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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女孩儿,害怕就女生一点的叫出来,或者娇弱的晕一晕,不要总是一副备战的样子嘛。看你这样一边暗暗发抖,一边坚强应对的样子,真是想让人不顺着你的话去做呢!”辛西娅拿开小喇叭,捏捏莉莉的小手。
“……”莉莉气恼的撇过头,“你烦死了!”
“咳咳”有些做作的巨大咳嗽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解说员上场了,赛场慢慢安静了下来。
莉莉踮着脚,伸长脖子看向解说台:“这次解说的是谁啊?我记得去年那个格来芬多完全就是借着解说的机会讽刺我们的魁地奇队。”
“嗯嗯,据说比赛结束后,他倒霉了很长时间呢。”辛西娅点点头,“这次比赛好像是拉文克劳的一个男生解说……”
“今天的比赛是斯莱特林对格来芬多。”那个棕色头发的男孩子用一种极慢的语速,缓缓道来,似乎每个字都是计算好时间的,不慌不忙的从喉咙里晃出来。
他话音结束的时候,全场出现了短暂的寂静……
“怎么这么慢啊?他是被逼来解说的么?”莉莉听到周围有人低声说。
亚古先生做裁判,他站在场地中央,手里拿着他的飞天扫帚,声音被放大了,让大家都能听到。
双方队员站在他的两侧,“我希望这是一次公平、安全的比赛。”他说。
莉莉明显的听到斯莱特林有人嘲讽的发出嗤笑声——格来芬多和斯莱特林的比赛似乎不能以安全作为总结性评价的吧……
双方的队长我了握手。
“请大家骑上飞天扫帚。”双方队员跨上扫帚,做出蓄势待发的样子。
亚古先生吹响他挂在胸前的小哨子。
十五把飞天扫帚拔地而起,高高地升上天空。
比赛开始了。
如果是正常的解说员,他一定会慷慨激昂的快速说道:“哦!比赛开始了!格来芬多和斯莱特林的大战,谁会胜利!啊,XXX拿到了球!他开始飞快的躲开对方的阻碍……进了!XXXX得分!”
但是今次的解说员只淡淡的来了一句:“哦,比赛开始了……”连个语调起伏都没有——本来很激动的观众像被泼了冷水一样,顿时蔫儿了。
你是愿意听带有严重个人色彩偏爱一方却激情四溢的解说,还是公公正正平平淡淡的像是在说悼词让听者心如死灰的解说?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选前者,但是,偏偏是后者在荼毒大家的耳朵及心灵。
“莉莉,我真心想往他嘴里塞一把狐媚子的粪便,据说那个可以让人兴奋。我快睡着了,梅林啊,他真应该去给小孩子讲睡前故事去……我给我弟弟讲睡前故事的时候可是讲十几遍同一篇他都耍赖还要听,我敢保证,他一张嘴,我弟弟准捂着耳朵呼呼大睡了!”
莉莉推开趴在自己肩膀的辛西娅:“你今天好聒噪。”
辛西娅晃晃手里的小旗子:“你今天好暴躁啊~”
赛场上赛况很激烈,红色的鬼飞球被抛来抛去,格来芬多的追球手抱着鬼飞球朝斯莱特林的门洞飞去,斯莱特林的一个队员(莉莉没办法从那么快的飞行速度中分清谁是谁)朝他飞去,就要靠近对方了……詹姆抡着击球棒对着乱窜的游走球狠狠一击,斯莱特林的队员不得不停下来摆脱游走球的攻击。
但是解说员很平静:“格来芬多……得分”他用一种平缓而又宁静的声音解说着。
本来格来芬多观众正大声尖叫着,欢呼声被这种充满不乐意的声音掐断了,他们尖叫着反对解说员过分无感情的解说——当然没有任何作用。
詹姆乐呵呵的举起双手,做出欢呼的样子,然后骑在飞天扫帚上鞠了个躬,格来芬多的队长飞过来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斯莱特林拿到了球。。。。。得分。”
“格兰芬多截球,得分。”
解说员不管周围观众的哀嚎连连,只念得分情况,连球员的名字都不说——虽然说了,莉莉也分不清哪个是哪个,但是不说和听了不懂完全是两种感觉啊!
