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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停了一会,「吸——」
一边嚷着,一边用手帮它推肚子,他满脸都是汗,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明珠总算生出五只小狗,他布巾下摆都是血,站起来时还因为蹲太久晕眩人晃了下。
「老板,你好厉害,都生出来了!」阿捧惊喜交加,看到新生命出生,总有种自然真奇妙的感受。
明珠残存的气力就用来舔自己的小狗,但它看他的眼神,仿佛有着感谢。这只狗真有灵性,让他心情变好。
于灵飞脚步颠了一下,切以刑单手扶住他的腰。如他之前所想的,他的腰果然两只手掌合住,就能环抱,可他仍一脸寒酷。
「你做得很好。」
「那可以把衣服还我吗?」
于灵飞刚才的好心情没了,用怨恨的眼神看他。口头嘉奖也要搞得一脸僵尸表情,根本就看不出他的感谢之情。
「哼,衣服当然会给你,要不然你包着布巾走出将军府邸,全京城的人都要传我玩过你了。」
于灵飞嘴角抽了两下。讲得好像被这样传他有多委屈一样,他又开始遗憾为什么大学时没学柔道,或是参加拳击社,把这个男的过肩摔,或是来记左勾拳,应该满爽的。
他们移步进入一个花厅,里头摆设一板一眼,像是专门招待客人的,比之前第一个厅还要正式,只可惜格局太古板,若是他的话,一定想办法弄得不一样,那边放面屏风,这里摆只花瓶,垂下精绣的帘幕,一定美极了。
切以刑要下人送来他原本穿的衣服,他整装后出来,切以刑还像施恩般的说:「饿了吧,我要人排队买来现在京城最有名的点心,算你运气好,就赏你吃吧。」
桌上摆了一小盘香香的点心,有点圆,但又不会太圆,因为没有模具,所以车轮饼没办法做很圆,反而形状有点像铜锣烧,不过咬下去的口感仍酥酥香香的。
于灵飞跟阿捧面面相觑,然后于灵飞掩嘴笑了起来,阿捧一愣之后,嘴角也隐隐泛出笑意。[切勿散播]
能让将军大人都吃上店里的东西,就代表店里的美食是众所公认的。
切以刑正在吃一个红豆口味的,馅渣还残留在他丰厚的唇边,看来饿的人是他才对。
「有什么好笑的?」他恶声恶气。这东西真好吃,好吃到他想一口气塞好几个,他们干什么笑得那么贼。
「谢将军赏识,若是将军喜欢,我们回头送上八个、十个给您。」
「哼,你知道这要排上多久,若不是遣了好几个家丁去排,也买不了这么多的。」
他讲话维持一贯的自傲,完全不把他人看在眼里,切落合在旁边一直使眼色,他全然没看见。
于灵飞笑道:「我当然知道要排上多久,每人限量只能买三个,口味有甜有咸,将军现在吃的是红豆口味,我本人比较喜欢咸的口味,因为这是我店里卖的嘛。」
话一讲完,切以刑手上那吃到一半的红豆车轮饼掉到地上,满脸掉黑线的表情绝对千载难逢,光是往后想到他这副表情,就可以让于灵飞乐上一整天,半夜都会笑醒。
【第五章】 阿宅八王爷
他跟阿捧安然无事的回去店里,大伙派了个人在门口张望,一见他们回来,全都又哭又笑的擦着眼泪。
而店里生意照常,话说今天一早阿捧见他被捉走,众人束手无策之虞,全赖阿捧主持大局,吆喝众人开店。
一有事忙,众人心情慢慢底定。而阿捧交代完事宜后,就出门到将军府求见切落合,说明自己愿意当他的妾,幸好因为那块八王爷给的玉佩,两人有惊无险的回来了。
店里于灵飞的房间里,他紧紧的握住阿捧的手,感动他仁慈温柔的心性,却不赞同他这种自我牺牲的作为。
「别总想着要牺牲,人世间还有更多有趣的事,别把心思浪费在切落合那种被宠坏的少爷身上。」
原本见切落合天天都来,他还有些欣赏,但听他对阿捧说出做妾的话,再加上一派都靠兄长的软弱嘴脸,好感顿时一扫而空。这男的有够没用的,只是个没本事的富二代,谁做他的妻妾,谁倒楣。
别说是妾,就是妻,他也绝不愿意让姿容姣好、心善仁慈的阿捧落在那种烂人手里,毁了阿捧的一生。
不过今日多亏阿捧获赠的玉佩才能脱险。
于灵飞将玉佩握在手里,那玉极小,就像平安符或手机吊饰一样袖珍可爱,而且鹰身雕得很有英气,也难怪阿捧把它挂在腰带做装饰,今日才救了两人。
「那八王爷长什么样子?好像挺神秘的。」
阿捧道出坊间的传言,「京城人都知道皇家出了个古里古怪的八王爷,他很聪明,深得先皇宠爱,因此也有人说,若非八王爷太过古怪,依先皇疼爱他的程度,肯定会让他坐上帝位,不过他很孤僻,要见他一面难如登天,当今皇上是他同母的哥哥,有事要召见他,他照常推辞,只写书信回复,也有人传言他一定长得非常英俊,但怕麻烦,所以不喜欢露脸。」
「他长得俊吗?」这下连于灵飞都好奇了。
迟疑了下,阿捧才淡淡道:「原本应该长得十分俊美的。」
原本?应该?
