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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贼?」
切以刑声音阴冷下来,切落合一听竟浑身颤了一下,于灵飞调整布巾把自己紧实包好,一边比着切落合,气势开始强了起来,是非对错,今天就讲个清楚明白。
「对,做贼,他昨夜到我们店里偷东西。」
切以刑冷眼看向弟弟,切落合显然很怕他,脸都白了。
切以刑一见就知于灵飞说的是事实,脸色更加寒酷的转向于灵飞,于灵飞气呼呼的看他,切以刑声音阴寒至极,显然要逼得他改口。
「切家没有人做贼!」
「有,就是你弟弟切落合。」
威武不能屈,有做就是有做,天知地知,店里的人都知道。
切以刑手举起,似乎想要杀人灭口。
于灵飞豁出去,人冲向前去,就在切以刑的大掌下,抬起那张愤恨不平的美艳脸庞,虽然长得太美气势有点不如人,但论嘴炮,他可不会辩输这群古代人。
「你杀得了我,难道杀得了全店都看见的人吗?杀得了知道的天跟地吗?」他还比上天与地,看他敢不敢瞒天欺地,古代人不就最信这一套吗?
果然,切落合终于承认的弱声道:「哥,对不起,我一时猪油蒙了心,那张画是阿捧的画像,他都不跟我说话,我只好、只好……」
「住口,你没有做贼!少给我废话,别丢了切家的脸。」
他声沉如铁般坚硬的警告弟弟,揪着于灵飞往另一个房间去,他横冲直撞的,让于灵飞身上的布巾又快要掉了。
他大力的合上房门,门差点被震坏,一双眼死死的看着于灵飞,威胁要把他粉身碎骨、挫骨扬灰。
于灵飞被这样折腾一通,桃红的身体又没几两肉,气喘吁吁的坐倒在地上。
「好吧,今日就让你得偿所愿,落合的事就休要再提。」
切以刑一脸憎恶,仿佛在做什么心不甘、情不愿的事,只是为了弟弟才勉为其难,一手拉起他,害他身上的布巾掉了,一手解着自己的裤头。
他的眼睛要瞎了,看过那个野猪男的生殖器就够了,连这冰山酷男也要露给他看,他来古代后,到底是要看多少男人的生殖器呀?于灵飞在心里哀嚎。
人倒楣,从堂堂的建筑师,变成卖笑的男妓也就罢了,可这是什么恶运,喝个水也塞牙缝吗?被人随便捉来,这会竟要给他看他男人的那块肉。
妈呀,他可敬谢不敏,看了有心理阴影的。
「你到底在干什么?」于灵飞边挣扎边吼问。
被他莫名其妙掳来已经够倒楣,切落合还一脸不屑与他发生关系,接着换这寒酷男一脸仿佛吃了大便的表情在脱自个儿的裤子。
「来吧,速战速决,爷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你伺候。」
切以刑把他按在他的膝头,已经拉下裤头,他那话儿大得吓人,还没完全勃起就已经分量惊人,好像桃红对他真的很没吸引力,他自己搓揉两下,才有点抬头。
他浑身赤裸的坐在一个裤头已经拉下的男人膝上,男人那动作分明是想快快了事即可。
于灵飞受惊太大,浑身僵硬,好一会才回神,就见切以刑终于半勃起,他试图离开他膝头的挣扎,反而还被人当成他在扭腰摆臀的发浪,那王八蛋冷淡又不屑的说出杀千刀的话来。
「别急,等一会就有你乐的。」
于灵飞这时瞥到一柄铜镜,只不过是男人用的,做得比较大,型款也比较豪迈,他单手拿起还觉得有点沉,他的小屁屁就要不保了,他可不想要来古代,被男人在屁股那里捅来捅去的折磨一番。
他高举铜镜,照着以往的方法,用力的往对方的头上砸去。
切以刑没想到他竟敢攻击他,纵然武艺高强,这下也被在额头砸了道口子,震得脑袋发昏。
他往后倒去,一抹额头竟在冒血,他双眼通红,显然起了杀意。
于灵飞双眼比他还红,杀气比他还猛烈,他拿着那柄铜镜乱吼乱叫,把它当成西洋剑的刺、刺、刺。他真恨自己大学社团为何没选西洋剑,或是剑道,才能好好教训这个人渣。
「你想要强暴良家妇女吗?」
切以刑敏捷的躲掉他的攻击,一脸掉了下巴的表情。全天下最没资格自称良家妇女的,就是他桃红了。珍惜借阅证,勿随意传播。
谁不知他十来岁时就已艳名远播,睡过的男人成千上百,搞得人倾家荡产的有,卖儿卖女的有,上吊自杀的更不少。那日不过看他骑马经过,便硬要他上楼,想要让他成为他的入幕之宾,他一看他那自以为是的媚态就作呕,若不是为了压下落合的贼举,自己岂肯与他交合。
「你疯了吗?我要你,你还不感激涕零的主动献身?」他不屑道:「爷的丫头个个貌美如花,你这残花败柳、万人骑压的雏儿——」
「你脑袋有问题啊,我跟你非亲非故,干么要献身,你的丫头美,你就去找你丫头,抱歉,我对你没那个意思,你想要用你的身体来封我的口,不好意思,你的身体没你想的那么有价值。」
于灵飞打断他的话。桃红可能真的陪过很多客人,但他于灵飞可没有!
