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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黾嗽豪锏膉□j羞辱,没有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没有任何的力量可以反抗。清水哭得浑身都在颤抖,不是因为被骂,不是伤心,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觉得羞辱,觉得气氛,不是恼怒于任何人,而是气自己竟然会对那么一个贱人低声下气。
一边哭,心中想的却是,贱人,贱货,j□j,老子哪天得势了,第一件事情就是整死你,我要你跪在我面前,我要你家破人亡,要你给我舔鞋。
“贱人”,“贱货”,“j□j”,“狗娘养的”当时是多么嫩啊,连骂人的词汇都这么贫乏,翻来覆去就这么几个。
也许,从那个时候,清水就开始变了。
当时跪在地上给别人道歉,狼狈不堪,哭的惨兮兮,内心无比恶毒,幼稚的女孩子,根本不会想到,自己会有朝一日拥有现在拥有的一切。不用为生机奔波,不要为生存劳累,尊崇的地位,众人的景仰,唾手可得的名与利,凌驾于万物之上,杀人如刍狗的身手。
“绯真。”
清水摸摸绯真的头发。
“是。”
“你要试着去习惯,这样身份的变化,你要知道,你可以掌握他们的生死,你对那些下人拥有绝对生杀予夺的大权。我们都拥有,虽然不用,但你也该好好记住,不要忘记了,你一句话就可以除掉所有让你不快的人。”
“是。”
“不要这么恭敬,你完全可以不回答,对你来说,我也只是朽木家普通的成员,再是长辈又如何?在这里,你只要顺从白哉,对其余任何人都可以任性,不计后果。”
在找到白哉的路上,清水想着的,都是刚刚和绯真一起时的场景。起因很简单,因为桌上有绯真不能吃的辣,绯真吃了之后,不适得作呕,向下人道歉,而那些侍膳的下人也未曾对绯真的道歉,做出反应。当然,在一般家庭中,对别人辛辛苦苦做出的饭菜做出反胃这样的举动,的确是很失礼,而且,在朽木家,就算是侍膳的下人,也是下级或是中级贵族,不尊重绯真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这些在朽木家都不允许。
拉开最后一扇门。
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光亮,白哉只是在静坐。
“姑姑,有事情吗?”
“告诉我,为什么对绯真那样?”
对绯真避而不见,在一些重要场合让绯真回避,要知道,在家里,不管你是谁,只有你不得家主的欢心,连仆人都会爬上你的头。
因为剧情的先入为主,清水从没有想过,白哉娶绯真,不是因为爱,当时绯真临终的时候,两人的对话,白哉的伤心,只能说服读者和观众,白哉和绯真之间是多么的至死不渝。即使,在看到之前白哉的冷漠之后。
连清水都可以感觉到白哉的冷漠,绯真怎么会不知道?
白哉沉默不语。
“你爱绯真却又嫌弃她的血统?”
白哉依旧是缄默。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还是沉默不语。
爱情的真相有的时候,会以这样一种令人难堪和绝望的方式呈现在众人面前。大家只知道,“从此,公主和王子过着幸福的生活。”,可是,谁也没有想过,中国或者是日本的爱情悲剧,都是从“过着幸福的生活”之后开始。
将心比心,清水不相信爱情这种东西,但是,她始终是觉得白哉和绯真是特别的。或许,爱和恨是可以共存的,爱本是恨的来处,但,爱和嫌弃,尤其还是嫌弃一种外在的东西,这绝对不可以共存。感情什么的,清水倒是另可和蓝染那样,先从恨开始,到最后都不会有爱出现,这样反而轻松。
总算能看出了,所有的浓情蜜意,都是镜花水月,空中楼阁,最后坍塌了,只能归结到一个可笑的原因上,因为你不够好,不够完美。
“我爱你的妖娆风情,爱你的体贴温柔,爱你的善解人意,爱你对我的爱,爱你对我的好,可是,我就是不爱你的出身,你的本质,是吧?”
