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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什么风浪了。”这还是我看过的一则法治报道,12岁的小女孩和一个大学生恋爱了,然后发生了关系,那个大学生却被判□罪。尽管小女孩一直声明他们俩是男女朋友关系,一切都是她自愿的,但是因为小女孩年龄太小,大学生的行为就是□罪。
但是记不太清楚到底是多少岁以下会构成这种罪。
苏易正轻咳了几声,像是认错的小学生那样抬了抬手:“我知道……是14岁以下。”见我们都在探究他,忙说:“我可没做过,只是碰巧知道,大概是这样的。”
我舒了口气,说真的,虽然少年法庭不允许曝光,但是万一被媒体知道了呢?即使那是美辰做的荒唐事,但是最终伤害的还是宋宇彬。我从心底还是希望,不用到那种办法。
宋宇彬却说:“虽然法律上没有构成犯罪。但是道德上已经可以形成舆论攻击了,我们召开新闻发布会吧,刚好记者都在下面。”
“宋宇彬!”这是自己往自己心窝里戳啊!
宋宇彬却说:“这是我考虑好的,这是最快也最有效的办法。这次事之后,我会把她送到国外,她会快乐的。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也许宋家都会被她毁了。”也是,如果美辰一旦说出宋家的底细,这将会是致命的打击。
在管家的帮助下,几家有影响力媒体的记者都被请到了宋家的大厅,果然,消息一出,记者们一片哗然。
有记者追问证据,宋宇彬说:“我们也是才从美辰的日记中发现的,接下来,我们会请警方介入调查李胜诚有没有使用非法手段。”
“请问宋先生,美辰小姐对您的指控是否是受到宋胜诚的胁迫呢?您对此有什么看法?”
“请问,是宋胜诚先生造成了你们兄妹的反目,还是你们的关系本来就不和?传闻宋小姐非常喜欢你……”
场面有点失控,一个记者跑到前面把话筒拿起来说:“我们刚刚接到消息,神话集团的总裁几分钟前逝世,他的儿子是您的好友具俊表,也牵扯到这次的事件中,请问,这么仓促召开发布会是否是为了保住具俊表的名声,从而稳定神话集团?”
没想到会突然听到这样的消息,我们一下子都愣了。具俊表的父亲死了?是电视剧里那样老巫婆的骗局,还是真的?如果是老巫婆骗具俊表的,首先时间不太对,比电视剧里的时间晚了一个多月,而且还是在具俊表在警局的时候,她难道不怕神话集团真的不稳么?
作者有话要说:① 普及知识:一般是宽7、8毫米,长十几毫米的纸条,一面有各种鲜艳图案的纸条,一面是纯白色,可以叠出五角星,大小比大拇指指甲盖小一点,大家应该能理解吧。我已经尽了一个工科女生所能来描述这个东西了。
② 关于诱奸罪和少年法庭,是按照中国的来算的,不清楚韩国的法律。诱奸罪文中说的也不是很清楚,恰恰说明他们其实也不是很了解,大家不要在上面吐槽。有兴趣可以自己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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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四十三章 试探 。。。
我们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离开了记者会现场,在去警局的时候一直在查看神话集团的股票;狂跌;像是瀑布飞流直下般,股票跌得让人心惊;让人手脚冰冷。
具俊表的爸爸和妈妈各自掌管着神话集团的半壁江山,按说神华集团总裁死掉不会让股价跌的那么厉害,但是偏偏是今天早上具俊表被警察带走了。神话集团的继承人涉嫌暴力与故意伤害!这么冲动的不理智的人怎么能让人看到神话集团光明的未来呢?!
那些蠢蠢欲动的敌对公司就更不用说了,大肆渲染具俊表被抓事件,甚至把前几年F4红牌事件也拿出来炒!为的就是让神话集团股票跌到一定水平然后再大肆收购;最后取得神话集团的掌控权!
股市上流散的股票不足以影响大局,但是一旦股票跌到一定程度;各大股东们的资产缩水严重;肯定就不一定坐得住啦,那时候如果再被有心人煽动,具家就会无比被动,甚至丧失神话集团的领导权!