他眼光坚决,说话态度比他还傲,而且还一副对他完全没兴趣的鄙夷表情,切以刑额头上的血还在汩汩的流,他用手压住,被眼前雏儿的坚决与嘲弄眼光给刺得差点七窍生烟。
他可是切以刑,一说要女人,女人就主动排队站满整个院子的切以刑,被这淫妓说得好像他是低三下四的乞丐,而他还不屑要他强健壮硕的身体。
「你——」
他从军以来,还没人能在他脸上弄道口子,想不到竟然会被……
他还没想完,切落合在门外大力敲门。「哥,那个……放桃红回去吧。」他声音满溢快乐。「阿捧来了,他说愿意做我的妾了,只要我们把桃红安然放回去就好。」
「这到底在搞什么?」切以刑脸一皱。
「这在胡搞什么?」
于灵飞呻吟一声,脸皱得比他还难看,他跳下那双强壮得像大理石的大腿,捡起地上的布巾围上,用力的把门拉开,切落合就在门外,阿捧神情冷淡的站在他身边。
「你在想什么?阿捧。」他声嘶力竭的怒问。
「落合公子说的对,我能嫁进大户做妾,便已是三生修来的福气,今日特别来拜别老板,缴清赎身金,我就进落合公子的屋里去,祈望老板为店里的人着想,圆了阿捧这个心愿。」
他脸色镇定,语气平静,毫无一丝委屈与做作,听起来清清冷冷,恍若萧瑟的秋风吹过湖面。
今早老板被捉一事,他心里清楚是切大将军为了弟弟才这么做,若是老板跟切家作对,以切大将军的身分与地位,要毁了老板很简单,最可怜就是店里的大家,没有了老板就像没有了主人,恐怕会沦落到更差的地方去。
所以既然事情是因他而起,他就干脆进了切落合的屋里,牺牲他一人该可换得众人的周全。
这笨小孩为什么委屈了自己还一脸平淡的样子?于灵飞无法理解。
是根本不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看?还是一路总是委委屈屈弯着身走来,纵然委屈了自己也习惯了?
「×的,太生气了,我太生气了。」
于灵飞哇哇大叫,怒气几乎要爆破身体。凭切落合讲的那些话,他就配不上阿捧,完完全全的配不上,阿捧这番牺牲他看不下去,谁要他委屈的!
不许!不许![切勿散播]
他不许!
「阿捧没有价钱,他是再多钱也不卖的,我开的店就是要他当副手,没有他,店里的生意就做不下去,他是店里的无价之宝。」他将阿捧从切落合的身边拉过来。
切落合表情震惊,随即望向自己的哥哥,仿佛有切以刑在,不管多难的事,也会瞬间解决。
「怎样,要强逼良家妇女为妾吗?」
于灵飞高高的抬起头,逼出自己最恶狠的表情瞪着切以刑。
切以刑捂着额头,目光看向阿捧。
这雏儿长得还算上等,别有一种冷冽气质,是特别了点,但还没眼前的桃红艳光照人,他扠着腰,身上那块布巾快要掉下,露出一大片诱人滑腻的白皙肌肤,明明是泼妇骂街的架式,但他双手扠腰,显得那腰好细,也许他手掌张开就可以环抱。
忽然一个东西闪了闪,让他把视线转向他一点也没有兴趣的阿捧,他一身素衣飘飘,但衣带旁挂了一只玉雕的老鹰,鹰嘴向上、顾盼自得,仿佛仰望着无边无际、任其遨游的天空,随时会再度展翅飞翔。
他眼光一凛,随即对弟弟道:「这雏儿你不能要!」
「什么?」
向来吵闹就有糖吃的切落合张大嘴巴,不敢置信。
「这雏儿有人订下了。」
「哥,你贵为大将军,竟然连一个雏儿都不能帮我弄进门,那你怎么对得起我死去的爹。」切落合眼眶泛红,仿佛得不到想要的,就要大哭大闹。
「这是八王爷订下的,你拿得走吗?简直是胡闹!为了一个雏儿哭哭啼啼的,你爹见了,才会觉得你对不起他。」切以刑厉声教训。
说起来,这个堂弟是被他宠坏了,外人以为他和落合是亲兄弟,其实他父母俱殁,是被叔叔收养当做长子养大。
那玉鹰是八王爷家中独有的标志,在朝为官的,一见这信物就如同八王爷亲临般,不得冒犯。
