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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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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任何人都应该痛苦地活下去。
“如月清水,你真自私。”
头埋进膝盖里,这会儿眼神一定很空洞。
你一早就怀疑了,不是吗?潜意识里,战斗的时候总是格外小心。你,敢说你今天是第一次知道。
你用来无数种理由来忽略这个想法,一开始,你就在理智上抹杀这个孩子的存在。
清水知道,自己只是想活下去,自己害怕有这个孩子的存在,会减小自己活下去的几率,所以,宁可他不存在。
手指头抽搐了一下,迟疑地抬起,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抚上小腹,刚刚觉察到胎动的地方,没有可能错认的是其他脏器的蠕动。
周围是一堆亚丘卡斯的尸体,没有用到斩魄刀,直接用手贯穿了他们的头颅,撕裂了他们的胸膛。很野性的杀戮方式。
手上全是血,流动的血,干涸的血,已经焦黑开裂的血,不停地杀戮,手上就没有干净过。
之前明明自己在杀戮,害怕的却是自己。是为什么呢?
又是一阵轻微的胎动,仿佛在回应正视它存在的母亲。鲜活的生命,听到你勇敢的心跳,我愧对于,我呼吸的懦弱。
为什么杀戮的自己要害怕?
“你是想保护。。。。。。”清水实在是没有勇气讲出那两个字。
缘分这个东西是很奇妙的,如果这会儿身处静灵庭,清水知道,自己会毫不犹豫地避开众人耳目的把他处理掉,没有丝毫地不舍,只是把他作为避孕失败的产物,自己在蓝染那里受到侮辱的证据,人生的污点,就犹如除掉身上的肿瘤,不惜代价,不顾一切。
不会像现在,有这么复杂的情感。
“你还太小,是我保护你,好吧?”
不再去犹豫,不要再去想别的东西了,不管是什么状况,
自己是他的母亲,他是自己的孩子,自己是弱小的他唯一的依靠。他小的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险恶的,还是安全的,他不知道有没有人要伤害他,所以不担心明天会怎样。
他只知道,他所处的地方很温暖,很安全,除了他自己几乎听不到的心脏跳动之外,还有一颗跳动有力的心脏,那颗心脏的主人会爱他,倾其所有来保护他。
“那就这样,你叫我,妈妈,好不好?”
哦,对了,那个叫蓝染惣右介的男人,自己有多久没有敢想起他?
如果他不是蓝染,只是一个番队里的普通队员,一个心地善良,做事负责的男人,清水想,自己可能就毫不犹豫地毫无顾忌地倒贴了,如同膏药一样,为他生儿育女,奉献上一个女人所能拥有的一切,做到一个女人能做到的极致。
可是,他是蓝染,前提就是错的,不用谈别的。他只会对这种无聊的憧憬弃之如敝屐。自己还没有能够幼稚又无畏到把自己的尊严送给一个男人去践踏,回头再搞得自己头破血流,说不定,他很乐意给你补上一刀。
所以,感情就是一场赌博,有输有赢,输到你所能承受的极限时,不管多不快意,多不甘心,多么地怨恨,也要带上手上的筹码离开,不要指望下一把会开出什么九天十地的牌九,一下子翻身。
说白了,还是不敢,本来就是个普通人,犯不着和蓝染去较劲,自己要是有蓝染的能力,又何苦会被困在大虚之森呢?
只不过,有了那样的能力的话,谁都会去想成为天际之上的王,去做世界的NO。1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挑这么狼狈的时候见到我,太恰到好处了吧

不知落到这个地方多久,对于时间早就是没有了概念。伴随着大虚的叫声起来,在伴随着逐渐平复的大虚叫声入眠。都快要分不清自己是死神还是虚了,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要不是身上还穿着死霸装,手里拿着斩魄刀,加上自己不会用虚闪,清水就真以为自己是虚了。当然,要说身上的那是死霸装还真有点牵强,一团破布,只具备保暖功能,连蔽体都困难。
路,还是没有找到,清水觉得自己都走遍了虚圈,可是都没有发现出口。
“儿子,不如这样吧,如果有死神救就我们,男的妈妈就嫁给他,女的你就娶她。你得争气点,是个男孩子,别真的是个女死神来救我们,你让妈妈食言了。”
抚着小腹,闭上眼睛,清水几乎能听到孩子的心跳。
这样的对话,每次入眠之前,都会进行,乐此不疲,从不间断。
自从确认孩子的存在,清水再也没有哭过,没有绝望过,好像不再对这个世界充满冷冰冰的态度,坚持,每天都让自己充满希望。
所以说,母亲有时候是一种非常强大的生物。
早晨醒来后,清水总要和他说上几句话。练习一下死神区别于虚的交流能力,同时,又是某种程度上的自欺欺人。
“你说我们今天会不会找到出口?你要不要猜一下?啊?你说可以啊。”
连着这么多天的囚禁般的生活,清水只能用这种方法来保持自己脆弱的神经,不会在出去之前,自己先疯掉。
迅速有力的胎动,清水几乎都可以觉察到孩子刚刚翻了个身,健康就好。
母亲的心愿,从来都是如此简单。
走出晚上睡的洞穴,清水的目光变得寒冷。我只为生存而战,我不会介意去击碎你们的灵魂,并且,不会内疚,不会害怕,不会迟疑,不会手软。
“说,虚森的出口在哪里?”