“你觉得我把他揪下来取而代之的可行性是多少?”辛西娅夸张的做了个瞄准的姿势。
“……”莉莉看了辛西娅一眼,“如果你能躲过他身后麦格校长的眼睛,可行性是百分之百的。”
比赛分数咬的很紧——这说明比赛进入白热化——也就是说不择手段的情况出现的几率要增大很多。
詹姆拿着击球棒,狠狠朝着背对着他的斯莱特林队长埃蒙击去,游走球直直的冲向对方的腰,咚!人高马大的埃蒙队长栽下了扫帚。
“犯规!”斯莱特林的人大声叫喊着。
詹姆和阿不思靠在一起,笑嘻嘻的击掌,你撞我一下我推你一下的表示庆祝。
马尔福趁着亚古先生骑着扫帚飞向摔在地上的埃蒙,全场人的注意力都投向摔落的人的时候,一把抢过队友手里的击球棒,狠狠的挥向顺着惯性朝自己飞来的游走球,游走球球转了个方向,一下子撞到了阿不思,把阿不思撞下了扫帚;阿不思手忙脚乱的凭空一抓,攒住詹姆的衣服,詹姆一慌一撒手,两个人连串子的从空中滚了下去。(周围传来愤怒的喊声)
比赛场地发出一阵阵尖叫,亚古先生被这接二连三的突发事故吓得发懵——霍格沃茨的魁地奇赛场多久没出现摔得这么多这么惨的比赛了?
马尔福做完这明显犯规的动作之后,突然朝赛场下方加速冲去,莉莉瞪大眼睛看向马尔福。
“他发现金色飞贼了么?”辛西娅紧紧抓着莉莉的手。
他冲到某个地方骤然一停,然后,扫帚剧烈的晃了晃,也从扫帚上滚了下去。
这时,安静了一阵子的解说员在大家被骇住的沉默的一刻,惊讶中带着喜气道:“诶?都摔了?”
这是他整场比赛中唯一带出语气的一句话。
亚古先生,急匆匆的去看摔在赛场的马尔福,他一副痛苦的样子,左手扶着右臂,右手展开,金灿灿的金色飞贼软趴趴的缩在掌心里。
“比赛结束!”亚古先生喊道,然后和匆忙跑来的教授们搬运伤员。
看台上的观众们也急急慌慌的往赛场冲去。
莉莉愣愣的看着慌乱的人群,刚刚,马耳福假摔了吧?假摔了?!难道他也看世界杯?
☆、二年级就这么结束了
莉莉去医疗翼看两个哥哥的时候,阿不思和詹姆正隔着大半个屋子和斯莱特林的魁地奇队长埃蒙争吵。
医疗翼偌大的屋子里回旋着他们的叫喊声。
莉莉因为刚刚挤在医疗翼里的人太多了,所以等在了医疗翼门口。
果然,过了一会儿安德里亚斯夫人就把组团而来的聒噪的小狮子们赶了出来,顺便带上了一拥而进的小蛇们。
“你们太吵了!会打扰病人休息的!快走快走!”
莉莉靠着自己病人家属的身份,像特权人物一般的走进了医疗翼。
“你们毁了我在霍格沃兹的最后一场比赛!”埃蒙队长现在就像暴怒的狮子一样,所有的风度都抛开不管了,如果不是他的脚不能动的话,一定已经扑到波特兄弟身上进行肉搏战了。
“哼!就算没有受伤,你们也赢不了格来芬多。”阿不思得意道。
“竟然会被游走球撞下扫帚,你真的是追球手么?”詹姆也在旁边煽风点火。
“如果不是我在……你们两个混蛋!趁我不备!太卑鄙了!”埃蒙重重的拍打着床铺,“卑鄙的蠢狮子们!”
“好了……埃蒙。”马尔福右手缠着厚厚的绷带,“别吵了,我不是帮你把他们都撞下场了,而且还拿到了金色飞贼,至少我们赢了。”
“马尔福你真卑鄙……你竟然抢击球棒……”詹姆狠狠挥着他的右手,做了个下流的手势。
“这么说……我一个人就撞下去你们两个……我还是比你们厉害吧?”马尔福没有受伤的左手抚了抚自己的头发。
“这是个失误!我不是被你撞下去的!我是被阿不思拽下去的!”詹姆大声反驳马尔福。
这时安德里亚斯夫人从办公室冲了出来:“够了!病人都给我安静点!快点休息!要么就滚出去!”
莉莉看着混乱的局面,为安德里亚斯夫人感到头疼。
她轻手轻脚的走到詹姆和阿不思的床位中间:“虽然我已经习惯你们负伤了,但是,在飞天扫帚上摔下来还是很少见的受伤原因。”
詹姆看着一脸担心的妹妹,快活的笑了:“来来来,莉莉给我削个苹果。”
莉莉拿起小刀,一边小心翼翼的削着皮儿(她还不会用魔法削果皮呢),一边听詹姆和阿不思重复他们的“伟大事迹”。
然后一人一个苹果,封住了他们的嘴:“好了,断胳膊断腿的都给我好好休息,不准再吵架,好好休息,吃完了给我好好睡觉!从飞天扫帚上摔下来的人是没有资格炫耀什么的!”盯着两个不情不愿的哥哥窝回被子里,给他们拉好窗帘,准备回休息室。
一抬头,就看到了半躺在病床上的马尔福正玩味的看着自己。
“你不休息么?”莉莉看着他旁边已经呼呼大睡的埃蒙。
“睡不着。”马尔福伸出手,吃力的探向右边柜子上的水杯。
“我来吧。”莉莉匆匆走过去,给他倒了杯热水,递到他手里。
“你看比赛了?”马尔福缓缓啜了口水。
“嗯。”莉莉坐到病床旁边的凳子上,很自然的拿起一个苹果开始削,“看到了很精彩的画面呢,你……假摔?是假摔吧……”
“……”马尔福不置可否的挑挑眉,“我为什么要假摔呢?嗯?”
