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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不如让南疆公主回国,等南疆国拿出几分真心诚意,我们再接受和亲也为时不晚。大华国好男儿众多,节食挑选一名皇上信任的臣子与南疆公主和亲,岂不是两全其美?”
宇文皓这一番言语是说进了皇上的心中,今天晚上已经做的够多了。若当真是顺着南疆公主之意成全了她,那么,难免让南疆国君以为大华国怕了他们。更何况如今,连南疆国引以为傲的战马,在他们眼中如同汤团任意揉圆捏扁。当下他便点头应允道:“皓儿所言极是。就这么定了吧。和亲一事暂缓再议。”
二人对话的言外之意便是,含香公主别指望着嫁给宇文默。她的身份只配臣子。或许连正妻都算不上!
皇上做了决定后,便离开马房。而宇文皓也跟着离去。
慕容舒抬头看向宇文默,笑道:“爷就算对其他女子不屑,但也要顾及人家是女子啊。”他今天的表现她很满意。
宇文默抿唇轻笑,顿时一脸冰霜化成水,他低下头小声道:“本王竟然不知你会西域话,回府后,本王定不饶你。以后不准有事瞒着本王。”总觉得她是个谜,连这些他都不知道的东西,她都十分清楚。
“那怕是要说上一辈子了。”慕容舒忍俊不住笑道。她的前世既然是前世,就算放不下也必须放下。不过,就算是穿越过来,她的灵魂仍旧是现代人。
瞧见二人这般亲热,含香公主气闷于心,想不到她的坚持在这些人的眼中那般可笑。同时扫的她半点颜面无存!可恶!她含香公主绝对不是轻易认输之人!
“你是怕了?”她两步上前挡在慕容舒的面前,态度倨傲道。全然忘了刚才那几口带着乡音的西域话惹出的笑话。
宇文默见状,两道如山棱般锐利的眉峰浮现杀气,正想要出口时,就见慕容舒淡笑如风,此时给人一种错觉,她的衣决无风而翩然起飞,她淡笑回应道:“含香公主还有何事?”
“我和你比试一番,若是你胜了我,我与谁和亲都无所谓,单凭皇上做主,而南疆国也绝对不会出兵再犯大华国,若是你输了,就按照我刚才所说自请下堂,皆是本宫有办法让南阳王钟情于我。”含香公主微抬下巴,态度仍旧十分倨傲道,看她模样,好像已经有必胜的把握了。
听了她的话,慕容舒忍俊不住轻笑出声:“含香公主认为本王妃需要与你比试吗?南疆国此时是何情况,从含香公主长途跋涉从南疆到大华国的京城,执意与大华国和亲中而知。”话中言外之意是,这场比试她不屑,更何况含香公主也没资格与她比试。她还没那么无聊那么有时间陪她玩耍。
刚才她还认为含香公主是不知天高地厚如同井底之蛙。此时看来,似乎是有意而为之。目的是引起宇文默的注意,更加印证一点,南疆国此时并不乐观,否则含香公主何必如此苦心?
闻言,含香公主两眉紧蹙,想不到这个女人心思如此敏锐,竟能看透她的心思。
宇文默牵着慕容舒的手,从含香公主面前走过,在走过之后,宇文默猛然回头,目光有神阴冷的望了一眼她,那眼神森冷凌冽的似乎是要了她的命,同时也是在警告!对,他是在警告她!她忍不住身形剧烈的颤抖,想不到一个男人的目光会让人如此惧怕。
“含香公主不是处子了吧?在我国人眼中,含香公主如同妓女。身子脏污还配与南阳王妃比试!真是可笑之极。”谢元从含香公主面前路过时,压低声音,每一句话无不是嘲讽。
含香公主紧紧咬着牙,她虽然不是处子,可身份尊贵。今日一行,真是耻辱不已!
