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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方的小窗户透进来的光中,能够仔细的看见银针的尖头变成了黑色的!
绝世荣华之嫡妃_分节阅读_22
“怎么会这样?!”华妃见到黑色的银针,顿时跌坐在床上。宇文袭果真是想要杀人灭口?!
慕容舒仔细的着华妃的身上,等华妃的神色稍微缓和后,她才继续又说道:“华妃若是不信,我这里还有银针,华妃大可将银针刺入肌肤之中。”说着,她又从赵初的手中拿过一根银针递给了那宫女。
华妃自然是多疑的,特别是面对慕容舒。她也不敢相信宇文袭是想要她的性命!毕竟,她现在可是极为需要宇文袭救她的。她立即从宫女的手中抢过银针,不怕疼的刺入了手臂的肌肤。
等了片刻,将银针拔出之时,华妃面色大变,彻底蜡白!
宇文袭果真是想要她的性命!真的是想要灭口,想不到他竟然如此狠心!她一直尽心尽力的帮他,而他竟然如此无情无义!华妃满脸恨意的紧紧咬着唇,愤恨之余,华妃害怕了,为何她中了毒却毫无感觉?“莫非是慢性毒?”她喃喃自语道。
虽然华妃的声音极小,但是慕容舒仍旧听见了,她立即回道:“若是立即能够毒死人的毒药,华妃若死定会引人怀疑。所以,肯定是慢性毒药。我旁边的人是赵五公子,精通医术。若是华妃不介意的话,可让他诊脉瞧瞧,是否毒已经进入了五脏六腑。”
华妃存着疑惑的心里,犹豫的走了过去。她看向手中变黑色的银针,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昨儿个她只是吃过宇文袭让人送过来的吃食,今儿个她因为牢房的饭菜简陋,到现在都没有吃一口。所以,就算她不想承认也没有办法,宇文袭的确真的狠毒!想到这里,她毫不犹豫的将胳膊伸了出去,让赵初诊脉。她曾经听宫中人说过,赵五公子为了救治长兄,而苦学医术,所以医术精湛,与御医有的一比。
赵初将手放在华妃的脉搏上片刻后,神色越发的凝重。这一神色看在华妃眼中,倒是心惊肉跳,忍不住问道:“是否中毒太深?!”若是以往,她能与一个样貌这般华丽俊美的男子有这等接触,她一定会心花怒放,可此时她想着性命之忧,也只是看着赵初略微失神。
虽然牢房内并不是很明亮,但是慕容舒却能清楚的看见赵初的表情变化,若不是现在是面对华妃,她怕是要忍不住笑出来了,想不到一本正经的赵初,在演戏方面真有天赋。不,应该说,古代接近权力中心,或者是商人,大多都是会演戏的,这不过是小儿科。
“果真是慢性毒。不过华妃大可放心,只要今日饮食清淡,不要再吃此毒药的话,是不会伤及性命的。而这慢性毒虽然已经深入肌肤和血液,索性也不深,只要精心疗养便可缓缓散去。这种毒药名为十步癫,服用五次的话就会变得疯癫痴傻,不知人事。若是服用六次的话就会吐血身亡。”赵初面目表情十分严肃的说道。
而华妃却是十分相信。她之前听说过大华国有这种毒药。在刑法之中也有用此毒谋害人的。看来宇文袭也许并不想要她得性命,但却是想要她变得痴傻,这样就不会将他的秘密说出来了!宇文袭果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华妃咬牙切齿,抬头看向慕容舒冷声道:“本宫与你可一同对付宇文袭。不过,你们要答应本宫,扳倒宇文袭后,你们要求皇上饶本宫性命,并保全本宫腹中孩儿。”这会子她气的直呼宇文袭的姓名。她明白慕容舒今日来见她的目的,就是想要救宇文默,而她却是想要宇文袭付出代价!他既然可以狠毒的想要她的性命,她自然也不会让他好过!
闻言,慕容舒终于眼中含笑,她等的就是这一刻。这华妃还挺上道,倒是没有多费口舌。她立即点头:“好。我立即去准备。”
“来人了。”赵初忽然来到慕容舒的身边,低声道。他身怀武功,能够听见百米之内的动静。刚才退出去的女衙役又带着人进来了。
闻言,慕容舒回头看过去,果真见到女衙役带着两三个人走了过来。
待走进了才看清来人的容貌。
正是此时能够在大华国呼风唤雨的三皇子宇文袭!
