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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
“这么久?”
“每个小死神都是很珍贵的。”
“珍贵的?”
“死神的孕育很困难了,静灵庭大大小小的贵族加起来也没超过三位数。死神生命太长了,生育率低,没办法,静灵庭只能通过这种方法来鼓励。”
“年年流魂街进来很多人。”
“那是没有办法和与外界隔绝的死神比的,虽然说静灵庭里的队长有流魂街出身的,但更多还是贵族出身。”
“蓝染队长最近有任务,负责西流魂街的魂魄安置和虚的清理。”
卯之花有些突兀的换了话题。
“嗯,我知道。”
清水知道卯之花是想和自己说什么。
自己和蓝染的关系,在不知情的人眼里算是很明朗了。
朽木家一群老人家去闹过了之后了,蓝染不知存了哪门子心,竟然去登门向义父谢罪了,言辞恳切,要不是清水是当事人,她都觉得自己感动了。
那厮大有把两个人的错一个人来背的意思。感觉就像是什么?就像是这会儿棍棒不断落在清水身上,他突然扑上来,来上一句“要打就打我吧”。
清水在一旁满头黑线,满肚子的腹诽,但也不便多语,好吧,蓝染就没有给她发言的机会。
蓝染毕竟也是朽木银领的同僚,朽木家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不能浸猪笼点天灯什么的,他也不需要去展现什么面对汤镬斧锧英勇无畏的情感,也不需要去展现面对责骂唾面不干的气魄。朽木家到底是干了什么,奉茶,上点心,最后恭恭敬敬地从正门送了出来。
综上所述,便是整个静灵庭都认为他们俩是等着结婚的未婚夫妻。
“不能赶回来,很遗憾?”
“没什么,他有工作,我这里不是什么大事,我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的。”
清水都快吐了,什么好j□j的戏码。自己连朽木家派过来的人都没有要,还会找蓝染来照顾自己?
“不跟我说说,你和蓝染队长是怎么认识的?”
清水眼角很狠地抽搐了一下,自己凭什么要替蓝染去圆谎?
“卯之花姐,你确定你不是来替下周的女协挖素材?”
卯之花一脸淡然,丝毫没有挖别人八卦该有的窘迫,一脸笑意。
“女协八卦是八卦了一点,但报道的全是真实事件。”
“咚咚咚”又是一阵敲门声。
“请进。”
说曹操曹操到。
“卯之花队长日安。”
“日安,蓝染队长。任务结束了吗?”
“托大家的福,和顺利。”
恰到好处的寒暄,原来蓝染的口碑就是这么累计起来的。
等到清水回过神来的时候,卯之花已经很贴心地离开,把空间留给两个人。
“有事吗?”
“我来看看你。”
“看我不带东西的?”
“刚从流魂街过来的,没时间去准备。”
蓝染的意思是说,你看,我对你多好,我一下班就来看你了,马不停蹄啊。
有的时候,清水想想,也不想和蓝染叫什么劲,如果都到了这个地步,这个男人还不吝啬于用甜言蜜语来骗你,那么说明他志在必得啊,那自己也骗骗自己好了,反正,会骗自己的人,比较容易快乐。
“很累。”
蓝染的表情很无辜也很无赖。
“那你休息一会儿吧,反正下午不是探视时间,没有人会过来。”
清水拉开抽屉,笨拙地爬下床,洗干净后递给蓝染。
“来看我,什么都不带,还从我这里顺走个苹果。”
蓝染笑笑,对清水强词夺理有岂有此理的指责,不加以回应。
“五番队确实不是个休息的好地方。”
人的戒心强到一定程度,也是很累的,就像蓝染这样。
“羽织脱了再上来,脏死了。”
清水捧着个书,往旁边挪了个地,把床的一半让给蓝染。仔细看看,蓝染眼圈下面还有一片阴影,一个普通的队长任务,能把蓝染搞成这样么?
“事情处理完了?”
“结束了。”蓝染知道清水问的是什么,本来就没指望可以瞒过。
作者有话要说:
☆、所谓相由心生
“蓝染?”
片刻之后,竟然听不见人应声。下意识地回头,蓝染竟然呼吸均匀地睡着了。
合上的眼睑,遮盖了那双棕色的眸子。所有的人,睡着的时候都是天使,面前这一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睁开眼睛就是恶魔。不带眼镜的脸,掩不住他的野心。不管是银的眼睛还是蓝染的眼睛,在别人看来总是很碍眼的,会引起别人的害怕,畏惧,嫉妒和杀意,所以他们就把眼睛完美地隐藏起来了。
但是,那种锋芒毕露的气质,和温和谦逊的为人,到底哪一种才是真正的他?
