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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不了姐姐什么,明晚皇上怕是就会去姐姐那儿了,”我不想眉庄一直担心,又知道她对皇上对自己以后的男人抱有少女情怀,便不禁打趣到,“姐姐大可放开手脚迷了皇上的心魂,便不怕了。”
果然,一听我这话,眉庄便忙着羞恼了,“你这坏丫头,病着嘴还这样叼,小心我再也不来瞧你了!”
······眉庄没和我聊多久,见我有了倦意,就劝着我睡下了,我迷迷糊糊间感觉到她叮嘱宝鹃和菊清照顾好自己,心里便觉得暖暖的,心里一舒坦,便睡过去了。这一次没有梦,我睡的极好,大概是睡饱了,精神也从迷蒙转向清醒,但眼还闭着,不是因为自己不想睁眼,而是自己不敢:
一双带着粗茧并且厚大的手,带着浓厚的男性气息,顺着我的眉慢慢抚摸,滑倒了我的眼上稍作停留,我心中一紧,试图放缓呼吸,保持它绵长如初,装作熟睡的样子,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掩饰的天衣无缝,完美地骗过了对方,只清楚当那个人的手停留在我的眼睑上时我心跳的多快,咚咚的脉搏声音响的不断震动我的耳膜,让我忍不住怀疑对方其实早就知道自己醒着?但是会是谁,有能耐进这深宫,又是谁,愿意费事儿为自己进这深宫,而我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人,若真是他,好···也不好。
他的动作更加放肆,指尖沿着我的鼻梁滑下,开始抚摸我的脸,在从脸到唇,他似乎玩的很开心,一会儿用手指甲画着我的唇线,一会儿又用指腹触碰我的唇瓣,甚至还将手指伸进我的嘴,触到我的齿!
流氓,脏死了!这样的调戏,到不会教自己害羞,只让自己愤怒,恶心!一定是他没错了!他越来越放肆,一直试图将手指探进来,他的呼吸也越来越近,太可恶······
“爷倒不介意装睡,美人闭眼假寐,怎奈浓密睫毛颤动,拨弄得爷手痒,心痒······”果真,他是知道自己没睡,趁机调戏,微微松口,他便乘虚而入,舌尖的咸味传到大脑,让我觉得倒胃泛欧,强忍着不适,我狠狠的将上下齿一夹紧,听着他的一身低呼,睁开眼就看见那张欠揍的脸,他凑得很近,笑的流气,看的我咬的很狠,知道嘴里有了血腥味儿,自个儿的牙也酸了,他却笑的越来越嚣张了,在他满是戏谑的眼里我看到了自己皱眉恼怒的样子,弱势的很,便用尽全力推开了他,连带和他的手指说再见了,嘴里还有着恶心的味道,我本想起身吐在地上,但却想着若真留下了痕迹不好解释,就伴倚着床畔,转头看着那个自己随意坐在我床边穿着一身太监服配着一脸下流样儿的人,想到了个法子,而他见我盯着他看,更加臭屁了,炫耀似得把他那被我咬破的爪子放到了自己的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的齿痕。看的自己直恶心,我觉得自己眼里的怒火烧的都快喷出来了,可就是有这样不长眼的人硬是要曲解自己的意思,
“爷的味道却是不错,”他似乎很是满意自己的血腥味儿,变态也没有他恶心!“所以美人不舍得离口了?”说着,又将那带着些微血迹的手指伸向我,“夜,大方的很,再赏你些。”我像是怕他反悔似得,马上抓住他的手,看了眼他受宠若惊的样子,马上冲进他怀里,把嘴里的东西全吐在了他的衣襟上,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僵硬,我心里乐极了,总算没白忍自己的难受,顺带又多吐了几口,等吐干净了,就起身下床,远远离开了他。看着床上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人,我很正常的在心里嘲笑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弱,还没有反映过来。却不想他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吓了我自己一跳。深宫夜半,他这样放肆也不怕被发现,我还不想早死呢,连忙凑上去一手捂住了他的嘴,一手在自己嘴边做静声状,同时接着烛光打量着四周,却惊讶于自己屋内毫无一人,以及周遭安静的让人心凉的环境,难道······一回头,我就撞进了那双黑的深的像是要将我整个人吸进去的眸子里,那眸子里闪的冷光,让我害怕,“你······做了什么?”我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多么颤抖单薄,脑海里想的只是白日里见的那张惨白惨白的脸。
他很从容的拿下了我的手,似乎很满意我惊恐的样子给了他驳回面子的机会,“只是迷香而已。”是啊,宫里杀人,于他而言是蠢事儿,是自己想多了。我听他这样说,放心了却也腿软了,跌坐地上,想着他眼里的冷光,他来去深宫的随意,自己竟然被这样的人盯上了,还真是······自嘲的笑着,我感觉到他注视自己的眼神,却任性的不想理会······自己只想在这深宫平平静静的度过余生,也不行吗?