硬生生地扯断那只虚的触手,强大的灵压敷在上面,让它根本没有超快速再生的机会。
“说出来,我就放了你,不然。。。。。。”
一只脚踩在虚的面具上,骨质的面具已有了些许裂痕。
“不可能,没有死神可以走出大虚之森,你就在这里等着被虚撕碎后下咽。”
没有兴趣听它废话,稍微一用点力,便踩碎了那只亚丘卡斯的头颅。绿色的粘液溅到了清水身上,但她仿佛没看见,继续向前探查这条路。
其实,清水差不多都快放弃逼问虚出口在哪里这个方法,因为,从来没有虚这么没有骨气地说出来。
清水都不由地对虚这种生物刮目相看,这会儿,一只虚去问个死神,护挺十三番队的出口在哪里,这种实力的差距,足以让一个死神背叛静灵庭。
有心与无心的差别。有心的懦弱,本能的无畏。不得不说,蓝染后来选择用虚,还是种很明智的选择。
用手穿过一只虚的脑袋,拧断他的脖子,喷薄而出的血液,清水把嘴凑上去,吸吮,明明难喝至极,清水还是大口大口地下咽。
血在清水这里,已经是没有味道的了,因为喝得太多,这是虚森唯一的食物。
将手里已经死去多时的虚甩出去,今天早晨对于灵压的补充算是完成了。
清水此刻的表情,比虚森任何一只虚,都要狰狞。
用刀打赢一只基里安,用刀打赢一个巢穴的基里安,用刀斩杀一只亚丘卡斯,现在,清水可以徒手撕裂一群亚丘卡斯。
习惯的力量啊,让你一天到晚对付这种东西几个月,你也可以练出这样的本事。
死神和虚究竟有什么不一样?固守死神骄傲的人,都是鄙陋之人。因果之锁断了,有人变成虚,有人成为死神,这不是谁能够控制的,又是谁做的选择呢?
虚啊,他们其实是为了把重要的东西记住,却失去了记住那些东西的心的存在。
“银,不要走窗户。”
握着笔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前,专心致志于桌上的公文,眼神平和,嘴角带笑,时不时地在文件上圈圈画画。
“听到了吗?蓝染队长?”
银不改脸上的笑意。
蓝染很好奇地抬头,看着窗口小小的身影,棕色的眸子仿佛能将人看透,但语调依旧平和。
“什么事,这么激动?”
“清水老师殉职了,刚刚远征部队传到静灵庭的消息,我已经扣下了,上面写着‘十二番队队员兼技术开发局副局长,朽木清水于四月前殉职于大虚之森’。”
银依旧是满脸笑意,看不出情绪。
“这样啊。现在静灵庭知道这个消息的有谁?”
“就只是你我两人哦。”
蓝染欠欠首,语调依旧是波澜不惊:
“真是个不幸的消息,真令人难过。”
“蓝染队长说的是呢,消息传到,我也就该走了,拜拜。”
走出如坟墓一般寂静的房间。
蓝染看着银离开的方向,银,刚刚你眼中的是杀气吗?一瞬间混乱成那样的灵压,清水究竟对你是多重要?市丸银。
这样,清水走了有六个月了。
虚圈方面可是完全没有消息传达出来,不管是她殉职还是被捕之类的啊。
记得她离开的时候,给了我一个不算告别的告别。
“你是希望我死在虚圈,还是回到静灵庭?”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想想,我当时给出的,是什么样的回答?