叹了口气,蓝染也说过,他从不伪装,每一种都是真实的他。成熟稳重,温润和煦不是假象,霸气逼人高深莫测也是他的一部分。在什么时候,什么场合展现不同的自己。
任何表情都不是假的,只是目的性太强。
替蓝染掖好被角,想把他放在被子上的手塞回到被褥中,毕竟尸魂界的冬天很冷。
提起蓝染的手,温热又干燥。手很漂亮,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手上筋络分明,却又没有突起。
清水很好奇地摊开蓝染的手,小心翼翼,生怕惊动戒心过强的主人。据说,手掌上能够隐藏一个人最为隐秘,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生命线很长,细而深,十分干净,金星丘也是很匀称,清水还真是没有见到过这么分明的掌纹。
智慧线从生命线的起端开始,直接分开,几乎没有连接,说明蓝染为人很果敢,从不优柔寡断。智慧线很长,一直延伸到手侧,也确实印证了蓝染为人多疑,工于心计,强于谋略。
果然相由心生。
事业线到中指出停止,也没有错,事业心极其强啊。
那么,感情线呢?线是很长没错,代表,感情很细腻,一直前进至食指下,属于心灵之域,较注重精神的爱。
清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还真是没看出来。果然,蓝染大人感情戏演多了,连感情线都发了假。
把蓝染的手放进去,清水捞了本书来酝酿睡意。
果然,手相什么的算不得数。想当年,她给自己看的时候,自己的感情线还在中指下弯了,代表自己爱的任性,不择手段,这个结果当时还真是吓到年幼的自己了,不想做坏女人啊,可是如今呢?自己对感情淡漠得,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当然,其实很多年之后,清水才看懂了,自己的感情线才不是在中指下面弯了,而是又多了条分岔往下弯,很浅很浅的一条分叉,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那种感情线的寓意是,舍弃一切,只为情。
三天后的清晨,清水很早就起来了,心里莫名地烦躁。蓝染在一旁看着书,很淡定,一句话都没有。
“蓝染大人?”
蓝染看着清水:“又要拿什么吗?”
“不。”清水很淡定地摇摇头:“去找卯之花队长,就说,我羊水破了。”
蓝染听后,好像反应了半天,皱皱眉,轻轻地丢开手里的书,然后瞬步。
清水发誓,那瞬步的质量是真的很高,反正,她是没看清楚。
不知道是痛了多久,有种被阎王爷放锅里炸了一遍又一遍的感觉,总想问阎王爷他究竟是不是天线宝宝。清水泄愤地把指甲全捅到蓝染胳膊上去了,脸上除了汗水,更多的是泪水。嘴里有一股子铁锈的味道。浑身上下每块肌肉,都像是车祸之后的感觉。
等到孩子终于出来的时候,清水下半身跟死人一样没有感觉。没有一般小说里描绘的那样,很欣喜,立马想看看孩子,而是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直到卯之花烈把孩子抱给她看,她才像是反应过来,急匆匆地看了一眼,确定四肢健全之后,如释重负,然后眼前一黑。
再次醒来的时候,和睡过去的时候一样,都是在婴儿响亮又娇弱的哭声中。
“醒了?”蓝染依旧是坐在椅子上,看着他的书。
“什么时候了?”
“天快亮了。”蓝染扶起想坐立起来的清水,在背后垫了个枕头。“饿不饿?要不要吃什么?”
