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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此乃男三又一次出场,大家应该还记得他吧……?
☆、嘉冬(中)
那一声哀婉凄厉,我用了全身的力气喊出,又得让它保持一种脆弱之感。十几万年没用这种招数,幸好威力还在。狐妖听见我如此喊出,脚步骤停,我继续假意倒地,可是狐妖灵敏多疑,不敢轻易折返,反倒停在原地踟蹰。
正当我准备继续摆出一副柔弱样子好诱使狐妖上钩时,九幺却不合时宜醒来。音障只隔音不隔物,他轻而易举从里面破出,瞬间使出全力朝远处的嘉冬施了一个冰刹,无奈他受伤又中了狐妖的魅香,威力不足。嘉冬只不过随意一跳避过,九幺却冲进我才将熄灭的冰刃阵,一把抱住我急切问道:“你没事吧?伤在哪里?”
这戏演得太过逼真,只是观众弄错了人。
我真想汗颜,没诱来狐妖嘉冬,反而诱来了自己人。
刚要抬手告诉九幺我是装的,狐妖嘉冬却不知为何发起怒来。
他大喊一声:“杂种!”迅速朝着九幺与我的方向移动过来。
我连忙收回才将探出的手,不论如何,这诱敌深入的招数是成功了。
闭上眼继续装死。
狐妖身形快,同他一起过来的还有他惯用的招数藤蔓,空气中又开始弥漫开那种混合却诱人的花香。九幺温柔地将我放在冰冻的树根上面,起身迎战。
我暗自为他下了防护,又传音入耳:“不要害怕,闭气锁耳,我帮你。”
他的背影有些震动,我连忙继续传音:“就装出一脸悲愤地迎战!”
铮地一声,我听见他拔出巨刀。是金属摩擦的声音,想必之前他把这件法宝藏得挺深。
嘉冬的笛声再次响起,九幺有我的护罩,暂且不怕。
只听得树木在风中摇晃发出低啸,林间似乎又有别的什么野兽的吼叫却十分遥远。我们本打算在傍晚启程,但是凉风吹过带来辽远的、混在搏斗声中的鹧鸪叫声,昭示着已经入夜。
我在背后暗暗支持着九幺与嘉冬打斗,偶尔悄悄默念两句咒语削弱嘉冬召唤出来的树藤的攻击力,又得防着被嘉冬察觉。
我是想活捉嘉冬,听起来他必然知道某些和红珠相关的事情,有些可能是九幺也不知道的。另外,我也想把他定身在床柱上,一件件扒了他的衣服,撕开他刚刚结痂的伤疤报上次未来得及报的仇。
听脚步声,狐妖和九幺似乎已经开始近身搏斗,九幺的步法有些不稳,我瞧着时间差不多了,暗自传音给九幺:“到这,你快跑,找个地方躲起来,我自有安排。”
九幺是个极为配合的伙伴,听了,立刻假意体力不支,往后退去,嘉冬一路追来,我又传音与他:“这具躯体,我不要了,你不想要?”
狐妖的脚步顿时停滞,九幺趁机一跃跳入湖中。
我则继续在树干上装死。
嘉冬无暇追击九幺,我传音给他的时候故意用了幻术,好让他觉得声音是从树林某处传来。他仰头朝着四周喊:“阁下究竟是何人!”