他看着她全然没有了刚才张口咬他的勇气,自暴自弃的样子虽别有一番柔弱之美,但却少了那份张扬的靓丽,让他不知缘由的心烦,“爷,听说你吓病着了,本以为是你有心,却不想是真的。”当然,沉浸在自嘲低落中的自己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
他的话冰冷没有一丝情感,就好像是在盘问不中用的下人一样,我听了,百感交加,不知道怎样回答他,他本就不打算让我回答,他起身,蹲在了我的面前,“怎么,这样就怕了吗?”见我人就不搭理他,他便不耐烦了,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头,让我看着他完全没有意思笑容的脸。
我感受着他对自己的瞧不起和蔑视,“你跟爷对着干的胆量呢?还是那胆量也不过是你的计量,伪装。”他眼里的厉色更甚,手上的劲儿也更大,捏的我下巴发痛,看的我心里发凉,“你是谁?”你是谁,帮着谁,皇后,还是华妃,亦或是宫中默默无闻等着崛起的老人。
他没想到我会这样问,盯着我看了许久,勾起了一抹我熟悉又陌生的笑,“爷,姓年!”
年少爷!华妃的亲人,那个耀眼而狠辣的女子的侄子,这样的人需要自己的帮忙吗?为什么找上出身低微又不是最出众的我?
“因为那些秀女中,爷最中意你!”原来我低声问出了自己心中的问题。正视他的眼神,我知道自己一定笑的很凉,很冷,佷怨,“真是我的荣幸啊。”
“呵呵,现在才算有点儿样子了。记着,也不喜欢您方才的窝囊样。”这算什么?警告?但为什么要用在和情人间调笑般的语调说,或许这样才更加先是出他的喜怒无常吧。
“凭我,能为你的姑姑做什么?”总觉得听着他的话自己的心就静下来了,方才那样子却是窝囊。
“让爷想想,”他起身,在屋中踱着步,半思索带无意的说道,“姑姑罚了个不安分的秀女,把你吓着了,姑姑处置了一个不中用的丫头,把你骇着了,爷还真想不出你能做什么。”
地上坐久了,便会觉得冷,我起身坐回了床上,拿被子裹住有点儿发冷的身子,没必要虐待自己不是,“是啊,我却是没有一点可用之处,既然这样,那爷是来做什么的呢。”
我这样问似乎正中他下怀,他乐的不得了,笑的嘴快咧到了耳边,眼都眯成了缝,傻模傻样的就像个踹着宝贝来讨赞的楞头小子,完全没有方才的算计戾气,善变的人,“爷,我啊~~”拖着长长的尾音,凑到我跟前,“听说美人病了,担心的茶饭不思,就亲自来探望了~~~~~~~”
“荣幸之至。”这样善变的人,让我觉着累的慌,我反映呆呆的,也愉悦到了他。
“后宫这样危险~~~~所以~~~~~爷想着~~~~~~~”他一下子正紧起来,那双狭长的眼眀暗难辨,“接你出宫。”
接我出宫······没想到我还能听到他那样说,就像是做梦一样。
“怎么,受宠若惊了?”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现在还要旧事重提?为什么明明难以理解的事情他要说的这样理所当然,胸有成竹。
“要说为什么?因为爷中意你啊,把你留在宫里对姑姑没帮助,没准儿还会坏事,爷也不放心,算起来现在也是个时机,不如你出宫作爷的女人。”
“现在是个时机?因为我病了吗?”病了,就可能死,像我这样尚未侍寝的人死了,尸首若不见了也不过是小事。
“聪慧依旧啊,”他将两手撑在我两侧,脸向我看来,近的我看的清他的眉,他的眼,“若出宫,你便是爷会护着的女人。”
“却也是个无名无份没有过去的女人。”被他护着······完全抛弃安我的一切,这不可能。我想他是看明白自己眼里的拒绝之意了。
“你若执意在宫中,爷便让你所在之处成为冷宫。”凭他的能力,这不是笑话,他确实可以让自己毫无得圣宠的机会,而我留在宫中从来不是因为什么恩宠,若他真的如此做,反倒帮了自己。
我大概不知道自己听到他这话时候的表情让他多么的触动,自己就这样笑着,浅浅的连自己也没有注意到,流露出来的嘲讽不屑却沉重的任何人都抵挡不住,让他突然不想要继续这个话题,心里满满的怒火却不知道因何而起。
······我和他的谈话最后不了了之,深宫他到底不便就留,最后他又说了什么呢?像是很多,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就只是走到门口时,他停住的身影,背对着我沉声说道,“爷的承若依旧有效,你若想通了,找引你入宫的小李子。”
小李子······入宫时那小公公对自己的恭敬是因为他吧,没想到小公公真是个线人,看着屋里各自坐着自己的事儿伺候着自己的人,又有几个别人的人,几个真心的人······
在皇上的养心殿里,皇后正在亲自伺候着看着诗书的皇上胤禛,见胤禛放下了手中的诗书,皇后宜修就趁机询问,“今日新晋的宫嫔可以侍寝了,皇上还打算去华妃哪儿吗?”