走在前面的慕容舒闻言不禁嘴角猛抽。谢元这一张嘴真毒,有人说谢元风流最是怜香惜玉,而今儿个完全不同。他怕是早就看南疆人不顺眼了吧,才会愤恨至此。其实这种愤恨情怀,就如同砸咱们国人恨小日本一样。
不过,今儿个也算与南疆国撕破脸面了,接下来就看南疆国如何行事了。若是她预料没错的话,南疆国怕是要软弱一回了,毕竟今晚的事情能通过那使节的嘴震慑南疆国君。不过,她想南疆国内绝对不会风平浪静,她立即侧头会宇文默低声道:“我猜想南疆国如今肯定有事发生,否则含香公主和南疆使节不会如此连番用计。”
宇文默自然从含香公主和南疆使节的神色上发现了不对劲,便点头回道:“皇上怕是也发现了不对劲,所以才会成全了你我。我一会子编曲禀明皇上。”
“恩,如此甚好。我今儿个才发现谢元的嘴皮子真利。”慕容舒放了心后,便转移了话题。
宇文默笑道:“这小子就是如此。是在你面前,他才败下阵来。对别人他向来不会留口德。”
“呵呵,不错。其实我挺喜欢他骂的那句几句话。”慕容舒绣帕掩住唇角轻笑。因她是南阳王妃,这些说出来能让人痛快的话,她自然是不能说,而谢元眼中向来无规矩,所以才会如此毫无顾忌。
宇文默瞧着她的小模样,心下十分喜欢,他最喜欢她的坦诚。“他这性子无人管的了。不过也无人敢管,那些人都是紧着巴结他,他自然将人放在眼中。”
因时辰过晚,慕容舒既然便在宫里面歇下了。宇文默一大早便去了早朝。
慕容舒因换了地方睡觉,而晚上没有休息好,一脸疲倦。同时也怪宇文默,昨晚折腾了一碗,她累得腰酸背疼腿麻,他也就只睡了一个时辰,仍旧精神百倍,意气风发。若不是她阻扰着,怕是他要折腾到天亮。
“这下王妃便能放心了,昨日见到含香公主,那气焰堪比皇上皇后,真不将人放在眼中。以为会说几句西域话就了不起了?王妃的西域话说的可比她好多了,王妃你可能没瞧见,您一出口,她就傻了眼。就凭她也敢让王妃下堂,口气倒是不小。”红绫一边为慕容舒梳头,一边颇为气愤的说道。
闻言,慕容舒淡笑着:“这事儿算是过去了。相信以含香公主的聪明,应该不会再纠缠着不放。”昨晚皇上,宇文默的态度那般的强硬,含香公主应该有自知之明,知道这条路是死的。
不过,她一直心存疑惑,究竟含香公主为何从一开始便是认定了宇文默?他二人之前并未见过,而宇文默也并非是皇上身边的最大红人,若是想要找大靠山,应该是与谢元和亲啊!难道,其中还有其他的隐情?
看来,此事儿还要再看。
一个时辰后,宇文默下了早朝,便来接她一起去皇上那里用了早饭,随后乘坐着马车回了王府。
车上宇文默向她说明了,关于南疆一事,皇上等日后有了更多的消息再做决定。但和亲一事以后与他们没什么关系了。
慕容舒原本就不担心,就算刚听到和亲时,她也没有过多的忧心,唯一的念头,只要他守住诺言,她就与他同进退。
快到了王府时,有人挡在了前方,是宫里面的人。
“启禀南阳王,皇上有要事召见南阳王。”
刚刚出宫便又被召回去?慕容舒看向宇文默,见他也是有些惊讶,便说道:“皇上如此急见你,必有要事。”皇上刚登基不久,朝中事情繁多,宇文默为皇上信任,定要帮助不少事情,怕是朝上有要事。
宇文默点头,“你回王府后,先别急着处理府上的事儿,还是先休息,昨晚你睡的不好,今儿个要好好休息。”
闻言,慕容舒双颊顿时红透,他还真好意思说!
宇文默安抚好了后,便立即下了马车,坐上了另一辆马车。
回到王府后,刚进大门,一个小圆球便扑向了慕容舒。“娘亲!”
慕容舒立即弯下身子抱住了小人儿,“轩儿怎么在府门口?”
“轩儿一早上醒来不见娘亲,有些害怕。以为娘亲不要轩儿了呢。府里面的人都说娘亲进宫了,今儿个会回来的。轩儿不想在屋里等,就在这儿等。”小轩儿如今已经四岁,身子沉了不少,可还是圆圆的。慕容舒抱着他时还是有几分吃力。瞧着他的小模样,慕容舒抱着他时还是有几分吃力。瞧着他的小模样,慕容舒一阵心疼。
“娘亲不会不要轩儿的。吃早饭了吗?”慕容舒柔声问道。察觉抱不住了,便将轩儿放下,改牵着轩儿的小手。
“轩儿等着娘亲一起吃。”小轩儿语气甜腻的撒娇道。
虽然慕容舒已经在宫里面吃过了,可看见小轩儿这张期盼的小脸,便跟着一起去吃早饭。不过她食量向来小,早上又在宫里面吃的,眼下吃了几口便吃不下去了。随后耐心的想要亲自喂轩儿吃饭,结果小轩儿小大人似的说:“轩儿已经长大了,是男子汉了,不能让娘亲喂着吃饭了。轩儿是男子汉,所以要保护娘!”