宇文袭诧异的看向慕容舒和赵初,然后又看向华妃,狐疑的眯起眼睛打量着他们,并看向慕容舒沉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白首不相离 第三十五章
闻言,慕容舒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华妃,见华妃已经低头掩去了眼中的恨意之色,并用眼神示意一旁已经惊慌失措的宫女,那宫女也立即低下头掩去惊恐之色。慕容舒这才从从容的看向宇文袭。面对他的质问,慕容舒只是淡淡的回道:“三皇子倒是与华妃关系十分密切呢,竟然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探望华妃,三皇子果然是‘孝顺’,牢房里的食物的确是难以下咽,三皇子真是有心,让人带了食盒来探望华妃。”
果真,在慕容舒说了有心,食盒四个字后,华妃立即抬起头双目灼灼的盯着宇文袭。
但宇文袭此时的注意都在慕容舒的身上,并没有瞧见华妃的神色。他疑惑并锐利的看着慕容舒,然后又看了一眼慕容舒身后的赵初。最后又皱着眉去看华妃,见华妃只是双目灼灼的看着他,并未有其他的样子,宇文袭立即放下了心。接着又看向慕容舒说道:“看来慕容姑娘果然有善心,华妃落入如此境地,慕容姑娘自顾不暇的同时,仍旧能够对华妃如此照顾,果真是让本宫刮目相看。若是慕容姑娘日后有何困难,大可前来求见本宫。”
宇文袭并没有正面回答慕容舒的话,而是很巧妙的绕开了。
慕容舒也不纠缠,对待宇文袭她实在是没什么心思搭理,况且继续留下也会引起宇文袭的疑心。但宇文袭多疑,她自然也是不能就这么离开,毕竟她对他口中的慕容姑娘有些厌恶,她冷声道:“三皇子是否是最近操劳过度?我早已经嫁人,并非闺中女子。并且,我还真有几分怀疑,三皇子今儿个带着食盒前来,是否是要毁尸灭迹?又或者斩草除根?”
接着,她又转过身对华妃笑道:“华妃可要小心哦。若是今儿个华妃出了事情,我绝对不会让华妃蒙受冤屈的。”
“你什么意思!”宇文袭怒喝一声。这几日他显然被很多事情折磨的有些疲乏,有些事情自然是顾及不到的。而慕容舒的话揭穿了他今日前来的目的,倒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你在说什么?!若是无事就请离开。”华妃刚才还在错愕愤怒之中,不过久在皇宫中生活的她多少都会伪装的,刚才看了一会子宇文袭的面色变化,心知宇文袭今日前来的目的。宇文袭既然想要害她,那么她就绝对不会让宇文袭好过!她立即对慕容舒狠声道。借此让慕容舒尽快离开。毕竟她了解宇文袭,他太过多疑。慕容舒继续留下,只会让宇文袭起疑。
慕容舒挑了挑眉梢,耸了耸肩,便淡笑离去。
宇文袭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到如芒在刺。他转头看向华妃,目光锐利的仿佛能够看穿华妃的内心。看了许久他才收回视线。“慕容舒来找你做什么?”
华妃没好气的回道:“我与她之间本就有过节。不过有些可笑的是,她这次前来找我,竟然是想要挑拨我与你之间的关系,让我出卖你。”她沉声回道。
闻言,宇文袭放下了戒心,刚想要身后的人将食盒送进牢里,但却忽然想到了慕容舒刚才的话,此刻又见到华妃表态。他倒是不着急斩草除根了。便让身后提着食盒的人退了下去。只是宇文袭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昨日送进来的饭菜虽然无毒,但在华妃眼中,他已经形同仇人。
华妃在宇文袭侧头命令下人的时候,眼中浮现浓烈的恨意。亏她如此为他着想,没想到事到如今,他竟然会这般对她!他想要她的命,那么,她也要了他的性命!