“抢了击球手的球棒,用游走球把对手撞下飞天扫帚,这么明显的犯规……如果你受伤了的话,不就不会被追究了……”
“不过还是没有拉开分数……”马尔福左手敲敲手里的杯子,“斯莱特林赢不了了吧。”
“嗯……艾德里安说是大概……斯莱特林会丢掉魁地奇杯了,估计是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了。”
“……”马尔福诺有所思的扶着杯口。
莉莉削好苹果,习惯性的递给病人。
马尔福低头看着被削了薄薄一层皮、卖相很不错的苹果:“……”
“额,我习惯了,你要吃么?”莉莉有些尴尬的说。
马尔福看了莉莉一眼,声音低沉:“嗯……可以削成一块一块的么?”
“……”
“不过,能让詹姆和阿不思吃瘪的人可不多,你挺厉害的啊。”莉莉试图缓和一下气氛。
马尔福看着低头任劳任怨的切苹果的莉莉,牵了牵嘴角:“你不指责我让你的哥哥们负伤?”
“啊?”莉莉抬起头,狡黠的笑笑,“那我可以指责你怎么可以把斯莱特林的魁地奇杯弄丢么?”
“聪明的女孩儿。”
“谢谢。”莉莉把苹果块儿放进盘子里,递给马尔福,“不过,如果不是在赛场上,而是你们私斗的话,我不介意现在给你个恶咒,反正你的右手也挥不了魔杖……我的家人可不能让别人白欺负。”
马尔福没有接话,看看一脸严肃的莉莉,然后拿着不知道怎么变出来的银质小叉子,优雅的吃了一块儿苹果,理所应当的享受莉莉的服务……
(莉莉暗暗翻了个白眼儿,吃个苹果都这么多事儿……真麻烦)
今年的魁地奇杯被赫奇帕奇夺得了,毕竟格来芬多和斯莱特林的主力在第一场比赛就双双负伤,实力自然大打折扣。
詹姆和阿不思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生了很长时间闷气。
马尔福表情也很不好。
埃蒙队长就更不必说了,整天冲着波特兄弟大喊:“你们毁了我最后一场比赛!”弄得安德里亚斯夫人怀疑他是不是从飞天扫帚上摔下来的时候脑袋也摔出了毛病。
尽管不服气今年魁地奇比赛的结果,但是,日子不能退回那一天;更何况,魁地奇结束后,期末考试就要驾到了。
他们不能在这件事上纠结太长时间。
詹姆和阿不思在从失去魁地奇杯的冲击中很快振作了起来,他们把目光投向了更加迫在眉睫的事情——如何在和安德里亚斯夫人的拉锯赛中,获得更长的躺在医疗翼病床上而不是去上课的时间。
虽然有“生骨灵”这种逆天的魔药,一晚上就可以让胳膊恢复健康,可是,作为一个正常的学生,谁不会逮着机会多在医疗翼躺几天,以逃过期末逐渐增多的课业?
反正詹姆和阿不思就这样做了,宁愿躺着发霉,不要站着展现青春的活力。莉莉会每天抽一会儿空去陪陪他们。
她发现,她的哥哥们还是很有市场的嘛,很多女孩子都红着脸来递个小礼物,送个小贺卡什么的,詹姆和阿不思还以此展开了竞赛——看谁收到的女孩子的慰问品多。
最后,詹姆战胜了阿不思。
“啧啧,阿不思,你还是太嫩了,女生不喜欢小男孩。”詹姆翻着一个系着红色蝴蝶结的贺卡,喜气洋洋的说。
“我觉得看我的女孩子的质量要比你的高得多!”阿不思愤愤不平的反驳。
莉莉看着两个幼稚的哥哥,拍拍阿不思的肩膀:“阿不思,你只是输在了时间……”
“……”
这个时候,埃蒙总会大声的发出轻蔑的嗤笑声,以显示他的不屑。
好吧,比起马尔福床前小山一般的礼物——而且上面扎着明显是女生审美的蝴蝶结、小花饰,一看就是女孩子送来的慰问品。
詹姆和阿不思确实不应该那么大声的显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