这话有点怪,但阿捧闭紧嘴巴,不肯再说,于灵飞与他相处了几日,也知他口风紧、正义感强,可能有些话他不想说,也不想用来诋毁一个送他玉佩,让他度过劫难的贵人。
「走了一个切落合还好,但又来一个八王爷,阿捧,这人若是强取豪夺,你定是要进八王爷府里当妾的。」
他有些担心,之前切以刑要捉他就捉他,这人还是个将军而已,若是堂堂的王爷,岂不是权势更大。
阿捧沉思了下道:「我倒觉得不必多虑,传言八王爷不好女色、不爱雏儿,从他将那玉佩给我,也过了好几日,从没见他露脸,送我玉佩应该只是答谢我帮他抚背,他那天脸色发白,大概是身子不好,累了吧,我们又只讲了一会话,不会有事的。」
「这皇家人都很奇怪,像上回带兵来的那人,也是个皇家人,说店开幕时要替他留位置,眼见我们店都开了好几天,还不见他来捧场呢。」
人就是不能抱怨、不能铁齿,于灵飞才说了这些闲话,隔日,官兵阻道,要求店里清场,竟是那白扇贵公子来了。
来就来,搞得这么大阵仗,排场更大,简直像皇帝出巡的隆重模样,于灵飞气得牙痒痒,今天只能做他这一桩生意,也不知赏金有没有一日的营收那么多,说不定他很小气呢。
「这布置真奇特,这花绣得真美。」
一来,就品头论足,左右张望,仿佛什么都好奇,什么都好玩。不过古代没南洋风与禅风,当然好看又典雅,他可是相当有自信的。
「我听说有种叫车轮饼的点心很好吃,比御厨做得还好吃。」
「公子,我试过了,是好吃。」
最重要的,还带了个不受欢迎的寒酷男一起来,果真冷血汉就会交自大狂当朋友呢!
切以刑一掀衣摆坐下,于灵飞就注意到风袅捂着胸口,好像就要昏倒,更别说站在风袅后头的那些雏儿,个个春情上脸、身晃体颤的没用模样。
一脸能服侍他一生就无憾的幸福表情,让他看了,真想一人一巴掌,打醒这些不长眼的笨蛋。
这人不过就长得高了点、挺了点、俊了点、手长了点,脚也长了些,眉毛比人家粗,眼睛比人家横,气质也比别人冷些,就每样都比别人多了一点,是——他不甘不愿的承认,是还满帅的。
除此之外,他就是个烂人了!
他扭着腰过去,不是他爱扭,而是这身体的腰细,走路就像水草摇曳一样,他还穿着店服,就是他设计、店里会女红的人做的红色改良式旗袍,大红花朵就绣在胸口下方。那白扇贵公子「啊」的一声,饶富兴味的往他胸口欣赏,然后一路看向开衩的裙摆。
「不负花魁之名,真是妖娆万分,我这游遍花丛的人都看呆了,好不好看呀?以刑。」
切以刑眯了下眼睛,「其实我昨天就看光他全身上下,就像只白斩雏一样,没啥趣味。」
「看光全身上下?」白扇贵公子眨了眨眼,说出自以为是,也就是让于灵飞吐血的话来。
「所以昨日桃红自荐枕畔,你享用了!」
他们当他是空气似的讨论。
谁自荐枕畔呀,可恶!于灵飞用眼神狠狠的剐着切以刑,要他纠正前言,以免引起误会,但寒酷男依然一脸寒酷,瞄都没瞄他。
「享用倒也没有。」
他讲了真话,让于灵飞深觉自己杀人的眼神有用,但他继续说下去,又让他想杀人了。
「不过改日可以试试看。」
你永远都试不到![切勿散播]
他真想对他这样吼,可要冷静呀,开门做生意和气生财,况且对方还是皇家的人,他可以心里不当回事,表面工夫还是要做的,电视不是都这样演。不能对皇室无礼,更不能对大将军无礼,要不然赐你三尺素绫算是给你好死,赐你毒药让你痛苦而死,再不然也能不问青红皂白,杖打得你皮开肉绽,吐血而亡都是可能的。
「那就上几道有名的菜肴,和一壶最贵的茶吧。」
茶他们没有喝完,可能他们喝惯好茶,但送上的点心,每样都有吃完,尤其看切以刑一口塞一个车轮饼,就让于灵飞忍不住骄傲。
好吃吧,很好吃吧!