……
慕容舒与赵初走出牢房后,皆是停顿了下脚步回头看向刚刚关上的监牢大门。赵初背手而立,神色冷然,道:“宇文袭多疑,这会子怕是正在审问华妃。”
“我倒是认为宇文袭不会。华妃若是熟悉宇文袭,自然就会做些事情打消宇文袭的疑惑。况且,华妃已经认定了宇文袭绝情,自然就不会软下心肠。有时候女人若是绝情了,比无情无义的男人更可怕!”慕容舒缓缓收回目光,神色淡淡的说道。所以,她才在背后动了这么多手脚,其实宇文袭的那膳食中根本就没有毒,宇文袭不仅多疑,而且也谨慎,当然不会在华妃刚入狱的当晚就下毒谋害华妃。所以,她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在银针上动了手脚。
“是。”赵初绝美的展颜一笑。
的确,女人若是绝情起来,男人无法相比。
“所以,做再多都无用,最有用的法子便是让他们窝里斗!等着明日看好戏吧。”慕容舒眉飞色舞,眉宇之间尽是自信之色。明日就是扭转乾坤之日。
赵初点了点头,“走吧。”
“恩。”二人立即上了马车回将军府。
回到将军府时已经是天黑了,却被告知将军府有人要见赵初。
陈氏让人在大厅等候了,慕容舒便回了房换了衣服,而赵初去大厅见人。
初入大厅,赵初便看见了坐在房中的大哥赵晨。
赵晨已经在这里等了将近一下午的时间,茶都已经吃了两壶。但是他天生就很有耐心,否则也不会在腿受伤后,仍旧能够保持乐观的心态,同时处理赵府生意。
赵初见到赵晨时,有些惊讶。大哥怎么会来?
“大哥是来京城谈生意的?”赵初进了大厅后,几步便是走到了赵晨的面前,并坐在了赵晨的身侧,随后开口问道。他已经隐约之中能够猜到大哥来见他的目的,但,如今他是万万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离开。
赵晨仔细的瞧着赵初的变化,赵初自出生以来,就受到了所有人的注意,不仅样貌华丽,就连智慧也是赵家无人能及。原本赵初生活简单,与宇文默等人的关系也不过是互相利用而已。但,最近他形容渐瘦,甚至是呆在京城中,竟然参加了政变!若宇文默一旦被赐死,那么,他就会因而被牵连!而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慕容舒。可慕容舒是宇文默的女人,永远都不会与他有任何干连。赵晨紧皱着眉,说道:“五弟应该知道大哥前来见你的目的,咱们是亲兄弟,我也不拐弯抹角。母亲和父亲都让你尽快回平城,莫要留在京城。”
闻言,赵初几乎没有犹豫,很坚定的回道:“过些日子吧。”
“你疯了?!如今京城人人自危。太子的党羽如今处处被限制。就连南阳王和镇南侯都已经被关押,太子殿下被禁足。虽然我今儿个才到京城,但在大街小巷都说起了朝中事,皇上已经有意废除太子之位。届时,你将会受到牵连!赵家几百年的根基,自然能够想尽法子置身事外。但五弟,你又何苦?!”赵晨拧眉苦口婆心的劝道。他当初对慕容舒也是倾心的,但若是让他为慕容舒以性命做赌注,他自然是不会的。可赵初的坚持,简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大哥应该知道,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更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而连累赵家。大哥亦不是肤浅的人,街巷之间的议论虽然不是空穴来风,但却不能作数。在最后关键的时候,我绝对不会离开。请大哥见谅。”赵初语气肯定,没有半分动摇。只要是他决定的事情,就绝对不会有任何更改的可能。
赵晨紧皱起眉,自知是无法劝赵初了,便叹口气问道:“值得吗?”他的意思是为了一个女人将自己置身在危险之中,是否值得。又或者应该是看着心爱的女人与他人幸福在一起,这么做,是否是值得?
“除了这件事,其他的事情都可用值得与不值得衡量。”赵初垂下眼眸,语气清冷而又略显苍凉。这也是他唯一能够为她做的事情了。
赵晨眼眸闪了闪,有些犹豫的开口道:“母亲已经在家中为你定了门亲事。弟媳贤良淑德,才貌相全,是大家闺秀。”他知赵初不愿意随意娶个女子成亲,更不想被束缚。但家族绝对不会允许赵初的行为。所以……
若赵初想要毫无顾虑的留下,那么,就必须选择与家族选出的女子成亲。这是父亲与母亲的意愿。
闻言,赵初高雅如云的黑眸蒙上了一层乌云,被烧红的热炭烘热的大厅,渐渐被一阵阵冷气而盖住。
大厅静寂的,都能够听见空气流动的声音。更清楚的是那炭火兹啦兹啦的声音。
赵晨叹了口气道:“我去让人为五弟准备马车。”女人并不重要,所以,他已经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