“我去祠堂。”
白哉总算说了一句话,却是一句告退的话。
清水叹了一口气,自己不该逼白哉的,可是,绯真没有那么久可以让你等待啊。我只是不想你去后悔,我知道你在绯真死后,那样的隐忍的哭泣,而你现在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你日后后悔的根源。
自己教的都是些什么孩子,不管是银还是白哉,都是人中龙凤,不存在高智商低情商的可能啊。
市丸银根本不知道女人要的是什么,一个真的爱你的女人,她才不在乎你要不要去复仇。爱不说口谁知道啊,女人要的从来就不是男人永远走在她的前面,就算替她挡下所有的荆棘和险阻又怎么样,你的背影看多了,怎么会不受伤?女人要的是一个可以走在她前面,可以走在她后面,也可以牵着她的手一起肩并肩走的男人,当她脆弱的时候,走在她的前面,挡下一切,当她骄傲的时候,走在她的后面,满足她的虚荣,当她需要你的时候,和她一起走,看同一的风景,走同一的路。
更过分的是,朽木白哉还挣扎在应不应该,要不要的问题里,简直是扯淡。
“当那晴朗的一天,在那遥远的海面,我们看见了一缕黑烟,有一只军舰出现。 那白色的军舰稳稳地驶进港湾。 轰隆一声礼炮,看吧,他已来到! 我不愿跑去相见,一个人站在山坡这边,长久地向海港张望,期待着和他幸福地会面。”
蝴蝶夫人的高音,在空空的房间里回响,她的嗓音很美,不然,当年绝无可能去卖唱。
但,这段咏叹调,明明那么美,那么的欢快,却有一种悲伤,崩溃的感觉,像极了白哉和绯真的结局。其实,清水从不相信,最后,平克尔顿会对蝴蝶没有一丝一毫的爱意,但是,情比金坚永远都是废话,爱,是最禁不起草率和嫌隙的。
要知道,白哉,蝴蝶最后都是那么的爱平克尔顿,但是,蝴蝶还是选择去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不是读书天
“予和,这样好吗?”
“拜托,银哥哥,我这样的课本都是第七次学,木头都会了,况且,春天不是读书天。”
“所以,你拉着我陪你翘课?小予和,这样不厚道。我还要工作啊。”
“你要是有一丁点身为队长的自觉,就不会我逃十次学,十次在流魂街遇见你了。”
市丸银一脸苦瓜相,他哪里是出来玩的,他出现在流魂街,就可以证明,某位小朋友的父亲也在好不好。
“你就不怕我是跟着你爸爸出来的?”
“你以为我没有好好观察吗?我看见爸爸不在才来找你搭话的。”
啧啧,这就证明,你还是个小毛孩,和你亲爱的父亲斗,两个你都不够。
银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银余光中看见蓝染,蓝染很无奈地笑了一笑,悄悄地转身离开。
“好吧,我今天没事,你要去哪里玩?”
“那好,这会儿刚好是中午饭时间,你请我去吃饭喝酒吧。”
“吃饭可以,酒可不行,小孩子怎么可以喝酒呢?是吧?”
市丸银笑得很阴险,眼睛眯成一条缝。
“酒是要两个人喝的。”
“这点道理我懂的好吧,不过,你会喝吗,关键是你能喝吗?”
“我看见爸爸妈妈对酌的时候,好像和喝水一样,估计没什么吧。”
“既然你有这样的觉悟,那就走吧。”
一栋颇有年头的老宅里,矮松掩映中是一个石砌的露天温泉,水汽袅袅地往上升起,悠悠地,湿润的气息,在早樱开放的时节,天还有点冷,这样的水汽在脸上,绝对是一种享受。
“不是说带我来吃饭的吗?为什么会变成泡汤啊?”
“饭和酒有少你的吗?”
说完,把一只剥好了壳的温泉煮蛋塞到予和嘴里,软硬适中的蛋,很美味。
“好吃吧,和你爸爸泡汤的时候,我就从不敢把蛋给他哎。”
把蛋从嘴里拿出来,予和有一点恼怒。
“请人吃蛋的时候,要不要把蛋整个竖着放到别人嘴里?还有,为什么,你没有给我拿浴衣啊?这里不是在家里的私人温泉,是公众场合。”
“你有什么好看的?话说回来,我比你大的时候,还被你妈妈从头看到脚,现在你再让别人妈妈看回来是一样的。”
银很爽快地斟了一杯酒,一口饮尽。话说,自己的童年中还真的都是那个女人的影子。
“去拿。不然我就把你今天翘班的事情在静灵庭大肆宣讲。”
银有些犹豫,倒不是怕予和宣讲自己翘班的事情,只是,蓝染最近在流魂街有些事情,要是自己翘班的行为,被某些有心人了解,一联想,就不是很和谐和简单的事情了。
“怕了你了,去拿了,真是的。”
十分轻佻地一手握住酒杯,脚步虚浮地走了出去。
“老板,再给我拿一套浴衣,顺便再来几瓶大吟酿好了。”
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市丸银手在酒杯上狠狠地握紧,半杯清酒泼洒出来。
门口站着一位女性死神,黑色的死霸装外,配上了粉红色的缎带,这么别出心裁又大胆过头的穿法,倒是很多年没有死神试过了。
但是,市丸银的失态也只有一瞬间,一瞬间后,他又恢复成平常那个散漫无赖的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市丸银了。
悄悄地隐匿自己的身形,然后,回到刚刚的浴池。
“你回来了,刚刚酒和浴衣都送过来了。”
市丸银有些错愕,默默地潜下水;恍恍惚惚中放下酒杯;酒杯中还剩下半杯的酒一下子洒在砌成浴池的石头上。
“怎么了,银哥哥,总不会被溺女给勾走了魂吧?”
