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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爆笑穿越?强攻强受】
今日好茶:洛神花茶——护心顾肝,消暑健胃,
适合日夜操劳,火气太大的老鸨喔!
今日找碴:疯狗将军切以刑——身强体壮,
适合需求量大(谁需求大”)的老鸨喔!
他于灵飞,本是建筑业界的明日之星,
却因朋友的玩笑而莫名其妙穿越到一个不男不女的老鸨身上,
靠!还是在一个野猪男身下被又舔又摸的醒过来(囧),
但他堂堂于灵飞才不想来古代当色情业大亨,
好歹也要当个餐饮业巨子。
他想想现代有女仆咖啡店、执事吃茶店,
而恰巧他手下的美人(男的)众多,
何不开家「伪娘茶寮」大赚一笔?!
果然,这一聪明之举让他数银票数到手软,
但怪只怪他先前「风化教师」的名号太响亮,
都从良了还冒出个将军硬要绑架他去给人泄火,
妈的咧!老子卖茶、卖饼、卖卤味,就是不卖春啦!
偏偏耳朵很硬的疯狗将军一意孤行,
最后发现做错事还打算拿健壮的身体当封口费?!
乖乖,他真的没那么饥渴,要封他的口,给现的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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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人物介绍
主要角色:
于灵飞
建筑业的明日之星,却因朋友的恶作剧栽进井里穿越到古代,附在一个叫桃红的第三性花魁身上重生。个性护短、好打不平,秉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处世原则。
切以刑
白宋国的大将军,上得皇帝重用,下受部属爱戴,是京城女眷最哈的如意郎君,连京城花魁桃红也主动倒贴,不过心高气傲的他却毒舌的将桃花唾弃一番,两人因而结下梁子。
阿捧
于灵飞底下的雏儿,面容清艳,气质孤傲,面对任何逆境总是淡定以对,是于灵飞转型开了茶店后最仰赖的副店,也是他店里最抢手的一枝花。
风袅
原本专门伺候桃红的雏儿,因为对数字敏锐而成为店里会计,很崇拜切以刑,不过随着于灵飞展现他的生意头脑和不畏强权的魄力,自家老板成为他的新偶像。
绿竹
桃红最后买进来的雏儿,生得一张国色天香的脸,但除了画画什么也不会,于灵飞将店里所有摆设的花样交由他负责,是店里的设计师。
配角们
八王爷:先皇最宠爱的儿子,但因脸上长了胎记而自卑,总是宅在自己的王府,却在一次外出时受了阿捧的帮助而赠予信物为报,没想到引来皇上的关注,反而给阿捧带来麻烦。
切落合:切以刑的堂弟,喜欢阿捧,却也受世俗眼光影响看不起雏儿。个性色厉内荏,面对情况不如己时就会耍孩子脾气,哥宝一枚。
蓝水儿:遭主人虐待而私逃的雏儿,风袅不忍遂收留他。个性狡狯、势利,一心想攀上高枝,一开始看上切以刑,后将目标转向八王爷,并在得势后反对付起店里的人。
白扇贵公子:真实身分是白宋国皇帝,微服出巡时,因手下差点侵犯绿竹而惹来于灵飞的不满。笑面虎一只,心机深沉却是个爱护弟弟的好哥哥。
本集故事
由于朋友的恶作剧,于灵飞穿越重生在一个开妓院的第三性公关身上,不想沦为古代色情业大亨,他决定转型开茶店,没想到大将军切以刑硬要带他这个从良的前老鸨出场给自己弟弟灭火。另一方面,他最仰赖的副手阿捧因为救了八王爷而引来当今圣上关注,竟下了圣旨要阿捧进王府慰安……
『第04页目录』
【第一章】 恶烂野猪男
周围环境很吵,轰轰作响,钻进鼻孔的气味是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臭,有点像浓重的汗味,也有点像死猪的体味,让他的胃部胡绞疼痛,像火在灼烧一般难受。
于灵飞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张四方大脸近在眼前,脸上什么都小,眼睛小、鼻子小,只有一张奇大无比的阔嘴比鼻子还大上两倍,正堵在他的胸口上,重得他差点胸闷背过气去。
而他的胸前湿湿热热的,像被人流了一大片的口水,还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视线模糊的往下望去。
我靠,猪嘴竟然在染指他的乳头!
而且他身上黏乎乎的,不知道已经被舔了多久,更夸张的是,一只毛毛的猪手作势要往他另一边的乳头而去,就像看到米其林三星级大餐般呼呼喘气,随时就要饱餐一顿。
恶!
