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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笑非笑的瞧着我,“你喜欢这个孩子?”
“喜欢。”
“即便你自己可能会为这个孩子遭受性命之忧,你也要生下他?”
“有皇上在不是吗?皇上还不想臣妾死,臣妾就无事。”
“你把朕想的太厉害了。”这一句话叫我害怕,但是他转瞬间又笑的洒脱,“不过朕倒是蛮享受你这般的信赖啊。只是这样子实在憔悴,叫人瞧着难受。”
那你就别看啊,我也没有多憔悴吧,出门还特地用脂粉遮掩过好吗?我在心里不满,没有留意到方才一直不在场的菊清拿着一盒子东西回来了。
我见他兴致勃勃的接过木匣子,看着我问道,“朕替你画眉梳妆,你想要怎样的妆容?”
“皇上会画怎样的?”看他兴致勃勃的样子,我也不好意思浇冷水,只是也不抱太大希望,我还是别选了,他想画就画什么的,若是难看晚上回去洗净了就是。
“怎么方才还觉得朕无所不能呢,”他有些不满的看着我,眼里却还是带着笑意的,“觉得朕画不好?朕今儿就和你聊聊这画眉的情趣。”示意我闭上眼,我便按着他的指示做了。
本以为他就只是画个眉也就差不多了,却不想他先用湿帕子将我脸上的脂粉洗去,我有些反抗,想要阻止,毕竟自己的脸色实在是不怎么好,只是他却不允许我拒绝他难得的雅致。所幸他擦净了我脸上的脂粉后便直接用手给我上妆了,就像是没有留意到我的素颜难掩的病态。而且他的手带着暖意,一点点的上妆,让我觉得十分的舒服,倒是迷迷糊糊的快要半睡半醒的。
而闭着眼的我,没有看到他眼里真是的难得的疼惜,还有最后的决意。
后来,我是被他唤醒的,看着他明显带着笑意的眼,到让我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臣妾失仪。”
“无妨,你睡着的样子倒也可爱。”好吧,这话叫我好不容易有些降温的脸温度又上升了,“快看看,朕的手艺如何。”
铜镜中,那个被烛光照亮的女子,隐隐约约的,却也难掩其肌肤的白嫩上佳,脸色的红晕更是增添了几分佳人的羞涩美态,整个妆容当真是巧夺天工而且没有丝毫的痕迹就像是没画过妆一般,尤其是额间的那多红梅,更是画龙点睛的一笔,当真是“好看,好看的不像是我自己了。皇上当真是无所不能。”我是真的看的痴了,以至于连臣妾的自称都忽视了。
“倒也不是朕的手艺巧夺天工,只不过是你平日里总喜欢遮盖,平白的浪费了你的天生丽质,如今这般甚好。”
“莞姐姐若是也画上这样的装扮,怕是比臣妾更好的。”我不习惯他眼里的炽热,条件反射的就搬出了甄嬛,果不其然,他有些扫兴了,“好好的,提她做什么?怎的,你也要替她求情。”他的意思就像是真的恼怒了甄嬛不想再见到对方一般,但是若真的如此,又何必利用淳儿呢?
“那皇上今夜还去淳贵人那儿吗?若是何不去瞧瞧莞姐姐,或许时机到了也说不定。”
“呵呵,容儿,有时候朕就再想你能不能别把事情看的那般透,”你若是如后宫中的其他人一样,朕这段日子也就不必这么烦闷了,“今夜便罢了,既遇到你,朕便陪你回去,你这样子,朕不放心。”
我这样子怎么了,不就是憔悴了些吗?搞的我就像是一级伤残一样。他的话让我不爽,而且,不安······
最后,只记得他与我共榻而睡的时候,在我耳边极轻的自语,“若你也没了······你会如甄嬛一样吗?”