我们来到警局,却被告知具俊表已经被保释,本来一套完整的保释程序怎么也得花费个把小时,但是大人们的能力果然不是我们这些高中都没有毕业的人可以比拟的,具母甚至没有亲自到场,短短几句话,具俊表就被毫无阻碍的带走了。
这时候,美辰却还在警局,狂着劲儿撒泼。具俊表被保释,当着她这个被害人的面堂堂正正的走了。她被刺激了,不停地大声漫骂,还扬言要招来记者,没办法,美辰的身份大家都知道,打不得骂不得,这个警察分局的大队长只得把她“请”到了大队长办公室,任她在里面耍泼打横。
我们进去的时候,办公室已经是一片狼藉,很多文件似的东西都撕碎了,墙上还有墨水泼的痕迹。宋宇彬的脸色很难看,恭敬地对大队长说:“真是对不起,给您惹麻烦了,有什么损失我们会负责赔偿的。”宋家明面上是建筑业巨头,而不是什么黑道世家,所以给警局的面子给的足足的。
这个分局的大队长看起来已经五十多岁了,大概只是想混混工作然后退休,没有什么戾气,这时候只是苦着脸说:“快把她带走吧,再不带走我也只有把她送进精神病院了。”
宋宇彬的脸色微微一变,但是看着大队长仍旧愁眉苦脸,暗想他应该不是知道什么,只是误打误撞而已。虽然美辰已经涉及了未婚甚至是未成年先育的丑闻,但是她精神失常这件事他还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宋宇彬要把美辰强行带走,美辰自然拼死反抗,但是宋宇彬这时候可不会由着她。早在决定发布新闻会的时候,他就已经决定了一些事。这两兄妹扭打在一起,其他人反而不好上前帮忙。宋宇彬自然是手下留情了的,美辰可没有,她虽然是女的,又不比宋宇彬学过功夫,但是胜在什么都不怕,踢、咬、抓、甚至在地上赖着,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
这时候的她,和电视上看到过的那种疯狗泼妇真没什么两样。
一不小心,宋宇彬被美辰随手抓到的笔筒砸到了头,刚好是棱角处碰到的,顿时血汨汨流出,半张脸都是血。我们都吓了一跳,赶忙上去查看,这时候美辰却仿佛一下子清醒过来,失声叫了一声:“哥!”看到我们上前,又恶狠狠地瞪着我们,好像是我们把宋宇彬弄成这样似的。
她不停地说:“对不起,哥,对不起……”,又慌忙地找纸之类的东西想按到伤口上止血,但凡我们有前进的迹象,她就开始疯狂地尖叫起来,仿佛被逼迫的连话都说不了,只会尖叫来发泄心中的愤怒与惊恐。
好在宋宇彬头脑还是很清醒,他对美辰说:“美辰,不要怕,我没事,带我去医院。”又对我们说:“你们先去看看俊表那边的情况吧。”
因为所有的事都是在大队长办公室发生的,等宋宇彬被美辰扶着一脸是血的走出去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走到办公区的时候,宋宇彬却停下来叫美辰撤销对具俊表的指控,美辰着急的说:“我会的我会的,现在先去医院,先去……”
宋宇彬这时候却是异常坚决,决不妥协,美辰急的眼泪都流下来了,对我们说:“你们快劝劝我哥,先去医院,有什么事等下再说。”
我忽然有点明白宋宇彬的做法了,现在警察巴不得美辰走,她重新做个笔录要不了多久的,但是她却宁愿耽搁时间说服宋宇彬,却不愿意立马重新做笔录然后走人……
我看到苏易正有开口的迹象,暗自拉下他的衣袖,他就没有说话了。一时间,只有美辰抽抽噎噎不停地劝宋宇彬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她见宋宇彬还不愿意走,伤口却没有止血,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而我们也没有任何劝说的话。
她瞪着眼:“你们都不是好东西,患难见真情,只有我心疼我哥!”自从知道美辰的精神有问题,我就觉得她说话总是怪怪的,不知道这是对病人的偏见,还是她的话真的有点怪。
她大叫:“闵信惠,你这个当面一套背面一套,攀金附凤的烂女人!看到我哥这样了,你对他还是只有利用吗?还是说觉得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所以不管不问?”她突然指责起我的不是,没有前因后果,我们知道她底细的人只会觉得她在发疯,但是旁边的人却不知道,这时候开始对我指指点点了。
人,总是不缺少八卦的。
宋宇彬猛的甩开美辰的手,把美辰吓了一跳,他冷冷地说:“既然还想留着档案陷害俊表,你就不是我妹妹。”
美辰脸一皱,似乎想反驳,但是看到宋宇彬虚弱的晃了一下,似连站都不稳了,立马就心疼了。
我们三个看到宋宇彬这个样子,也知道不能容他倔强了,上前想扶住,既然逼不了美辰,也只能暂时放弃。
没想到美辰又是一阵尖叫:“我重做笔录,现在就做!你们滚远点,不要来假惺惺的!”说着,又挽着宋宇彬的手臂,紧贴着他,旁人稍微离得近一点就开始发狂了。