那个喘气的气味,就像经过信誉不佳的猪肉摊时传来恐怖至极的肉臊味,闻得人头晕眼花,怪不得他的胃这么不舒服,真的是臭得要命,都可以充当生化武器,美国在中东放一只这样的野猪男,保证立刻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战。
「小宝贝呀,刚才说你不舒服,你看,一舔你就来劲了,你这淫荡的身体少不了我的疼爱,说,你有多想大爷的玉柱呀——」
呕,这可不是恶心就可以形容的,他的眼睛要瞎掉了!
他扫到野猪男猥琐的生殖器官。同是男人,看自己的就够了,他可不想看到别的男人的,而且还是那么难看的长相,要软不硬的呈现十五度角,这家伙应该到了使用蓝色小药丸的年纪了吧。
他放声惨叫起来,终于有点搞清楚状况了,他在一张床上,跟个野猪男搞赤裸肉搏。
野猪男秃头,体毛却很多,而且臭得他想用衣夹夹住自己的鼻子,再加上中年啤酒肚、粗壮的四肢,体重起码是他的两倍,而他躺在床上,两脚张开,两手伸直,仿佛是正待「享受」的姿势。
不可能,不可能呀,他刚完成一个很大的Case,朋友们神神秘秘的搞了趟鬼屋探险之旅庆祝,分明就是知道他最怕鬼,只要听到怪谈就会浑身僵硬,听到恐怖片那种虚无缥缈的空灵音乐,就会鸡皮疙瘩掉满地,才故意搞这个主题聚会,想要看他笑话。
他一到那间鬼屋,看到那口传说会跑出幽灵的古井,已经吓得双腿发软,一个最会恶搞的朋友还事先挂在古井里,他一探头,那朋友就大叫一声跳出来,吓晕了他。
他只记得朋友尖叫,自己则双眼一闭跌进井里,朋友们再怎么胡闹,应该也会把他紧急送医才是。'切勿传播'
难不成这是恶作剧的续曲,故意把他脱光光,然后找个野猪男来搞笑?因为他一直没交女朋友,他们那些人偶尔还会暧昧问他是不是Gay。
Gay他个头啦,每天工地、设计、出国的三头忙,谁还有时间谈恋爱呀,他们一定是故意找个野猪男来测试他。
可这野猪男的水准也太低了,那些损友有这么穷吗?钱也出太少了吧,怎么请了个完全上不了台面的咖。
于灵飞仰天一叹。难道他这么没身价?还是太没人缘?竟然这么整他,开这种烂玩笑,起码也该找个明星脸的可爱花美男,这头臭野猪倒贴他一百万,他都不要!
「小宝贝,快说想不想大爷的玉柱呀——」
野猪男提了两次玉柱,看他那猥亵的表情,还有腰部刻意动了几下,他才终于明白野猪男在说他肥肚下,那个小得可怜的器官。小得他都几乎看不到它了,这么袖珍还敢现,是在搞笑吗?不是他坏心,讲话没口德,实在是他看了都忍不住要可怜这家伙。
「我说大叔,可不可以把你那个小不隆咚的东西给移开。」
十多岁就在工地练出来的胆识跟体格,他有自信就算这个野猪男想要强暴他,也会被他打得叫妈妈,虽然他没勤跑健身房,但工地有时会人手不足,帮忙时练出来的肌肉可不是假的。
「嗄?」
野猪男露出愚蠢的表情,仿佛有点听不懂他的话。
于灵飞用力一推对方的肩膀。那些损友铁定躲在房间外偷笑,等一下他要出去痛揍出这个主意的朋友,然后再把出主意去鬼屋的朋友也吊起来打,以泄自己满肚子的怨恨。
这一推,野猪男文风不动,反而是他因推不动而手痛,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手。自己是不算黑,但也没白到这个程度呀。
这双手白得像晶莹剔透的纯白玉石般,指甲透明得宛如薄膜羽翼,还微闪着楚楚可怜的银光,又白又小、又软又绵,「纤纤玉手」这词根本就是用来形容这双手的。
这是自己的手吗?真的是自己的手吗?