听了这话,在场最冷静的要数于灵飞了,他虽然听得出八王爷八成又是某个皇亲国戚,不过他这个现代人对于皇权的概念毕竟模糊,反倒是对切家兄弟的关系有些不解,但也没有多问。
「不可能,八王爷是个怪人,成天关在府里,连皇上要见他都常常不得见,并得先皇之令,可以不必早朝,不想见谁,就可以不必见谁,他怎么可能认识阿捧?!」切落合一口气喊了出来。
见切以刑的目光直盯着玉佩,于灵飞将阿捧的腰带揪了起来。「这谁给你的?」
阿捧吃惊道:「一个路人给的,他不舒服,蹲在街角,我替他揉了揉背,给了他些水喝,他好多之后,我向他介绍店里新做的生意,希望他上门捧场,他笑说好,又说这块玉是庙里求来保平安的,要我挂在衣角,我看这鹰雕得可爱,就挂着了。」
反正不管如何,就先狐假虎威,那人是不是真的八王爷无所谓,至少有这玉佩,他们总可以走出将军府大门吧。于灵飞心思电转。
「我们可以走了吧,切大人。」
他将阿捧牢牢的护在身后,就像母雏在保护小雏,仿佛随时会奋力向前,用力的啄伤企图伤害阿捧的人,这副模样有点……可爱。切以刑想自己应该要应允他,可这一刻,好像又有点不想要让他走。
切以刑正沉着脸准备开口时,急切的脚步从后方接近,一个仆役满脸是汗的禀告,「爷儿,明珠产子出问题了。」
「什么?」切以刑变了脸色。
于灵飞冷哼一声,「怎么,你的小孩要出生了呀?」
这头种马,依他刚才对待他的态度,应该是属于四处播种型的,不晓得哪个女人笨到为这个混蛋生小孩,他心里非常同情她,她铁定八辈子都没烧过好香,才会跟这只气焰嚣张的种马成了夫妻。
切以刑的视线转向他,说出匪夷所思的话来。「雏儿有很多人都做产婆,你也会吧,过来。」
他铁铐似的手扣在他的手腕上。妈呀,现在是怎样?身为雏儿就要包山包海,什么都得会吗?
「我不会,我不会啦!」他一边摇头一边说。
但切以刑完全没在听,扣着他的手就往前奔,而且步伐超大的,已经形成于灵飞被他拖着走的局面,阿捧不知该如何是好,自然也跟在他身后,更别说还没放弃的切落合了。
脚步一停,于灵飞还在奇怪怎么有女人住在像马厩的地方,一瞧,原来是只通体雪白的剽悍大狗正在生小狗,好像是难产,所以它呜呜的低叫,不断的喘气,看到切以刑出现,还撑起四条腿想要过来,可见跟切以刑很亲。
「明珠是只狗?」他有种被雷打到的感觉。
「快点帮它生产,你会吧!」
切以刑急得手足无措,蹲下身去摸爱犬的头,明珠也一脸信任的抬头让他摸自己。
刚才于灵飞还在后悔怎么大学时没参加西洋剑或剑道社团,这会却庆幸自己干过类似便利屋的打工,最常接到的Case应该就是临时保母和带狗散步吧。
管他是最嚣张、逢人就叫、看人就咬,主人说没有外人可以抱的狗,一见到他蹲下张手,就冲百米似的冲进他怀里,还有主人因为养的狗实在太爱他,而心理不平衡呢。
「明珠很凶悍,只让我摸它……」切以刑叮咛,口气还有些自豪。
话还没说完,于灵飞就一手摸到明珠的肚皮上,切以刑为了要防止爱犬咬他,还准备出声喝止,但明珠静止不动,于灵飞还摸了它头两下,让切以刑脸上有点震惊,仿佛不解怎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但于灵飞也没空理他。「乖狗狗,来吧,努力生下来,别放弃。」
他尽力的帮它推肚子,它呜呜叫了两声,于灵飞当然没接生过小孩,但总看过电视。不是叫孕妇生小孩的时候,要一吐跟一吸,叫什么拉梅兹呼吸法,他于是有模有样的对狗儿呼喊起口号。
「呼——」停了一会,「吸——」
一边嚷着,一边用手帮它推肚子,他满脸都是汗,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明珠总算生出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