我们想上前去制止美辰,但见宋宇彬摆摆手:“我还好,你们去看俊表吧。现在不去,等一下也许就见不了了。”也是,老巫婆很可能会把具俊表关起来,以前但凡具俊表有什么事的时候,老巫婆都是认为他交友不慎,经常禁制他的行动,这次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气疯的老巫婆不做点什么才不正常。
我说:“你不用担心,好好在医院休息,我们先去看看情况,让司机一直陪着你,有事打电话。”
美辰冷笑:“怎么,不放心我是吧。”
我们都识趣的不再跟美辰纠缠,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她现在只有对宋宇彬是正常的。
见到具俊表意外地没有遇到什么阻碍,甚至老巫婆也不在家里。具俊表显得很沉静,但是整个人像是木了一般,他说:“陪我走走吧。”
我们走在草地上,这时候已近黄昏,斜晖洒在身上,没有人说话,只有窸窣的蹭着草的声音,经过了一天的事情,像是陡然放松下来,我跟着具俊表的脚步,脑袋里却已经渐渐走了神。
“很久没有看到这么美的落日了……”
听到具俊表的感叹,我才像是回过神来,顺着他的目光看绚烂燃烧的落日。
具俊表开始絮絮叨叨地说着:“很小很小的时候,我会央着爸爸把我扛在肩上摸太阳,他说太阳是摸不到的,我却不信,耍着混一定要他抱我摸太阳,他每次都会笑着问我‘摸到没有’,我就瘪着嘴说‘再高一点,再高一点,就会摸到了……’”
这样的具俊表于我是陌生的,我甚至因为他的话有点不知所措,在至亲之人的死亡面前,任何言语都是无力的。我能安慰他什么呢?“看开点,你爸爸不会希望你这样……”或者是,“我们会陪着你,所以,不要孤独。”
那些无力的安慰根本就是笑话,有些伤痛是无法抹平的,是不需要抹平的。我们要记着自己的痛,自己的恨,自己的无力,来提醒自己是……
“信惠?你的表情……”具俊表的神情有一丝疑惑,带着怪异。
“抱歉,俊表。”我深深吸一口气,却压抑不了心中的烦躁,一阵阵恶心的感觉又涌出来了,多少年了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是啊,好多年了,都有点陌生了……
“俊表,你爱你的父亲吗?”我愣愣的问出来。
具俊表沉吟着看了我一会儿,仿佛想穿透我似的:“是的,我当然很爱他。如果他没有死就好了,如果有人告诉我他没有死……这是一个很不切实际的愿望,是吧?”具俊表苦笑。
今天的具俊表是那么的不一样,有时候觉得他对于他爸爸的死太平静了,那些怀念与诉说更像是说别人的故事一般,以具俊表的个性,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是如遭雷轰,不能自持吗?但是,也许他是伤心过度,有一种悲伤,是痛到极致,连哭也哭不出来的。
告诉他具父没有死……具俊表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下意识寻找旁边的苏易正和尹智厚,才发现他们不在。
“易正和智厚呢?”我问。
具俊表的嘴角忽而挂起一丝嘲讽:“信惠,你大概想自己的事想的太入神了,连他们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道。还是说,你在盘算神话集团的股票跌到多少买入才合适呢?”
“你怎么会这么说?”我皱着眉问。
“信惠,”具俊表叹了一口气,“抱歉,我……金丝草告诉我我爸爸没有死,你说这是真的吗?”
“怎么会!?”我失声惊叫。却不是因为具父没有死这件事,而是金丝草怎么会知道!她明明是原版金丝草,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电光火石之间,我突然想到,这是……具俊表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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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四十四章 曲终 。。。
具俊表听到我的话,神色不定;似在挣扎;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我:“信惠;你说我爸爸是不是真的死了?你相信金丝草的话吗?”
这样的步步紧逼……是在质问我?
“俊表……”我的声音有点干涩,“你今天很……奇怪。”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