他完全忘了野猪男的存在,因为他实在太震撼了,举起手来瞪着看,翻过来又看了一遍,然后还是不相信的用力揉着自己的眼睛,再一次仔细的打量。
这一看更不得了,他的眼光顺着自己的手看到胸口、腹部、大腿跟脚,全都是如白玉般的柔润剔透、优美动人,纤瘦得像一折就会如脆弱的花朵般断成两半,有这样身材的人,体重根本就不到六十公斤吧,而他有七十多公斤耶。
他是不算胖没错,因为他颇高,但这个白润的身体也太瘦了,根本就是纸片人了。
「桃红呀,你今天有点怪呢,是不是嫌大爷给的银两太少了,但你也得伺候得大爷舒服才行。」
他的双腿被用力扳开,他使劲的并拢,却因身材瘦小,怎么样都并不起来,他挣扎得气喘吁吁,搞得野猪男开始兴奋起来,他那小器官微微抬头,脸色竟比刚才还要红润三分。
「桃红,你这眼神特别勾人,再多装成你不情愿,大爷银两加成给。」
那色迷迷的语气,还带着满嘴的口臭,他快要被薰得两眼翻白。
振作点,可不能莫名其妙的失身给野猪男呀。
「给我放开,死野猪,小心我用钢筋打死你!」
「再多骂点,桃红,多骂点,你的呻吟声虽然也不错,但是大爷就爱你今天这个泼辣劲,怎么我们以前不玩这一套呢?」
野猪男脸色潮红,已经伸手在他腰间摸啊摸的,摸得于灵飞真的要吐了,他抬身奋力的抗拒,却被野猪男给摸着光裸的屁股,而且毛手在那边又搓又揉的,显然是要勾起他的情欲,但勾起的只有他的恶心跟怒火而已。
同时,他感觉屁股后方有个微热东西就要插进来,他不用想也知道就是野猪男的小器官。
要喊救命,可男人出这种事怎么喊救命。他眼睛都赤红起来,就算这个身体只有五、六十公斤,眼前的男人有一百公斤,他抓起狂来,一样能够搞定,一只手死命捞着旁边的桌几上,总算摸到个硬物。
他啥也不管的用力往对方的头给敲下去,野猪男大叫一声,瘫在他身上昏死过去,头上还肿了个大包。
于灵飞气喘吁吁的推开野猪男。搞屁呀,要是被这野猪男给霸王硬上弓,他绝对会杀了他。
一起身,他才注意到这房间的品味有够糟糕低俗的,东西全都是粉红色,而且是那种闪亮亮的粉红色,粉得一点也不清爽,一整个俗气至极。
桌上摆着没穿衣服的木偶,那些木偶交缠在一起,或蹲或站,或立或躺,而且阳具都雕得特别大,仔细一看,才发现木偶全都是公的,他看得头皮发麻。
举起敲昏野猪男的东西,仔细一看是面镜子,但是镜子旁的装饰不是花跟草,而是一堆男人的春宫图,他的头开始痛了,这房间是怎么一回事,全都是限制级的东西?而当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的那一刻,吓得手里的镜子都掉了。
镜里的人柳眉微扬、眼角上挑,妩媚无限,妆上得超浓的,呈现一股妖异淫邪的冶艳,他再把镜子捡起来,用力的擦掉脸上的浓妆,总算出现一张还算得上清秀的素颜。
「妈的,我的脸……」
自己怎么换了这么一张弱不禁风的脸?他再往下看,还换了一具更弱不禁风的身体,要不然也不会被那个野猪男给压得动弹不得的。
他用力擦了擦自己被野猪男摸过的地方,恶心到他想吐了。等会他一定要冲澡,要不然一想到他的口水还留在自己身上,他就比撞鬼还难受,要是他真的被野猪男给玩了屁屁,他一定会把那王八蛋给分尸,然后再灌水泥,丢进太平洋才解恨。
房外有人叩门,讲话声音稚嫩,显然年纪不大。
「桃红姊姊,王少爷要您陪了,您再不去,他就要生气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开门,门外站了个清秀男童,他一站到门前,百种声音交杂而来,刚才在房里只觉得有些吵,但听不真切。
这会竖起两只耳朵仔细听,就听到喘息、呻吟、床板吱嘎的声响,像是在干那一回事,他犹疑了好一会,终于确认自己没有搞错。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返回厢房的他又问了一遍,转头看向大约才十来岁的清秀男童,对方被他厉眼一看,竟然浑身发抖,像撞了鬼,还是说自己根本就比鬼还恐怖可怕?男童紧急跪下,不断叩头求饶。
「桃红姊姊,是我错了,别打我,别打我……」
他慌急之下居然哭了起来,而且跪在地上的双腿,竟还可以连连后退,退得超快的,脚板一下就撞到门,看得他啧啧称奇。男童一副他自己就是只卑微的蟑螂,而拥有生杀大权的主人——也就是桃红,随时会拿只拖鞋K过来的懦弱害怕表情。
「我在问你是怎么一回事,你跪什么?等、等一下,你的衣服是怎么一回事?」
他忽然发现更怪异的地方,男童应该是读国小升国中的年纪吧,这个年纪的男生不是应该都穿T恤,配个短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