胤禛闻声,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前那个端庄微笑的人许久,难辨喜怒的说,“皇后,是在试探朕的心意吗?”
“臣妾不敢揣测圣意,”早已习惯了他的怀疑猜忌,但是还是难免伤心,低头掩去眼里的受伤,她朱宜修不屑也不会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示弱装可怜,“还是请皇上翻牌子吧。”话毕,就伸手招来了敬事房的主管带人端了牌子上来。
胤禛在那些牌子里看了半天,没又看到自己想要的,“莞常在的牌子呢?”
“回皇上的话,今天午后太医院来人禀报,说莞常在和安答应心悸受惊,突发时疾需要隔断静养。”
“心悸受惊?”胤禛怒开口道,“好端端的她两人怎会一起心悸受惊。”话是对着跪在他跟前的公公说的,问的却是坐在他身侧的皇后。
宜修伺候圣驾多年,自然明白,“华妃当着莞常在,沈贵人和安答应的面前,下令赐了夏常在一丈红,夏常在她现在已经残废了。”话里多少有些许对华妃行事狠辣的不忍。
“那为了什么?”胤禛算是明白了皇后今天来的用意了,他倒不介意顺水推舟,只要她不过分。
“是夏常在自己无礼,在宫里动手打了安答应,不过华妃下手太狠了。”
“在宫里动手是该给点教训,不必理她”胤禛了解华妃的性子,自然不会为了一个不是礼数的人计较华妃的过错,“安答应如何?”
“伤倒是小事儿,”宜修倒没想到皇上会亲自询问。他对安答应,虽没甄嬛那般上心,却也非同一般,“只是华妃宫里的福子不明不白地掉进井里了,莞常在,沈贵人和安答应瞧见了,所以就受了惊吓。”
刚一入宫,就经历了这么些事儿,难怪她·····“不明不白的?华妃怎么说?”胤禛有点不满皇后这样的措辞。
“说是失足,可是江福海觉得有不妥的地方。”
胤禛看着皇后询问他的表情,低头想了想,“宫女也是出身八旗,这事你好好查查吧。”华妃······略惩小戒也好,“莞常在病了?”,安答应也是,自己感兴趣的两人都不能侍寝。
“沈贵人还好好的。”一旁的宜修见皇上似乎思量着该翻谁的牌子,便出声建议倒。
“沈贵人,倒是个大胆的,就她吧。”相比起她两人的心悸受惊,这个无恙的沈贵人倒显得可让人琢磨了。
······
当天晚些的时候,太医院来了温太医为我复诊,自己的病虽然已经大好,没有起初那般严重,却因为心结难解,然就全身无力,也没有食欲,瘫软在床上没什么精神,温太医为我开了调养的药方,顺便嘱咐我药物难以治本,只能靠我自己想开。我是得了心菠·····入夜时,宝鹃不知哪里来的灵通消息,说今晚皇上要宠幸眉庄,果真不出我所料,只是宝鹃一直在我身边儿看似安慰实则抱怨着若非我病着了,皇上定会先宠幸我的,让我听了心烦不已,打发了我只让菊清伺候在窗前。
宝鹃的话儿让我越发怀疑她,也让她忧心,若宝鹃真是皇后的人,那皇后为何如此的看得起自己?
眉庄的头份恩宠,和梦里一样,但原没有大碍的我却病了。
甄嬛的心悸受惊,和梦里一样,但从未出现的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