“等你回到静灵庭,我就告诉你。”
原来,我的回答这么廉价,廉价到留住你都办不到?你不知道你这样其实是对我的背叛吗?对我投入给你的兴趣的背叛。
究竟是躲在了哪里呢?躲在了哪个没有我的地方?
乐趣终止之前,任何人都不可以停止,不可以毁了我的乐趣,玩具要坏也只能由我来摔坏。物尽其用,难道不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所谓英雄,不是他能够拯救世界,而是他能够拯救你

自己掉进了究竟是有多久?
四个月。
自己是有多久没有用过斩魄刀?
大概有三个月。
尽量避免不必要的战斗,尽快找到出口,可是,究竟还有多少路没有走过?
脚上早就没有鞋这种东西了,但平滑的虚森的地面倒也不是很难走。
灵便的右手插入虚的空洞中,不灵便的左手拧开虚的脖子。没有犹豫,动作都只有一瞬,例行常事地进食。
对不起,清水真觉得,比起死神,虚更像是她的同类,或者说,比起虚,自己更像是虚的同类。
汹涌而出的血液,来不及吞咽下去的,便随着唇角向下流淌,沾染在地上,或是死霸装上。
“清水你的吃相一点也不好看。”
不可能出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清水一个没注意,让虚的血溅在了旁边的洞穴壁上。
不可能吧,究竟有多久没有听到正常的讲话了,久到会产生幻听吗?
有些不可置信,躲躲闪闪地回头,然后又猛地把头转了回来。
刚刚有看到什么吗?
不,什么都没有。
那你手里的虚掉地上是什么回事?
究竟看到了什么?你为什么不向前走了?不是什么都没有吗?
走吧,还有好多路没有去探过。
清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指关节会在发抖,为什么呼吸会是小心翼翼?要不,再回头看一下。
把身体转过去,理智中应该什么都没有的地方,竟然站着一个人。
为什么有人接近却没有发现,好强,他要杀自己怎么办?
下意识地护住小腹,惊慌地后退了两步。
他为什么长得那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不应该啊,见过的虚不是都被我给杀了吗。怎么还有虚活着?
不对,他是死神还是虚?
死神?那自己是死神还是虚?
“蓝染?”
然后再不分昼夜地杀戮中麻木的理智又重新回来,像潮水一般,“哐当”一下子涌入大脑。
错愕惊慌地低头,手上全是脏兮兮地血液,有仍然温热的,也有已经焦黑开裂的,有虚的,也有自己的。死霸装如同布条一样挂在身上,露出皮肤的地方都染满了鲜血。头发长到扫到胸前,干枯得如同杂草一般,沾满了各式各样的虚的粘液和血。
一阵急促的呼吸,自己有多久没有沐浴过?
手猛地上抬,拼命地擦拭着脸,擦不干净也要擦。记忆仿佛空白了一样,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狼狈?
“蓝染,你是不是来带我出去的?”
好久没有与人交流过,平素里伶牙俐齿的清水,一句话讲了好久。
“是的。”
眼泪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样,争先恐后地从眼中滑出,清水手中力道不减,低着头,不懈地擦着脸。
蓝染那么整洁地站在自己面前,自己搞成这样,万一他认不出来走掉怎么办?
“不要擦了,我们回去洗。”
不知何时,蓝染已经站到了清水的面前。
“不要,好脏。”
依旧是没有停下动作,如同孩子一样任性声音,伴着浓浓地哭腔。
“万一,你认不出来,不带我走怎么办?”
“乖,停下来,不要伤到自己,乖乖地停下来。”
哄骗小孩一样的话语,蓝染捉住了清水的手。令人安心的语调和举动。
低着头,清水仍是不敢抬头。不要抬头,她知道,那张本来就不漂亮的脸,现在肯定丑到一定的境界。
“放手,手上好脏。”
面前的男人叹了口气,伸手,扯掉了清水身上连蔽体都困难的衣服,披上了自己的羽织。动作很轻柔,甚至连空气中的灰尘都未被扬起。
清水不知所措地看着蓝染,如同婴儿一样任他摆弄。
“抱歉,我来晚了。”
刚刚蓝染道歉了吗?为什么要道歉?不是自己应该道谢的吗?不明白啊。
“睡一会儿,我们就回去了。”
把清水打横抱起来,让清水的脑袋贴在他胸前,催眠一样的话语。
看到胸前的女子睡着之后,蓝染慢慢地褪下了脸上温柔的表情,隐匿了多少年不曾外露过的杀气,一下子铺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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