任谁吃着美食,都会露出快乐的表情,白扇贵公子是,就连那寒酷男脸上的神情也温和了些。
「再来该办正事了。」
吃完后,白扇贵公子打开扇子,露出柔若春风的笑,笑得于灵飞毛骨悚然。依之前的经验看来,这家伙一笑准没好事。
「是,是该办正事了。」切以刑脸上的温和消失,变得比原本表情更加寒酷。
「是谁呀?」伴随白扇扇呀扇的,那声音柔柔的问。
切以刑比着站在后排的阿捧。「就是那一个。」
官兵立刻押下阿捧,于灵飞先是僵硬,继之气得浑身发抖。这两人是为了阿捧而来的。
「怎样,八王爷要阿捧做妾吗?」
他冲出去阻挡,只差没翻桌。这些达官贵人,根本没把雏儿当人看,要是在现代,他一定要号召百万人游行,把这些达官贵人做的丑事诉诸媒体。
他要激起公愤,要让这些不把人当人看、自以为高人一等的贵族,知道暴民冲进凡尔赛宫时的愤怒,要让他们知道断头台的恐怖。
「正要他拿他做妾!那老八没沾过女色,看了女人就躲,见了雏儿就退,我还怀疑他那话儿有问题,想不到他竟对一个雏儿另眼相待,嗯,这玉鹰的确是真的。」
他要官兵拔下阿捧的玉鹰,送到他手里,确认真假。
「等一下,你没问阿捧要不要呀?」
于灵飞焦急不已,官兵已经押下阿捧,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虽然这时代,阿捧要不要根本就不是重点,但他是现代人,是有人权观念的。
白扇贵公子笑语,说狠话可以笑得这么灿烂,更可见他的心有多黑了。「要我砸了你的店,你才知道你挡不了我,还是要我把这些雏儿全都充作军妓,你才明白,给八王爷当妾,是他的福分。」
「没错,是他的福分!」切以刑也附和。
阿捧垂下头,他无力反抗命运,就这样被官兵带走。
于灵飞也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两个坏人扬长而去。
他气得捶胸顿足。他还以为切以刑可能是个好人,因为能被狗儿喜欢的人,不可能是个坏人呀。
他追了出去,脱掉脚上的鞋,朝切以刑丢了过去,只是气愤之余,准头不好,丢到一边去了。
「混蛋,我还以为你是好人,我错了,错得太离谱。」
以为他是好人?难道他一直认为他是坏人吗?切以刑脚步顿了下。
白扇贵公子掩扇大笑,似乎对这情况觉得好玩。「欸,你被讨厌了,以后可能没有试的机会了。」
切以刑静止一会,接着回头,眼神复杂的望着于灵飞。「不是坏事,不是你想的那种坏事。」
「都把人强硬带走,还说不是坏事,你这坏人,你一定会被天打雷劈的!」
他难受的哭了出来,阿捧没有流泪,可能他比他更加了解雏儿的命运就是这样,随波逐流,就算想力争上游也只是徒劳,只能顺着水流无依无靠的飘荡,沦落风尘中,不管是嚎哭、绝望、悲痛,也无法改变注定的宿命。
「老板,我最喜欢这一个月里的你,你让我感觉你好像变了一个人,就像我的亲人一样。」
阿捧这段话像是告别与交代,就连淡定如他,也忍不住哽咽了。一入侯门深似海,怕难有再相见之日。
绿竹奔了出来,他向来最依赖阿捧,可能他什么都不会,最常被桃红责骂,那时候阿捧都会安慰他,见阿捧被带走,他受的刺激最深。
「别带阿捧走,就带我吧,我什么都肯做,让我去做八王爷的妾,让能干的阿捧留在店里帮老板。」
「老八没那么风流,一个就够他晕头了,别哭了,刚才切将军不是说了吗?不是你们想的坏事呀。」
白扇贵公子含笑这样说,绿竹也够单纯的,他满眼含泪,天真的问:「是真的吗?」
当然是假的!于灵飞在心里怒骂。
白扇贵公子用扇子轻轻抬起绿竹的下巴,左瞧右瞧后笑道:「你怎么总是泪眼汪汪的,哭得眼泪像掉下来的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