慕容舒听的一阵心暖,不断点头道:“好好好。”
“小少爷就是会心疼人,这么小就知道心疼王妃了。以后肯定会很孝顺王妃。”立在一旁的红绫已经摘下了面具,带上了面纱,她见到王妃如今过得好,比谁都高兴。慕容舒劝说过她,让她将面纱摘下,结果她愣是不肯说是怕让人瞧见了,给慕容舒失了颜面。
慕容舒不是喜欢勉强人的人,不过这会子瞧见她这样,便又想开口劝说,就听外面的人唤道:“启禀王妃,府外南疆国含香公主求见。”
闻言,慕容舒拿着筷子的手一顿,含香公主怎么这会子会过来?
“王妃,这含香公主不再宫里的行宫待着,怎么反倒是一大早便来王府了?”红绫对那含香公主没好印象,出口便没啥好气儿。
第一百二十九章
“含香公主是南疆国人,咱们不易接见。”慕容舒对守在外面的人吩咐道。
外面的人回应道:“是。奴婢这就去回了含香公主。”
“这含香公主不知廉耻,在宫中不知羞耻的勾引王爷,不将王妃放在眼中也就算了,如今竟然还有脸来咱们王府!”红绫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昨儿个若不是碍于自个儿是下人的身份话,真想骂骂那不知礼义廉耻的南疆公主!
慕容舒瞧着红绫如此愤怒,不由好笑道:“无需如此气愤。”
“奴婢是不得不生气,昨儿个晚上她态度未免太过嚣张。”红绫咬了咬牙后,仍旧是语气十分愤恨道。
瞧着她这般愤恨,慕容舒忍不住轻笑道:“不过是每个人有不同的目的,她也许只是想要保护自己的国家。又或者受了人的挑拨,才会如此认定死理。”
“王妃说什么都是有理的。”红绫嘟嘟嘴道。
慕容舒在铜镜中见到了她脸上的面纱后,忍不住劝说道:“你终日带着面纱容易让伤口感染,不易愈合。在屋子里最好不要带面纱。”
红绫别过脸,道:“若是不带面纱让人看见容易为王妃招惹闲话。这面纱奴婢每日都会洗的,晚上睡觉时就会摘下的。”
闻言,慕容舒不再多言,红绫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固执,她决定的事情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更改。
不过一会子,那回话的丫头又回来了,在门外语气十分为难道:“回禀王妃,含香公主执意要见王妃,此时已经在府门外闹开了,为了不少人看热闹。”
“什么?堂堂公主,竟然行事如同疯妇!咱们王妃是何人,岂能是她一个蛮夷子说见便见?真当自己是什么厉害的人物?”红绫闻言,忍不住骂了两句。“王妃,现在该怎么办?”
慕容舒轻皱眉头,看向红绫吩咐道:“别人办事我不放心,你去看看。无论如何都不可让含香公主进入王府,就算说两句难听的话也可以。记住,目的在于将她赶走。”
红绫立即点头。“好,奴婢这就去看看。”
红绫出去后,慕容舒去了外间,找了一本书坐在案桌前安静的看着。
大约半个时辰后,红绫才回来。
“王妃,奴婢是费了好大的力气将含香公主请走。她在府门外气焰十分嚣张,吵囔着进府见王妃,奴婢让她有事与奴婢说,可她偏偏不说,反而讥讽奴婢。或许是京城中人都是恨极了南疆人,听到王妃将她拒之门外后,纷纷高呼。”
闻言,慕容舒抿嘴淡淡的淡笑:“若是我让含香公主进了王府,当真是为南阳王府惹来了麻烦。”
“还是王妃想的周到。不过含香公主离开时,让奴婢给王妃带话了。”红绫有些欲言又止。可以想见含香让她带的话必不是什么好话。
慕容舒挑了挑眉梢,淡淡的开口道:“哦?是何话?”
“她说请王妃自请下堂。未免日后收到休书后被天下人耻笑。”红绫说时咬牙切齿。当真是恨极了。那南疆公主自认为是天仙下凡吗?真当自己是倾倒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