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忻嫔的报复
何贵儿吸了一口气以后,才开口说道:“下午的时候,令妃娘娘宫里的小德子来了,他是偷偷来的,说忻嫔娘娘在延禧宫令妃娘娘那里吃了茶和点心回去以后,就小产了。皇上一怒之下就把令妃娘娘禁足在延禧宫了。皇上名皇后娘娘彻查此事,一定要让此事水落石出!”
永琪、紫薇、晴儿三人均莫不作声。
只有小燕子不解的大声说道:“皇阿玛这是什么意思?那个忻嫔自己小产了,和令妃娘娘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把令妃娘娘关起来?皇阿玛现在越来越奇怪了。永琪,你说是不是?”
永琪被小燕子抓住,只好向小燕子解释:“小燕子,皇阿玛这是认为忻嫔娘娘在令妃娘娘那里吃的东西不好,所以才给令妃娘娘下了禁足令。”
“吃的东西不好?那也是她自己吃坏的,和令妃娘娘有什么关系啊?”小燕子睁着大眼睛继续问道。
“小燕子,皇阿玛可能也认为是令妃娘娘故意给忻嫔娘娘吃不好的东西,导致忻嫔娘娘小产了。”永琪只好又解释。
“令妃娘娘才不会呢。皇阿玛肯定是误会令妃娘娘了。”小燕子大声的叫着。
紫薇心里却再一次的意识到这令妃在小燕子心中真是非常的美好善良。
“不行,永琪,我要去找皇阿玛。问他为什么冤枉令妃娘娘?”小燕子说着就要往外走,吓得永琪和晴儿两个人一边一个拉住了她。
“小燕子,你不要着急。何公公刚才不是说了皇上让皇后娘娘调查此事吗?皇后娘娘一定会还令妃娘娘一个清白的。”晴儿柔柔对着小燕子说。
“才不会呢。皇后娘娘平时最讨厌令妃娘娘了,她一定会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的。是不是?永琪?”小燕子大声的说着。
“小燕子,你误会皇后娘娘了,皇后娘娘一定会秉公办理的。而且还有皇上和皇太后呢。” 晴儿继续柔柔对着小燕子说。
“永琪,你和尔康不是说皇后娘娘妒忌令妃娘娘得了皇阿玛的宠爱,常常和令妃娘娘对着干吗?”小燕子睁着大大的眼睛问永琪。
紫薇听着小燕子的话,暗自心惊,她想起来尔康和永琪两个人常常在她和小燕子面前说令妃娘娘怎么好怎么好,皇后娘娘怎么坏怎么坏。可是自她在慈宁宫开始频繁的接触令妃和皇后以来,皇后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令妃也并没有做过什么好事。
“小燕子,你不用担心。有皇阿玛和皇太后在,皇后肯定不会对令妃娘娘怎样的。”永琪安慰着小燕子,“如今,我们先要去延禧宫问问令妃娘娘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去皇太后那里说说情,让皇太后帮我们压制着皇后,这样一来,皇后就不敢对令妃娘娘出手了,才能还令妃娘娘清白。”
永琪调转头对何贵儿吩咐道:“何贵儿,你去延禧宫问问。”
接着又对紫薇说:“紫薇,我们这些人中,皇太后最喜欢你了。你明天早上给皇太后去请安的时候,给令妃娘娘说说情,皇太后就会插手此事,令妃娘娘才能不被冤枉。”
永琪看着紫薇像是不在状态的样子,又道:“紫薇,你好好的和皇太后说,她肯定会答应你的。令妃娘娘肯定是被冤枉的,我们要相信她。”
永琪接着又道:“我们今天晚上就先散了吧。明天,小燕子和晴儿以及我还要出去陪塞雅,顺便和尔康商量一下这件事情。紫薇你就先留在宫里,为我们打探消息。”
紫薇跟着晴儿回到了公主所,永琪仍在漱芳斋安抚小燕子。
而慈宁宫中的那拉氏正拿着一个金地连枝的茶盏细细的赏着。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很令她满意。想不到忻嫔的攻击力如此之强,这果然是“为女则弱,为母则强”。
三天前她已经知道忻嫔的胎不太好了,也知道诊脉的太医已经对忻嫔说这一胎保不住了,更知道忻嫔故意隐瞒了这个消息。所以她就决定利用一番,所虑者无非是忻嫔的举动而已,但是忻嫔没有让她失望,过后她也一定会投桃报李。
两天前,她对请安的忻嫔说:“忻嫔啊,你现在是双身子了。自己要多保重啊。人道是先开花后结果,你已经连开了两朵花,这次一定能结果了。所以你要好好保重啊!”