睡梦中听的隐隐约约,当我第二日醒来的时候看着就像是没有人睡过的床侧,也全然记不起昨夜里的话语。
就像是做了一个特别累的梦,连带这昨夜里是不是遇到过他都分辨不明白了,很讨厌的感觉。
☆、番外 胤禛2
作者有话要说:难以置信,伢子竟然又更新了!!!!虽然说是番外,但是还是和之后的剧情发展有关的,亲们不要大意的留言吧,没准儿伢子一个激动就又更新了······不要怀疑,伢子这是在很奸诈的诱惑你们
初知道她有了身孕,朕便知道了自己的那个选择,她的孩子,无论是男是女都叫朕期待的孩子。但是这个孩子却保不住。
知道她是因为朕所谓薄情而喝了药防范于未然,但是理智上可以理解,甚至觉得她当断立断的果毅难能可贵,感情上却第一次感到受伤,还有后悔。朕是真的没有料到她会这般的狠心,即便是断了自己一辈子的儿孙福也不想被卷入所谓争斗的旋窝。又或许她的心狠中,还有一些对朕的不服输。又或许孩子对她就像是对初时的朕一般可有可无甚至还是麻烦的事儿。
这样的她,让我有气又恨又联系,万般的情绪涌上心头,我面对她的时候多少难以控制一些。看着她有了孩子以后丝毫不差于我的期待,我便更加难以掩饰自己,多少次脱口而出的质问却都在她憔悴的满足中咽回去。她若是知道了事实,该是受不住的。
回宫以后,我便不去看她,又或者不在她清醒的时候去看她了,她想来聪明,很难说不会因为我的一丝丝反常而又胡思乱想。但我不去是一回事儿,她的毫不在意又是另一回事儿了。朕没去她那儿,她倒是乐的自在。听着手下的人报告着她的状况,我倒是觉得好笑,她那般没心没肺的人到难为我忍受相思之苦了。
但是又难得的不想弄没了她的自在,便曲折着去了富察氏那儿,既可以瞧见她,又不用担心皇恩惹事,正巧富察氏对她倒是难得的好性子,也不至于恃宠而骄欺辱了她。只是见着她日日的为着孩子补身却日渐消瘦的样子,我就像这还不如照着一开始的计划,寻个由头让她没了孩子罢了。但是一想到甄嬛那般的人,没了孩子以后痛苦的全没了往日聪慧的样子,又瞧着她对着腹中孩子的爱护丝毫不亚于甄嬛,便又犹豫了。
这倒是朕第一次犹豫呢。也是朕第一次用着血滴子的那些人做混乱皇家血脉的事情。朕吩咐他们的时候,掌事人夏邑的那惊呆样子还难得的少见呢。只是他自作主张的请来了早就不理事的魏公公,有些不知好歹了。
魏公公是打小就在朕身边的人,朕今时今日的成就少不了他的劳苦功高。对他,朕还是很尊敬的,如今那个年事已高的人跪在自己面前,诚惶诚恐的要朕收回旨意,说什么为一个小小女子混乱皇家血脉实在不妥,还冒着危险以下犯上的威胁朕,“皇上若执意如此,老奴便是玉石俱焚也定要除去那个让皇上如此的安陵容。”
他的话让朕怒极反笑,“公公,朕一直敬重你,待你不同于常人,只因你是将朕培养至今的人。几十年来你一直陪着朕,你该是比任何人都了解朕。朕不喜欢被人威胁,也不会给你机会威胁朕。”
“皇上,正是因为老奴是看着你长大的,所以才明白安陵容断断留不得。皇上,难道您要效仿顺治帝吗?”
“放肆。”也许是气急了,斥骂气人来反而心平气和的,但我瞧着,效果更好些,魏公公可是差不多要五体投地了,“你以为朕是爱上那个安陵容了?”
“难道不是吗?”即便是五体投地的样子,魏公公还是一根经到底的执着,若不是知道他是为了朕好,朕真的说不准就处置了他这个老顽固,“皇上,您对那个女子实在是太过在意了,远甚于当初对纯元皇后那般。一样的是子嗣不保,可您为了那个女子却要以平民之子换皇家血脉,实在是荒唐。”
“荒唐?朕倒是觉得你荒唐了些,魏老,你是不是确信了朕不会将你如何,所以便什么规矩什么君臣之礼都不顾了?”