我不再答,心中默默想:“你还不来把我扛走啊。”
嘉冬毕竟是多疑的狐族,他只是朝我这边挪动了两步,并不太过靠近,似乎是在探查我。
果然不多时有柔软的丝绸般触手接近我的灵台,他是想探查我的灵识。
这种探查方式的确谨慎,直接用灵识探查别人的灵识,效率高但是容易被反攻击,损伤灵识,而这种方式效率虽然极低却安全。
当然这种方法效率低,让我有了可乘之机。
我忙将九幺给我的幻境在我脑中回放,灵丝的探查分不清记忆和脑中运行的图像,若是脑中有何想法是容易被探查到的,我念咒将记忆挡住,却独独留出了九幺给的幻象让他探查。
幻象依旧是原先的那般零碎。尚年轻的九幺,顶着一张与我极像的脸,膝行捡回一块盘龙的血玉。
大殿之上迤逦的红裙,男子的笑和一群莺莺燕燕冷嘲热讽。
灵丝在我灵台处的运行到此有些飘忽了,说明运力之人的情绪出现波动,待看到红珠转身离席,我正害怕重复这些片段是不是会让他起疑心,他却恰到好处地收回了灵丝,急切地跑过来,拥起我,在我耳边呢喃:“红珠,是你……”
让他上当可是费了我老大的劲啊。
我继续屏气凝神装死。他与红珠的关系同我料想的差不多。他轻轻抱起我,将我拢在怀里,我虽然讨厌这种触碰,但是极力忍耐。他手臂收得很紧,却又是正好不勒到我。
许久没享受这样温柔贴心的待遇倒是有些嫉妒那个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红珠。
嘉冬提气御风飞行,我装死窝在他的怀里,一开始他速度有些快,风刮着我的耳朵,兜进我的衣裙里,他身姿轻盈脚步稳健,不过被人打横抱着御风还得装作呼吸微弱着实有些难受,又不能往他怀里钻,一来拉不下这个脸,我自己被他抱着已经有些不自在了,二来我这一动,恐怕被他发现些端倪。
但不多时嘉冬居然细心发现我这姿势在他怀里不好受,于是我耳朵上凭空多出一团毛茸茸的耳罩,三月里的高空虽然冷风嗖嗖,但是被这毛皮的耳罩一捂,我的耳朵竟然蹭蹭地发热起来。
恐怕到时候他拿掉耳罩,就能看见我赤红赤红的耳朵了。
我连忙偷偷运气压制,耳罩略微隔音,我凝神听他的呼吸,没有什么大的波澜,应该是没发现我了。
御风飞行了好久,我被他抱着腿都酸了,才到达目的地。他抱着我速度不快,希望九幺能够跟上。
凭感觉我觉得那是他的狐狸洞。进洞后空气的温度骤降,又有些许潮湿。但总体感觉还好。
我这辈子还从未见识过洞穴。住过的地方虽然挺多了,落遐山的小木屋、北冥的书阁、冰屋,日沦潭和阿牛家,能算得上洞穴的只有京城郑家的假山洞了。只是那洞毕竟人造,没这个狐狸洞幽深。洞内弥漫着一股香气,是这只狐狸标志性的混香,只是吸入并没有什么异样,应该和他用来放倒我和九幺的魅香有些不同。
他依旧稳稳抱着我洞的深处走去,脚步声在洞壁上不停回响显得越发幽静寂冷。不多时他抱着我穿过一个狭小的洞口,我立马感觉到了此处别有洞天。因为我听见了鸟叫声,他标志性的魅香中又混合了另外几种花香,还有果香,显得越发迷人。洞内的温度比原来那条狭长的通道上升,暖暖的空气抚在脸上让人倍感舒爽,人间有这番福地越发让我觉得没有白下来一场。
嘉冬轻轻将我放在一张铺了厚厚兽皮的床上。兽皮很干净柔软散发出一股阳光的味道,若我真是红珠,恐怕真要沦陷在此番的温柔里了。
但是我不是红珠,我是小魔头日沦。
十几万年前的那个小魔头在我体内复苏,这一事基本拜他所赐,若不是他那日揭开我的封印,让我和九幺草木皆兵,现下我可能还是那个极符合天庭标准的冷淡寡欲的所谓神女日沦。
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我心中暗暗笑着。
嘉冬将我放在床上后,我悄悄运了运力,觉得没什么不妥,灵识可以自由放出,便静静等待。
他拿了一些水果放在床头,然后执起了我的一只手,贴着他温热的脸颊,低声问道:“红珠,你还记得这里吗,我们小时候常常来的,此后,我们在这共度余生可好,不去管他……”
他和红珠的关系果然不出我所料,只可惜我不是红珠,听不进他那些幽怨缠绵的话语,在他碎碎念的同时,我另一只手迅速运力凝出一根冰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他脖子上扎去。他沉浸在幼时美好的回忆里,全然没有防备,被我一击扎着,身子迅速软了下去摊在一边。
我起身报以一个自认为很灿烂的笑容道:“若红珠在此,必然感动得涕零。”
他正要开口说话,我又出手几枚冰针朝他身上几处穴位刺去,封了他五感,只留触觉,就像他那回对我那样。
他没法说话,我摸索着将他瘫软的身子直起来靠在床边说:“那时我看不见你长什么样,但是你对我做的一切我都记得呢,要不再复习一下?”