然后她话风一转:“现在八公主还在你那里养着呢。她年纪小,真是要用到额娘的时候,你也不要疏忽了她,免得铸成大错。上次你怀八公主时发生的事情,可不能再发生了。”
忻嫔恭恭敬敬的谢了恩。
那拉氏知道忻嫔的心中已经起了波涛。因为没有一个额娘能对自己孩子的死因不耿耿于怀。忻嫔也一直在暗暗追查六公主的死因。而经过那拉氏有利的引导,这个线索已经慢慢的集中在了延禧宫,而现在她准备给忻嫔最有力的证据。
一天前,忻嫔非常友善的和令妃打了招呼,那拉氏知道忻嫔已经开始行动。
今天,忻嫔和庆妃一起去了延禧宫,回来的路上就开始下红了,回到忻嫔自己的永寿宫以后,已经回天乏力,忻嫔小产了。
庆妃从忻嫔开始下红开始,就脸色苍白,她不是傻瓜,她马上就明白她被牵连到了令妃和忻嫔之间的斗争中,而现在最重要的是她要站站那边。如果从情感上出发,她完全愿意站在忻嫔这一边,因为令妃是整个后宫嫔妃的眼中钉,庆妃也毫不例外,她也多次在令妃手上吃亏。但是从理智出发,她还应该仔细观察,皇上的态度如何?皇后娘娘的态度如何?皇太后的态度如何?这些都是她需要考虑的因素,因为她知道如果她这次站错了队,那么结果无疑是苦涩的。
因此,庆妃第一时间的将这件事情汇报给了皇后、皇太后以及皇上。皇上携着皇后直接来了永寿宫,皇上面对着忻嫔淌着两行清泪的脸,直接先下令将延禧宫封闭起来,并命皇后调查此事。就这在一刻,庆妃立刻做出了站在忻嫔、站在皇后这一边的决定。忻嫔以为皇上从皇后的坤宁宫过来,但其实皇上和皇后两个人是从慈宁宫过来的。
当庆妃的三拨人马派出去以后,只有一拨人马在慈宁宫找到了三大巨头。
那拉氏一听说此事以后,就关切问:“忻嫔现在如何了?可要紧?太医可去了?”
还没有等来人回答,那拉氏转头对皇帝说:“皇帝啊,这是怎么啦?忻嫔上午给我请安的时候,还好好的。我看到她和令妃说话,还好的很。怎么一到下午,就出事了?”
然后,那拉氏又转头:“你说说,你们主子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这人正是忻嫔的太监,也是忻嫔的心腹,这也是庆妃故意的安排的。所以这人马上说道:“回太后娘娘,忻嫔娘娘在延禧宫吃了点心喝了茶以后,还坐了好一会儿,没想着在回来的路上就不好了。”
“她好好的去延禧宫干嘛?有了身子还乱跑,你看现在出事了吧?”那拉氏先埋怨忻嫔几句,“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忻嫔娘娘这一胎已然保不住了。”心腹太监伤心的说着。“太医还说,怕是忻嫔娘娘吃了什么寒食导致的。可是我们娘娘自被诊出了身子以来,就一直非常小心翼翼。平时那些爱吃的,对胎儿不好的东西,她是碰也不碰了。而且我们娘娘也不是第一次怀胎,她自己也知道这些个忌讳,因此在永寿宫是不可能让那样的东西拿到娘娘面前的。”
那拉氏心中暗笑,这果然是忻嫔的心腹人啊,看来是知道内情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忻嫔是在别处吃了不该吃的东西?”那拉氏明知故问。
“回太后娘娘,奴才就是这么认为的。奴才们平日里忠心耿耿的当差,就只求主子们好,现在娘娘出了这样的事情,奴才们难能不伤心不怀疑呢?”心腹太监显得严词义正。
“那你说说,忻嫔今日去过哪里?用了什么吃食?”那拉氏又问。
“回太后娘娘,忻嫔娘娘今日和庆妃娘娘去了一趟延禧宫,用了些东西。” 心腹太监恰到好处的看了皇帝和皇后一眼。
“在延禧宫吃了那些点心?喝了什么茶?”那拉氏又皱着眉头问道。
“回太后娘娘,奴才也不知道,奴才留在永寿宫了。不过一起去的还有庆妃娘娘,如今庆妃娘娘还在永寿宫陪着忻嫔娘娘呢。”那太监乖觉的说着。
“皇帝,我看这事情,非同小可。不过,我们也不能乱下结论,如今先把延禧宫的吃食传来看看,再让庆妃过来说话。忻嫔估计现在是说不上话了。这个可怜的,她多少期待这一胎能够为皇帝诞下一个龙子啊。想不到,想不到……”那拉氏感叹着唏嘘起来。
皇后连忙上来劝慰:“皇额娘,您别伤心,您若是伤了神,岂不是更让皇上难受吗?忻嫔还年轻,皇上更是龙马精神,你要多少孙子都是有的?”