“我还就真的见到溺女了。”
予和忍不住想捂脸,有的时候,银哥哥比什么表情都没有的白哉兄长更难懂啊。
“来一点,刚刚不是很想喝的吗?”
拿起石头上的另一只酒杯,酒杯是冰过的,再倒入清酒,银递给予和。
“等酒杯和酒的温度融合时再喝,这样口感比较好。”
“哦,是蛇眼杯哎。”
“你知道啊?”
“我看见过的啊。这里为客人都准备蛇眼杯,是在夸奖他们的酒好吗?”
“不是,哪能啊,哪家酒馆有这个本事给每个客人不同的酒准备不同的杯子,这一套杯子是你爸爸备下的,你爸爸和你妈妈都是常客,习惯用这些杯子来喝酒。”
“怪不得每一瓶酒旁的杯子都不一样,都是爸爸备下的吗?”
“也有你妈妈准备的。”
“那这是什么酒?”
银扣着酒杯,轻轻嗅着酒杯中的酒,很果断地回答。
“一期一会。”
“一期一会是什么意思?”
“一生只能遇到一回,一生只有一次缘分,错过了就没有了。”
“只有一次,那多可惜啊?”
“是让你怀着一辈子只能喝一次这样的酒的心境来喝酒的,原来是茶道上的术语。”
“银哥哥,我突然发现你好渊博啊。”
连予和都是第一次发现,市丸银能有现在这样的气场。
这家伙难道不是一个又懒又馋经常翘班,还非常奇怪喜欢吃柿子的怪异哥哥吗?那他现在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儒雅的气息又是什么?
“这些都是很多年前你爸爸带我来的时候他告诉我的。”
原来,自己的童年真的都充斥着那两个人的身影,摆脱都摆脱不了。
瞥眼去看了一下予和,小小的柔柔嫩嫩的感觉,拿着酒杯跃跃欲试,仿佛记忆也能穿越五十年的时间。
时间真是个粗糙的雕刻家,一点新意都没有,所以才会让这些场景反复地在自己眼前出现。
那是他第一次陪蓝染做了很轰动的那件事之后,其实他也想不通,为什么刚刚还很跃跃欲试雄心勃勃地想杀掉那么多队长的人,会这么安静地沉稳地去泡汤。
他和蓝染靠在浴池的边缘上,很放松的姿态,然后蓝染拿起酒杯,笑着看向他。
“要喝吗?酒可是仙人的泪。”
“要。”
“酒要慢慢地品,因为这里的酒很好,而且,我们都有足够的时间和心境来品酒的。”
“是这样啊。”
“这是什么酒?”
“一期一会。”
“是什么意思?”
“一辈子只有一次的缘分。”
“只有一次啊,我才不要咧,用光了就没了。”
“是让你怀着庄重的心去看待这一杯酒,因为你和他的缘分确实是一期一会。”
“是吗?”
“有些缘分即使只有一回,也是不会断的,不要太可惜。”
“哦。我发现蓝染队长你喝酒的时候比刚刚杀人还要像个男人哎。”
“因为酒这么清澈地和你坦诚相见,你不对他真心是不可以的,而面对人的时候,你怎么可能保证,对面的那个人,是和你肝胆相照的呢?”
“那酒杯杯底上的这些花纹是什么?”
“为了让你更能看到酒的真心。”
“那为什么是螺旋状的啊?”
“螺旋状是最贴近自然也是最贴近人心的一种形状。”
“哦。”
当初蓝染队长有没有想过,五十年后,自己会带他的儿子来喝酒,自己会把这些再次告诉他的儿子。
要说他市丸银恨不恨蓝染,恨啊,当然恨,怎么可以不恨?因为蓝染伤害了乱菊,他最重要的那个人,他想要从蓝染这里拿走原本属于乱菊的东西。
五十年间,蓝染明明知道自己包藏异心,却还是在重用自己,好像有种非用不可的感觉在里面,活像真的把他当做儿子一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