说着便将手指朝他的脸颊探去,为了防止他把我暗想成红珠,反而让他自己心中暗爽,我一边还说:“你可看清楚了,我不是红珠。”说着凝起一把冰刃在他左臂上划了一刀,“你当时对我做的,我来原模原样地给你示范一边,嗯,先来点准备工作。”
然后便替他止了血,用了一点点伤愈咒好让他新划的伤口快速结痂。
手指抚上他的脸颊,从颧骨开始往上,拂过眉骨,感受他斜飞入鬓的剑眉。
然后再沿着鼻梁向下,将他整个面部轮廓收入掌中,在脑海里描绘出他的长相。
不赖的桃花眼。拂过他眼眶的时候长而浓密的睫毛刺痒我的手掌。
然后又恶作剧般将手指插入他的鬓发,轻轻抓挠,就像对待一只小狐狸一样。
怕他真的自我安慰,补了一句:“若是真的红珠在此,恐怕你这会儿已经想把她狠狠蹂躏一番了吧?让我猜猜,嗯,她最后还是没有选择你是吧?”
手下的身体没有任何动静,因为被我封穴禁锢。只可惜我盲了,倒真想看看他听了这话后的表情。
不知道九幺何时回到,他两千年的修为还在我这里,找过来应该方便。
再将他的面部特征记住之后,手便慢慢朝衣襟探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日沦的骨子里是个大坏蛋~
☆、嘉冬(下)
解开了他的衣襟之后,入手便是一片温热的胸膛,我的老脸不住红了一红。
实际上这是我第一次这样亲密地触碰一个异性,或者说,一个生灵。就算我没有性别的时候,也从未如此去触摸一个男子或者一个女子。
怕被他瞧出失态,我故作邪魅一笑。
想要报一箭之仇的心理胜过了羞涩,我的手指沿着他的锁骨描摹,渐渐将他的衣领撑开,他的外衣滑落,现下这个场景必然是香艳至极,只可惜看不到美男被这样凌辱的场面。
他的肌肤很柔滑,面部五官也很精致,组合在一起更加妖艳,倒也不输给上古的一些神祗,只是妹的不同罢了。等我戏弄他完,是该探一探他的灵识,瞧瞧修为究竟有多深。
手继续向下,捉着他的左臂,游移着来到他刚刚被我划开又结痂的伤疤上。
却不想那么快就结束这场调戏。
于是我继续向下,他的衣袖被我完全拉出,左半边肩膀完全赤裸,温度灼人。
我右手一抬,又从洞中的湿气中抽出冰刃,贴在他的赤裸的手臂上。
他的手臂很结实,和他的容貌一样,妖娆但不柔弱。我锋利的冰刃贴着他的肉,一手抬起他的下巴道:“怎么样,红珠的这张脸?”
他的体温渐渐升高,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我故作停留,刀柄在那道疤上一遍一遍摩挲,疤痕周围还有一些尚未干涸的血渍,我用指甲轻轻抠挖,他的体温越来越高。
我轻笑出声:“怎么,顶着一张红珠的脸,对你做这般事情,受不住了?”
放下他的下巴,冰刃移至左手,将他右半边的衣服一点一点划破。
我故意放满速度,享受纤维撕裂的声音。
他的衣服是上好的丝绸,被划开时发出的声音极其悦耳,不过这上好的衣料还是逐渐在我手下变成了一滩破布。
现下他的整个上半身完全赤裸了。我手指不敢碰,便用冰刃的刀柄一寸一寸地扫过他腹部的肌肤。野兽对腹部极为敏感,想来他一只狐狸修成的妖也是。
随手拿来他方才放在床头的苹果,一下冻成冰球,在他身上滚动。
这辈子从来没做过这么大胆的事情,只是心中想要报复的火焰越烧越旺,完全无视尚存的一丝羞涩。或者我这个长到十万岁才知道何为性别的魔物从来就不该有什么姑娘家的羞涩,我只是把他当成我手下的玩具。
我说:“你大概还是想问我是谁吧?”
他被我封住了感官无法回答,我将冰球丢到一边,恶作剧道:“我就不告诉你。”
接着冰刀继续朝他的左臂上去,刀柄在他身上留下一滩水渍,若是能看见,必定相当银靡。
我又问:“想知道红珠到底在哪里?”
手中运力,让冰刀在我手里化为一团蒸汽,这拉风的架势当然是摆出来吓唬他的。
“我当然不会告诉你。”
说着,便将那条刚刚结的疤一下子揭掉。
心中顿时有种报复的快感!
估摸着时间九幺应该快到了,我也玩得差不多了,决定将他钳制起来,送我出洞去接九幺。
于是便直起身,刚要在他身上结一个水缚咒,摸到他后颈却发现初时扎上去的冰针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