“我想看孩子。”扭头过去,她知道旁边的婴儿床上就是。
“很健康,灵压方面很不错,对了,是个儿子。”
蓝染边说边走过去,言简意赅,但话还都是清水关心的重中之重。
蓝染轻轻地掀开小被子,把手贴着床下面垫的褥子,慢慢地把手放到孩子颈下,另一只手,不停地在寻找合适的位置,皱皱眉,然后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把小孩子从床上抱了起来。
接到手上的时候,清水真的吓了一跳,有种浑身上下全部酥麻的感觉,也也也太柔弱了吧,完全没有骨头的感觉。难怪蓝染刚刚还是有点局促。
小心翼翼地调整好位置,反复几遍,才让清水觉得,这样小孩子比较舒服。
“眼睛是黑的。”
不知道何时,小孩竟然半睁着眼,蓝染立刻就把灯给熄了,虽然这会儿估计是没有光感的。
清水很仔细地端详儿子的脸,也没有书上说的那么难看,不是挺好看的吗?喂喂,你有见过那个妈妈说自己家孩子难看的吗?要说,也是别人家的孩子。那句俗语怎么说来着,猫看猫可爱,狗看狗可爱,刺猬家的孩子很光滑,黄鼠狼家的孩子香喷喷。
淡淡的眉毛,却是很细长,眼皮是有点肿,还看不出眼睛的形状,但绝对不像清水是圆圆的,那就估计和蓝染一样,也对,男孩子长什么杏眼。皮肤有些皱,有些红,小鼻子也是看不出来挺还是塌,一头胎发很浓密,微卷的棕色。
不是,就这样,他娘也认不出,他究竟是谁家的孩子,那那些一来就拍着哥们或者姐们的怪蜀黍和阿姨,说孩子和他爹娘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又是怎么一回事?
“不冷吗?”大冬天的,蓝染不会是在外面冻了大半夜吧,有这样的守夜人,估计是遇上百鬼夜行都不用怕了。
“不,不冷。”
“那也到被子里来,真不知道你们冬天为什么这么耐冻。”
清水很畏寒,如果说冬天不活动活动筋骨,都觉得脸血液都要化成冰渣子了。
蓝染点点头,顺从了清水难得的善心。
“孩子的名字,你起吧。”
清水是真想自己给孩子起名字,可是蓝染的意愿也不得不顾忌,究竟是哪个混蛋和她讲的,男人要是没有给孩子取名的权力,在外面就抬不起头了,地位越是高的男人越是在乎这些东西。
“予和。”
看到蓝染连眉头也没有皱,就把名字取好了,清水皱眉头了,我知道你不喜欢,可是也用不着这么草率,名字对于一个人来说,可是很重要的。
看到清水一言不发,眉头越锁越紧,叹了口气,蓝染也是有些无奈。
“早就想好了,从知道有他的时候就开始想。以‘和’入名,想让他成为一个平和的人,不盈不满,无所畏惧,心绪平和,能够走他希望走的路,去追求别人所不敢追求的东西,柔如水,又能够无坚不摧。”
“太早让孩子产生这种睥睨世界的想法,真的好吗?”
清水大概听懂了名字里的寄托。
“他注定不会平凡。”
怎么就忘了呢?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多么的自信,也是多么地有自信的资本。
那这个孩子对他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死神的生命很长,无所谓什么养儿防老,养儿送终这一说,是想把孩子当做有一个自己?还是说,是重复的历史?野心的工具,可有可无的手下?有力量就用,没有力量就丢弃的棋子?
看着怀里依旧是把手脚都蜷曲成在母亲子宫内的样子的儿子,香香软软的小婴儿,手脚偶尔动一下,感受到母亲的气息,睡得比刚刚安稳地多,间或着打个呵欠。
清水有些心酸地想落泪,为什么这么小的孩子,就因为自己错误的选择,剥夺了他的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最适合你的男人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不过就是下了聘。”
蓝染很贴心地把他象征着地位的羽织脱下来,披在清水的肩头上。
叹了口气,原来自己不过住院住了三天,就跟不上蓝染的思维方式。
“你。。。。。。”
清水才准备说些什么,就被门口的敲门声打断了。
“请进。”
“抱歉,打扰了,我代表八番队上下来探望朽木君你和蓝染队长。”
手里提着水果的伊势七绪站在了门口:“我们队长今天是很想来的,他临时有事,来不了,我就代表八番队上下来看望。”
其实,生孩子和因工受伤还不一样,不是说所有想来看孩子,看妈妈,看好戏,出于礼节,出于利益的人都可以来的,不方便啊。所以,最近几天接待的不管是贵族还是护挺十三番队都是女宾啊。
蓝染点点头:“还真是麻烦伊势副队长亲自跑一趟,不好意思。”
感觉上,蓝染是十分惶恐地接过果篮,然后一直点头道谢,清水都觉得,真是难为蓝染了啊。
清水拿出一贯的在人前的礼节。
“要看看孩子吗?刚吃完奶,还没有睡。”
伊势很惊喜地看着小孩:“和蓝染队长长得真像。”
三天以来,这句话听了不下于二十遍,其实,蓝染还觉得,儿子比较像清水呢。
“像他爸爸好啊,将来人好啊。”
杀了我吧,儿子将来要是和蓝染一个德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