“老奴不敢。”
“朕知道你怕朕沉迷女色,坏了大事。这你大可放心,这么些年朕如何调解的后宫你最明白清楚。至于混乱皇家血脉的事情,更加没什么。朕连亲子都能抹杀,如今只不过是换去了一个死婴,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皇上,正是因为明白皇上您这些年的部署,今日知道皇上为了一个女子这般费心,才会担心啊。即便是先帝,宠爱舒太妃十分也不曾如此不顾祖宗规矩百无禁忌的,如今皇上这般只叫老奴想起红颜祸国。”
“红颜祸国,魏老,你倒是太看得起陵容了。”那个女子会有那股子狐媚劲儿的话,那倒是朕的福气了,“魏老,改明儿朕找个由头将你安排在她宫里,你且好好看看,她若真是个苏妲己那般的狐狸精转世,你再动手。”
一方面,朕将魏公公安排在了延喜宫,坐着可有可无的差事,她也没有注意。魏公公是宫中老人,武功也不差,宝刀未老,也是一助手。朕倒是蛮期待她能有能力差使魏公公为她办事的。另一方面,血滴子也找好了一个出身干净的孕妇,只欠东风了。
几日前,太医院那里有了消息,说她腹中的孩子已经难以续命了,即便是各种仙丹妙药的吊着,也只能养到7月,且养的越久,于母体害处越大。若是于6,7月,陈实(陈太医的名字)有把握催出一个健康的孩子。权益各方面,朕本决定再等些时日,太后对她的孩子打着注意,朕也得部署,还有就是朕需要接一个人,帮着她调理身子,也顺便让她放些忌惮戒备。
只是没想到,会在夜间与她偶遇,她大都是在屋内待着的,难得那般的好兴致坐于亭中赏景,精神很好,只是那张打了厚厚脂粉的面容太碍眼。瞧着她,朕想起了自己儿时偶然看到的自己的皇阿玛和舒太妃相处的样子,便起了兴致。没惊动她,打发了菊清去取了材料。
替她擦拭脸上碍事儿的脂粉,第一次真真切切的瞧见她的脸色,便明白为何平日里不喜擦脂涂粉的她最近日日浓妆艳抹了,那个孩子,再留当真叫她受苦。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谋害自己血脉的事情,朕也断时各种高手了,如今这般犹豫倒是叫自己都觉得好笑。
瞧着她惊讶的看着镜中妆容精致的自己,惊讶的样子,不觉好笑。朕并非善于描眉的人,她怕是从来没在自己的打扮上用心过。不,也许是一直用心过,不过从来不是女为悦己者容。这倒是朕的不是,得改。
等那人到了,这换皇嗣的戏便可以唱起来了。
☆、第四十一章 所谓结盟所谓时役
自那一夜,我便又没有见过他了,听说京城里爆发了时役且事态严重,闹得宫里的人都人心惶惶,他怕是忙的焦头烂额才对。自然没有了风花雪月的心思。
我在自己的小院子里慢慢的走着,绕着圈子,权当锻炼。被对门的富察贵人瞧见了,奇怪的很,我难得起了兴致,便拉着她一起,“贵人一起走走,陈太医说了,胎象稳固了以后,多锻炼着,日后生产也能少些麻烦。”
我把孕妇锻炼的好处一条一条的说与她听,其中还有一些现代的只是,唬的她一愣一愣的,便和我一起走着了。两个打着独自的人,各自有下人搀扶着,在院子里面转着圈子,倒是一有意思的景儿。
“听姐姐的话,走走倒真的是精神好些了。”富察贵人突然开口,到叫我奇怪,没想到她会叫我姐姐,我觉着她是一直对于我位分在她之上而不满的。
转头瞧见她也是不好意思脸上带着红晕的样子,忍不住勾起嘴角,“那也是妹妹身子好,福气好,我可是走了好一会儿,就觉得累的很,腰算的很,到底是骨头养懒了。”
“既累了,姐姐便到妹妹屋里坐坐,正好用些山楂糕,如何?”
“那便打扰妹妹了。”
坐在富察贵人的屋里,我打量着她屋里的摆设,倒也新鲜,我与她虽是同一个宫殿而住,但却极少去各自屋里叨扰,这倒是第一次有机会瞧瞧她的住所。“妹妹这儿当真典雅。”这就是一个大家闺秀的内阁,少了点甄嬛那儿的素雅,也没有华妃那儿的堂皇富丽,到就像富察贵人这个人一样,平常的富家女儿。
“只是寻常的摆设,妹妹没有那般才情,实在不懂怎么别出新意。”富察贵人亲手从奴婢手里接过茶水,放在我桌前,“这是新来的魏公公沏的茶水,回味无穷,是茶中的极品。妹妹很喜欢,日日必得喝上一杯的,姐姐尝尝。”
“即便是再喜欢,有着身子喝这些也不好。”我端起来细细闻着,这茶确实是上品,用的茶叶倒也不是什么稀奇的,只不过这泡茶的人的手艺好了,应而茶就极佳。
“也唯有姐姐,会这般和我说了。”我适应不了她一下子的转变,只是瞧着她眼里微红的看着我,不明所以,“妹妹这话说的,关心妹妹身子的人比比皆是,只是姐姐特别唠叨了些。”
“如今这儿只有我与你,我便明话直说了。我知道,我是个愚钝的,”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几乎落泪,“出入皇宫,我便害怕的很,一开始是被夏冬春欺负而不做声,之后夏冬春出事,我便是真正的害怕,害怕自己一时不慎便如夏冬春一般。一直小心谨慎的,可是旁人却不放过我,在圆明园的时候,”我知道她是要说那一日的事情,“是皇后,皇后挑拨了我来找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