立刻相信了她,并对宾雪说:“跟她走。”
王人还没走到巷尾,一间住户的后门打开,骑车的女人先进去,圣龙和宾雪接着进去。一个满面皱纹的老妇关上门,把脚踏车牵离房间,然后三个人静静地围着桌坐,桌上有三杯正在冒烟的酥茶,香味扑鼻。
这时门外的巷道出现奔跑的脚步声,圣龙竖耳倾听,数了一下,总共有十一个人跑过去。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圣龙确定外面完全没人后说:“多谢小姐救命之恩。”
“不客气,中国有句话,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侠士。”女人发出一下清脆的笑声。
“听你的口气,你是个外国女侠。”圣龙接着说。
“我算是半个中国人,家父是日耳曼人,家母是香港人。”女人回答。
然后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发问:“我有一个问题……”
圣龙伸出手,做出礼让的动作:“女士优先。”
“你为什么相信我?”女人问。
“因为你的眼睛比天使还要纯真。”圣龙由衷的说。
“谢谢你的夸奖。”女人眨着眼,这种动作如果换成别的女人来做,可能会被认为是勾引,但她清亮的眼睛,使她看起来只有更显得俏皮可爱,完全不具邪念,连坐在一旁的宾雪都不由得喜欢上这个救命恩女。
圣龙直接了当:“我想问的是,你对要杀我的组织有几分了解?”
“它是一个杀手组织,不论真家是谁,只要有钱就能请到他们除去眼中钉。”女孩接续着说:“不过你只要离开德黑兰,就再也不会被人追杀。”
“这话怎么说?”圣龙神情十分专注。
“杀手组织有个规矩,每个任务只执行一次,失败了就放弃。”
“我懂了,任务失败代表被追杀者能力高过组织一等,所以他们宁可杀掉自己的杀手,也不愿留下蛛丝马迹,让组织遭到威胁。”这时圣龙放在桌上的手迅速握成拳头,宾雪完全不在意有外人在座,立刻以手掌包住圣龙的拳头,表现她的柔情,圣龙的怒火瞬间消灭,扬了扬嘴角,露出好看的笑容。
“说得一点也没错。”女人点头,“不过据我所知,这次的买家出价要杀的是两个人,你和宋常澈。”其实这点头还有另外一种意思,那就是她非常羡慕宾雪。
虽然她听过坏男人的故事,可是她觉得他一点也不坏,对女人来说,能为心爱的女人死而无憾的男人,就是好男人,不,根本就是超好男人。
“那家伙死不了的。”圣龙放下心头大石似的:“你救了我,我应该怎么谢你!”
“我想知道宋常彻的下落。”女人解释:“杀手组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