那拉氏被皇后劝好了,接着对皇帝说:“皇帝,这事情必须查。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忻嫔身上动手脚!”
皇帝的脸色也不太好,前两天他还摸着忻嫔的肚子,畅想未来的,转眼之间没了。
最后,那拉氏说:“皇帝,你快去看看忻嫔吧。可怜的,不知道怎么伤心呢。”
皇后理应出席这种场合,所以和皇帝一起去了。
到了永寿宫,忻嫔还挣扎着起来给皇帝和皇后行礼,已经一把被皇帝阻止了。
忻嫔淌着眼泪对皇帝说:“皇上,奴婢对不起您。没有保护好这个孩子。皇上……”
忻嫔的表现足令皇后在心里惊叹,原来忻嫔也能做娇滴滴的汉家女子状,怪不得皇帝平日里也喜欢来永寿宫。亏得她还以为忻嫔是她们大好的满族女儿呢!
皇后转过头看到庆妃也是一脸惊愕,心里安慰了一点,原来上当的不是我一个人。
忻嫔继续说:“皇上,您就不用追究了,总之,是我没有这个福分,是我命苦。”
皇帝安慰着忻嫔,然后就立即下令封锁延禧宫、命皇后彻查此事了。
庆妃的落井下石
皇帝和皇后安慰了忻嫔几句,就出去了,庆妃也随之告退。
走到半路就有慈宁宫的人来请,三人才一起去了慈宁宫。
皇帝扶着那拉氏的手坐了主位,皇后和庆妃站在下面。
“庆妃啊,这是怎么回事啊?”那拉氏看着庆妃和蔼的问。庆妃一向是个聪明的,所以那拉氏并不担心庆妃的说法,她一定会朝着有利于她自己也有利于她们的方向。
果然,庆妃跪下了:“太后娘娘,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和忻嫔刚从延禧宫出来,走到半路忻嫔就不好了。奴婢真是吓坏了,连忙叫太医到永寿宫。不想太医来了以后,对奴婢和忻嫔说,龙胎已经保不住了。当时忻嫔就昏了过去,奴婢不敢大意又叫太医请脉施药,忻嫔才醒了过来。忻嫔醒了过来以后就开始哭泣,奴婢也在一边陪着,忻嫔实在太可怜了。”
庆妃拿手绢摸了摸眼泪,继续道:“然后奴婢就看着太医的神色有点不对劲。奴婢想莫非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说?是不是在忻嫔面前不好说?奴婢想忻嫔已经受了大刺激了,不能再有不好的消息让她知道了。奴婢就找了藉口,和张太医一起到了外厅说话。结果张太医一说,我就六神无主了,因而赶紧叫人来请太后娘娘、皇上和皇后娘娘。”
庆妃一番心有余悸的样子,那拉氏心里忍不住赞一声,果然也是一个精乖的人,怪不得皇上也常去她那里。
“太医说了什么?”皇后开口问。
那拉氏深深的看了皇后一眼,又着急了!皇后被那拉氏看得低下头去,才稳稳的站好了。
庆妃磕了头,才说道:“奴婢不会复述张太医那些文绉绉的话。奴婢只问他,忻嫔是不是有什么后遗症?太医说,后遗症倒是没有,但是忻嫔这一次小产却透着怪异。因为他是每隔五天就给忻嫔请脉的,上一次请脉的脉案表明龙胎甚为强健,怎么今儿突然就小产了呢?太医说忻嫔现在的脉象又表明忻嫔是用了寒凉之物,导致龙胎承受不住,因而才……”
庆妃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奴婢一听就慌了,让忻嫔的首领太监将永寿宫里的人都集合起来,又遣了忻嫔的首领太监将此事原原本本的禀报给太后娘娘、皇上和皇后娘娘。”
“你先起来吧。你也受了惊了。”那拉氏温和的对庆妃说道。
庆妃恭恭敬敬的站了起来,略一抬头看到那拉氏温和的笑容,心里知道自己是站对边了,瞬也安下心来。
“事情你也办的妥贴。永寿宫的人如今都拘起来了?”那拉氏继续问着。
“是,奴婢不敢大意,所以奴婢立时就将人拘了。不想,忻嫔的首领太监高英却向我磕头说,永寿宫内绝不可能让忻嫔吃寒凉之物,因为一概吃食都是经过他严格把关的。高英一席话令我手足无措,却不想忻嫔在里面听到了动静,挣扎着要起来,我连忙进去了,高英也跟了进来。忻嫔对高英一番逼问,高英就什么都说了,忻嫔听了以后只是默默流泪。皇上,忻嫔实在太可怜了,您一定要为忻嫔做主啊。”庆妃说着对皇帝默默垂泪。
皇帝一脸怜惜的样子。
庆妃扭过头来继续说:“可是高英却说,主子,奴